纳兰萱看了看脸色惨白的红萝,再瞧沐青箫邪性十足的英俊脸庞,心中已明白了几分。
她们都以为沐青箫刚才那一句灭掉罗刹帮的话,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他竟然真派人去了。
红萝也意识到了,气的浑身发抖,也顾不得什么喜欢,“你敢在武阳城的地界杀人,沐青箫,今日你走不了!”
刚才跑出去的年轻人,一是为了查看沐青箫说的是否属实,二是跑去报官。
“呵呵,那又如何,有证据吗?”
“你亲口承认了,还需要什么证据!”红萝气急,脱口而出。出了之后,才发觉不对,口头承认,根本不能做为证据。
沐青箫摆摆手,转身便走,“爷今晚累了,不想跟你们啰嗦,今晚住这里,等你们找到证据再说!”
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呆滞的纳兰萱。
这一眼,让纳兰萱心中一喜,以为沐青箫终于注意到她,发现她的美色。
就在纳兰萱灵魂飘飘之时,沐爷说话了。
“本宗主怎么看你,都觉着很讨厌,你以后别出现在本宗主的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风度什么的,沐爷从不在意,反正他连自个儿的形象都能扔到角落里,更别提什么风度。
纳兰萱如遭雷击,沐青箫的话,像刀子刮开她的皮肤,一刀一刀的凌迟她。
这……这怎么可能!
她是宁王府的嫡女,美貌与智慧并存。
有自己的产业,独立自强。
这男人竟然说她讨厌,真是……真是不可饶恕!
红萝泄了口气,倒在椅子上,喃喃道:“是我小看了他,没想到他竟真的敢在武阳城动手!”
这时,跑出来报官的年轻人又跑了回来。
“帮主,出大事了,咱们罗刹帮在武阳城的秘密据点,被人挑了,死的死,伤的伤。”
红萝深吸一口气,一拍桌子,双目圆瞪,“还有多少人可调动?你报官了没有?知府没有要出兵的意思吗?”
“弟兄们伤亡惨重,只怕难以调动,”那些杀手倒是没有赶尽杀绝,但是罗刹帮的人都被敲断了腿,被打趴在地。
“属下也去过知府衙门,可是刘大人闭门不见,也不肯调动官兵!”
红萝心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
秀珠搀扶着纳兰萱站起身,纳兰萱对红萝的遭遇,并不同情,“其实父王之前警告过你,别去惹凌泉宗的人,也不要沾手他们的生意,你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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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毒后》——福星儿
腹黑霸道的九爷,某日相中某个狡猾如狐的小女人,于是坑蒙拐骗,不择手段将某个小女人娶回了家,不料,小女人摇身一变,成了母夜叉。
这辈子,楚蘅只想找个庄稼汉,过过柴米油盐的日子,等入了洞房才发现,她找的庄稼汉,竟然是天煞的九王。
楚蘅想退货,九爷拒绝,商量之后,二人一拍即合,一边狼狈为奸的复仇夺权,一边过着柴米油盐的日子。
☆、第52章 沐爷的童年
纳兰萱这话,有点马后炮的意思。
红萝心大,没听出她的真实意思,“别在这里说风凉话,惹都惹了,还能退回去不成,哼!他以为挑了我罗刹帮,就能走出武阳城吗?妄想!”
纳兰萱惊疑,“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瓮中捉鳖!”红萝一掌捏碎酒杯,细碎的粉末从指缝里掉出来。
纳兰萱看眼中的红光,知晚这女人不撞南墙,是肯定不会回头,也罢,纳兰家给她的恩惠已经很多了,也该让她离开宁王府。
上官辰跟在宗主身后,见他啃煎饼啃的津津有味,不免好奇,“您这煎饼很好吃吗?还有没有,给我也尝尝呗!”
沐青箫不理他,走到下榻的厢房,命人拿来烧红的炭炉,在上面摆个铁架,再掏出一块煎饼,放在上面烤着。
钟春已无力吐槽,他得赶快去安排后面的事。
挑了罗刹帮,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后面的事,也要处理干净。
今夜有雨,一场大雨过后,什么都不再剩下。
沐青箫脱下外衣,穿着巧儿给他缝补的衣裳,坐在炭炉前。
上官辰见他不理,偷着伸就去拿。
“啪!”
还没够到呢,手背便挨了一下。
“这是我娘子做给我吃的,你想吃,自己找个媳妇给你做去!”沐青箫淡定的翻烤煎饼,直到一面烤的焦黄,才翻面。
上官辰捂着被打红的手背,委屈极了,“您这是跟我显摆吗?”
上官辰是跟在沐青箫身边长大的,沐青箫的过往,他也知道不少。
正因为知道宗主的过往,此时看他这般宝贝一块煎饼,上官辰心酸的直掉眼泪。
宗主的母亲,是个很可怕的女人。
对宗主严厉到近乎苛刻变态,从四岁起,逼着他习武。
从那个时候起,宗主身上的伤疤就没有中断过。
那么小的孩子,冬日被剥光了扔在冰天雪地,夏天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两个时辰。
并不是每个望子成龙的母亲,都值得尊敬。
宗主的母亲只一心想让他继承凌泉宗,为了不让庶出的孩子有机可乘,不惜让沐青箫二十年的人生,都活在黑暗地狱之中。
上官辰吸了下鼻子,看见沐青箫衣服上的刺绣,乐呵呵的笑道:“看来您娶的娘子,是个贤惠的姑娘。”
烤煎饼的香味出来了,沐青箫眼中的暖意又多了几分,“这是自然,爷挑女人的眼光,你这种毛头小子,怎么会懂!”
沐爷说这话,一点都不觉着脸红。
当初是谁抱着一逼无所谓的态度,只要是修女人就成。
外面下起了暴雨,钟春将门下众人都安排在月倚楼。
沐青箫门外也安排了人,轮流站岗。
上官辰歇在钟春屋里,就在沐青箫住的隔壁。
子夜时分,几个黑影落在月倚楼的楼顶,红萝站在街道对面的一间屋子里,看着被黑暗包围的月倚楼,残忍的一笑。
沐青箫躺在床上,其实也没睡着。
以前到哪都能将就,不过抱着那女人睡了两晚,此时躺下,总觉得怀里少了什么。
屋顶有细微的声响,沐爷将手臂枕在脖子下面,翘起一条腿,晃啊晃。
“宗主,您不必出来了,在里面歇着吧!”钟春站在门外,低声说道。
“嗯!”小喽啰用不着他动手。
住进月倚楼里,属于天泉阁的弟子,足以应付。
红萝调动暗中保护她的人,以他们的武功,未必能胜,但也未必会输。
紧闭的窗户,被风吹动。
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落在屋内。
沐青箫下了床,悠然的走到桌边,拿起他的配刀。
一柄寒铁铸成的重剑,剑尖往地下一杵,发出沉闷的声响,“是两个一起来,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两名黑衣人互相递了个眼色,显然是不想单打独斗,只看他的剑,也深知此人不好对付。
两人同时快速攻向沐青箫,两柄长剑以不同的角度,刺向沐青箫的死穴。
“呵!来的正好!”
沐青箫双手握剑,横在胸前,挡住两柄剑的功势。
只听见兵器相撞发出的刺耳声响,火花四溅。
那两人震惊,沐青箫一个人,竟然挡住他们二人合力一击,并且他们的剑再也下不去半分,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内力。
沐青箫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突然双手一抬,架开两柄剑,在他们后退之时,手中巨剑朝最近的一人劈下。
“砰!”
随着沐青箫的剑落下,那人的剑被硬生生斩断,但沐青箫的剑势却没有减弱,直逼他的面门。
另一人见同伴有难,急忙执剑来救。
沐青箫的剑偏了几分,落在地板上。
又是一声巨响,地板被劈出一个洞。
那名断剑的人,吓傻了。
如果他刚才没有躲开,被劈碎了就是他了。
接下来,两人彻底见识到,沐青箫重剑的可怕,他们的武功根本施展不开,只有被动挨打躲闪的份。
上官辰躲在隔壁,抱着手臂缩在床上,嘴角抽的厉害。
好好的一家酒楼,又得毁一半。
他是不是要躲远点,万一墙壁被砸穿怎么办?
钟春带人解决了外面的人,站在门口也没敢进去。
宗主的那柄剑,威力如何,他心知杜明,被劈中一刀,肠子都能打出来。
红萝还等着属下凯旋而归,哪知只等到几名天泉宗弟子的追杀,她受了重伤,如果不是一名手下拼命保护,她早已命丧黄泉。
沐青箫从屋里走出来时,重剑被他拖在手里,上面还滴着血,看了眼站在外面的钟春,神色淡定的道:“都解决了吗?”
钟春忍着不去看屋里的两具尸体,他怕自己会吐出来,“解决了,没有留下痕迹,这里怎么办?”
“放火啊,还用我教你?”沐青箫鄙视道。
自古江湖人行事,都以强者为尊。
凌泉宗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可不是靠谈判谈来的。
该动手处理的时候,沐青箫绝不手软。
“走吧,换家客栈休息,养好精神,爷明天就得回家了,”沐爷拖着重剑,往楼下走。
☆、第53章 巧儿进山
走到楼梯口时,嘴角抽了抽,哪里还有楼梯。
钟春追上前,“宗主,您不回宗门一趟?”
沐青箫跳下楼,头也不回的道:“爷的家在无名村,回那个地方干什么!”
上官辰抱着被子,走到钟春身边,一脸呆萌,头发乱的像鸡窝,“别叫啦,他不会回去的,要搁我,我也不回去,冰冰冷冷的,像坟墓似的,我还听说,老夫人正打算把茵兰小姐许给宗主呢!”
“啊?不是吧?”钟春想想百里茵兰那张娇弱像小花似的脸,说起来话,轻声低语,旁人声音大一点,都能把她吓哭了。
这种女子,但凡是个有脑子的男人,恨不得离八丈远。
上官辰抱着被子,摇了摇头,“老夫人最喜欢独断专行,否则宗主也不会宁可待在无名村,也不想回去,钟大叔,我这次也跟你们回去好不好,我想跟天赐他们玩。”
“这你得问宗主,我可做不了主!”
暴雨到凌晨时分,渐渐停了。
巧儿很早便醒了,推了推田姝,“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天黑就回,你们不用找我。”
田姝睡觉的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巧儿穿衣下炕,换了个件厚点的碎小夹袄,底下是棉厚及膝的短裙。
长发辫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斜垂在左肩。
桌上有一支桃花形的粉色簪子,是昨儿田姝送给她的。
想了想,巧儿还是将簪子插在了发上。
哪有姑娘家不爱美的。
洗脸的时候,她特意照了水镜子。
嗯……如果遮住毁掉的半边脸,巧儿的脸其实很美。
外面的山路很泥泞,她只能穿草鞋,带上火石跟火绒,用油布包着。
又从盐晒过的麂子肉上割下一块,藏在包袱里。
准备妥当,再带上防身的匕首,这才走出门。
她能分辩方向,那座宅院的方向,她能猜测到,只要翻过前面的山梁,应该就能看到。
进山的小路被雨水淋过,又湿又滑,走起来不容易。
上山的小路,更是滑的下不去脚。
遇到陡峭的山壁,巧儿需要双手双脚全都用上。
整整爬了一个时辰,天色大亮,阳光照在山下的村庄,巧儿才爬上山顶。
期间摔了五次,上衣还好,底下全湿透了,贴在身上,又重又凉。
“呼!终于爬上来了!”她用袖子擦了擦滴水的留海。
不是热的出汗,而是林子里的灌木,沾着水珠,全被她蹭在脸上。
眺望山下,在远处成片绿色的林子里,白瓦屋顶很醒目。
这片林子,大多是青松跟香樟,还有许多她叫不出名字的古树,即使现在已经是入冬的时节,树叶依旧翠绿如新。
巧儿不敢耽搁,踢掉脚上厚重的泥巴,继续往山下赶。
雨天下山,可是很要命的事。
一不小心,脚下打滑,便会顺着下山的小路滚下去。
好不容易,她连走带滚下到山脚,却离别院还有一段距离,并且根本无路可走。
纳兰赫自打那日被巧儿被沐青箫收拾一番,就一直躺在别院里休养。
胯下伤的不轻,带着的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纳兰赫越想越愤怒。
他派人去找九台镇的官府,那老头竟然借口有病,躲在家里,死活不肯见他。
巧儿跌跌撞撞的,终于摸到别院的外墙。
她此刻的心,又冷又硬。
双眸死死的盯着墙壁,小心顺着外墙,朝前门摸去。
在拐角处,她停了下来,别院门前来了一辆马车,两名护卫。
别院的管家,匆忙跑出来迎接,车帘掀开的一刻,巧儿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成了冰。
“郑公子,您总算到了,我家少爷恭候多时了!”
郑景之一身青色宽袖长裙,衣冠楚楚,面容雅俊,看人的时候,叫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巧儿苦笑,当初自己不就是被他这副样子骗了吗?
郑景之走下马车,拱起双手,礼貌的回道:“有劳管家在此等候,路上暴雨耽搁了些时辰,听说你家公子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身后又走出来一位美人,正是那日陪同纳兰赫的美人。
“诗诗见过郑公子,”美人朝郑景之福身行礼,余光还要偷偷瞄着他。
与纳兰赫的纨绔作风比起来,这位郑公子,真是如同嫡仙般的人物。
“哦,姑娘不必多礼,”郑景之对美人态度不近不远,不亲不疏。
管家叹气道:“不瞒公子,我家少爷在九台镇遇到个地痞流氓,是本地的恶霸,不仅打伤了少爷,连府中的家丁也被打伤,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竟有这样的事,本地的官府不管吗?”
“不管,我们派人去找,知县老爷却连个面也不给见,您说,这叫个什么事!”
郑景之脸上多了几分怒意,“此事我回去之后,定会向上回报,让吏部派人下来查问,这种四处作恶的地痞,早该收拾了!”
安家出事之前,郑景之考中状元,入了仕途,当时只在京中做了个小官,现在看来,有公主罩着,他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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