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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笑,良禽到(穿越)——青丘美人云

时间:2017-11-06 16:00:55  作者:青丘美人云

  沈觅心想,这段日子吃得好住得好,除了不自由和时不时的被窦宪恐吓要挟,别的也不算受委屈,便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仲贤兄长在牢狱受苦了,我弟弟和郡守府众人可都好?”
  薛泽道:“你莫要担心仲贤,他已平安出牢狱,阿远很担心你......若他见你瘦了,怕是要怪我了。”
  沈觅放下心来,莞尔一笑,眉眼弯弯,“那便好,窦宪狡猾,你也多加小心。”
  佳人一笑宛若桃花,薛泽也嘴角轻扬,“快来人了,我先走一步,阿觅保重。”
  沈觅点头,目送他出去。
  窦宪前后离开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再进来时见沈觅安安静静的趴在窗户上欣赏月色,随即上前把窗子“咣当”合上,“不嫌冷么,可是想得风寒再给我添乱?”见木几上放的金钗,抬眼看向她,“为何放在此?”
  沈觅给他倒了杯热茶,“你随意往我头上一插就走,一路上我不停地摸它,就怕掉在哪处,”指指金钗,“喏,完璧归赵。”
  窦宪气的一乐,“适才看你挺喜欢的。”
  “嗯,挺喜欢,我一个朋友快出嫁了,本想送她作贺礼,可是价钱太高了,”一想到今晚能出牢笼,沈觅心情甚好,不由得多说了几句,“我平日里研究药材多,对首饰知之甚少,可我觉得还挺好看,想来你要送的那个美人会喜欢。”
  那美人是挺喜欢,可是把金钗扔桌子上了,窦宪心道这人是榆木做的不成?
  见他看着金钗不语,沈觅又道:“那支镯子......我刚才又摘了,还是没摘下来,过会儿回去了抹上油试试,到时候你再退还给那银楼吧,那银钱花的冤枉。”
  她能咽这口气,以为他也能咽下去?当他窦宪是吃亏的主儿不成?
  窦宪又气又好笑,脸色一沉,“玉器类的首饰出了门便不退货,这是规矩,你不知?刚才我给那掌柜的银票十五万两,你......”
  见沈觅呆怔的看着自己,窦宪沉吟片刻,故作大度的说道,“念在你无心之过,算你十万两好了,明日便写在借据上,到期一并还。”
  这镯子害人不浅!
  见沈觅霎时急的小脸通红,窦宪道:“其实你也不必着急,大不了来我的春园,慢慢还。”
  沈觅头也顾不上抬,撸镯子疼的龇牙咧嘴,心道这厮一天不讹人不算一天啊,“那春园你两次三番的提,我虽不知干嘛的,可定然不是养花儿的地方,我一好人家的姑娘才不会去。”
  窦宪刚要说“里面好人家的姑娘多了去了,”一想不对劲,赶忙转了话题,“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郎君?”
  “我说过的,想招个婿,阿爹只我一个女儿,我不能只顾着自己。”
  倒也有些道理,“那,招个什么样的郎君?”
  沈觅使劲往下撸,这镯子却像是长在手腕上一般,“招个什么样的?没仔细想过,总之他知我,我知他,能一世一双人便好,”抬手伸到窦宪面前,“你力气大,帮个忙,我怎么都褪不下来,当时戴进去挺容易的,也不知怎么就下不来了。”
  窦宪听着一世一双人觉得甚是可笑,再一看那莹白的手腕上青紫交错,顿时怒从心起,厉声道:“我都说了不能退货,你何必非要褪下来?”
  见他又发脾气,沈觅忙把手缩回来,道:“还不回去非我所愿,那还给你总行啊,十万两银子,下下辈子也还不完。”
  窦宪眼皮子一跳,她还有理了?
  “你下下辈子在哪里我怎的知道,莫要赖账,这辈子就得还,还不还是一回事,能否还完又是一回事,你若再耍滑,我罚你阿爹和弟弟一起来还债。”
  沈觅用袖袍把手腕一遮,连声道:“还还还,我也没说不还,一人做事一人当,别牵累我阿爹和弟弟。”
  别的女人是水做的,眼前这个是榆木刻的!
  窦宪将木几上的神鸟金钗随手一抛,不高不低正入沈觅发髻,转身向外走去,“哼!好好的心情被你毁了,哪里还有再送美人的心思,你愿送谁送谁去,别再让我看见这东西,愣着干嘛?回府!”
  沈觅晚上和衣而眠,静静等待着府里生变。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讹人是门技术活,讹觅觅更是门技术活
  觅觅:亲妈说了,看你还能讹我到几时


☆、沈觅脱困

  这一夜太守府注定不安宁,府里的莺莺燕燕们都要跟着遭殃了。
  沈觅叹了口气,若是自己能平安脱险,便和阿远到南地找阿爹去吧,至少离得别这么远,连阿爹的消息都少得可怜,子欲养而亲不待,别到时候空留遗憾。
  窦宪听着隔壁的沈觅翻来覆去叹气连连,只当她还在为镯子的事发愁,心里觉得好笑,忽听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来人是成三,禀报适才收到飞鸽传书,太后重病不醒。
  窦宪腾地站了起来,一脸凝重,口中长啸一声,瞬间几十个黑衣人出现在走廊里,窦宪打了几个手势,黑衣人又瞬间散去。
  成一走上前,低声问道:“主上带人全部回长安,那沈姑娘......”
  “事态紧急来不及管她,处理完了要事再说。”话毕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窦宪不知道的是,自己走后不久,几十名黑衣人手持皇上密令突然出现在太守府,以密谋造反之名将太守黄觉当场绞杀,其亲眷也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关押的关押,一夜之间太守府变了天,曾经的昌盛兴旺转眼落没衰败。
  太后凤体有恙,头一晚睡下之后便没醒,直到过了起床时辰,小宫女见太后床帐里无声无息,叫了几声也没回音,这才大着胆子从帐子缝里瞄了一眼。
  这一眼可把小宫女吓坏了,太后脸色苍白似是没了气儿,跌跌撞撞的退出去喊了太医前来诊治。
  几个太医轮流扶了脉,太后脉息略微有些弱,至于没醒......是没睡够啊,可这话也不能这么明白的说,不然如何显现出太医的重要性?
  几个太医同时捋了捋胡须,眼神儿一交汇,又同时点了点头,把旁边的小宫女们看的一愣一愣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小宫女们年纪轻轻,若是太后骑着大白鹤走了,那她们十有八九得骑着小白鹤追随而去。
  都还没活够呢,谁傻的愿意啊!
  好在太医最后发话了,太后她老人家年龄大了,身体不适也属正常,这次很危险呐,幸亏宫女发现的早,众位太医来的及时,并且医术高超医德甚好天上没有地上仅此一家别无分号,故而.....太后按时服下汤药,好好将养着也没大事。
  窦宪一路快马加鞭,前脚刚刚踏进太后的长乐宫,紧跟着传来青州太守黄觉被处理的消息。
  此时太后已经清醒,并无大恙,窦宪越想越不对劲,哪有什么事赶这么巧?分明是中了调虎离山和围魏救赵之计,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人撬了墙角!
  黄觉久立青州多年,是窦家的死忠,这墙角撬的疼啊!
  窦宪嗓子里一阵腥甜涌上来,那暗中扶持太子之人究竟是谁?非但搅和了暗杀太子的局,还给窦家和梁王吃了个大亏,最后又把黄觉折了进去。
  当真是亏了好大一局!
  第二日,沈觅洗漱完了便坐着发呆,回想昨晚的事。
  沈觅被黑衣人护送回郡守府已是下半夜,众人早得了消息,都聚在大堂等候。
  阿远一见沈觅回来,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想拥抱一下姐姐却被李仲玉抢了先。
  李仲玉毫无半点淑女风范的挂在沈觅脖子上哭的酣畅淋漓,待李夫人前去拉扯她才慢慢住了哭声,抬起沈觅的袖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鼻涕,还不忘补上一句,“回头我再给你件新的。”
  好不容易排上队的李夫人上前紧紧握着沈觅的手,又哭又笑的说道:“好孩子,是个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只管放宽心,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办,阿月知道你为仲贤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也是愿意的,仲贤的心意不是一日两日了,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李郡守只在一旁不住的点头,表示这话有一半是自己的。
  嗯?
  话风越来越不对,想到之前翟氏曾跟自己提过平妻的事,沈觅打断李夫人,“伯父伯母可是有什么误会?嫂嫂愿意什么?”
  李夫人抹了把泪,和蔼亲切的看着沈觅,目光中的神采照亮了整个大堂,“你身陷太守府的前因后果我们都知道了,为了仲贤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左右看了看,拉起沈觅的手,“走,去伯母那里说。”
  这一说说的沈觅没了睡意。
  原来,李仲贤出狱之后,人虽然没回来,却给家里写了封长信,除了问安请罪之外,长篇幅的叙述了前因后果,前因里面是沈觅帮着他救人,后果嘛,沈觅因此也受了牵累,还写了沈觅奋不顾身给他弄吃的,若不是这些吃的,可能自己再也没机会见到二老了,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那救命之恩得涌多少泉呐!
  信上还写了,那窦宪位高权重心狠手辣,不止一次的拿沈觅要挟他,恐怕可能大概或许......沈觅吃亏了......
  总之一句话,李仲贤打算把自己当泉水给涌了!
  李仲贤是独子,救了李仲贤就是救了李郡守两口子,因此李郡守夫妇打算和儿子一起当泉水涌给沈觅。
  沈觅听完了才明白,为何李夫人看见自己时眼睛发亮,亮的堪比夜明珠,原来是抱着见儿媳妇的心思啊。
  那窦宪真是混蛋,一边要挟自己,动不动要去煮了李仲贤,一边又去拿自己要挟李仲贤,这窦宪外面长得挺全活,里面真是缺点人心眼。
  沈觅回握住李夫人细皮嫩肉的一双玉手,言辞恳切的再三表示自己没吃什么亏,怎奈李夫人不信,以为她脸皮薄,直到沈觅就要指天发誓才堪堪表示信了。
  见沈觅对儿子实在没那心思,李夫人有些蔫蔫儿的,还想再劝,可沈觅又说了,自己和阿远过阵子要到南地寻找父亲。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沈觅善良纯孝,李夫人只怪自己儿子没那福气。
  汉朝民风开放,失了贞洁不算什么事,何况本来就没这回事,沈觅宁可自己过一辈子也不想和哪个女人共侍一夫,李仲贤这“泉涌”的还是算了吧。
  李仲玉再三逼问在太守府的日子如何,沈觅从住说到吃,李大姑娘不满意,又问哪个妾室貌美如花,哪个妾室口蜜腹剑,沈觅哪里知道这些,见实在满足不了李大姑娘的好奇心,便告诉她那日城楼上的男人就是关着自己的人,也是饿他兄长体肤的祸首。
  李大姑娘的表情相当精彩,大眼珠子转了几圈,吧唧吧唧樱桃小嘴,道:“那郎君长得甚好,不能给你当婿实在可惜,其实风流一夜你也不吃亏—”话未说完见沈觅变了脸色,结巴道:“他他他吃亏,啊不,阿觅我错了,是你吃亏,你吃亏。”
  到底吃亏还是不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亲妈,我舍不得觅觅,再给我加戏啊
  作者君:戏多着呢,你不退下小泽怎么出来,后面排队


☆、翟氏平安产子

    李仲玉还在琢磨着到底是吃亏还是不吃亏,沈觅白了她一眼,与她一起去看望翟氏。
  翟氏在榻上半躺着,人又瘦了些,脸色青白交加,凸显着硕大的肚子,见沈觅二人进来,翟氏强扯出一丝笑容,想坐起来却没力气,沈觅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生孩子可是道鬼门关,翟氏的情形越发不好了。
  给翟氏摸了摸脉象,孱弱如丝,气血两虚。
  沈觅将翟氏的手用被子盖好,微微一笑,“嫂嫂,这段日子思虑太过,现在仲贤兄长平安出来了,你也好好调整心情,嫂嫂务必把身子顾好,你好了孩子才会好。”
  翟氏声音微弱,“我总是这么不争气,好妹妹你为我好,我心里是明白的,孟妪曾经说过,这个孩子大概是不行的,我只盼着他能留下,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旁边的李仲玉颤着音儿,“嫂嫂不许说这样的话,忒不吉利,有阿觅在,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的。”
  翟氏一眨眼,泪珠子一串一串的淌下来,“我只怕,只怕继母会不喜他。”
  沈觅叹了口气,觉得翟氏可以扛着花锄葬花了,什么样的病人最难治?就这样的。
  “嫂嫂,正因为你原本身子骨不好,所以更应该好好听我的嘱咐,放宽心思,好好吃饭安睡,整日里想这些,心思怎么能宽的了?心思不宽又如何吃饭安睡?你和孩子好了大家才会好。”
  翟氏擦了擦泪,哽咽道:“妹妹说的是,奈何姐姐是个没用的人,好妹妹,你,你,你就不再想想么?仲贤心里只有你,他会是个好夫君。”
  “这话嫂嫂提过的,阿觅的回答不会变,仲贤兄长只会是兄长,如今仲贤兄长已经脱险,嫂嫂尽可放宽心,自今日起,嫂嫂好好调理,我每日过来为你针灸,按摩,嫂嫂若想孩子有个好母亲,就应当振作起来,除了如何让身体好些,别的嫂嫂暂且歇了心思吧,不然,不只是对不起你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就连阿觅的苦心都辜负了。”
  翟氏和李仲玉平日里见沈觅娴静喜乐,对谁都好脾气,从未见过这般色荏内敛的模样,一时竟呆住了。
  沈觅有些苦恼,回来之后应该和阿远回家去的,尤其是李夫人那番话之后更应该走,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很是尴尬,可翟氏这身子骨实在不好,如今是想走也走不了。
  阿远也瘦的厉害,前些日子得知姐姐在仲贤兄长入狱之后被太守府强行扣住,担心的不得了,几乎一天瘦一圈,如今见沈觅回来了恨不得整天和姐姐在一起,奈何翟氏在前,仲玉在后。阿远人不大却也懂得男女有别,见李仲玉在的时候也不往前凑,只见缝插针的和阿姐聊几句。
  沈觅见弟弟瘦了这么多很是心疼,每日必定下厨做阿远爱吃的菜,过了十来日,阿远瘦掉的几圈眼看着长了回来,翟氏也能下床了,每日由婢子扶着在屋里走几圈。
  李仲贤还没有回来,只知道被贵人安排到了一处有山有水的好地方,隔两日便有人送信过来,李郡守和夫人也放了心。
  至于李大姑娘,每日里蹭阿远的菜上了瘾,居然也胖了两圈。看着即将出嫁的女儿蹭蹭的长肉,李夫人急坏了,原本就不是那么水灵,被肉肉一拱,离着水灵二字又相去甚远了些,好言相劝又劝不听,只得让婢子暗处盯着,一得知女儿跟着沈觅去厨房便立马赶过来。
  进了二月,翟氏时不时觉得胎动的厉害,时常连觉都睡不好,整日里说想念母亲,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怕翟氏有个三长两短留下遗憾,李郡守立即差人将翟氏的情况告知了翟郡守和翟夫人。
  翟郡守和翟夫人思女心切,虽然平日里隔三差五便与女儿通信,但见亲家这么正式的派人前来相请便火烧火燎的赶往北海郡,就怕与女儿自此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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