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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渝——并茂

时间:2017-10-06 16:43:42  作者:并茂

  
  李梅有些担忧的:“这样……”
  
  楚虞说:“您不用担心了,现在……”她放平手机看了时间,再拿起来:“也不早了,您先休息吧。我带了钥匙的。”
  
  李梅低低说:“我不好和梁先生交代的。”
  
  楚虞突然提了点音量,“他是真的关心我,还是随口意思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说着挂了电话,把手机调了振动。
  
  再回来看,却找不到学弟了,楚虞坐回原位,左右也没人和她说什么,她便一人喝酒打发时间,耳朵里听着同班同学欢声笑语的谈论往事,心里倒没什么感触。转眼三年过去,日子就是这样快的,学校没给她留什么特别的回忆。倒是梁京兆这个人。她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和教训,远不及梁京兆带给她的深刻。
  
  楚虞现在想到梁京兆,有着对自身的厌弃和嘲讽。刚刚打电话的是李梅,这竟让她感到失落。她未免也太贱。
  
  学弟回来,指尖是微湿的。他摩擦着手掌,似乎有什么事在犹豫着。楚虞倾身问他:“刚刚去了哪里?”
  
  学弟看着她:“洗手间。”他继续喝酒,喝净了杯底,转头附了楚虞的耳:“于露茵和王昊是什么关系?”
  
  楚虞问:“怎么了?”
  
  学弟道:“我刚刚看见他们……”话没说下去,但意思楚虞已经能意会了。
  
  楚虞说:“他们在一起过。”这个在一起,自是有很多意思。楚虞之所以没有为于露茵撒谎,是知学弟定是撞见了确凿的情境。
  
  学弟松出半口气,低声接着说:“他们在安全通道里……蛮大胆的。”
  
  楚虞没有接话,之后说:“不要给别人讲这种事。”
  
  这话让学弟听着心里十分不适,但他没有表示出来。
  
  半个小时后于露茵回来了,妆容依旧精致,衣着也妥帖,想是已经整理过。她在楚虞身边坐下,班上打大半的目光都聚到她这里来。
  
  于露茵很和气的,同班的人有一两个大胆向她问了几句,于露茵即刻回答了,且态度显得诚恳,便有更多的人凑上来询问她一些娱乐圈的事,或问她接下来的发展,于露茵答的有所保留,但态度没有不耐烦。在座诸人因都是同班,以为有点同窗情,便对于露茵随便了一些。于露茵没半分抵触,只是口里应着话,几次垂眼看了手机,看有没有新的讯息。
  
  聊完了就是合照,自拍,男生里喝吐了几位,女生也有些家教严的、看了时间就坐不下去。楚虞说:“今天就到这吧。毕业典礼前还有次聚餐的。”
  
  众人纷纷收拾了东西。他们这班算是结束的早的,另一些班级还闹得沸腾。于露茵靠住楚虞的肩膀:轻说一句:“停车场等你。”没有让学弟听到。
  
  楚虞由学弟揽着肩膀走了出去,单和同学告别就花费了些时间,学弟招了辆出租车,正要和楚虞一同进去,楚虞止住他:“我叔叔来接我,你先走吧。”
  
  学弟收回迈进车里的腿:“我等你上了车再走。”
  
  楚虞挥手:“不用,你先回去吧。”
  
  学弟知道楚虞的叔叔并不是很待见他,便也没多坚持,何况时间是真的晚了,他家里有些难说得过去。便晃了晃手机,对楚虞说:“回家了打电话告诉我。”
  
  楚虞把他送进车里去,回他:“拜拜。”
  
  送走了学弟,楚虞回身向对着街道的电梯走去,在地下停车场雪亮的照明灯下,王昊、张文渊与于露茵,已经在等她了。
  
  这三个人,楚虞忽然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高二。
  
  他们上了王昊的车,开车的是海荣的一个司机。楚虞问:“这是去哪?”
  
  王昊在副驾驶打了哈欠,慵懒的道:“有家新开的酒吧,环境不错。”
  
  楚虞道:“不能在夜色喝?”
  
  王昊撩了眼皮:“这你问问我们于姐,她今天是要喝穷我,怎么能给我便宜让我在自家里请客?”
  
  于露茵道:“你少来。”
  
  王昊回她:“你和楚虞自求多福吧,按传统,学长请后辈喝毕业酒,不喝到你们叫爸爸是不让走的。”
  
  于露茵笑了:“我看今晚是谁叫谁爸爸。”
  
  他们俩闹着,楚虞听着也噙了笑意,张文渊瞥了眼看楚虞,状似不意的问一句:“梁叔叔知道你回去晚吗?”
  
  楚虞些些止住了笑,说:“知道。”
  
  车子到达目的地,王昊在前,领着他们进了订好的位置,这里离舞池很远,较为安静。酒吧还在试营业,来的是些和老板相熟的客人。王昊没点单子,酒就送上来,成箱成箱的,真是有备而来。
  
  于露茵指点着服务生开酒:“也别来啤的了,占胃,喝着不够劲。”
  
  王昊出言阻止:“耍赖是不是?都给开了,咱混着来。”
  
  于露茵没再争,而是勾了嘴角笑,眼角带出点风,轻飘飘的刮了王昊一眼,王昊还靠着沙发,点上了一根烟,含着烟嘴,也是笑盈盈的。
  
  他们这点老套的小勾当,楚虞和张文渊都看在眼里,但也没说什么,他们这样纠缠是惯了的,再怎么有香艳意趣也不会怂楚虞和张文渊的视听。张文渊给楚虞倒酒,说一句:“今晚可是要对不住了。”
  
  楚虞大方接了酒杯,于露茵也要点烟,楚虞看过去,她便分楚虞一根。张文渊和王昊都有点吃惊,“你何时也抽起来了?”
  
  楚虞娴熟燃烟,端起酒杯:“还喝不喝了?”
  
  四五圈下来,酒精醉得人松懈了神经,许久未见的疏离和本就存在的隔膜也少了。王昊晃着杯子,来问楚虞:“你和那小崽子怎么到一起了?他的事你不知道?”
  
  王昊对学弟有些主观上的偏见,但话是没错的。楚虞饮了一杯,说:“他的事情闹成那样,怎么不知道?”就算是不知道,也会有人来向她说,王鹏就是个例子。
  
  王昊道:“你真是……妹妹,我劝你一句,和他玩玩算了,认真不得的。”
  
  王昊说话带了点江湖气,喝了酒才有的,也是在酒桌上跟着父亲养成的习惯,后来进了娱乐圈里,和三教九流都打交道,原来那套官话更是说不得了,换成亲切些的、粗俗些的更适应些。楚虞点着杯沿转圈,于露茵指着王昊,来替楚虞说话:“你有资格说人家?人小孩哪比得上你混账?”
  
  王昊虚点着她:“欸,你——张文渊,你评评理。”
  
  张文渊摆手:“可别拉上我。”他给楚虞和于露茵各添了酒:“她们俩这是喝得还不够,你别本末倒置了。”
  
  王昊点着头,十分赞同张文渊。他向楚虞和于露茵的酒杯里各兑一盏白的,举了酒杯:“来吧。”
  
  酒是助兴的,单喝绝对没什么意思,但楚虞和于露茵今晚是的确高兴的,大约有一整年没这么轻松过,即使是假期脑中也有根弦绷到发颤。于露茵酒量上佳,楚虞也不差,张文渊和王昊陪着喝,也是喝了不少。
  
  楚虞推着杯子,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走后,于露茵问:“我去看看她?”她知道楚虞应该是还没有大醉,只是怕她出其他的意外。
  
  王昊摆手:“这里安全得很。”酒吧尚在试营业期,来的是些社会上有些地位的人,都讲究体面,安保工作也全面,决意不会出什么差错。
  
  于露茵和王昊十分在意楚虞,这份在意不仅是在某种交情层面。和楚虞保持亲近,也就是和梁京兆保持亲近,而王昊和于露茵都是切实受过梁京兆帮助的。张文渊虽没欠梁京兆什么,但将来指不定会有梁京兆帮得上忙的地方,也或许张梁两家会有互助的时候,有一份联络在,总是没有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三人关系更近,但也乐于叫上楚虞一同出来玩。
  
  楚虞拿着包去了洗手间,解决了问题后站在镜子前又补了残花的妆,描了唇角。收拾着东西出来,洗手间正对着舞池边缘,楚虞擦身撞了一个人的肩膀,那人也是醉的,回了头看楚虞,只看得见楚虞白皙孱弱的背,蝴蝶骨舒展得分外美丽,便追上去搭讪。他是位年轻的富家子,浪荡贵气,搭讪也很讲礼貌的:“能占用你点时间吗?”
  
  楚虞看他,此人眉眼有点吴桂荀的味道,楚虞没什么要紧事,便有兴趣和他多聊,他指了后面一个卡座,“我和我的朋友在那边,还是你想去吧台?”
  
  楚虞笑了笑,她也许是有点醉,眼前的青年漂亮,她便和他多说了两句,但还是要回去的,也没想着和这人喝酒。千禧年后,酒吧里的缘分多数代表相互陪伴一个夜晚,而楚虞还没有这样的习惯。她已经是要走了,忽然手臂在后方被人拉住。楚虞回头,还以为是做梦。
  
  梁京兆说:“失陪一下吧,李公子。”
  
  漂亮青年看清了来人,惊诧的睁大了眼,再看看楚虞,“奥,这是您那位——哎,失礼了。”他对梁京兆道:“梁先生,改天我再赔罪,您可不要告诉我的父亲。”
  
  梁京兆笑了一下:这漂亮青年依仗年龄,在梁京兆面前扮小辈无忌,让梁京兆也无处指责,即使本就没什么好指责的,这青年这一番也化解了尴尬,正好让两方都自然退场。李姓青年很快消失在人群里,梁京兆松开了楚虞,颔首示意她:“你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失约了!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晚上会再更一章!!

☆、残酷天真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再也不夸下海口了!!这张写得七拼八凑!!把我也弄得七荤八素!!!人没多大胆还要多大产!我算是明白了!!没能把这章写好我真的超级后悔!!大家看看情节!!明天我修一修!
                       
  
  他们走到酒吧的一条安全通道里,这条是虚掩着的,旁人还以为锁住,于是聚到了对面那条通道里。梁京兆让楚虞进去,自己反手锁了通道的门。
  
  通道里隐隐隔着外面喧闹的声音,头上有盏壁灯,并不算昏暗,梁京兆和楚虞隔着有半米多远,梁京兆上下看了楚虞一眼,然后伸手,给楚虞把领子拉好了。
  
  楚虞立刻的就避开他,梁京兆只把她两边肩上的领口收住,扣子还是敞着的。他抬手指了一下:“你自己扣吧。”
  
  楚虞搭了指尖在肩胛上,正摩挲着那领子,一字字的清明又带了点哑:“怎么,这样不好看吗。”
  
  梁京兆说:“不是不好看。”语气十分淡漠,敷衍似的。
  
  楚虞重新把领子拉到后面去,她一面这样动作着,一面望着梁京兆,挑衅似的仰着下巴,“就是为了好看才这么穿的。”
  
  梁京兆给她又拉上了衣服,说了一句:“我不许。”
  
  楚虞忽然的就想哭,但是忍住了,比酸涩的情绪蔓延更快的是愤怒,“我是您的东西吗?”她说:“您说得话真让人恶心。”
  
  梁京兆没有表情,“恶心也要听着。”
  
  楚虞去推安全通道的门,而门已经被梁京兆锁着,她没有推开,便摸索着去找门锁的位置。梁京兆这时近了她的身,从后边把她按在门上,门锁得不严,发出咣当的声响。
  
  楚虞开始挣扎,而梁京兆手劲很大,一手像屠夫一样按着楚虞的脖子,一手探到前面去,狠狠扯正了她的衣领,然后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给她系到了最上面。
  
  衬衫下摆也被他蛮横的扯出来,楚虞的腰侧带过去一点风,她的小腹不自觉的吸了一下,她屏了息,梁京兆却是将她放开了,楚虞还趴在门上,手里攀着门上的装饰物。梁京兆已经后退了一步去,问她:“和谁来的?”
  
  楚虞半响才回说:“于露茵,王昊,张文渊。”
  
  “转过来。”
  
  楚虞没有动,梁京兆问:“你准备何时回家?”
  
  楚虞说:“你不要管我。”
  
  梁京兆说:“我不管你,谁管你?”
  
  楚虞转过身来,慢慢抬了脸,梁京兆本是面无表情的,看到楚虞却是一怔。
  
  楚虞满脸的泪,淌得无章狼狈。
  
  楚虞望着梁京兆,用一种长久望着月亮的、孤独之人的悲哀眼神看着他,她声音很哑了,她对梁京兆说:“您怎么能这样呢?”
  
  梁京兆亦看着她,并没有松动。楚虞的泪还在涌出着,向下淌着。
  
  一件衣服也要被管束,穿得暴露与否是她自己的事,她的身体的所有权是她自己的,根本不该受梁京兆支配。可是梁京兆就是这样做了,理直气壮,正如那天上午在客厅里,梁京兆靠在沙发上,平静的向她讲述了他肮脏的欲望。
  
  梁京兆并没有把她当做一回事。
  
  刚刚他将楚虞的衣服扯上去的时候,楚虞以为梁京兆会对她做些什么,她已经抓住了了门锁,但没有去开。然而梁京兆并无此意,只是因为她的忤逆而动怒,仅仅是要将她的衣服整理成安分的样式。相形见绌的是她的低下和□□。她是多么下贱,才总有期待,又是怎样的可悲,对一个无情的大人物产生了爱恋。
  
  梁京兆这样冰冷的面对着她,他并不会知道,仅仅是在考场外,迎着阳光的一个身影,就让楚虞在那一秒内原谅了他的所有。  
  
  梁京兆当时和诸多普通的家长站在一起,高大可靠平和,完完全全的和楚虞心中的那个父亲的形象重合了,但不仅是源于重合的这份感动,两人那些过往的暧昧,虽是带给了楚虞痛苦和纠结,但在这天光之下,炽热的大地和空气里汗湿的潮,把一切不好的东西抛得遥远了,只剩下柔和和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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