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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宠我就宠我——初尘

时间:2017-11-07 20:24:13  作者:初尘

    走近了看,一个黑脸的老者正在敲打一把铲子,一旁拉风箱的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叶传宗走过去拱了拱手道:“敢问老伯,李虎可在?”

    这老头眼也不抬的问了句:“前街喝酒去了,客人要打东西找我便是,不用找那不争气的东西!”

    叶传宗:“不不,老伯,我不是要打东西,我是李虎的一个朋友,听说他在宫里找了份差事,待遇还不错,是想问问他能不能帮忙介绍下。”

    老头:“找他介绍?今天一早他从宫里回来,说是宫里没活干放大假,他要回来歇几天,我太了解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了,什么放大假,多半他是又嫌宫里活累不想干了!这才进去几个月,就又混不下去了,唉,我老李也是命苦,怎么养了这个一个不争气的东西!”

    花辰月:“老伯不必伤心,待我们去劝劝李虎,说不定他能回心转意也说不定,您老还是告诉我们去哪家酒店找他吧。”

    老头:“前街有好几家酒店,你们且自己去找吧,老头子我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家。”

    叶传宗拉着花辰月一边找一边打听,老者所说的前街离这里只隔了一条街,一进街便见左右确实有好几家酒店都灯火通明的,甚至还有家也在热闹非凡的营业,看着街边来往的人群和不时走过来喝多了的醉鬼,两人一时间竟不知从何下手,往前走了一段,便见街便有一个叫醉仙楼的酒家,生意好到有不少桌子都摆到了门口的路边,两人正打算进去打听下,便见一群喝酒的客人正围着一个身穿浅褐色短衣的汉子哄笑,叶传宗和花辰月便停下脚顿了下。

 第五十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就见这褐衣汉子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尖嘴猴腮、脸色黑黄,人也是又矮又瘦,此时正端着一碗酒猛喝了一口,大声喧哗道:“哼,老子跟你们说,你们就是没有见识,宫里那些个漂亮的小宫女算什么,皇帝最宠的丽贵妃那才叫漂亮,这丽贵妃啊,肤如凝脂、艳若桃花,走起路来腰肢摇摆,啧啧,看得老子这心里好一阵的荡漾……”

    一个小年轻打趣道:“我说李虎,莫不是你偷摸了那丽妃娘娘才被赶出了宫吧,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叶传宗和花辰月仔细的听着这帮人的对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李虎居然这么大胆的坐在街边喝酒吹牛,两人便也捡了张桌子坐下随意点了些酒菜,且都无心品饮,听待这李虎喝够了酒离去,好见机行事。

    等了足足有一个来小时,这李虎居然还喝个没完,只是明显的舌头已经开始发硬,话也少了起来,这时便有邻桌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一口口的喝着闷酒,也不说话,与中年汉子同桌对坐的是一个白发的老者,白发老者见中年汉子不停的喝酒,伸手便把中年汉子倒酒的手按住了:“彪子,行了,别喝太多了,你老娘的事解决了吗?”

    彪子:“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已经把一年的工钱都扔到金光观了,那老道下山后只说我老娘是中了邪,便做法除了次妖,说是做了法病就能好,做完法我娘病没好,倒是又受了惊吓病更严重了,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我又去找那老道理论,那老道却说要再请他做法就再拿出两锭金子来,我又哪来那么多钱!”

    白发老者:“依老牛我说,你就不应该去找那个老道,倒不如去药房多开几幅药换着吃吃看,兴许还能有些效果,也比扔给那老道强。”

    彪子抹了把眼泪:“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当初还不是信了这老道是,会炼仙丹又会除妖,我心里便也没有生疑,唉,现在再抓什么药我娘也挺不过来了,我明天就给老娘准备棺材。”

    这时,坐在白发老者背后另一张桌上一个灰衣老头儿扭过头说了句:“彪子,也不是我说你糊涂,那是什么人?就是一个把皇帝哄得团团转的高明的骗子,哪会炼什么仙丹,除什么妖,不过都是骗人的玩艺罢了,他要真会炼仙丹,自己还住在金光观干什么,干脆吃几颗升天得了。”

    彪子:“刘伯,别说了,您再说我是没脸出来见人了。”

    灰衣老头同桌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道:“我还听说这老道可不光会骗钱、骗名声,还会骗女人呢,传闻那老道二十年前曾跟另一个山头的一个清水观的尼姑,还生下了个孩子,当时还有人举报到官府,但后来去查清水观的这个尼姑却没查到,也不知道是这老道使了什么手段把人藏了起来,因为没有对证,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据说这老道每年都要下山游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偷看自己的小和那孩子。”

    灰衣老头:“这倒还是头一次听说,你小子年轻轻轻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是吹牛的吧?”

    年轻人:“我哪敢随便吹,这是听我爷爷说的,我爷爷当时在山下种菜,给金光观里隔几天送一次菜,也是听一个闲来无事的小道们嚼舌根说的。”

    白发老头:“我没去过金光观,也不知你们所说的真假,这么说来生下那孩子应该也十几岁了吧?”

    年轻人:“听我爷爷说算起来也有十七岁了。”

    这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李虎突然插过一句话来:“别瞎嚼舌头,小心被听到了砍头!”

    年轻人:“切,这要是说句闲话就被砍头,你刚才说了丽贵妃那么半天早该砍一百次了!”

    众人一阵轰笑,李虎:“你们接着吹,老子走……走了!”

    说完从兜里摸出块金币扔到了桌上,小二马上过来收了金币喊了声:“李爷您慢走!”

    年轻人:“这店家也真是势力,李虎没钱的时候过来喝酒爱搭不理的,一有钱了就成爷了。”

    灰衣老头:“注意到没有,这李虎可是用金币付的帐,一个金币可是二两银子,出手可真大方,那成色可不是民间的钱,一看就是宫里的钱,这小子在宫里当差没几个月就赚到这么多钱!”

    叶传宗和花辰月没有理由这帮人接下来的聊天内容,也随手往桌上放了几个金币,之后跟着李虎走了出去,刚走出这条街,李虎便凑着路边一歪口哇的一下吐了一堆污秽出来,那刺鼻的气味熏得跟在后边的叶传宗和花辰月差点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李虎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条街口后就钻进了一条小巷子,叶传宗朝花辰月使了个眼色:“机会来了!”

    两人轻手轻脚的靠近了李虎,叶传宗一伸手就从背后把李虎的嘴巴捂上了,另一只手则紧握着一只匕首抵到了李虎的咽喉上:“别说话,别乱动,乖乖的跟我走,不然要你的命!”

    李虎的醉意一下就被吓了个半醒,浑身哆索着哀求道:“大人饶、饶命啊,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

    叶传宗皱了皱眉头:“别废话就饶你一命。”

    李虎:“是是是……”

    叶传宗一边四处查看着一边拖着李虎往前走,前边不远处有一个没有灯光的破庙,庙门早已残破,只中间一个不大的庙宇灰败的矗立在那里,叶传宗很快就把李虎拖到了破庙里,并示意花辰月从自己腰上抽出段绳子把李虎的手脚捆了,又拿出手帕塞住了李虎的嘴,这才一脚把李虎按到了庙里一把快要散掉的破椅子上。

    叶传宗和花辰月坐在破庙放神像的土台子上开始审问李虎,花辰月把手电的弱光打开,破庙里便有了一点微弱的光线,之后又把手机的录像功能打开,叶传宗:“李虎,抬头看看,知道我是谁吗?”

    李虎睁着眼睛看了半天:“你……你是太子殿下?你是辰月天女?你们……要干吗?”

    叶传宗:“认出来就好,你刚才说什么?让饶你一命?你为他做了什么?”

    李虎眼光闪烁吞吐道:“我我喝多了瞎说的,我和没有任何关系,太子殿下饶命!”

    花辰月从叶传宗手里接过匕首在李虎的面前晃了晃:“看来你是不吃点苦头不想说了?”

    李虎:“别别别,辰月天女,我尚未娶亲,还有老父要养,你、你千万不能害了我的命啊!”

    花辰月:“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景嫔一条命毁在了你手里,我就算是做件好事为她报仇了。”

    说完举起匕首就要伤势往下刺,眼看寒光凛凛的刀尖就要刺到李虎的胸前,李虎嘴里大喝一声:“慢着,我、我说!”

    花辰月:“说吧,到底是什么回事,从头到尾一字不拉的都说出来。”

    李虎:“昨天半夜,我刚从尚造房的库房出来,正巧碰上云樱天女匆匆的赶过来,她说现在用到我的时候到了,要我拿把镐去把潇湘馆把正房房顶上瓦都撬松,我问为干什么,她说不用我管,只管做了这件事,就会给我一袋金币五个金元宝,我当时说不想做,怕宫里查出来被砍头,但又不敢违背的命令,我、我就从库房随手拿了把镐插到腰上,但把太长了,不方便携带,我又找了砍刀把把砍短,这才拿着断镐和一盘带勾的绳子摸黑去了潇湘馆,然后就、就抓上墙把件事人做了,当时心里紧张,撬瓦的时候不小心把小腿碰了一下,还流了些血……等我做完了事回来时陈云樱就等在库房老地方把金币和元宝给了我,并要我告半个月假躲躲风声,会把一切都遮盖好,就是这些了,全是实话,求太子殿下保我性命!”

    叶传宗:“你是从库房出来碰到陈云樱的?大半夜的你不在宿舍睡觉,跑到库房做什么?陈云樱手里有你什么把柄?”

    李虎:“小人、小人和尚仪房的宫女兰儿相好……偶尔趁晚上在库房私会,半个多月前那次我俩刚完事衣衫不整的从库房出来时被偶然路过的云樱天女看到,殿下,我把事情都说了,您千万要留小人一条命啊!”

    叶传宗:“既然你把实情说了,我也不必要要你的命,不过,我劝你还是拿着钱财带着你老爹远走高飞吧,那岂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之人,怕是让你出宫就是方便杀了你灭口的!”

    李虎:“不会……不会吧,陈云樱说定会保我周全,还让我下半辈衣食无忧的……”

    叶传宗:“以我对师的了解,他一定会杀了你,这几个元宝你拿着,赶紧回家收拾细软逃命去吧!”

    说完便把绑着李虎的绳子,李虎接过金元宝跌跌撞撞的从破庙离开,花辰月看着李虎的背影,把手电光和手机录像同时关闭,叹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第五十一章学什么男人逛花楼!

    叶传宗:“还有,做了什么坏事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花辰月:“你做过什么坏事?”

    黑暗的破庙中,花辰月和叶传宗鼻息相闻、心跳加速,叶传宗突然将花辰月一把拉到怀里低头狠狠吻上花辰月的唇激烈的亲吻起来:“这算不算坏事……”

    刚开始花辰月还略有些害羞的扭捏着,但自己又何尝不时一直怀念着在御花园里时那次和叶传宗初次定情的吻,情到浓时也是顾不得这许多了,只把连日来的思念都融在了这一个漫长而又热烈的亲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彼此的唇舌,幸好这破庙里没有灯光,花辰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嗔道:“你好坏……”

    叶传宗伸手捏了捏花辰月的脸:“喜欢我坏么?”

    花辰月:“不理你了,折腾半天我饿了,带我去看看街上有什么好吃的吧!”

    两手牵着手从破庙里跑了出来,走过几条街,见一个巷子口有个小小的摊子也不知道在卖些什么,两人便手牵手的走了过去,这才看到原来是一个卖凉粉的摊子,摊子前摆了一个里边装了凉粉的铁桶,铁桶在一个冰盆里放着,旁边是一些调料碗,有盛好的青白色的凉粉装在一个个的黑陶小碗里,卖凉粉的是个老婆婆,见两个人手牵手跑过来,好奇的看了好几眼,花辰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男装,两个男人手牵手是有些奇怪,便有些尴尬的放了手坐了下来。

    两人各要了一碗凉粉,老婆婆在里边加了几勺糖水,又捏了一小撮青绿色的类似果脯的东西撒了进去,却是南方的做法,甜味凉粉,冰冰甜甜的凉粉配上那一小块一小块微酸的果干,别有一番滋味,叶传宗:“知道这酸酸的是什么吗?”

    花辰月:“不知道,酸梨干?”

    叶传宗:“还记得金兰国唯一能结果的果树吗?”

    花辰月:“青栆,这是青枣干?”

    叶传宗:“聪明!这是最主要的吃法,是事先拿了糖渍过的,不然会酸涩的无法下咽。”

    花辰月撇了撇嘴:“唉,可怜的金兰国百姓,居然只有这种水果,以后我一定为金兰国培育出许多连外国也没有的水果!”

    叶传宗:“我等着实现的那一天。”

    花辰月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将近十一点了,折腾了几个小时觉得有些累了,便想回宫,更主要的是毕竟是偷跑出来的,万一被人发觉捅到皇帝那里就不好了,即使被陈云樱或国师知道了打草惊蛇也是不好的,花辰月:“咱们回去吧?”

    叶传宗:“再呆一会儿,一回去就觉得像是进了牢笼。”

    花辰月:“那我们站起来再逛逛,看有没有什么夜市之类的。”

    这时,老婆婆已经开始收摊,听到两人说夜市什么的,好心提醒道:“看两位客人不是普通矿家或农家的孩子,金兰城的百姓都是下了工吃完饭就早早的睡了,手里有点余钱的顶多也是到酒肆喝几杯薄酒就回家睡觉,现在这个时间还在营业的就只有那些青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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