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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存——陈虹旭

时间:2017-10-06 16:56:48  作者:陈虹旭

  “胡说!”吴尚书指着吴元胜的鼻子骂道,“穷苦人家谁不盼着孩子入宫博场富贵。”
  “那也得有命才行。”
  “你怎么敢断定他们会没命?”吴尚书猛拍着案桌。
  吴元胜梗着脖子道:“宫中好些宫女莫名的失踪不见,又不见三司派人稽查,这不是怪事吗?”
  “后宫自有皇上娘娘们作主,你不准管闲事。”吴尚书命令道。
  吴元胜负气道一句,“那天皇上让妖道给吃了,我们也不管。”
  “你……”吴尚书指着吴元胜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吴尚书吼道:“孽子,还不给我滚出去。”
  吴元胜转身就走,身后吴尚书低沉的声音:“最近京中不太平,关好门户,行事谨慎。”
  这边六六好不容易把阿花两口子劝走,答应他们倘若她有机会进宫,一定去看看妞妞。六六心中也在琢磨有什么机会可以进宫一趟。还没等六六想出法子,就听到武安侯世子打入天牢的消息。
  武安侯为避嫌,立马休书一封休了妻子张氏,上折子说徐家英不忠不孝。秦 王作主夺了徐家英的武安侯世子之位,武安侯又马不停蹄地开了徐家祠堂,把徐家英逐出族去。这边武安侯刚把徐家英的名字从祖谱里划掉,那边邵氏带着人把张氏和徐家英妻儿赶出府去。张氏娘家虽势微,到底血性还在,领了人上武安侯府大闹,结果不过是拿回了张氏的嫁妆和徐家英的媳妇小张氏的嫁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晚上会有灵感些。
  但按我这个速度,我好担心我在周三晚上写不完哟


第152章
  六六匆匆带着人从别院回到京城, 也来不及和杨文远告别。而此时的杨文远也在命人收拾行李回杨府,因杨阁老中毒了。
  待六六回到家中,给陈太太问安后就问起武安侯世子之事。
  陈太太叹道:“武安侯世子是给人讹上了,武安侯也不是个东西,儿子被抓不说救人,反而休妻逐子。”接着一通骂。
  六六急切道:“祖母,快说到底是怎么会事呀?”
  陈太太气呼呼道:“让你三婶给你说。”
  原来前儿秦 王府办宴, 大病初愈的杨阁老脸色红润地赴宴,不料在席间,杨阁老突然中毒, 口吐乌血。好在有御医在场,立时解了杨阁老的毒,但人却没醒过来。当时杨阁老的学生就闹起来,要秦 王给个说法。那秦 王也精明, 立马抓了相关之人。隔日, 审出家里厨子是武安侯世子的奸细, 因杨阁老和太子不对付,害得太子被关。受命毒害杨阁老,
  好栽赃秦 王。秦 王借此命人拿了武安侯世子, 审也不审先丢进天牢。
  六六听后,怒拍椅扶手,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世子叔叔真有那本事,不是应该毒死秦 王?毒死杨阁老有什么用?”
  “大家说就是为了让杨阁老和秦 王相争, 一箭双雕之意。”薛氏道。
  六六面有疑惑,“外面的人都这样认为?”
  “可不是。有些书生听说了此事,跑到武安侯府去闹事,说武安侯教子无方。”薛氏忙道。
  “仅凭秦 王一面之词,这些人就信了?”六六冷冷道,“何况这事经了京兆府,刑部和大理寺吗?”
  陈太太拍腿道:“我就说这事邪乎,张嘴就说谁下毒谁……”
  “哼!枉那些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没有我祖母有见识。”六六一副我祖母很厉害的样子。
  薛氏凑趣,“那些书生书是读的多,可经的事少啊。那有娘经的事多,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都多呢。世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陈太太点头,“仗着股热血行事无所忌惮,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六六心头一跳,这些书生未必不是故意为之。
  六六笑道:“管他是谁,都赶不上祖母的一根头发丝。”
  陈太太忙道:“在外面可别这样说,人家会笑话的。”
  六六和陈太太逗趣了几句,方出了陈太太的屋子。
  出了陈太太的院子,六六冷了脸,吩咐,“去把石炭叫到二门处的花厅。”
  等六六到了花厅,石炭已在那候着。
  六六吩咐石炭,“你出去找些人,最好是快要离开京城的商人。让他们在人多的地方问一句:武安侯世子毒害杨阁老是刑部还是大理寺判的?切记务必把尾巴扫干净。”
  “放心,小姐,这种事,我最在行了。”石炭打着包票。
  珍珠送石炭出去,一面走一面道:“别嬉皮笑脸的,好生把事办好,千万别露出痕迹。”
  石炭正了正脸色,“珍珠姐姐放心,我就是把自己命丢了,也不会让人逮住尾巴。”
  珍珠郑重道:“别说瞎话,你得好好活着,我们大家都得好好活着。”
  当天下午,京中就有风声传出来,说武安侯世子派人毒杨阁老这事有猫腻,要不怎么没见刑部,大理寺介入呢,就直接给扔进天牢了。
  据说昏迷不醒的杨阁老此时正在书房里抚着胡须感慨了一句,“老夫倒是小瞧了秦 王,不过一日的功夫,倒让他弄出个栽赃嫁祸之计。”
  “阁老,学生认为有人在背后指点秦 王和石尚书。”一幕僚道,“秦 王监国一事就初显端倪,凭秦 王和石尚书他俩,一是想不出这主意,二是没有那个颇力。”
  杨阁老颔首称许,“那事办的利落,连老夫都没有机会阻拦。”接着又是一叹,“老夫大意了。”
  “自秦 王监国后,所行之事桩桩件件都是在和老夫争权。老夫以为秦 王自以为监国了,用不着老夫,想过河拆桥了。”杨阁老道,“如今瞧来是另有人在谋算,想让老夫和秦 王两败俱伤,他做收渔人之利。”
  另一幕僚道:“依学生之见,如此也甚好,省得阁老动手。只是我们也得防着这背后之人,他在暗,我们在明,不得不防啊。”
  先前的幕僚也皱了眉,“更糟糕的是那人连马侍郎也无从知晓。”
  “想要老夫和秦 王火拼的,首当其推的应是太子。只是眼下太子被关,除非是文德的人在外面自行其事。” 杨阁老沉吟半晌,“除了太子,还有谁从中得利?端王,平王,魏王……”
  杨阁老双眼赫然圆瞪,“老夫竟然忘了魏王。”
  “魏王?”两个幕僚面面相覤,他俩人对此人毫无印象。
  “有句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杨阁老道,“命人盯着魏王府,沐恩伯,也让宫里的人也给盯紧木贵妃。”
  “阁老,你看我们的计划?”
  “按原计行使,老夫布下天罗地网,任谁也别想逃出去。”杨阁老狠狠地道。
  “老爷,奴婢有事禀报。”管家在门外道。
  “进来。”
  “老爷,刚才下面人来报,今儿下晌突然有人传出武安侯世子毒害老爷之事有猫腻。言辞中隐隐有秦 王和老爷合起来演了出戏,目的就是陷害武安侯世子,打压太子。”管家小心道。
  杨阁老不怒反笑,“妙哉,文德的人出手了。还以为他们成了缩头乌龟不露面,这次务必给我抓住,派人马上去查。”
  管家一面应着一面往外走,心里却打着主意如何把永平伯牵扯进来,让永平伯破财消灾。
  刘记杂货铺后院,老王和刘掌柜对饮。
  “老王,来,干一杯,我们什么时候出手?”刘掌柜举杯道。
  “莫急,莫急。”老王道,“火我们不至添过了,也不至添一次,眼下得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气数如何?”
  “我呸,什么气数不气数,这江山本就该是王爷的。让他一个窝囊废坐了几十年也该下来了。”刘掌柜为他家王爷愤愤不平。
  “总得个名正言顺,只有他们内讧,王爷才好发兵,清君侧啊。”老王道。
  刘掌柜一拳砸在桌上,“你们这些书生,这样那样,只要拳头硬,怕啥?”
  “老刘,你以为王爷不知这个理么?王爷不想天下苍生遭兵患,不想生灵涂炭啊!”老王拿筷击碗道。
  刘掌柜的酒醒了一大半,拱手道:“老王,原谅我是个粗人。王爷的苦心我明白,王爷不想枉杀无辜,不想天下苍生受难,我明白,我都明白……王爷才会输……”
  “我怕王爷又会输啊,眼下好时机错过了,就没有了。”刘掌柜放声痛哭,“王爷狠不下心,我来狠,王爷下不了手,我来下手。”
  “时也,命也!”老王负手仰望着月光喃喃自语。
  回头,他提起酒罐倒满一碗酒,举碗,“来,喝酒。”
  “喝!”
  北城附近有一处庙,庙里有座土地神像,庙不大不小,还有处后殿。香火不算旺盛也不算凋零,偶尔有人在庙里烧香求愿,顺手打扫收拾一下庙。这天夜深人静,几个黑影陆续到了这处庙,闪入后殿。一盏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屋子。五个黑衣蒙面的人站在烛光和阴影之间,五只发簪出现在烛光中,簪头的火烧云汇聚成一个大的火烧云。五人相视一笑,各自收回簪子插在头上。
  五掌齐出,烛火在掌风下熄灭。
  隐隐约约中,有人抱拳道:“兄弟们,不想咱们有缘能见一见。”
  余者四人皆抱拳道:“兄长。”
  “贤弟们,武安侯世子被抓,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了。”先前那人浑厚的声音,“太子殿子交给武安侯世子的钱财怕是给武安侯那狗东西给吞了。”
  “早知如此,我们就该先找世子爷拿了那笔钱财。”有人道。
  “世上难买早知道。我们得想法子弄笔钱出来,否则上下打点消息还有给兄弟们的安家费可要不少银子,手中的家伙也得换换了。”又有人道。
  “这还不容易,我们直接找户贪官家里偷些银子不就是了。”
  “不妥,如今京中风声鹤唳,还是少惹麻烦得好。”余下的一人道,“我倒记得永平伯家跟世子爷走的近,他的爵位可是太子爷给求来的。而他家的小姐经常在街上晃来晃去的,让我去试试。”
  “好,有劳弟弟。倘得了银子,立即安排下去,大家做好准备等候信号行动。”
  六六这边命石炭出去办事,她则打算去天牢看看武安侯世子。陈茂闵和陈书潇听说后,一力阻拦。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去看望武安侯世子都是给盯上的份,何况他们人本就被一些人怀疑跟太子不清不楚的。
  六六叉腰,“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陈茂闵眉头紧锁。
  “我们家除了银子多了点,其它在京中算这份。”陈书潇伸出小指头比着。
  “银子怎么了?银子可以办好多事。”六六大声嚷嚷。
  “对!”陈茂闵突地拍掌道,“潇儿,你明日跟我一起出去,带上银子。你往同窗好友中走走,我去有来往的商户及亲近的人家探探。”
  “我让丫头用张家的名义给看守天牢的狱卒家里送些钱,让他们好生照看一下世子叔叔。”六六跟着道。
  陈书潇迟疑道:“爹,为什么不找薛家帮忙?”
  陈茂闵叹道:“薛家那会参和这种事,避都来不及。想当初,你们三叔被人诬陷贪墨,你们三婶的堂大伯知晓都没有来信提醒。不过也是因着他的面子,有人给你们三叔提了个醒。”
  “说来,我们家与秦 王的渊源可真长呢。从你们三叔开始就有初兆了。”
  陈书潇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秦 王怕是我们家的克星。”
  次日,三人分头行事。六六的事简单,让无烟换了身妆扮,捧了银子去几家狱卒家里。六六坐在车里在巷口等着,脸上罩着面纱不时探头从窗外往外看。路边的行人吸引住六六的目光,只见一人书生打扮,月白书生袍上绣满了青竹,只是袖边却绣着一圈的祥云,且祥云色如火烧。
  六六一个激灵,立马叫菜瓜赶车,远远地缀在后面。前面的书生脚步不紧不慢,拐了个弯,他的脚步慢下来,至到马车行在身旁,一个纸团从窗口飞进六六的手中,六六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十万两白银”。等六六探脑出去看时,那人已拐过巷口不见了。
  菜瓜在前面问是否要追上去。
  六六摇头,珍珠道:“追啥追呢?我以为是我的一个熟人,结果看走了眼。还不接无烟去。”
  回到家中,六六把纸条跟陈茂闵和陈书潇看并道:“那人身上绣的火烧云跟太子殿下给我看的一模一样。”
  陈书潇笑道:“我就说嘛,太子殿下怎么会没有人手呢?”
  陈茂闵把纸条翻来覆去地查看,“怎么没有写在哪里给银子呢?”
  “应该还是昨儿那附近。”六六想了想道。
  “爹随你去。”
  六六摇头,“不妥,爹在,怕他们不会出现。”
  “万一是骗子呢?”陈书潇道。
  六六笑了,露出贝壳般的细牙,“正好试试我的摄金术。”
  想到六六的本事,陈茂闵陈书潇父子俩无话可说。
  次日,六六如往常般出了门。出门前,六六灵机一动,带着无烟去了下一个狱卒家附近,离昨儿那地隔了好几条街。
  六六依然坐在马车里在巷口等着,等得久了点。六六在车里昏昏欲睡,而珍珠睁着一双大眼,盯着窗外来往的行人。
  一会,有个货郞挑着担子在车边叫道:“买点心不?我这里有祥云点心,吃了是万事如意,事事顺心。”
  六六倏地睁开眼,“拿来看看。”
  珍珠下了车挑了块点心用帕长包着捧上,六六接过打开看看了,白色的糕点上面印着一朵火烧云。六六漫不经心的道:“味儿尚可,图个吉利。珍珠,把他担子上所有的祥云点心都买下来。”
  一个大荷包从窗子里扔了出来,“珍珠,赏他。”
  珍珠接过荷包递给了货郞,货郞再三谢后才挑着担子吆喝着走街窜巷。
  日子晃悠悠地往前走,下元节转眼就到了。
  因是秦 王监国的头一个节日,秦 王准备在宫中大设宴席招待五品以上的官员及家眷。一时,各家官眷喜气洋洋,裁衣打首饰,一扫先前的沉重之气。
  十五将近,月渐圆,水银遍地。
  屋内不点灯,也有光华洒进屋子里。借着月光,年老的人展开纸条细看,突然他一巴掌拍在炕桌上,“杨阁老好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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