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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妾(重生)——假面的盛宴

时间:2017-10-06 17:02:08  作者:假面的盛宴

  “殿下,你不能这样的……”红嘴儿抖索半天,瑶娘才艰难道:“这样与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又有何不同……”
  闻之,晋王浅笑。
  是那种十分狂妄、鄙夷、不屑一切,又夹杂着几分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笑,无遮无掩,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晋王确实没干过什么逼奸良家妇女的恶霸之举,但并不代表他没做其他别的类似仗势欺人的事。要知道他们这种身份与地位,打从出生后最先懂的便是,什么叫做‘势’。而他们这些所谓的龙子凤孙之所以会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何尝不也是‘势’。
  尤其晋王,幼年时德妃便殁了,失了亲娘的皇子在宫里,还不如个奴才。从小晋王就懂得如何借‘势’,懂得靠‘势’去威慑那些个奴才,以及如何去获得更多的‘势’,以求哪一日能屹立在那云巅之上。
  所以晋王不是不恶霸,他不过是恶霸得比较高端,是恶霸们的祖宗罢了。
  可真让他宛如市井之徒做出种种恶霸之举,他还真有些为难。
  晋王在脑海里思索着市井中的恶霸该是如何欺压良民的,不是他爱联想,而是眼前这个有趣的小奶娘,她的表现就是如此。
  可惜晋王想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堪透这项本领,他决定放弃,按照自己的法子来。
  “把你的衣裳脱了,别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小剧场:
  晋王:你是死了男人的寡妇?本王死了?你自己数数这文才不过二十二章,你死了多少次男人了?
  瑶娘:(无辜脸,对手指,就是不说话)
  晋王:本王这就让你知道你男人到底是不是死的……以下省略万余字……


第24章
  不得不说, 瑶娘真被吓到了,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就想匍匐在地, 任晋王予取予求,可她同时也想到了小宝。
  她想起了上辈子没了亲娘,可能孤苦无依, 在姚家受尽李氏白眼的小宝。若论这世上最让瑶娘觉得对不起的人, 也只能是这两辈子都让她不得不扔下的儿子。
  小宝不能没有亲娘, 她不能死,所以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去做晋王的妾了。
  同时瑶娘脑中也有一丝清明, 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一种不自觉的迷障。明明她是正正经经来王府做差的奶娘, 她差事做得很好,让人无可挑剔, 凭什么就觉得自己一定得依了晋王, 才能算是对的。
  她并没有卖身给晋王府, 也不是晋王的妾!她不过是个奶娘而已!
  果然是上辈子的遗毒影响至深, 不光是她的身体,甚至是思想。
  瑶娘突然有一种如遭灌顶的清醒感,腰杆不自觉挺直, 也不再呈防卫姿态地护在自己胸前, 而是双手自然垂下。
  晋王以为瑶娘终于打算不做挣扎了,心满意足的同时不免又犯了疑,觉得这奶娘是不是欲擒故纵, 故意如此来吊他胃口?
  他曾经见过不止一次这样的女人, 一副宁死不从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可实际上不过是表面装个样子,都是套路。
  宫里这种套路实在是太多,晋王看得不想再看。
  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他不太明白自己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不过他也不想去明白。
  于他来说,女人对他而言从来不是得不得的到,而是他想不想要。
  想要,尽可得之。
  晋王甚至想了,若此女真能让自己癖病消除,他给她一世荣华又如何。
  就好像留春馆那样。
  晋王的脸复又冷了起来,可半垂着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瑶娘,并没有发现这一切。
  于晋王来说,不过是一句话,一件事。
  可于瑶娘来说,却不亚于一场人生颠覆。
  她生来即性格柔顺,曾经很多人谩骂她是个狐狸精,是个狐媚子,实则瑶娘是个十分老实的姑娘,也没有那么多心眼子。
  她从小生在晋州,长在晋州。
  而在晋州,晋王是王,是天。
  他所言,对晋州的老百姓来说,不亚于圣谕。
  因为这种思想,打从瑶娘进了晋王府,她便生不起任何去反抗的心思。
  于晋王妃来说,是。
  于晋王来说,也是。
  可这一次,她却不想再去顺从了,她已经死了一次,她不想再死第二次。
  瑶娘抬起头,看向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当她目光触及到对方俊美的脸庞之时,忍不住一阵瞳孔紧缩,那种不能呼吸的感觉不期而至,让她心生恍惚。
  可她脑中还有一丝清明,没忘记自己面对是怎样一副处境,怎样的抉择。
  她微微地抿着嘴,头垂得很低,嗓音颤抖,却依旧强制要让自己说出来。
  “殿下,请恕您的命令民女无法听从。民女乃是有夫之妇,虽夫亡故,但民女尚有幼子,并未打算改嫁。来王府做差,也是为了抚育幼子长大成人。您英明神武、光明磊落,又有气吞山河之威仪,想必不会强迫一个凄苦可怜的弱质女流……”
  无疑晋王是恼的,可这种恼与其他无关,可能也有男性尊严以及身份地位被挑战的恼羞成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窘迫与难堪。
  他堂堂大乾朝的皇子,亲王之尊,以他的身份地位,天下女人竟可得之,如今竟被一个奶娘这般拒绝。
  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拒,自己仿效那些企图‘欺男霸女’的恶霸,而对方却是宁死不从……
  可看着对方的样子,他这种恼却是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了,因为他能看出她有多怕,怕得整个人都打起哆嗦了。
  真可怜。
  瑶娘的样子确实挺可怜,看似镇定,实则不过是层皮,细看就能看出她究竟有多紧张。小脸儿一片惨白,手是抖的,嘴唇是抖的,甚至那浓翘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眼角泛红,给人的感觉像似顷刻就要哭出来。
  也因此她说得这些话,明明该是义正言辞、宁死不从的刚烈,反倒给人一种乞怜的错觉。就好像一只小兔子在面对想要吃掉自己的狼时,明明反抗无用,还是伸出没有锋利指甲的爪子想要威慑。
  让人觉得即好笑又心中怜悯。
  晋王薄唇微抿,想出言训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说人家不给自己脱衣裳看就是错了。可让晋王承认自己错了,以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
  于是他只能冷着脸,掩饰自己的尴尬甚至微窘,寒声道:“下去。”
  瑶娘忍不住一个哆嗦,按着心口,腿脚发软地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却是再也坚持不住,滑坐在地上。
  她触怒他了。
  这样,也好。
  瑶娘慢慢走下楼,怕被人看出异常,她特意在脸上揉搓了两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去了东间。
  东间里很安静,福成并不在,玉翠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的小郡主。
  见到瑶娘进来,玉翠下意识抬头去看她。
  “咦,福内侍呢?”瑶娘佯装若无其事。
  玉翠答:“福内侍去了净房。”
  瑶娘点点头,来到床榻前,见小郡主还在睡,去一旁找了些小郡主换下的衣裳,对玉翠说去洗,便抱着东西低着头匆匆出去了。
  玉翠看着她的背影,近乎无声地叹了口气。
  福成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做出这样的事,实在丢人,可到底殿下的人生大事是大事。
  他撑着在净房里待了许半天,即使这净房干净整洁不亚于卧房,也让人憋得够呛。在心里估摸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他才从净房里出来。刚到小楼前,就见晋王寒着脸从门里步出,忙凑了上去。
  “殿下,可是回朝晖堂?”
  晋王没说话,只是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福成瞅了他脸色一下,这是没成?
  怎么就没成呢?难道说殿下还弄不过一个小奶娘?还是殿下没经验,把事搞砸了?
  福成觉得后面一个可能性要大一些。
  他也不敢多问,只是低着头跟在晋王身后走。晋王脚步很快,他拼了老命才能跟上。好不容易等晋王脚步停下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小声道:“要不老奴让暗十去将那小奶娘给敲晕了,送到殿下房里?”
  晋王看着他,眼神很冷很冷。
  冷得像冰。
  福成当即不吱声了,作老实鹌鹑样。
  即是如此,晋王也没放过他,接下来的大半日时间里,福成被晋王使着满府上下的跑。明明这种小事让下面人也就做了,偏偏晋王就使着福成去。
  福成知道自家殿下这是自己怄上了,可关键问题是他也很无辜啊。
  劳累了一天,到了晚上,晋王才一声冷哼宣告福成的酷刑终于结束。
  福成自持老迈体弱,将侍候晋王的事交给干儿子小顺子,便忙不迭来了小跨院。
  他去了东厢,坐在穆嬷嬷对面,唉声叹气和穆嬷嬷吐了半天的苦水。
  “你是说殿下看中了苏奶娘?”与其说这是一句疑问,还不说是平述,其实穆嬷嬷并不是不诧异,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打从瑶娘进这院子的头一日开始,穆嬷嬷心里就注意上了。
  比起相对跳脱的翠竹,反倒是沉默寡言处事低调的瑶娘更惹她关注。穆嬷嬷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人疼。后宫佳丽三千,真正能让上面的惦记的又有几个?而能让之惦记的不外乎有这样那样的优势,例如容貌出众,例如性子讨喜,还例如像瑶娘这样的,天生就是一个让男人抗拒不了的尤物。
  穆嬷嬷原是想,这徐国公家里出来的姑娘到底就是眼界不一般,也不知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尤物。对于晋王妃和胡侧妃的明争暗斗,穆嬷嬷心中明白,却从来不干涉,因为她实在见过太多这种事,她并不认为这种级别的后宅之争会牵连到男人身上去。
  就算有,也绝不会是晋王。晋王是穆嬷嬷看大的,她了解自家小主子的秉性和手段。
  且穆嬷嬷心中下意识是希望晋王女人越多越好的,只有这样,才能繁衍子嗣,枝繁叶茂。
  “这小妇人可是个破了身子的,又有个孩子,殿下就不嫌弃?”
  听见穆嬷嬷这么说,福成的目光闪了闪,干笑道:“这种事殿下哪会对我们这些当奴才的直言。”
  穆嬷嬷点点头:“这倒也是,殿下向来是个自有主张的。其实这样也没什么,能开花结果才说明这田肥,总比择块儿贫瘠之地,无论怎么下力气,也不长庄稼的好。”
  这话福成没接茬,他明白穆嬷嬷所言的贫瘠之地到底在说谁,还不是在说晋王妃。
  想到对方不明究竟,他也不好直言,只是连连在心里懊恼今儿这趟来错了。有些话他不能明说,只能含糊其辞,可穆嬷嬷是谁,在宫里头待的年头比他久,道行也比他深,就怕她会通过只字片语看出些什么来,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福成也没敢再诉苦,更是忘了自己来这趟想要办的事儿,匆匆忙忙向穆嬷嬷告辞,便离开了。
  留下穆嬷嬷盘腿坐在罗汉床上,老眼看着他的背影,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第25章
  晋王确实气了一整天。
  这种气, 不光是因为瑶娘, 更多的是因为福成的不识趣与瞧低。
  他堂堂亲王之尊, 竟需要让属下将女人打晕送到自己的房里来,不是瞧低又是什么?简直是在之前被瑶娘点燃的那把火上又添了一把干柴!
  他不能去欺压小奶娘,免得不英明神武, 不光明磊落, 不气吞山河, 自然就去选择欺负嘴贱不自知的福成。
  见福成被虐的样子,晋王感觉到一丝爽意。
  可他还是觉得不痛快, 因为他眼前总会闪过小奶娘那张惨白的俏脸。之前她出去后外面的动静, 自然被晋王纳入耳底,莫名一种懊恼感便油然而生。
  她胆子真小, 肯定是吓坏了。其实他也没想干什么, 就想看看……
  想了又想, 次日一大早晋王就吩咐人往小跨院里去了。
  相较于晋王, 瑶娘也是魂不守舍了一整天。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怕等一下就有人来命令自己收拾东西离开,怕晋王回去后越想越怒惩罚自己, 还另有些其他别的东西, 她也想不明白。
  一夜未眠,次日醒来瑶娘看见镜中的自己,眼眶下隐隐泛青。
  可惜她从来不用胭脂水粉, 也没有备下这种东西, 想遮掩下都没办法, 便只能挂着这青眼圈去上值。
  瑶娘生得白,也因此显得这眼圈特别明显。玉燕看见她,有些吃惊,得知是晚上没睡好,不免感叹连连,说是以前她值夜也没见成这样,怎么如今不值夜了,反倒夜里不能安眠。
  瑶娘窘然,答不上来。幸好玉燕也没再说其他别的什么,只是让绿娥去厨房里拿个刚煮好的鸡蛋,给瑶娘去去乌青。
  朝晖堂的人来的时候,瑶娘正半仰着脸拿鸡蛋在眼下滚着,听说是朝晖堂来了人,她当即便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却是被烫得吃疼不已,眼下也红了一片。
  鸡蛋滚落在地上,她也慌手慌脚差点没把台上的镜子给砸了。
  她刚站起来,绿娥喜气洋洋进来道:“苏奶娘,殿下赏你的呢。”
  啊!
  瑶娘愕然。
  “还不快出去谢赏,殿下说你侍候小郡主侍候的好……”绿娥一面说着,一面就将瑶娘拉了出去。玉燕玉翠几个也都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到了院子里,一个穿着圆领衫的年轻太监立在那里,身边还跟着几个手捧着托盘的小太监。
  整个晋王府,也就晋王身边有太监侍候,都是当年从宫里面带出来的。
  此人瑶娘也认识,正是福成的干儿子小顺子,在晋王府里也是一等一的大红人。
  瑶娘跪下谢赏,小顺子也没多留,便带着人走了。
  待人走后,小跨院里的人都围上来向瑶娘贺喜,不要钱的好听话,一句接着一句地往外冒。
  若论整个晋王府谁出手最阔气,当是晋王无疑。但凡能得晋王赏的,就没有一次不让人瞠目结舌。尤其这还是晋王第一次赏下人,更是让人纷纷眼红不已,连留春馆里的人也听到动静过来了。
  托盘上盖着红布,有人想掀了看,却被泼辣的绿腰给赶开了。还有人仗着和瑶娘熟悉,觍着脸讨酒吃,院中一片喧嚷。
  见闹成这样,玉容出声道:“好了好了,都散了,改日让苏奶娘请大家吃果子吃酒。”
  瑶娘也不是第一日进王府,自然懂得这府里的规矩,一般若是下人得了上头的赏,都是要分出一些买来吃食分享给大家,也算是沾沾喜气。她自然连连点头附和玉容的话,说是改日定请大家吃果子吃酒,众人这才散了。
  翠竹一直站在人群里,她脸颊消瘦,面容憔悴,望着被人围着在中间的瑶娘,又是恨又是妒。她捏了捏自己伤痕遍布的手,咬着牙走了。
  帮着瑶娘将东西端回屋,绿娥等人便走了,只留下瑶娘一个人。
  她站在桌前,犹豫了一下,才去掀那托盘上的红绸。
  晋王赏人果然是一贯的豪迈阔气,一个赤金缠丝的手镯,一对儿赤金垂心耳坠,还有一根赤金的簪子。
  明晃晃,亮闪闪,掂在手里很沉手。
  比起胡侧妃之前赏给瑶娘的鎏金簪子和玉镯子,晋王的阔气确实不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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