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德满眼的惊艳,望着她款款地走过来。
何玉玉走到岸边停下,紧张地抓着裙子。
谢元德向好伸出手,“下来。”
何玉玉握住他的手走到水里,裙子吃了水往下坠,将她的身材显露无疑。
他的眼眸中冒出了火花,不由得惊叹,“玉玉,你真美。”
她羞涩不已,转身想走开一点。他轻笑,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顿时水花四溅,溅了两人满脸。
何玉玉吓了一跳,低低地啊了一声,心跳骤然加快,粉脸红通通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滴,要坠不坠。
谢元德闭上眼睛,吻住她的双唇,辗转反侧。
何玉玉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身体,薄薄的裙子像是要燃烧起来,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啊,想到此处,她不免情动,嘴唇微张,他趁机而入,与她唇舌缠绵。
何玉玉被吻得浑身发软,谢元德将她推到浴池边上,让她双腿缠在他的身上。他隔着绸裙亲吻她的双乳,何玉玉仰起头,低低地呻吟出声。
谢元德提枪上阵,冲杀起来。何玉玉软软地攀附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
第二日,何玉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谢元德,枕边摆着一只小小的香炉,散发着隐隐约约的沉木香。
何玉玉浑身疼痛,特别是腰和下身,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想到昨晚她的放纵和两个人的疯狂,她的心又快速地狂跳了起来,心尖尖上有一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来。
谢元德太勇猛了,她昨晚被他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好几次,但是她似乎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她喜欢他紧紧抱着她,喜欢他亲吻、吮吸她的双乳,喜欢他啃噬她的耳垂,喜欢他带给她那种极致的欢愉感受。她似乎又有点想他了,想他狠狠地占有她。
何玉玉觉得自己变了,这种想法好羞耻啊。她一把将被子拉上来,整个人躲在里面,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她想要好好主动一点的,让他沉迷在她的“功夫”之中的。为什么到了最后,老是变成了他主动,然后她沉迷在他的“功夫”之中了呢?
啊啊啊!何玉玉,你好没用啊,你什么时候才可征服他嘛。何玉玉狠狠地捶了几下枕头,然后又把自己的脑袋躲到了枕头底下。好丢脸啊,为什么一想到他,她就觉得身体有点发烫呢?
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何玉玉听见留兰行礼的声音和谢元德的声音。糟了、糟了,怎么刚想到他,他就回来了,不行,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该有多害羞啊,怎么办?
何玉玉想了想,干脆就装睡好了。于是她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闭着眼睛装睡,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千万别看穿她的心思啊,如果他知道她这么想要他,他会吓到吧。
谢元德上朝完回来,想着跟何玉玉共进午膳,谁知一回来就听留兰说她还没醒,忽然就有些担心。昨晚他没忍住自己,还那么大力,会不会让她的箭伤又裂开了?他一把掀开帘子,“玉玉?”
何玉玉紧张得要命,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谢元德越发担心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脸蛋也有些红,像是发烧了,“玉玉?”
何玉玉还是没动。
谢元德对留兰道:“快去叫太医来。”
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何玉玉听到他的话,有些不解,心想,叫太医来做什么?
“是。”留兰被谢元德的表情吓到,什么都不敢问,转身就往太医院跑。
谢元德掀开被子,伸手去解开何玉玉的衣裳,他玥看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崩开了。早知道昨晚他就该温柔一点的,若是她因此而伤口裂开,他会很内疚的。
他的按在何玉玉的腹部,掌心滚烫,像是一粒火星,烫得她立刻睁大了眼睛。
“皇上,你、你要干嘛?”难道他要白日宣淫吗?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太后肯定会责怪她的。
谢元德吃了一惊,“你醒了?”
何玉玉感觉非常窘迫,“啊,对,我刚醒。皇上,你回来了啊?”她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将衣裳扯到一起,遮掩春光。
“转过去。”谢元德道。
何玉玉立刻紧张起来了,“干嘛要转过去?难道他又枇这样那样了?昨晚虽然很刺激,但是,大白天的她着实不习惯呀。
谢元德干脆脱了鞋上床,走到她身后坐下来,将她的衣裳掀起来。
何玉玉羞涩不已,“皇上,大白天的,不妥吧?”
谢元德没说话,细细地检查她的箭伤,他用手指轻轻摁了摁,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
“还好,伤口没事。”谢元德放下她的衣裳,问道:“什么大白天的不妥?”
原来是检查箭伤啊,她误会了,真是太丢人了。何玉玉摸了摸脸,懊恼不已。
谢元德从她的背后伸过头来,见她脸红得要滴血,眼中春意难掩,方反应过来,原来她想着的是……他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你在想我?”
何玉玉连忙否认,“没有。”
“真的没想?”
何玉玉摇头,“没有、没有。”
谢元德的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捉住了她的乳尖,“可是我想你了。”说罢,舌头在她的耳朵上打转。
何玉玉按住他的手,兀自强辨,“没有就1没有,才没有想你,唔……”
谢元德吻住了何玉玉,接着舌头往下,顺着下颔来到她的脖颈,在跳动最快的地方舔了舔,然后吮吸。
何玉玉感觉自己像是被捉住的猎物,面临被吞食的后果,心跳快得像擂鼓。
谢元德从背后抱着她,两只大手握住她的双乳,用力凡抓揉捏扯。何玉玉呼吸变得急促,“别、别,这是大白天的呢……”谢元德不理,继续亲吻她,何玉玉不由得想起昨夜的疯狂,浑身燥热难受。
“皇上,太医来了。”留兰的声音忽然曫起,何玉玉吓得浑身一激灵。
“滚。”谢元德的语气中满是火气。
留兰吓得领着太医离开,一直退刑院子里,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屋子里,谢元德快速扒掉自己的衣裳,欺身压了上去,将何玉玉的双腿分开,架在肩上,对准她的花径,挤了进去。
“不要,嗯……”他的动作霸道又强势,何玉玉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紧紧捉住被褥,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拔步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芙蓉帐内春意荣荣。他强大而霸道,她则如藤蔓攀附着他、迎合着他,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紧要时刻,何玉玉的脚尖紧紧蜷起,然后慢慢松开。
谢元德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两具火热的身体交叠着、流着汗,散发着醉人、迷离的气息。
第九章
这日,谢元德下朝回来,面露喜色,对何玉玉道:“江南那边进贡了些海鱼,朕想着你爱吃,便让他们晚些时候直接送到凤藻宫来,你看看想怎么吃,吩咐厨房做给你。”
何玉玉心头一甜,笑道:“母后那边呢?有没有送点过去?”
“不必,母后一向不爱吃鱼。”谢元德摇头。
何玉玉听了,抿嘴一笑,“那就好了。”说着,她转头又吩咐留兰,“回头让人拣条大的海鱼用来清蒸,若有二指长的,先用油炸酥了再放水焖……”
到了晚上,不知为何,干时一向爱吃海鱼的何玉玉,今日一闻到海鱼的味道就反胃,她勉强吃了一筷子,立刻吐了。
谢元德让人撤走海鱼,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何玉玉摇头,道:“不知道,感觉鱼太腥了,也许是厨房没处理好。”海鱼虽然撤走了,但是她鼻子里好像还是有那股味道,胃口全无。
“皇上,您慢慢吃,我出去透透气。”
谢元德也放下筷子,“我陪你出去走走。”
走到门口,何玉玉忽然回头问道:“留兰,上回你做的蜂蜜渍山楂果,还有吗?”她现在想吃酸酸的山楂了。
留兰忙点头,“有的,奴婢去拿。”
“要糖少的、酸的。”何云玉又嘱咐道。
谢元德看着她笑,“不怕酸啊?”
“现在就想吃水酸,越酸越好。”何玉玉皱着眉回头答道。
何玉玉对酸的喜好超越了谢元德的认知,他觉得不放心,于是召了太医来给她看。
两个太医轮流替皇后娘娘号完脉,对视了一眼,面露喜事,连忙跪下汇报,“恭喜皇上,、喜皇上,这是滑脉啊,娘娘有喜了。”
谢元德激动地起身,将太医扯了过来,“你说什么!”
太医笑舷牙不见眼,“娘娘腹已了皇嗣,这山楂果就再不能”多吃了。若是想吃些酸的,可以试试青梅、青杏之类的……”
谢元德已经丢下太医,跑到内室,坐在何玉玉的身边,盯着她笑。
何玉玉已经听到了外间谢元德与太医的对话,羞涩地抿着嘴,笑意完全掩饰不住。
谢元德将她搂到怀里,一连唤了好几声玉玉,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最后几哽咽地说了一句,“好、好……”是啊。真是太好了,他的玉玉终于怀上了他的孩子。
“从今日起,宫里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要管,安安心心地好好养胎。”
“好。”
“哪里不自在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不可以自己忍着。”
“好。”
“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何玉玉立时正经点头:“有……”
谢元德顿时紧张万分,焦急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皇上,我饿了……”
谢元德松了一口气,“玉玉想吃什么?我让御膳房现做。”
何玉玉想了想,“几年前,咱们在山上饿肚子的时候,你告诉我,江南有一种面,有雪菜、笋片、瘦肉片,据说很好吃。”
“留兰。”谢元德冲外面喊了一声,留兰脆生生地应了。
“吩咐厨房铝皇后煮雪菜火腿面。”
皇后怀孕的喜讯顿时,传得阖宫皆知,连太后也坐不住了,特意亲自去了一趟凤藻宫。
“臣妾见过母后。”何玉玉道。
何玉玉正向太后要跪下行礼,却被太后阻止了,又吩咐嬷嬷扶起她,“你身子重,就不必多礼了。和皇上也说一声,就说是哀家的意思,免了皇后一切礼数,凡事都等着哀家的小乖孙生下来再说,快坐。”
“谢母后。”何玉玉见太后今日对她的态度难得的和蔼,终于心安了一些。不过太后只是过来关怀一下她的吗?
这时太后突然屏退众人,然后看着何玉玉,叹了口气。
何玉玉的心被高高提起,不由得战战兢兢地问道:“母后?”
太后道:“如今你有了身孕,不方便再伺候皇上,皇上还年轻气盛,身边哪能缺了人?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何玉玉的脸色一白,应道:“臣妾明白,臣妾会劝皇上回庆元宫的。”
太后摆摆手,“你误会哀定的意思了。”
何玉玉垂了头,不说话。
太后道:“皇上还年轻,血气方刚。嗯,咱们宫里呢,太子加上常安,一共也就两个孩子,是少了些。哀家盼着你们给皇家开枝散叶,多子多孙才好。”
何玉玉了然,只是心里不快活,就没吭声。
“你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哀家就不多说了。”说完,太后便领了嬷嬷离去了。
夜里谢元德回来,正在气头上的何玉玉没给他好脸色看,啪啪将本册子扔到了他面前。谢元德不明所以地捡起来一看,皱眉道:“你打哪翻出来这个?都多少年前的东西了?敬事房侍寝册子?”
想着谢元德是个感情内敛的人,就算为她做得再好、再好,恐怕嘴上也不肯多讲一句。若是为了这事闹生分了,既伤了他的心,也伤了她的心。哎,那些难过的心情,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于是,何玉玉开诚布公地说道:“今儿太后来了,说我怀着孕,不方便侍寝,又说宫里孩子少,你说说,这还能有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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