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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夫君是个演技派
作者:苏子叶寻雪
文案
南月国儒学世家白府出了个不学无术放荡不羁的女公子。
坊间多有传言,白家有女名子曰,大龄未嫁,娶之不敢。
北翟国小王爷慕九渊自幼体弱多病,时常咳血,巫师言:命不过三旬。
九渊弱冠之年,亲请圣恩望迎娶邻国南月白家小女子曰。
纷乱五国割据时代,两邻以缔结姻亲互通友好,实为上策。
白子曰怒言:“让我嫁给一个短命鬼?!开什么玩笑?!”
慕九渊狡黠一笑:“本王只是在做善事罢了。”
废柴女公子遇上短命小王爷,
两个穿越,一个重生。
以为剧本在手,实则依旧变幻莫测。
且走且看吧…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穿越时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子曰,慕九渊 ┃ 配角:焉离,白子艺,秦木摇,白子怀,阿英,青竹子 ┃ 其它:双穿,甜文,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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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奈我何(一)
南月有女白子曰,儒学世家白府白太傅家中排行老三的女儿。
也是南月出了名的大龄未嫁,不学无术行为举止放荡不羁的女公子。
被旁人说的这么不堪,白子曰心里很是不爽。
什么叫做‘大龄’?
姑娘今年不过十八,放在现代,那可是终于脱离高考苦海,即将迎来大学新生活,美好的青春才刚刚开始的年纪!
什么叫做‘不学无术’?
就那些个四书五经文言文什么的特别精通就是‘学了有术了’?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敢情南月国不讲究这个?!
还有那个什么什么‘放荡不羁’!
难道非要裹个小脚,走着小碎步,笑不露齿,足不出户,待在家里绣绣花,等着嫁人就是对的?!
算了算了,说了这么多,也还是难逃被穿越的命运。
只是让子曰一直头疼的是,这穿就穿吧,还非得是到了一个在历史课本上从没见过的时代。五国割据?!南月,北翟,西鸣,东燕,中吴。
一个也没听说过…
历史学的好又有什么用?
白子曰非白子曰,不过是一个从现代误打误撞而来的十八岁少女罢了。
命运重新来过,投个胎,又是十八年。
大概是因为始终怀揣着总有一天还会穿回去的信念,所以这十八年来,白子曰坚定不移的做着一个混吃等死的逆子。
与这个儒学世家万分格格不入。
反正是正室生的孩子,旁人那些个闲言碎语什么的说说也就罢了,倒也没人真的把她怎么样。
坊间传言虽不悦耳,却也为她避开了嫁人这件事,心安理得悠闲自在的当个啃老的‘老姑娘’,继续盼望着未来的某一天。
回到现代。
……
‘如今这南月真真儿是没人敢娶你这个有违世俗的异类了。’
就在十天前,大哥白子怀还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样的大实话。
结果话撂下还没过几天,老天爷就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南月国没有,不代表别国无人!
太子焉离急匆匆的大驾白府,就直奔子曰的小院去了,众人皆是一脸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
‘啪’的一声。
子曰的手掌狠狠的拍在桌上,满脸怒意的说道:“这北翟的九王爷是不是有病啊!他连我见都没见过,就说要娶我?!不知道我名声不好吗?瞎凑什么热闹?”
焉离顿了顿回道:“他确实有病。”
“啊?!”
“北翟国九王爷慕九渊,自幼体弱多病,时常咳血,宫中太医皆无能为力,国主请巫师为其驱邪,而后曰:命不过三旬。”
焉离说的时候,眉头皱的紧,这事儿不算是秘密,各国多少有所耳闻。
而不久前,慕九渊刚行过弱冠之礼,随后便奏请他父皇,望迎娶南月国白府嫡女白子曰为妻。
“今日北翟使者进宫将书函面呈父皇,众臣皆言此为缔结两国友谊的美好姻缘,纷纷表示赞同,我父皇在询问你父亲过后,便当场修书答应了这门婚事,我一人反对被父皇呵斥,只得一下朝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告知你此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估摸着一会儿白太傅就要来与你说了。”
焉离话说一半的时候,子曰就已经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都已经二十了!一个三十不到就会死的人怎么好意思向我求亲?!”
“小姐,您先别着急,说不定这事儿还能有转机,夫人就您这么一个女儿,一定不忍心您嫁到远方去的。”阿英在一旁试图劝慰。
“拉倒吧,南月没人敢娶我,如今有了这么一门光耀门楣为国效力的婚事送上门来,白家怕是巴不得我早点嫁了呢。”
一晃数日过去,白家上下为这桩婚事操碎了心,白子曰说什么都不肯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上演完毕之后,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婢女阿英,谁都不见。
白太傅说,反正成婚是明年开春的事,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着,无论如何终归是要嫁的。
‘噗’!
两瓣瓜子皮从子曰口中吐出,以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跃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不远处的瓷盘中。
随即引来身旁婢女阿英的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子曰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扬,笑容不言而喻。
她已经在自己房间里宅了不下十日,委实无聊的很。
屋外回廊上,此刻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敲门声传入耳中。
“子曰,这婚事可由不得你任性,毕竟是两国交好之约,你当知身上责任重大。”
说话的人就是子曰的母亲,也就是这白府的正室夫人李氏。
这已经是她第N次过来当说客,没有意外的依旧被子曰拒之门外。
子曰将手中的瓜子‘哗的一下’撒于盘中,懒洋洋的起身,靠在窗栏上,双手环于胸前,隔着一道屏障,翻着白眼回了两个字:“不嫁!”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为大局考虑呢!真是…”
“我再说一遍,不!嫁!”
“你!!”
又是一阵脚步声,看样子是走了。
“小姐…”阿英怀抱着托盘,神色担忧的望着子曰。
子曰苦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完全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其实白子曰心里也明白,这么僵持下去,还是逃不过一个‘嫁’字。
只是左右是混吃等死回现代,她本意上,还是想一直待在这个多少有点安全感的‘家’。
万一那个叫慕九渊的没过几天就死了,她岂不是年轻轻的就成了寡妇,往后的日子可还怎么混?
想想都觉得画风不太对。
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我逃个婚试试?”
……
南月都城内繁华似锦,出了城门却是荒草碧连天,人烟稀少。
白子曰不会骑马,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去租马车,最后只好步行。
出了城郊的第一个分叉路口,白子曰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响都没琢磨明白走哪一条路。
路中央的山坡上有一棵大榕树,看起来有些年头,枝干茂密粗壮,饱经沧桑。
白子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在树下找了片空地,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吃。
怎么都觉得食之无味,心头不禁飘过‘还是家里好’五个字。
等过了会儿困意渐生,就寻了个粗壮的树干爬上去,悠悠然的睡着了。
榕树枝叶茂盛,不经意望去,确实也不太能发现她的存在,只是这逃婚怎么看都显得颇为敷衍,一点也不着急忙慌,更没有人来追她。
好似大家商量好的默契,秉持着‘你开心就好’的宗旨。
夏日炎炎的晌午,透过枝叶散下来的光不叫阳光,而是烈日,即便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燥热。
睡梦中的子曰恍恍惚惚的以为是在家中,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
然后‘砰’ 地一声。
直线落地。
“诶呦喂!摔死我了。”子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有点狼狈。
当做枕头用的包袱也跟着掉了下来,撒了一地金银首饰,都是她从家里带出来准备当盘缠用的。
子曰缓过神来,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和尘土,打算过去收拾包袱,却突然觉得身旁好像有人,心头一惊,猛地回头望去。
两个衣着朴素的男子,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子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我摔下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在树下?”
其中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们看到有人摔下来,就不能好心的扶一把吗?”
想到刚才隐约看到有人在她摔下来的那一刻身手敏捷的躲开,心中怒火嗖的一下蹿上来,有些生气。
另一白衫男子便回道:“突然间有个庞然大物从头顶落下,人的本能意识自然是躲闪。”
“庞然大物?!”
子曰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双手叉腰,站到那男子身前,一副要与他决一死战的模样。
目光灼热,有点刺眼。
男子突然笑了,笑的倒是挺含蓄,然后在子曰还未开口之前,先一步说道:“白子曰。”
‘啊?’
子曰一秒破功,本能的后退两步,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谁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刚说完,又像是惊醒般的大叫一声:“啊!你是家里派来追我回去的?!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回去的!死都不回!你们去跟我爹说,要是再逼我嫁给那个短命王爷,我就割腕自尽!”
“……”
天气好像更热了些,知了声响彻四周,子曰的侧脸已经有汗珠落下。
“什么叫短命王爷?你说话也…”先前那个玄色衣裳的男子忽的回嘴。
看起来对‘短命王爷’四个字颇有些反感。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那白衫阻拦,没能接着说下去。
白衫男子从宽袖中取出一块折叠的非常方正的帕子,十分自然的走上前,轻抚过子曰的侧脸,将汗珠拭去。
距离拉近,男子白衫上那些精致素雅的丝线刺绣映入眼帘,相较于远观时的纯色,实属低调中的奢华。
一股自然的清香扑鼻而来,像是…像是…衣服洗过晒干之后留下的那种洗衣液的清香。
等等!洗衣液?!
子曰此时的小差开的着实远了些。
对方似乎是看出她在神游,便带着坏笑,故意“喂!”了一声。
子曰一紧张本能的后退一步,结果被榕树底下的旁枝绊倒,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男子立刻上前环腰将子曰托住,颇有些玩味的问:“你是逃婚出来的?”
子曰自然是不愿意答他。
“说不定你那未来的夫君也不是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差劲,坊间传言多不可尽信,需眼见为实。”
言语间男子又靠近了些,那深邃的眼眸,让子曰更显慌张。
“……”
“子曰,回家吧。”男子轻声说。
白子曰忽觉头晕乎乎的,顷刻间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甩新文,欢迎围观我的子曰菇凉和九渊小王,
评论,文收,作收,期待小天使们的出现,么么哒!
红包不定时发送,主要随心情,哇哈哈。
苏公子这厢有礼了!
来啊来啊来...
☆、不嫁·奈我何(二)
“水…水…”半梦半醒的子曰,干涩的唇,口渴难耐。
阿英赶紧倒了杯水凑上前,将子曰扶起,小心翼翼的把水喂到她的嘴里。
子曰还是没有恢复意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小姐醒了,可把阿英吓坏了,感觉怎么样?奴婢去传大夫过来给您再瞧瞧吧。”
“先不用,我想稍微坐起来点。”
子曰觉得身子有些虚浮,在阿英的帮助下半躺在床榻上,身后靠着软垫,姿势还算舒适。
“我记得昨日是在那颗榕树下来着,怎么又回来了?”
想起记忆停留的最后一瞬间,还是要问个明白。
“小姐是被两个到都城往来贸易的好心商旅送回府上的,说是在来都城的途中偶遇小姐,结果小姐因为中暑昏迷,他们便急匆匆的将你送了回来。”阿英伏在床前缓缓道来。
“原来是中暑了啊…”子曰似是在自语。
“小姐以后可别再做傻事了,不管怎么样,阿英都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
子曰笑着点头,想了想又问:“那…那二人可有留下姓名?”
“夫人有询问,但是他们说举手之劳,无需挂在心上。”
没想到看着不怎么样,倒还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主儿,就勉强归于好人的行列吧。
子曰思量之间,就听到门外传来父亲白太傅的声音。
“子曰,听说你醒了,为父有些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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