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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Engelchen

时间:2017-10-07 22:15:32  作者:Engelchen

  托马斯道,“哥,你去接她一下,反正顺路。”
  严森,“不去。”
  托马斯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为什么?”
  严森的理由简单粗暴,“我不愿意。”
  托马斯,“我已经告诉她,我们在这条路上了,只要她走过来都能遇上。”
  严森很是坚定,“让她回去,我不接待她。”
  “可是……”
  严森板着脸,“没有可是。”
  托马斯对大哥还是很忌讳的,噘着嘴在那里和马舒舒发短信,他赌气似的说,“我把地址告诉她,让她自己来。”
  严森,“只要她找得到路。”
  兄弟俩剑拔弩张,相互不让步,秦黎抱着手里的小黑,不参与战争。
  车里一阵沉默,托马斯低头发短信。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料他像是吃了炸药似的,一下子爆发了。
  只见他用力拍着严森的车后座,叫道,“停车,快停车。”
  秦黎被他吓一跳,问,“你要干嘛?”
  “让我下车。你们不去接,那让我一个人去接,她就在这里附近,反正我今天是非要见到她不可的。”
  严森皱起眉头,“你别发癫。”
  托马斯不理他,继续闹,这样子和一个小孩子没区别。
  虽然公路上没有车,但秦黎觉得这样下去,铁定会整出点事,就转头对托马斯道,“你让他好好开车呀。”
  托马斯不理不睬,从后面探身向前,想去控制他的方向盘。
  秦黎觉的他疯魔了,立即把他按回去,喝道,“托马斯,你神经病啊!”
  托马斯指着前面,大叫一声,“马舒舒来了,快让我下车!”
  秦黎下意识地看向前方,路中间似乎真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由尖叫一声,吓得心脏砰砰狂跳。
  “有人!”
  严森反应也是快,条件反射地踩下了刹车。
  幸好没有下雨,路上不打滑,两边也不是山崖,所以车子只是打了个弯,掉进旁边的泥沟里。
  三人喘着粗气,均是惊魂未定。
  严森问,“有没有受伤?”
  秦黎摇了摇头,然后问,“刚才什么情况?”
  严森道,“好像撞到人了。”


第五十九章
  要是真撞到人了, 那后果不堪设想,秦黎狠狠地瞪了托马斯一眼, 觉得这人简直就是白痴。什么狗屁博士, 这三十年简直都活在了狗身上。
  严森比她冷静,也比她胆大, 一脚踹开变了形的车门, 下车走到公路上去看个究竟。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黑发白衣的。她似乎晕过去了, 只是额头擦破了一点皮,身上并没有伤痕, 严森松了口气。
  他转头, 见两人窝在车里, 一动不敢动,不由觉得好气又好笑,道, “没出人命,你们过来。”
  听他这么说, 秦黎这才抖抖索索地下了车,要是鲜血直流的现场,她的心脏可扛不住啊。
  托马斯是个冲动派, 刚才那一下撞车,早让他后悔的肠子也青了,现在就成了一只缩头乌龟。心里怕严森责骂,所以他大哥一吆喝, 立马就乖乖地下了车,贱得就跟条狗似的。
  两人探头探脑一番,确定地上并没有血迹,也没有肠子内脏等,这才围了上去。
  托马斯凑近了一看,哎呦,不得了,倒在地上的人是马舒舒!血管里的鲜血顿时又沸腾了。
  他想去扯她,却被严森一记眼光制止。
  秦黎看着地上的女孩,暗叹一声,她果然还是找上门来了,看来今后的日子不会平静了。
  秦黎问,“刚才有没有撞到她?”
  严森摇头,“没有。在碰到她之前,车子就停了下来。”
  秦黎,“你确定吗?”
  “确定。”
  托马斯在一边干着急,“那她为什么不醒?”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严森就来气。将马舒舒交给秦黎,他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托马斯面前。抓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拽了过来,托马斯歪着脑袋像个蔫葫芦,在自己的大哥面前,毫无战斗力可言。
  装可怜也没用,严森毫无迟疑的,狠狠一拳头揍在他的脸上。
  托马斯这文弱书生被他一拳打得向后退去,捂着脸庞,既委屈又害怕地叫了一声,“哥。”
  严森冷着脸,道,“别叫我哥。”
  他生气的样子,气场很大,仿佛四周的温度都被降低了几度。
  托马斯这熊孩子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低头抿着嘴,不敢再出声。
  严森打了他一拳,心里的气总算顺了一些,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总不能把他打死吧。可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车上三个人,再加上一个马舒舒,四条性命都捏在他一人手里。要出一点什么差池,谁也担当不起,他觉得有必要警告这个不懂事的熊弟弟一番。
  “如果再有下一次……”
  不等他把话说完,托马斯自己就接上了,“我向上帝发誓,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既然马舒舒没有受伤,一定只是吓晕了,秦黎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大概是手法不对,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严森不想多管闲事,就拿出手机喊救护车。
  见状,托马斯一把拽住大哥,道,“救护车来,警车也一定会来的。”
  严森看了他一眼,“这里出了车祸,来也很正常,有什么问题?”
  托马斯把头摇成拨浪鼓,“前几天有人告发,她申请难民失败,现在等于没有身份。警察要是一来,她就会被遣送回去的。”
  严森一脸冷淡。
  托马斯,“她被人那个……这事发生已经很可怜了,现在又被揭发,这样一事无成,我怕她会受不住打击而自杀。哥,我们就留她下来吧。”
  严森道,“这不可能。”
  托马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反感她,她哪里得罪过你?”
  严森,“没有。”
  托马斯觉得自己的哥哥完全不讲道理,在好说歹说怎么都说不通之后,他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今天我就是非要把她留在这里,你要不答应我们就分家,把农舍卖掉,一人一半。我拿着我的那一份,和她远走高飞,以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严森被这个混帐弟弟气个半死,不但脸冷,连声音也冷了几分,道,“为了这个女人,你要和我断绝关系是吗?”
  托马斯硬着头皮,“这是你逼我的!”
  眼见两人就要反目为仇,秦黎不能再坐视不理,一小时前气氛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插进两人之间,道,“行了,你们俩是兄弟,没必要为了这件小事而闹成这样。”
  托马斯哼了一声,“每次都是我让他,这一次我坚持原则。”
  闻言,严森哼了声,“狗屁原则。”
  托马斯道,“是我们撞到了她……”
  严森纠正,“没有撞到。”
  托马斯迫于大哥的虎威,只好换一个词,“就算没有撞到,但是我们总归是吓到了她。出于人道主义,也不能把她扔在这儿不管吧。”
  严森,“那就报警喊救护车。”
  托马斯望向秦黎,“你怎么说?”
  “我赞同你哥。”
  秦黎也倾向于喊救护车,一方面能确定马舒舒有没有受伤;另一方面……自从曲丹妮在她耳边吹了风后,再加上马舒舒最近的言行举止,让她也产生了一些隔阂。
  托马斯跺脚,道,“怎么你也不帮我?反正农舍那么大,为什么不能先把她接回去吧,等她恢复了神智,再另做打算”
  秦黎不发表意见,只是转头望向严森。
  事实上,要是托马斯下定决心要和她结婚的话,严森也是没法阻止的,弄到最后可能真的只有分家收场。所以,在事情弄得那么僵之前,两人只能各让一步。
  严森不乐意,但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他这个倔牛脾气的弟弟,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见严森沉默,而沉默都代表着默认,托马斯喜形于色,一把抱起马舒舒,就想往车子里走。
  严森道,“等等。”
  托马斯心脏一跳,以为他又要阻止,忙道,“你已经答应了呀。”
  严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做了个叫他让开的动作,然后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他将车子从旁边沟里驶了出来,向秦黎招招手,示意她上车。
  秦黎坐上车,她以为就算严森不帮托马斯开门,至少也会把车停着等他。没料到,等她坐上来后,严森一脚油门,瞬间把托马斯甩在了后面。
  他肯让步,已经仁至义尽了,知足吧。还想让他帮忙搭一把手,门也没。?
  托马斯抱着马舒舒,被甩了一脸的尾气,不由气得直跳脚。
  别看严森平时一个闷葫芦,关键时刻气起人来,真是能气死人不偿命!
  沿着这条公路走,虽然能走回家,但至少有十多公里。让托马斯一个人走就够呛,现在还得抱着一个,简直是在挑战人生极限。
  他走了没几步,脚下踉跄了一下,人就摔了出去。不但他摔了,连马舒舒也一起滚了出去。
  这一颠簸,把马舒舒给颠醒了,她闷哼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
  托马斯连滚带爬地靠过去,见她恢复了神智,心中一喜,道,“你醒了,没摔疼你吧?”
  马舒舒,“我这是在哪里?你为什么在这儿?”
  托马斯道,“你来农舍找我们的路上,被车撞了。”
  马舒舒用手扶着额头,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托马斯愤愤地道,“因为我最有良心,他们都是见死不救的冷血动物。”
  马舒舒,“他们?谁们?是黎姐吗?”
  托马斯压根儿没注意她在说什么,只径自沉浸在气愤当中,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怒道,“还有我哥,抵死不让你进农舍。”
  马舒舒听了片言只语,不由产生了误会。
  她想不明白,严森抵触自己,她能理解,但秦黎为什么也不希望她去?以前自己风光的时候,对她也并不薄啊!
  是因为严森么?在发生这事之前,她对严森确实抱有幻想,可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只想留下来。如果托马斯要她,她就好好和他过日子。
  前几天自己申请难民失败,她忍着被嘲讽的压力,跑去问理由,结果管理员说有人认出了她。她是有身份有国籍的,不符合申请条件,所以被驳回了。现在移民局到处在找她,要是一直黑下去,迟早会被遣送回国的。
  马舒舒可谓是偷鸡不着反失一把米,弄成这样,心里悔不当初,对那个揭发她身份的人更是痛恨难当。知道自己申难失败的时候,她只觉得晴天一霹雳,一下子也没心思去细想会是谁。现在联系起来一想,这人该不会是秦黎吧?秦黎怕她和自己抢男人,就背后捅她刀子,如果真这样,那也未免太卑劣了。
  虽然她觉得秦黎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但不管怎样,弃她而去是事实,这一点她做的不对,也确实伤到了自己的心。她暗暗发誓,现在自己是一无所有,跌在谷底最深处。可总有一天,她会崛起的,会让看不起她的人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她抬头望向托马斯,看着面露关切的男人,她的心总算安定了一些。幸好,她还有一步保命的棋,托马斯现在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想到这里,她不期然的又往他身上靠了一下,托马斯见她皱眉,便问,“哪里不舒服?”
  马舒舒,“头有点晕。”
  托马斯,“那我扶着你。”
  马舒舒点点头,将身体重心都依靠在他身上,“你是不是和你哥为了我吵了一架?”
  托马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排斥你,虽然他平时也不怎么喜欢陌生人。”
  马舒舒以退为进,“那要不然我就走吧。破坏你们兄弟感情,我心里不踏实。”
  托马斯问,“你能去哪里?”
  马舒舒,“欧洲那么大,总有我去的地方。也许哪一天,意大利或者西班牙大赦,我就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托马斯,“不用大赦,你也能留下来。”
  马舒舒,“怎么留?”
  托马斯,“你可以和我结婚。”
  听见他在自己的诱导下,终于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马舒舒就放心了。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想一个人漂泊。”
  托马斯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特别男人。
  两人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家,秦黎蹲在花园里,在逗下午买回来的那只小狗。
  听到动静便抬了一下头,见两人进来,她抱起小狗走过去,问,“晚饭想吃点什么?”
  托马斯将对大哥的不满嫁接到了她的身上,用力的哼了一声,鼻子朝天的走了进去。
  马舒舒打了个圆场,“随便什么都行,麻烦你了。”
  秦黎放下狗,“麻烦什么,我们自己也要吃的。”
  马舒舒在听到我们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变了一下,暗忖,我们、你,她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这人啊,一旦疑心打开,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一个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严森已经够让马舒舒尴尬了,再加上是第一次来这里,连厕所都找不到。所以她暂时放下心里的诸多想法,乖巧地跟在秦黎后面,一起进了屋。
  “黎姐,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其实也没什么可帮的,只是下几包速冻饺子。
  马舒舒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将心里的怀疑问出来,“难民营里的人说,是有人认出了我,所以才会被取消资格。姐,那个人是不是你?”
  秦黎没想到她会直接了当的问,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不由一怔,但她随即摇头道,“不是我。”
  马舒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虽然秦黎回答的很肯定,但那一瞬间的闪烁,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这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怀疑,就算不是秦黎故意说的,也与她难逃干系。
  马舒舒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不,是很不爽,甚至有些怨恨。她都已经弄成这样了,这些人就不能给一些理解和宽容吗?她也不想这样的,如果能第二次选择,绝不会走这条路。可是人生只有一次,选了就不得不一走到底,她现在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呀。
  她承认,这个选择确实是有点不耻,可也没妨碍到谁,为什么一个个都要和她作对,让她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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