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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
作者:llandu
文案
炮灰OR反派重生后决定抱紧主角大腿或者弥补过错、发掘秘密的故事
又名每一个故事里都有一个不知生死的路人甲~
内容标签: 重生 女配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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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1)
盛可兰将香囊放到鼻尖嗅了嗅,清凉的薄荷味让她乱糟糟的脑子清醒许多。
不要慌,就是一次很普通的拜访。盛可兰对自己道,稳了稳心神,示意丫鬟去敲门。
“表小姐在么?我们家二小姐听闻表小姐病了,特意来探望的。”杏儿微微提高了音量道。
很快有人过来开门,盛可兰记得是叫丰登的,今年才十二,一脸的孩子气,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对着盛可兰屈了屈膝:“盛二小姐好,多谢您惦记我们家小姐。”
“宋妹妹醒着么?若是睡了,我就过会再来。”盛可兰道。
丰登看了眼里面,显然是里面的人给了什么示意,她把门完全打开,恭敬地引着盛可兰进来了。
“我们小姐刚喝了药,屋里有些味,您见谅。”丰登道。
盛可兰走近卧房,冲着宋柔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仅因礼节才生出的关心神色,笑道:“我常在祖母那侍疾,这屋里的药味,我闻着只觉亲切。”
宋柔靠着床,笑了笑,道:“你来我这,不会就为了闻这味吧?”
盛可兰早知宋柔和她那个隔房妹妹盛可欣一样,话里带刺、直来直往,闻言也不气,笑眯眯道:“你是嫌我烦了?”
“正要睡觉,你来了。”宋柔散了头发,用手通了通,看着盛可兰道,“你若有事就直说,没事,我可就睡了。”
“明天的诗会,你是不是就来不了了?”盛可兰问道。
“本也不想去,病了倒省的我想借口。”宋柔道。
“那,明天作的诗,我抄录一份给你?秦家的两位小姐可都要来呢。”盛可兰试探道。
宋柔神色一动,道:“那就劳驾了。”
宋柔就差把送客俩字写在脸上,若不是茶盏不在手边,她定已经拿在手里赶客了。盛可兰无奈,只得丢下句好好养病,带着杏儿回去了。
路上,盛可兰揪了朵花,揉烂了扔到地上,做做发脾气的样子,不然杏儿要起疑的。她是盛家最受宠的小姐,从不做上赶着讨好别人的事,第一次做就被人给了个没脸,不发脾气才怪呢。
说来可笑,成亲前没人给她气受,一个个都宠着她顺着她,她上辈子所有的苦,都是成亲后吃的,同盛可欣正好相反。
盛可欣说话爱呛人,容貌一般,才情一般,她的爹虽然是祖母的幼子,却打小不受宠,也没分到多少家产。盛可兰就不一样了,她从小嘴边就甜,从祖母到爹娘,一个个都哄得把她当心头肉般宠爱,她的容貌、才情在盛家也是最拔尖的那个,也理所当然地有了一个看起来最好的婚事。
可惜,自盛可兰嫁入夫家,夫家就开始走下坡路,盛可兰成了丧门星,没几年被休回娘家,盛家也开始接连倒霉。那是盛可兰最黑暗的一段日子,没人敢亲近她,处处不容她,她只能去城外的尼姑庵带发修行。
尼姑庵的日子苦得很,没有丫鬟婆子,没有高床软枕,饭菜难以下咽不说,屋里各种蚊虫老鼠,盛可兰刚住进去就病了。她以为家里人知道了,很快就会心软来接她,她左等右等,没等来人,只能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用随身带的首饰换来医药和热饭。
再后来,针对盛家的罪魁祸首陈凌浮出了水面,强令盛家把年过二十都未曾嫁人、因各种事被拖成老姑娘的盛可欣嫁给了他。
盛可兰本以为盛家知道错怪了自己,会接自己回家,没想到盛可欣前脚嫁人,盛家后脚就被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了,连在尼姑庵里的盛可兰都没有放过。
重回十三岁,盛可兰欣喜若狂,她绝不会再落到上辈子那样凄惨的境地!
自回来后,她便一直琢磨着在家里默默无闻多年的盛可欣,这个隔房妹妹,到底在弄垮盛家这件事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盛可欣和宋柔一样,父母早亡,都依附盛家大房生活,所以这俩人走得很近,因为个性喜好差不多,格外的有共同语言。
后来宋柔机缘巧合入宫封了妃,也一直没和盛可欣断了联系,盛可欣能顺利嫁给陈凌,宋柔出力不少。
盛可欣到底是恨盛家,还是夫唱妇随,早和陈凌勾搭上,为了男人不要娘家?
至于宋柔,盛可兰本来是觉得,在宋柔刚来投奔盛家时,先于盛可欣将宋柔笼络过来,那么盛家日后就有可能逃过被皇上满门抄斩的结局。至于为什么只是有可能呢,因为宋柔本来是有一个未婚夫的,被盛可兰的娘看上,想法子给了盛可兰的妹妹盛可芳了。
那之后,宋柔大病了一场,痊愈没几天就逢宫里采选,宋柔正好符合条件,盛家因为怕瞒报被人说嘴,才将宋柔报了上去。那时宋柔脸色枯黄,风一吹就跑,谁也没想着她能被选上。
宋柔入宫后,盛家还安慰自己,她不会受宠的,就是个被作践死在宫里的命。宋柔一入宫好些年没消息,盛家放了心,都忘了这么个人的时候,宋柔被封了妃,吓坏了盛家上下。盛大太太被盛家推出来当替罪羊,她自身都难保,自然也顾不得远在尼姑庵受苦的长女了。
若是盛大太太不毁了宋柔的婚事,那么宋柔也不会入宫,她不入宫不封妃,盛家就没那个资本对抗陈凌。盛可兰暂时还没想出什么能在不得罪宋柔的情况下毁了她的婚事,让她同上辈子一样入宫的法子,她决定把这事放一放,先把人拢过来再说。
宋柔喜诗,明天赴会的秦家姐妹是出了名的才女,她们的诗作在闺阁里很有人气,宋柔也是她们的死忠之一。盛可兰本想着拿她们的诗讨宋柔的欢心,结果宋柔的确很心动,却依然不怎么愿意搭理盛可兰。
看来物以类聚这句话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宋柔和盛可欣就是一类人,自己就是学着她们说话直,也没法伪装成宋柔的同类。
第一步走得不算成功,让盛可兰有些郁闷。她提前做局让盛可欣被关在屋里抄女戒,可她没法让盛可欣被关一辈子,盛可欣早晚要和宋柔惺惺相惜上。到时候,这俩人只会携手一起给盛家挖坑埋土,葬送这一大家子人。
盛可兰是从未想过盛家走到被满门抄斩的地步,是咎由自取,或死有余辜的。在她看来,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她聪明、貌美、能言善道,所以受宠;长房是名正言顺当家做主的,二房凋零,仅有一女,其他又隔得远,根本没那个资格来和长房争。
至于陈凌,她一直不知这个从浙江千里迢迢入京在外祖家做客的男人,同盛家到底有什么恩怨,以至于他要了盛家所有人的命。毕竟那个时候她在尼姑庵还在挣扎求生存,心里最惦记的是温饱问题,盛家和陈凌有过什么交锋,她一点都不知道,暂时也想不出什么防范的法子。
盛家养着宋柔,养着盛可欣,没有缺她们吃缺她们穿,她们自己不会争宠讨人喜欢,还要怨盛家上下不好好待她们?
盛家唯一错的,就是抢了宋柔的未婚夫。但是盛可兰不觉得盛家有哪里对不起盛可欣,盛可欣拖了那么多年才嫁人,还不是她和陈凌搞得鬼,这总怨不得盛家吧?
总不至于,是长房对二房做了什么,而自己不知道?
盛可兰纳闷地想着,若说侵吞二房家产,他们虽然长房二房的喊着,但因为老太太还未死,所以并未分家,花费都是从公中走。只是因为长房管家,所以可以多捞些好处而已。盛二老爷和二太太夫妻是病死的,给他们看病的都是城里最好的大夫,他们的死也不应该和长房有关啊!
要么就是二房一直对长房掌家一事不满,那他们就太不懂规矩、不知深浅了。盛可兰想着盛可欣那副天底下所有人都欠了她钱的模样,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高。也许是二房两个老的抢不过长房,把这份不满和嫉妒传给了女儿,所以盛可欣才会恨盛家,恨到帮着外人弄垮盛家。
那盛可欣真太不是东西了!盛可兰愤愤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还是重生后发现迷题再一点点解谜的套路。
本来想写完第一个故事再发,但是最近看剧看得太颓废,又开始犯拖延症,so还是先发上来一部分吧!
☆、第一世(2)
“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小陶拉着杏儿到屋外,悄声问道,“是不是在表小姐那吃闭门羹了?”
杏儿道:“没有,表小姐吃完药犯困,小姐不便多待,就回来了。”
小陶眼珠一转,冷笑道:“若是三小姐去,她就不会犯困了。”
杏儿没吭声,她一向沉默寡言,不爱说人是非,所以盛可兰重生后才开始倚重她。小陶则嘴碎些,爱掐尖吵架,上辈子很讨盛可兰的欢心,每次去怼其他小姐时都会带着她。
“摆什么谱呀,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当自己是……”
盛可兰立在门口,不轻不重地喊了声:“小陶。”
小陶和杏儿见状,都垂手走过去,恭敬道:“小姐。”
这些话盛可兰上辈子没少听,不仅宋柔,盛可欣也常被府里的下人说嘴。那时她不觉得这有什么,现在因着一直在琢磨那俩人如斯恨盛家的原因,有些听风就是雨,在屋里听到小陶这样说,便觉得有些刺耳了。
难道是因为常年被府里轻慢、嘲讽,所以才……
心眼真小,她在夫家听的话比这难听多了,魏宁喝醉酒后还打过她,她心里再恨,也没想过要魏家家破人亡啊!
“别人我管不着,我身边的人,我这院子里,不许再有议论主子的话。”盛可兰道。
“是,小姐。”小陶应道,她想起什么,笑道,“小姐这样真有太太的风范。”
“在太太跟前,你可不敢这么没规矩。”盛可兰嗔了她句,想了想,道,“我去瞧瞧三妹妹。”
“三小姐抄书抄得正一肚火呢,您去了,她怕要把气撒在您身上。”小陶劝道。
“我不会跟她一般计较。”盛可兰道,她在心里已经把这人划到高度警惕的名单上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得好好去了解了解这个上辈子并不熟悉的堂妹。
“那小姐还带杏儿去吗?”小陶有些委屈道,“奴婢保证不多嘴,您带奴婢去吧。”
盛可兰哭笑不得道:“还争上宠了,老实待屋里看门,我回来要是见不到你,你就等着吧。”
盛可欣今年十二,长得跟个豆芽菜般,总是面无表情的,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在发呆。
盛可兰进屋后就自己找地坐了,侧头看着盛可欣桌上抄得厚厚一叠纸。
“明天诗会,我已和祖母求了情,许你和我一同去。”
“我不想去。”盛可欣冷冷道,“假惺惺。”
盛可兰闻言笑了笑,打量了盛可欣的屋子一会,道:“花园里花开得正好,你也不摘几朵放屋里装饰一番。你这屋子,瞧着哪像个闺阁小姐的卧房?”
“我自己的屋子,爱怎样便怎样,也没请你来看。”
盛可兰道:“怎么,还生姐姐的气呢?当时祖母在气头上,我也不好为你说话呀!她气一消,我不就立刻去替你求情了?你呀,总喜欢逞一时之快,把长辈们气着了,自己能落到什么好呢?”
盛可欣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她道:“这些大道理,讲给你四妹妹听,我不想听。”
“你也是我妹妹呀,我不能厚此薄彼呀。”盛可兰笑盈盈道,“总在府里闷着有什么意思,出去多见见其他同龄的小姐,认识认识新朋友,不好吗?”
盛可欣冷笑道:“一群假模假样的同龄人,见了有什么意思?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听得人都要睡着了。”
盛可兰摇头道:“你都没见过她们,就急着给人加罪名了?官府审案还要过堂提问犯人呢。去嘛,你要真觉得无趣,下次我绝不逼你去了。”
盛可欣狐疑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套,要害我吧?”
盛可兰失笑道:“咱们都是盛家的小姐,你不好了,我脸上就有光?就是有嫌隙,也是在家里闹闹别扭。对了,你明天可不许这么和我说话,外人看了要笑话的。”
盛可欣最后终于松口答应去诗会了,盛可兰便识趣地告辞,不再继续聒噪惹人嫌了。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去表小姐那闹个没趣,又来咱们这听冷眼冷语?”丫鬟小梅奇怪道。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盛可欣打定了注意,只要明天盛可兰敢让她出丑算计她,她就把盛可兰拉下水,她们可都姓盛呢!
盛可欣也不抄书了,让小梅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她正帮着小梅熨衣服呢,就见杏儿捧着一个插了花的花瓶来了。
“我们小姐刚在花园里摘的,让奴婢给三小姐送来。”杏儿早得了吩咐,不待盛可欣说话,把花瓶往桌上一放,飞也似的跑了,都没给盛可欣拒绝的机会。
盛可欣无语了半响,检查了下花瓶和花,没瞧出什么问题,让另一个丫鬟翠雪拿去摆在另一个不常用的厢房了。
“莫名其妙。”盛可欣嘀咕着,被盛可兰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一早,盛可兰穿戴完毕,去老太太、大夫人那请过安,让两位掌过眼,正要去找盛可欣,就见人自个来了。
“祖母,婶娘。”盛可欣客客气气道。
老太太半闭着眼打量着盛可欣,对一旁的丫鬟鹦鹉道:“把那对黄玉杏果耳坠拿来,给三丫头戴上。”
盛可欣一张嘴,盛可兰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忙笑着道:“祖母疼三妹妹,不疼我,我不依哦!”
大太太嗔道:“祖母给你的东西还不够多,就差把这翠微阁搬空了,你不依?我还不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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