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7

吉卦——白小贞

时间:2017-11-30 15:43:08  作者:白小贞
  这山太大旷野太空,后头的追边见怎么寻也见到不人影,怎么放箭都没有听到声响,当下里为首的人直接一声令下,一把燃了火的矢箭飞射到山腰枯草之中。
  干燥天,枯草灌木地,这一把火同撒进油缸里头一样,片片干草瞬间燃起来,蔓延整座山。
  为首的首领骑马站在山脚底下,“继续放火,连一只兔子都不能放出山!”
  这样的大手笔,不至两人于死地,势必不会罢休。
  单贤瞧着山下蔓延上来的火势,一咬牙,持剑决然道:“世子,小的冲出去给您做掩护,您先走!”
  “愚蠢!”宁慕画一手抓住他,“这里上千人马,你以为你冲出去,能撑上多久?”
  “世子……”单贤目光黯然,心中苦闷无法诉说。
  这漫山的火势吸引了不远处村中的多户人家,百姓从自家院中往山这头瞧,看见是县衙的捕快在抓大盗,纷纷不敢出声,更是无人出门前来询问情况。
  火势越来越大,宁慕画与单贤再也不顾暴露,从草丛后头起身拼命的狂奔山顶,这样的大火谁又能逃得出去,往上头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那儿!”有眼尖的瞧见他们,指着大叫。
  “抓回来!”
  “是!”
  矢箭如流星,箭箭射向宁世子所在的位置,好在他们在上,追兵在下,矢箭因重心之故,射程不远,一些被宁慕画两人用剑挥开,两人全数无碍。
  有骑马执长枪的追兵腿夹马腹,厉声“驾!”直冲山顶,欲亲手取宁慕画人头。
  宁慕画打落几根矢箭,对单贤道:“夺马而骑!”
  “是!”单贤应声。
  两人一面避开矢箭,一面紧盯着身在前头冲上来的骑兵。
  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准确万无一失的角度抓人下马,两人都不敢大意分毫,一息一息的等待着。
  “尔等拿命来!”骑马执长枪追兵掠到两人前头,当他刺出手中长枪时,宁慕画手中长剑早已一剑飞去,穿过了他的胸膛,单贤极其默契的同一时间抓了他下马。
  而然还未让人回神,右手又来一骑兵。
  “当心!”宁慕画大叫了一声,倾身过去,迅速的替单贤挡下了右手边刺来的一枪。
  “少爷!”单贤惊声大叫,满心悔恨,只是情况危急,他不能做其他,只能一剑扫向右边的骑兵为宁慕画争夺时间。
  “上马!”危机时刻,宁慕画如何顾得肩膀上伤口,拔出倒在地上刺客胸膛中长剑,脚尖点地,一跃而起,借了单贤肩头的踏点之力,扑向右边包抄过来的另一骑兵。
  右边骑兵被单贤一剑横扫来,堪堪躲过,还未有所行动,已经被宁慕画一剑一脚踹下了马背。
  两人全上了马背,扬起缰绳“驾”一声,狠狠一夹马腹就往山的另一端而去。
  江夏的出口只有一条,若要出去,只得翻越山岭。
  ……
  天色渐渐大亮,宁慕画与单贤骑着马从江夏郡的祁山山腰中冲下来。
  宁慕画的肩膀中了一枪,两人本以为出了这个江夏郡,追兵必定不敢再追下来,却不想对方如此的穷追不舍。
  “去邻郡的府衙!”宁慕画当机立断,一扬缰绳,整个人向着马头扑了过去。
  “少爷!”单贤早已担心宁慕画伤势,如今见他整个人往前扑,焦急的踏马而起直跃他的马背上,两人一马,单贤带着他往前跑。
  邻郡与江夏郡相隔甚远,马都跑要跑断气时,单贤终于看见邻郡的过往路口,单贤大喜,本欲驾马进去,却见不远处有几个膘肥大汉对着过往来人来回的盘查,各个汉子肩头都要被他们瞧上一遍。
  “少爷?”单贤即刻停了马,不敢往前。这个模样,分明就是江夏郡的人来到邻郡了!
  “直接回京!”宁慕画坐在单贤后头,脸色惨白,“这江夏的知县竟能只手遮天,也不怕株连九族!”
  “少爷,你的伤势,咱们如何能回京……”
  “回京!”宁慕画不容置疑。
  ……
  季云流念完咒语,秦千落就看见水盆之中倒映出昏暗的景象来。
  “师姑母?”秦二娘子惊奇的盯着水盆中的景象。
  “这是宁表哥所见到的景象,”季云流手中结印不停,口中道,“从这水盆的倒映来看,宁表哥应该是在一处山洞之中。”
  “师姑母,”秦二娘子看得仔细,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为何这景象会一明一暗,又模糊不清了?”
  “咱们用的搜魂法,是以神魂引导咱们去见他所见之物。”季云流解释,“媒介便是宁表哥的眼,如今景象一明一暗,又模糊不清,大概就是因为宁表哥一睁一闭,眼睛模糊的缘故。”
 
 
第二八一章 被秀恩爱
  “宁世子定然是受伤了!”秦二娘子听后,整个人一惊,心中有种不平静的焦心,“宁世子从小练武,江夏郡到底出了何事,会让宁世子受伤躲在山洞之中,这般的严重。”
  “你莫要着急,”季云流虽然这么说,也能理解她的心思,如果现在是玉珩困境如此,她只怕要不管不顾,直接冲到他身边去了,“宁表哥命不该绝,不会有事的。”
  “师姑婆,你能知晓宁世子在哪儿吗?”她们如今人在京中,不知道宁慕画人在哪儿,就算出京去救他亦只是无头乱窜而已。
  “我问问。”说着,季云流抓起道符在虚空中画出一道符,压进了水中,“宁慕画,宁慕画,你能说话吗……”
  ……
  宁世子倒在崖壁上,眼前模模糊糊,两日前他与单贤被追杀,他坚决要求回京后,单贤带着他往京城方向奔走,但是两人一马怎么都快不起来,宁慕画便让单贤放下自己,让他带着令牌去京中禀告皇上。
  他在这儿待了一天有余,炎热的夏日伤口在一天一夜的风尘中受了感染,他在洞外撑着意识寻了两株草药,草草包扎了伤口,就一直在这儿养伤等待单贤的派人来救援。
  思绪正在模糊之际,他的耳畔突然传来轻微的女声“宁慕画,宁慕画,你能说话吗……”
  “谁?”宁慕画拢着眉头四下观望。
  洞中幽暗,触目所及全是岩壁,他看了一会儿,却发现这儿什么人都没有,更别说一个女人。
  “宁世子,我是秦千落,你可知晓你在哪儿吗?”声音继续从宁世子耳边传来,越发空旷与清晰。
  “秦二娘子?”宁慕画大吃一惊,为何秦二娘子能与他隔空对话,莫不成他受伤未治,高烧不退已经出现幻觉了?
  “秦二娘子,”人发烧极重之下神志则混沌,堂堂曾经走南闯北的宁世子这会儿竟然也信了自己将死出幻觉的借口,坐在那儿自语道,“我宁慕画临时之际想到的便非皇命、也便非是父母竟然是你……原来在不知觉中我对你已经用情已如此至深……可惜我今生与你无缘,还拖累了你名誉,这地府一走,也不知你要如何面对他人的不善言语,我乃是不义之人,若这世间有轮回,宁慕画必定在下世相报你。”
  在水盆后的季云流:“……”
  宁表哥,你曾经能拯救地球的智商呢!
  秦二娘子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宁慕画这么说,站在那儿呆呆反问了一句:“若真有下世,你想如何报我?”
  宁慕画:“若有下世,必定早早娶你为妻,此生只唯一你人,只待你一人好。”
  “嗯哼?”季云流眉目轻挑,抖着肩膀微微而笑。
  秦千落就算再性子爽朗大方,亦是二八未嫁的小娘子,这会儿被未婚夫君口吐真心情话,再遇长辈六娘子的炯炯而观,臊的直捂脸。
  可她就算臊红了脸,依旧对着水盆吐了一句:“宁世子,你可千万记得你的承若,此生只待我一人好。”
  “好。”那头的宁慕画果然还应了一声。
  “哎哟!”季云流受不了了,只想捶胸顿足,去外头绕着院子跑三圈,“你们能不能在做正经事的时候稍微正经一点!还有没有一点点低调的收敛了!”
  必须要心里默念三遍:我不是单身狗,我不是单身狗……我有一个帅到日月无光的七皇子!
  大事在前,真的不可在含糊下去,得了宁世子保证的秦二娘子带着娇羞又担心之情问他:“宁世子,你可能告诉我,你现在人在何处?我若去寻你,该去何处?”
  宁慕画记得清楚:“在钟武县附近的会稽山。”
  “好,我、我……”秦千落脱口而出,“我这就去救你!”
  季云流见她提着裙摆要走,抓住她道:“你打算出京?”
  “师姑婆,宁世子受伤颇重,以他说话的口气看来,怕是撑不住多久,这儿离钟武县又远,没人去及时医治,他会死的。”秦二娘子神情决然道,“我得去救他!”
  “他快意识不清,”季云流道,“之前与你讲话他的意识稍微清晰了一点,我与你一道去,我用道法让你与他讲着话,你让他撑到你过去。”
  “师姑婆……”秦二娘子本以为她会劝说自己不让自己过去,却不想是……秦二娘子心中感动时,被季云流一巴掌拍在肩上,“没事儿,你乃是我孙一辈的小辈,奶奶照顾小辈是应该的,你不必感动。”
  于是秦二娘子果然不再感动了!
  ……
  夜幕之中要出京城,这是两个女子都不好办的事儿,要过的关卡,第一关是各自家中的,秦二娘子的借口好找,只要跟秦相说明缘由便可,季云流的不行,她不能说“因我做道法,从水中看见宁世子要挂了,所以我要去救他”。
  季云流这头刚问了秦二娘子该出什么法子出府,就见秦二娘子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呻吟,一边呻吟一边向外头口齿清楚吩咐道:“九娘,你赶紧去正院禀告老夫人,就说我心绞痛犯了,我还夜夜从梦中惊厥,我需请六娘子去我府中陪我几日……”
  许是这心绞痛的借口秦二娘子用得多了、装得像了,这么一躺立马躺出了黛玉妹妹的美姿。
  九娘去正院禀告。
  秦二娘子躺在地上手捂胸口,对着季云流吐秘密:“师姑婆,实不相瞒,上次在宁伯府的那次心绞痛,我也是故意的。”
  季云流蹲在一旁与她闲聊:“那当日你为何故意犯心绞痛?”
  “因为宋大娘子推我时,宁世子扶着我。”秦二娘子毫无保留,“我想让他多扶一会儿。”
  蹲着太累,季云流一屁股坐在了秦二娘子的旁边:“怎么?暗恋宁世子已久了?”
  “暗恋?”秦二娘子目光一转,“是慕恋么?”
  “就是暗中慕恋的意思。”
  “嗯,”秦二娘子低低应了一声,“确实也蛮久了。”她垂下长扇般的睫毛,“只是没有想过,我会嫁他……”
 
 
第二八二章 连夜出城
  “这边暗恋人家,那边又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秦二娘子笑了笑:“师姑母有所不知,我不想要他的心不甘情不愿,若不是真心,即便嫁了他又有何用,一个男子再清俊,再待人温柔,但若不是对我一个人温柔,又有什么用呢?我能痴迷一时,他若无心,我也不会痴迷他一世……那些能让人陷阱去的事情,一开始终是美好的,可若没有保持住那片美好,总是无用的……”
  季云流拍了拍她额头:“傻瓜,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秦千落喃喃一声,微微牵唇,笑了。待笑完,她眨眼又问,“师姑婆,若穆王与你大婚之后又纳侧妃,你会如何?”
  “不如何,”季云流笑了笑,“因为他不会。”
  如此自信自得模样,让躺在地上的秦二娘子同样跟着笑了,她怎么没有早些认识这个无赖又仁德的师姑婆。
  不一会儿,老夫人身边的拾月便来了,后脚来的还有大夫人陈氏。
  秦二娘子从小受心绞痛所困,近几年她已不再犯病,只是该出时绝不含糊的二娘子装起这心绞痛那是手到擒来。
  大夫人与拾月看得在地上翻滚呻吟的秦二娘子都惊恐万分,生怕她有个万一,以至于秦二娘子说需六娘子连夜陪着回府中,再请她于府中住几日时,大夫人立即满口答应下来。
  自家女儿黑夜坐马车出门跟秦二娘子回府是有不妥,但再不妥也不能与人命相比。
  秦二娘子要是在季府有个三长两短,她们又该如何向秦府交代?
  过了第一道关卡,再就是出城门。
  这城门早已经关闭,如今两个小女子要出城,要么开城门,要么会飞檐走壁。
  秦二娘子坐在马车内,微掀开帘子瞧着外头:“师姑婆,咱们该如何出城?”
  “怎么?”季云流捏了捏她手掌,“你没有计划好如何出城,就信誓旦旦的对宁世子说要去救他?”
  “我想过去我阿爹那儿求手令,”秦千落实话实说,“大不了让阿爹被皇上责骂一顿……”
  至于皇帝那儿,就说她耍性子,同秦相闹僵而气急到庄子上了。
  季云流从腰带中掏出一块令牌来。
  秦二娘子大吃一惊,“师姑婆,这块通行令哪儿来的?”这可是皇上的手令!
  “喔,那时候在宫中,你大伯翁掉在地上,我捡来的。”季云流把它交由九娘,让九娘递出前头塞给赶车的阿三。
  秦二娘子:“……”
  为何她一点都不相信这令牌是季云流捡来的说辞?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