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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留在我身边——咬春饼

时间:2017-12-01 18:29:36  作者:咬春饼
  一旁的唐其琛:“我打的电话。”
  孟泽围着迎晨左看右看,“他怕严重,万一要做个手术,你边上没亲近的人。我合计着你也不想让你家知道,干脆就自己过来了。”
  迎晨坐在椅子上,闷声:“嗯。”
  孟泽弯着腰,和她平视:“哟,我妹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孟哥给你出气。”
  唐其琛见情况,知分寸地回避。
  人一走,迎晨先是咬唇,忍。
  孟泽一看这架势,明白了六七分,问:“和厉坤闹的啊?”
  听到这俩字,迎晨把唇咬破了都没法儿再忍,身体前倾,头就砸在孟泽的胸膛上,闷声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孟泽性子大爷,不拘小节,待谁都像哥们儿兄弟。他最怕女人哭,当然也没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哭过,这下子被迎晨整懵了,手举在半空不知往哪儿放。
  “哎呦我天,小晨儿乖啊。”孟泽笨拙地安抚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气。“哥明天,哦不,马上找人去做了姓厉的!”
  迎晨声音闷着呢,说了几句话。
  孟泽低头,挨近,听清之后,狠话也不敢再放了。
  想起这对苦命鸳鸯,他心里也难受,哀声一叹:“小晨儿,你别怪厉哥,他这几年走过来,也是苦的很,谁都不容易。”
  谁都不容易。
  在世间,难逃命运啊。
  ———
  天气预报说台风南下,晚上开始变天。
  厉敏云带着李歆苑赶到厉坤住处时,大门紧闭。
  厉敏云:“他也不知道在干嘛,手机两天都不接。”
  李歆苑:“我发微信表哥也没有回哦。”
  “说好了到我这儿拿辣椒酱,可别坏掉了。”厉敏云拎了拎袋子,宝贝着。
  李歆苑戴着耳机听歌,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地敲门:“咚咚咚。”
  没回音。
  再敲,依然沉默。
  “咦?”厉敏云纳闷儿,“不应该啊。难不成回部队出任务了?”
  李歆苑想起来,“我知道他钥匙放哪儿!”
  从脚垫下面那层布里把钥匙找到,李说:“上回表哥告诉我的。”
  厉敏云放了心,“行吧,进去把东西放下,发个信息让他知道。”
  “行嘞。”李歆苑边应边开门,头一个踏进去,很快尖叫:“啊!”
  厉敏云拍她脑袋:“你要死啊,鬼叫什么?”
  李歆苑看清了坐在地上的那团大黑影后,不可置信,“表、表哥?”
  屋里长时间没开窗户,味儿有点难闻,茶几上的烟灰缸烟头已经满出来,地上酒瓶横七竖八。一开门,外头的光线耀进来,灰尘浮在半空清晰可见。
  厉坤半瘫坐着,跟得了软骨症似的,就靠着沙发的一点支撑力。
  厉敏云也吓着了,快步走进来,“阿坤,你这是怎么了?”
  李歆苑紧跟其后,在他面前蹲下:“表哥,你,你受啥刺激啦?”
  厉坤眼睛一见光,全是红血丝,他不适地用手臂挡住。
  他没说话,但厉敏云精明,稍一联想,心里窃窃喜之,试探地问:“是不是和迎……”
  还只提了个姓,厉坤就有所反应,手臂陡然放下,目光如刺刃地望着她。
  得了,猜测证实了。
  厉敏云难掩厌恶,“她是不是又做过分的事情了?肯定是做了。我就说这女人心眼儿特坏,大骗子,没良心。”
  喋喋不休,叨叨扰扰。
  厉坤的精气神颓了,手指暗动,摸上了边上的一个啤酒瓶。
  “我当年看她第一眼就觉得不面善,就你傻,骗了一次,还想被骗第二次。”
  厉敏云沉浸在自己的言论观点里,越说越来劲儿。也没注意到厉坤捏紧了空瓶,满脸隐忍、痛楚。
  “趁早划清关系。阿坤,这一次,你做得特别对!”厉敏云刚落音,李歆苑“啊!”的一声惊恐尖叫。
  同时,厉坤已经举着酒瓶,往茶几上狠狠砸了下去。
  “砰——稀里哗啦——”
  酒瓶和茶几的玻璃桌面齐齐碎裂的声音。
  厉坤像只困兽,愤怒有,不甘有,无力有,避重就轻所做选择带来的痛苦,也有。
  他嗓音绷紧,眼神能剜人,一字一句地说:“以后,谁他妈再拿这个人逼我,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走!”
  厉敏云被他这阵仗唬住,男人眼里的狠决不是闹着玩。她不敢再吭声,对李歆苑使了个眼神,母女俩便哆哆嗦嗦地离开了。
  当晚,台风南下,杏城经历立秋后的第一次变天。
  一场秋雨一场寒,被风雨洗刷过的杏城,落叶满地。
  四季更迭,一叶知秋。
  工作繁忙时,时间一瞬而过。
  两个月后。
  迎晨部门的一个矿山勘探项目终于完成了前期准备事项,晚上唐其琛请员工吃饭,大伙儿都高兴,忙活了这么久,迎晨是最抢手的敬酒对象。
  “晨姐,这俩月,你最辛苦,我敬你。”负责审计的小何,端起酒杯仰头喝光。
  “慢点儿,不急。”迎晨笑着劝道,也大方地把酒给喝完。
  叫好声一片。紧接着是原料采购组长,“领导,我也敬你一杯。”
  迎晨酒量不错,爽快干杯。坐在她边上的唐其琛,不动声色地给她碗里夹了点菜,温声说:“吃点东西,压一压。”
  他声音不算小,员工们都听见了,顿时起哄声掀起:“唐总,唐总,唐总!”
  共事久了,都知道唐其琛的心思。
  再看迎晨,面不改色,当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大家也不好再进一步调侃。
  唐其琛倒还大方,双手抱拳摇了摇,以表感谢。
  然后举杯起身,“工作辛苦,我敬各位。”
  饭局气氛热闹融洽,结束后,又转移阵地去KTV唱歌。
  包间里闹腾,都喝了酒所以放得开,特尽兴。唐其琛瞧见迎晨一个人去了外面,于是也跟了出去。
  迎晨脱了外套,只穿一件薄羊绒衫,掐得身材凹凸,卷发披肩温柔,沾了酒,眉眼如星唇色艳。
  “晚点我过去拿吧?你难得跑一趟。”迎晨单手环腰,在走廊上慢步,“就一件外套,没事,我不冷。”
  说话时,她看到了走出来的唐其琛,于是点点头招呼了下,又接着讲电话。
  “那行吧,既然顺路,我就把地址发你手机。好,待会见。”
  讲完了,迎晨拿着手机朝唐其琛走来,“你不进去唱歌啊?”
  唐其琛笑了笑,“出来透透气。怎么?有朋友要来吗?”
  迎晨:“没,是我弟弟。上回有件外套落在他那儿了,怕我没衣服穿,非要送过来。”
  唐其琛赞叹:“你弟弟对你很好。”
  迎晨挑眉:“凑合吧,六十分。”
  重回包厢,唱了两首歌,迎晨一看时间还没到,于是去趟洗手间,手机搁桌上没有带。
  真巧,她一走,电话就来了。
  唐其琛看到屏幕上“迎璟”的名字,响了五六声,犹豫片刻,他还是帮忙接听,沉声稳重:
  “你好。”
  几分钟后,迎晨回来,有同事告诉她:“晨姐,你电话刚才响,唐总帮你去接人了。”
  迎晨愣了下,“啊?”
  反应过来,她赶紧走了出去,刚到电梯门口,门划开。里面站着的正是唐其琛和迎璟。
  “哟,正好。”唐其琛看着她笑了笑,“说你姐,你姐就来了。”
  迎晨:“说我什么坏话?”
  迎璟今天穿了件纯黑卫衣,鸭舌帽斜戴着,又酷又朝气,说:“你老板,夸你敬业,要给你涨工资。”
  唐其琛啧了一声:“不愧是姐弟,涨工资的事我可没说过啊。”
  三人轻松笑了起来。
  迎璟把外套递过来,“给。”
  迎晨抱怨:“让你别跑一趟,就跟我犟。”
  迎璟满不在乎:“降温了,怕你冻死。”
  唐其琛神色温和:“来都来了,一块进去玩玩吧?”
  迎璟:“不了,我还要回去做模型呢。”
  他踏进电梯,门合上的短暂时间,他对着唐其琛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唐其琛默契地低头一笑,嘴角弧度十分可亲。
  没走几步,他也对迎晨说:“我下去有点事。”
  迎晨奇怪:“嗯?”
  “买个打火机。”
  ———
  唐其琛到一楼,迎璟果然等在那。
  他伸手招呼,“这里。”
  唐其琛好笑,“特意发短信,让我下来什么事啊?”
  迎璟虽才十八岁,但过了年个头就开始窜高,和一八五的唐其琛站在一起不相上下。
  平日里聊天,他也知道唐其琛这么个一号人物。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对视三秒,唐其琛轻轻应声,“喜欢。”
  迎璟点儿都不意外,语气平平淡淡:“哦。”
  沉默了一会。
  他突然抬起头,咧嘴笑得灿烂,齐整的白牙像贝壳。
  “初次见面,我送你一个见面礼吧。”
  很快,唐其琛手里便被塞进一个纸袋。他迟疑,“这是……”
  迎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转身跑得飞快。少年的背影帅气逼人,大声说:
  “——电子狗,我自己做的,希望你喜欢!”
 
 
第26章 正面相对
  唐其琛把礼物放回车里后, 才上楼回包厢。
  待到十点半,大伙儿散局。迎晨和他都喝了酒,被同事顺道送回去。唐其琛住得稍近,比迎晨早到家。
  迎晨进电梯的时候, 他电话跟着打来。
  “到了么?”
  “你掐得很准啊,”迎晨说:“刚到。”
  唐其琛的声音听起来很慵懒, 沁着笑, 说:“当然准了,掐着秒表算的。”又问:“你晚上喝了不少酒, 没事吧?”
  迎晨:“没事。”
  唐其琛:“对了,你弟弟是学什么专业的?”
  “军械工程。”迎晨站在门口,按密码锁, “怎么?”
  “他今天送了我一样东西,”唐其琛一只手打电话, 另只手把玩着白色的电子狗,左瞧右瞧觉得稀奇,“这些小东西,做得还挺逼真。”
  门开了, 迎晨踏进玄关,“嗯?什么小东西?”
  “一只电子狗。”
  “电子狗?!”迎晨心一抖,又来这招。她赶紧提醒:“唐总, 这狗……”
  还没说完,唐其琛就接了话:“哟,还有开关啊。”
  他顺手打开, 迎晨两眼一黑,已然听到了电话里狗吠的电子音。
  “你离它远点!”迎晨大声,来不及了,里头“砰”的一响。
  又炸了。
  ———
  入秋已深,夜幕降下来的时候,凉意便多一分。
  部队训练场上,战士们清一色的橄榄绿短袖,齐吆口号正在拉练。今儿个分两组对抗,李碧山是总指挥,厉坤是一队的队长。
  特种训练项目繁多,难度最大的就是待会要做的抢滩登陆。说白了,就是比哪队先到达目标地。别看内容简单,其实对集体作战以及战术配合的考验是巨大的。
  厉坤迅速分好任务,指示:“从坦克里出来后,林德和徐动交替掩护,明白?”
  众人:“明白!”
  “得嘞。”厉坤系紧皮带,目光炯炯望着外头,“这次不比他们快个五秒,就别吃晚饭了。”
  他一声令下,坦克盖儿顿时被推开,林德飞快地窜了出去。
  二队的人估摸着是逮准了厉坤,主力队员都来攻击他,林德这边儿顾不上,全靠他一人突破障碍。
  碎石路上匍匐前进,尖石子儿磕在腰腹上跟挠痒痒似的。厉坤的个人能力是队里最出色的,比既定时间还要快地抢滩登陆成功。
  他把红旗给取下来,拿出信号枪往天上一崩,“啾——砰——”高空拉出一道流星尾巴。
  几里外的指挥车里得到讯号,李碧山按下扩音器:“一队获胜。”
  林德在泥巴地里滚了一圈,只有大笑时的牙齿是白的,他冲着厉坤竖拇指:“哥,厉害。”
  厉坤下巴一抬,还是那副严肃脸:“归队。”
  林德觉得这人简直了,摸着脑袋匪夷所思:“自从放假回来,就没再见他笑过。”
  一旁的战士寻思着:“莫非是得了面瘫?”
  林德一想,不是没有可能啊,他问:“咱医疗室能治吗?”
  “他这么严重的,估计难。”战士摇了摇头。
  不怪他们猜测,厉坤回来的这两个多月,比以前更严厉。休息时也不跟人聊天,一个人去训练馆或者操场,打拳、引体向上、俯卧撑,胸肌腹肌是越练越硬了,人也是越来越冷了。
  林德找到他,套近乎地说:“厉哥,明天不是放假么,要不再去我那儿做饭吃?”
  后头那句“叫上晨姐”还没说出口,厉坤直接给拒了:“不去,有事。”
  “哎?哎!”林德冲着他的背影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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