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马上说道:“那么,我把这些事办好后那咱们就成亲?”
香玉咯咯一笑,“看情况喽!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出去睡会儿!”
说着,香玉便自谭墨的眼前消失,让他又爱又急,想抓也抓不住。
“傻丫头,放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谭墨笑道,随之也躺在枣树下小憩片刻。
出了空间的香玉,嘴角一直是翘着的,连躺在床上午睡时也没落下来。此时的香玉觉得自己的心里热呼呼的,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有谭墨在,安全感十足。
午后,香玉和两个小姐妹,又带上了小花,这才动手做药妆。
做药妆说难不难,说简单也绝对不简单。这需要对各种有利于美颜的药材有着充分的了解,还需要将这些药材制成能供人皮肤吸收的膏状,或是油状物,比如手霜、面霜。
还有去污护发用的,这个相对简单一些,但想让这些药材从水状变为膏状也绝非易事,并非只是用火熬才成的。
毕竟是中药,能熬得多稠。在现代还有各种食品级的增稠剂可以用,但在古代没有,香玉只能用其他物质代替,这让香玉苦苦试验了好久,好在有空间。在种植方面一切皆有可能。
那是一种喜欢长在半水半泥里的一种植物,香玉也说不上叫啥名字,但这东西加热熬煮便能碾稠不已。
若是有蜂蜡就更好了,不但可以加点进去。还能用蜂蜡做口红,面霜加了蜂蜡也会有更好的效果。
香玉的工具齐全,有小筛子,还有小石磨,反正那些能用得到的工具应有尽有。
小巧玲珑地让李玉凝羡慕得不行,正在用石磨磨着粉,啧啧道:“香玉啊,你这小石磨是谁做的?也给我做一个呗!”
香玉道:“翠花婶子家里的那位做的。”
“是洛兴叔吧?”洛蔓儿问道。
“是啊,洛兴叔的手真的很巧。你看,这么笨得的石头都能做得这么好看又好用。和福伯一样都是手巧的。”香玉应道,“玉凝啊,你是不是要回京了?这么快就为自己准备装备了?”
装备一词是香玉最近跟她们说的新名词,但一出现就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欢,成了她们口中常说的词。
要说这个时候女子的装备是什么,那肯定是与女红有关的了。像是特别好用的绣花针呀,漂亮的丝线啊这都属于女子的装备。
对于厨艺来说,那就是刀呀,锅铲之类的。但大户人家的女子不会经常下厨,所以特殊的道具可以有,比如这个小石磨,小巧轻便,雕刻得又漂亮。平时磨个豆浆啥的,别提有多省事了,就算是拿出去也不丢人。
李玉凝突然抿了抿唇,用很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香玉,叹了口气,“香玉,你以后会去京城吗?”
香玉皱眉,“不大可能去那地儿,那可是皇城根儿,咱这乡下泥腿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种菜为好。”
李玉凝停下手中的动作,幽怨地说:“小红今早就去了镇上一回,从管家那里拿回了一封信。是我老娘的信,说是让我月底就回京,再不回就派家丁来把我抓回去,说是有,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香玉看了眼洛蔓儿,二人很不仗义地齐声道:“不会是相亲吧?”
在这个大明朝,是有相亲一词的,大户人家的姑娘也并非是盲婚哑嫁,可以跟着自家母亲假借各种理由出去相看相看。
“我不相亲!”李玉凝一口否决,在她心里还是只有卢敬贤,好不容易男未婚女未嫁,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香玉对此也毫无办法,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呀,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姑而已。但看李玉凝紧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忍,便道:“不如这样吧,我们今儿个就和翠花婶子说,让她回家告诉洛兴叔给你和蔓儿各做一个小石磨。明天咱们就用这小石磨磨豆浆,做豆花还有豆腐,咋样?一会儿咱就去泡豆子。”
“豆腐?香玉你还会做豆腐?”洛蔓儿对此无比震惊,“听说,做豆腐都是有秘方的?”
香玉笑道:“这个有啥秘方呀,不过是加点石膏罢了,这个简单。没听说过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卤水说的就是我们用的石膏水,先点成豆花再压成豆腐。”
“哦,好啊。”李玉凝立马感兴趣,“我最爱喝豆花了,再加上几根油条,那味道真是没得说。”
“要不,咱们一会弄点油条吃?我也想吃了呢。”香玉笑道。想当年,她跟着师父的时候,每天都会出门喝杯豆花,来两根油条,早餐妥妥的!
李玉凝眉头再皱,将香玉看了又看,若有所思道:“香玉,我怎么觉得你突然有些面熟?”
她是从豆花油条看香玉不一样的,这个吃法是京城人最爱的,外地还真没有这等小吃。
“突然?”香玉看了眼洛蔓儿,“你觉得她这话是不是太假了啊。”
“嗯嗯。”洛蔓儿连连点头,“我说,玉凝,你这是啥意思?”
眼看着这两人哈哈大笑,李玉凝咳嗽两声,严肃地说:“真的,是真的。我今儿好好看了看香玉,发觉她跟京城里的一位夫人很像,特别是那双眼睛。你们说,香玉是不是那位夫人的闺女?”
香玉看她不笑,心里有点打鼓,“胡说啥?长得像的人多得是。你是觉得这样说我就能跟你去京城?傻丫头,少来这一套!”
“不不,我说的是真的!”李玉凝很认真地说,“那位夫人其实也不是很像,就是眼睛看人的感觉有点像。香玉,你不是很想知道自个儿的身世吗?我觉得还是得去京城查查。”
“那位夫人叫什么?”香玉对李玉凝这话半信半疑,但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世。
李玉凝捏着眉心回忆道:“好像是姓李,曾经去过我们家赴过宴。就是我哥结婚的时候,但我跟人家不熟,只在宴席上说了两句话。”
“哦。”香玉一听这话便不抱信心了,呵呵笑道:“等以后吧,有机会了去京城看看也不错。来,咱们快点,把这个药粉磨细后咱们一起熬药膏!”
“好,好!”李玉凝拿香玉也没辙,谁让她不记得那位李夫人具体长什么样了呢,不过,她还是保证道:“没事,等我回京,我帮你打听打听那个李夫人有没有丢闺女。”
香玉呵呵笑着不知道怎么说好,“行!不过你若是这么冒冒失失地去问人家有没有丢闺女,我敢保证你定会被人打出来!”
“呵呵,试试吧。”李玉凝只好这么说了,“香玉,我可能没法参加你和谭墨的成亲礼了,不过,礼肯定是不会少的。”
“啥?”香玉不大明白这话,但脸却是红了,“啥成亲礼?还早着呢。”
洛蔓儿却道:“不对啊,福伯说过了中秋就给你和谭大哥成亲,咱们都知道了。你咋会不知道呢?”
☆、第197章 一切有我
第197章 一切有我
香玉又是撇嘴又是皱眉,瞧这事儿弄得!
“谭大哥的动作还真快啊。”她咬牙道,这叫啥,叫生米煮成熟饭还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说啥呢,谭大哥回来了?”洛蔓儿惊道,她觉得要是谭墨回来的话,她和老娘得回家了,呆在这里有些不好。
香玉连忙摇头,“不,没,我自说自话呢。”
李玉凝使劲点头,认真地说:“是啊,香玉,没想到你在我们中间是最小的,却是最早嫁人的呢。恭喜啊!”
香玉对此真的无话可说,只呵呵一笑,真想冲进空间把那坏人暴打一顿。
“好了,天不早了,咱们去做吃的吧,明儿一早做豆花,炸油条吃。”香玉为了分散她们的注意力,说道。
这话果然是将她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别处,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同时也反应出大家都是吃货,吃为上!
晚饭香玉几人齐动手,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炒了两只辣子鸡给大家打牙祭。烙了一叠单饼,还动手调了不少酱料,再炒了一大盆鸡蛋,这个可以卷在单饼里吃。外加切得细细的葱丝,是跟鸡蛋一起卷在单饼里吃的。剩下的就让孙氏炒了几个素菜。
总之林林总总一大桌,香玉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往空间里收了不少,自然是想便宜里面辛苦劳作的谭墨了。
晚饭过后,香玉找了借口早早地回了房,立即进了空间。
空间早已变了模样,一切井然有序,像那每日采摘的青菜也早已收拾好,早就熟了的水稻玉米也已收拾得妥妥的。
此时的谭墨正在里面翻地,将水稻再种一茬。看到香玉进来了,扔掉手中的锄头跑了过来。
刚才拿进来的吃食还原原本本放在枣树下面,香玉就坐在一边将这些摆放开来。
“谭大哥,你怎么不吃呀?”
谭墨过来先抱了一下香玉,“等你一起吃。”
香玉笑的很不好意思,“我吃过了呢,你快点吃吧,你看都凉了。”
谭墨接过香玉为他卷的薄薄的单饼,狠狠地咬了一口道:“这样最带劲了。有鸡蛋,有辣椒,还有细细的葱丝,别提有多好吃了。”
香玉又在空间里拔了些芫荽,切成长条也放到了葱丝里,“再加点这个,也不错!”
谭墨照做,把辣子鸡丁往香玉边上一推,“再吃点。”
其实光吃单饼卷炒鸡蛋就能吃个饱,好在辣子鸡丁里放得盐并不多,可以直接这么吃。
香玉陪着他吃了一些,待谭墨吃饱喝足,问道:“谭大哥,成亲的事你跟福伯说了吧,怎么咱这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呢。”
谭墨装作不知道地说:“有吗?我没说。”
香玉也不揭穿他,二人在空间说说笑笑了许久,她才回房睡觉,顺便带出了谭墨。
谭墨看香玉睡熟了,这才又去找阿福,也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待日上中天之时,他骑着马直接去了五里镇。
年掌柜是住在秦氏酒楼的,这个时间点他刚刚算完账,想喝杯热水准备睡觉。
冷不丁地谭墨从窗户上入内,吓了他一大跳,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哎呀,我的谭少爷,您老这是回来了?三爷呢?”
谭墨摆出一副冷酷的表情看着年掌柜,“三爷的事你问三爷吧,我有件事你必须早早地给我完成。”
“是啥事呀?只要我老年能办到的,不二话!”年掌柜拍着胸脯保证道。
“去给我弄一两箱采蜜的蜂来,顺便找个人来教教我怎么养蜂!”谭墨用肯定的语气道,神情依然冷酷。
年掌柜一楞,愁眉苦脸道:“这,这让老年我去哪儿弄呀?在咱大明朝这蜂蜜可是个精贵的吃食,别说是养蜂了。谭少爷,咱换个别的成不?”
谭墨二话没说,起身,弹了弹衣衫上的尘土,轻声轻语道:“两天,给你两天的功夫,我要看到蜂和养蜂人。做好了,有赏!做不好,罚!”
随之,大摇大摆地又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这可把年掌柜给愁坏了,睡意立马全无,来回在房间里的打转,“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三爷的生意做得是不小,可真没有蜂蜜这一样呀。”
谭墨可不管年掌柜的难处,骑上马又去了南山上香承宗的鱼塘。他要趁着夜色会会那个姓楚的。
穿着夜行衣的谭墨除了两只眼睛外,全身都是黑的。不过,今天的夜色不错,黑色的衣服竟然有些亮,可是谭墨不在乎,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鱼塘很平静,水光粼粼,不时有山风吹下来,吹起阵阵涟漪。但此时没人欣赏,只有风吹起的水声,还有那树木枝叶来回晃动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沙!!
声音响在空旷的南山上,让人倍觉孤寂;不时从深山处传出狼叫的声音,听声音这应该在南山深处的狼,离这里极远。但是光听听就有些吓人,又加上不时吹来的风,总是能让人心里发毛。
此时,三嬷嬷家和洛小山家是从不出门的,将房门关得紧紧的。好在竹屋是能通风的,山上的夜晚并不热,这个夏天也能过得去。
但是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夜,楚天生坐在小船上打坐练功,天上的银光洒落,让他周身成了月白之色。
不时有凉爽的风吹过,将其衣角掀开,发丝吹乱。但是楚天生的额头上却是在不断地冒汗。
突然,他睁开双目,眼内现有痛苦之色,不解地自语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新得到的功法不对?”
楚天生的胸口剧痛,准备地说是膻中穴,竟有心悸的感觉。吓得他赶紧收功,平心静气,这种感觉才慢慢消失。
“呼!”楚天生后怕不已,“看来那人说得没错,我真不适合这种功法。可惜那人竟然死也不说是为何?”
他并不知道身体的异常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心狠手辣抢来的功法出了问题。
实则,这是香玉的杰作,就是她制的毒有效果了。
膻中穴,是身体内一个大穴,属于任脉上的一处穴道,位于前正中线的两乳之间。而任脉是主血的,此穴位与心有关,所以楚天生会感觉到心悸,练成功来极不顺利。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让人心悸的药物也有不少,但楚天生恰恰练习关于此类的武功,其症状就厉害了一些。这是香玉没有估计到的。
楚天生坐在小船之上平心静气,完全没有意识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了谭墨的眼中。
谭墨此时正隐蔽在茂盛的荷丛里。脚踩一几根捆在一起的粗大的竹子,这样,谭墨就可以自由地浮在水上,正举着手中的弩瞄准楚天生。
不知过了多久,山上的夜猫子越叫越凄惨,这种感觉让人头皮阵阵发麻,犹如某种凶猛的野兽即将到来一样。
楚天生的感觉很不好,都说习武之人的直觉很灵,这话不假,耳聪目明之下自然就比一般人对于周遭发生的事敏感。
就在这时,一道犀利的箭矢冲他飞来,眼看着就要钉上了。楚天生飞身而起,从船的这头跳到了那头。
“啵!”箭矢入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清脆。
“什么人!?”就这一箭让楚天生的寒毛倒竖,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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