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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香——筱安宁

时间:2017-12-02 17:47:14  作者:筱安宁
  她终于看清了在梅管家脚上趴着的是陈香灵了,继续大叫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我做了错事,可香灵还是你们左相府的二小姐呀,怎么会这样待她?”
  “哈哈哈,真是好笑,从来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语出嘲讽的是这个黑衣人,他看着陈香灵厌恶道:“梅管家,这个女人的女儿我不想要,一会可别把她带到镇安候府。怪不得,怪不得呀,老贱人下药害人,小贱人也学了过来。要不然,我今我非立功不可,怎么会被个小贱人强了!”
  众人都捂嘴笑了,这话糙理不糙,就是这样子的。
  “扑哧!”香玉真的忍不住了,抿嘴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月姨娘冷冷地看着香玉道:“是你是不是?是你算计我和香灵的是不是?”
  陈长风冷冷地道了一声:“闭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皇商李家的勾当!”
  说着就拿出谢小安交上来的信抖开给月姨娘看。
  “啊,不,这不可能!”月姨娘惊悚了,当年事她都处理干净了呀。
  陈长冷哼,“怪不得吴管家一直不娶,原来你们在我们眼皮底下勾搭了这么多年呀。张大人,这事儿老夫就交给张大人办了,明日老夫便要拿着此信去上朝,李家皇商的身份该换换了。”
  就在这时,月姨娘身边的那个乞丐男实然说道:“别怕,别怕。不就是有钱人家的姨娘吗,他们不要你,我要!”
 
  ☆、第369章 收尾
 
  第369章 收尾 
  这真是太意外了,也更加让李月儿气愤。 想他当堂堂李家嫡女竟然被一个乞丐辱了,先前被米师太带走的时候也没这么绝望过,她照样绝地重生。可现在?
  在场之人尽都露出嘲讽的笑,以及那抹厌恶的表情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特别是看到隔着帘子露出不屑表情的聂氏时,李月儿便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完了,不但她完了连皇商李家也完了。
  “啊,你给我去死!”李月儿从头上拔下唯一的银簪子,狠狠地朝着身边的乞丐扎去。
  一下子就扎在了乞丐的脖子上,鲜血迸射,显然这一簪子伤到了颈动脉。
  可是李月儿好像疯了一样,无视被喷溅到的一脸的鲜血,拿着簪子就这么刺呀刺。
  “住手!”
  等下人们将李月儿拉开,那个丑陋的乞丐已经断气了。
  香玉想过去看看,被谭墨一把拉住,摇了摇头,“你救不了他。”
  香玉远远地瞄了一眼,果然,那乞丐第一时间就断了气。叹道:“这个李月儿还真够狠的,乞丐的脖子都快刺成马蜂窝了。”
  “哈哈哈!”李月儿好像疯了一样大笑。
  陈长风摆摆手,“送她去京兆府,通知李家。”
  他脸面极其难看,看到李月儿如此疯狂心里后怕不已,这个疯女人,幸好香玉来得及时,要不然他的妻儿很有可能毁在她的手里。
  张知进这才起身,冲着陈长风拱拱手道:“左相大人,下官告辞,下官定会秉公执法!来人哪,将这犯妇和死者带到京兆府衙。”
  抛却李月儿骗婚,混淆陈家血脉不说,单就李月儿在大厅广众之下伤了人这一点就能定死罪了。
  “请!”陈长风也正有此意,和张知进互看一眼均心照不宣地点了个头。
  大门打开,自有张知进的下人们前来押人,很快状似疯了的李月儿和死去的乞丐便被带走了。
  地上只留下了一大滩血迹,在诉说着刚才的凶杀!
  梅管家自然是不怕血的,她手上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只冷冷瞥了一眼便不再观看。起身道:“戏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陈长风点了个头,“管家,送客。”
  只是梅管家在走的时候有意将倒在脚边的陈香灵留下了,既然她不再是左相家的二小姐了。还不如香雪有用处,带着这么个不知廉耻的累赘回府干吗?
  可是香玉却还是好心提醒道:“梅管家你忘记东西了。”
  “什么?”梅管家停步,转身,看了眼地上的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陈香灵,“二少奶奶说错了,这不是我们候府的东西。少奶奶还是不要让奴婢带回去了,省得扔都扔不掉。”
  香玉皱眉,她怎会不知呢。只是陈香灵不能再留在左相府了,只有把她的弄走才能让相府安稳。
  谭墨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看不得香玉为难,起身道:“带走,她不是你家表少爷祸害的吗?不娶可不足以平皇商李家的恨呀。告劝你,千万别小看了商人,特别是皇商的手段。”
  梅管家心念一动,说的是呀,左相家是扯不上关系了,还能扯上皇商李家。这个李家虽只是皇商至少不差钱儿。
  “是。”所以梅管家又提起陈香灵就这么一手一个的走了。
  “呼,终于完事了。”香玉长舒一口气,“母亲,先回静心院吧,这里污秽太多别脏了母亲的眼。”
  聂氏是个胆小的,刚才月姨娘发疯的时候她第一时间闭上了眼,到现在还没有睁开呢。
  在丫鬟们的陪伴下,聂氏回了静心院。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放下了心,有些事可以放开手脚做了。
  香玉先是看了眼谭墨,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怪我吧,让陈香灵和香雪都去了镇安候府。”
  谭墨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同样小声地说:“怪你什么?镇安候府现在就是一团乱,你把这两个毒瘤丢给梅夫人,让她去伤脑筋,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等我们住进候府的时候又要分神应付他们了。”谭墨道,这是他唯一忧心的地方。
  香玉会心一笑,“难道我怕她们吗?咱们各样的毒都不怕了,还怕他们?”
  说到这里谭墨也是一笑,“是啊,既然是毒瘤就让它再烂一些才好一并除去。”
  香玉没有走,她在看陈沐轩如何处置那些吃里扒外的下人们,不说全都杖弊,至少那些谎报事端的人要处理了。
  也多谢今天的混乱,让香玉揪出了许多混在府里的不轨之人。想来,李月儿留下的后手也全部除去了吧。
  不过半个时辰,那些下人们全都拖了下来。他们不会再出现在左相府里了。
  香玉这才走到到陈长风跟前,给他福了福身,“父亲,女儿揪出此事让父亲在人前丢脸了,希望父亲不要怪罪。”
  陈长风皱皱眉,他这闺女确实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要是以前定会说“请父亲责罚”这话。现在却先说不要怪罪。
  不过,这样很好,至少不会让自己吃亏!
  “玉儿长大了,为父便放心了。”陈长风说着看了眼谭墨,“好好照顾玉儿,镇安候府……。”
  陈长风再皱眉头,“你们在府里多呆些时日再回候府吧,去的时候多带些人!沐轩,这事儿交给你来办。你们身边的那三位功夫都不错,可有的事不是靠功夫强弱来解决的,需要人手的地方尽管说。”
  最后看着香玉,笑了,“为父不怪,为父开心还来不及呢。压了十七年的愧疚终于拿去了,一身轻松。”
  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哪怕对李月儿没有任何感情,抬进府里也没碰过她,但是对于那说是自己的血脉的陈香灵却是没有半点苛责,吃穿用度皆和香玉差不多。
  “那就好。”香玉也觉得开心,这个父亲虽说愚了点,倒也不失为好人。便又劝道:“父亲,人生是自己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这话陈长风听懂了,“好,让别人说去吧。我去看看你母亲,她今天也受惊了。”
  “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陈长风刚走,便有小丫头过说:“大小姐,大少爷,不好了。”
  又是不好了,一听到不好了,大家的心便都会揪起来。
  “何事不好了?”陈沐轩咬牙切齿道,这事儿还有完没完了?
  香玉看了看看,日头已经落下去了呢,今天的戏难道还没有完?
  小丫头吓得哆嗦着说不成溜,“左,左,啊不!是,是右相夫人来了,在,在客房闹呢。说是……。”
  香玉一摆手,冷笑道:“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左相夫人,我们这就过去。”
  “是,是!”小丫头转身就跑,生怕跑慢了挨一顿臭骂。
  陈沐轩气得不行,“哼,那个不要脸的女子,当我们左相府是什么地儿了?在我们这里来这么一出是啥意思?”
  香玉道:“还会有啥意思?不过是相让香林书光明正大的娶她罢了,这样就不会有人说香林书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只会说孙碧莲是个知恩图报的。”
  说着她深深地看了眼陈沐轩,担心道:“大哥,你以后可千万别随便救女人,要救也让手下人救。现在的小姑娘心眼可坏了,明明才十来岁就总想着用歪门邪道找男人。像香雪和陈香灵下药的这种,那是蠢的。”
  陈沐轩厌恶道:“别提这两个贱人!我本以为陈香灵怎么说也是和咱们有着相同血脉的,却不曾想她是那样恶毒,今日才知果然不是我的妹子。”
  香玉挑眉道:“是不是有一种,把自个儿的关爱给了狗的感觉?”
  “香玉!”陈沐轩尴尬了,确实有这么一个感觉。
  “好了,不说了。谭大哥,我们去会会右相夫人吧。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收拾干净一点。”
  随之拉着谭墨去了客房。
  行至客房门口便能听到右相夫人大骂的声音,“什么?你们家夫人不来?”
  小丫头道:“回夫人的话,我们家大小姐会过来的……。”
  “混账!”伴随这声骂的是清脆的巴掌声。
  香玉一脚踢开院门,冷冷地说:“这位夫人请自重,这里是左相府,是我们左相府的丫头。敢问夫人,这丫头犯了什么错要掌掴她?”
  “你是何人?”右相夫人吊着一双细眉,冷声道。
  香玉笑道:“我就是这丫头口中的大小姐。”
  看着小丫头又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去管事哪里领半两银子压压惊。”
  “多谢大小姐。”小丫头开心了,一把掌半两银子她还是赚的呢。
  右相夫人看上去四十几岁样子,纵是保养的再好也不年轻了,身形略发福,可见队孙碧莲确实是老来得子但是眼神透露出来的光却是精明的。
  “陈大小姐,我来问你,我闺女是怎么落水的?”她上来就质问香玉。
  香玉笑道:“这个要问你家的好闺女了。我们安排她在静心院呆得好好的,怎么会跑到荷塘去了,还那么巧的遇上了香林书?是不是想趁我们府里混乱讹上一把,还是想让我们把你家闺女和香林书的事传遍京城?”
 
  ☆、第370章 有了吗
 
  第370章 有了吗 
  “你……。”右相夫人被她这一番话驳得哑口无言,只恨恨地道了一句,“这就是左相家的教养吗?当真无理!”
  香玉哼道:“教养吗,不知在别人府里故意落水让男子来救是何教养?”
  左相和右相一直是面合心不合,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实,她也不想改变这个事实。既然无法改变,那干吗还要在自家院子里维持那层本就没有的脸皮?
  右相夫人被气到了,冷冷地说:“我家闺女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们陪葬!”
  谭墨眯起了眼,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发出,“陪葬?孙碧莲死了吗?如果没死,我不介意送她一程,到时看看谁为谁陪葬,可好?”
  “你是哪个?”右相夫人一向跋扈,她是知道左相府的人都是讲理的,所以她来就是为不讲理而来。却不曾想遇到了香玉这也不讲理的人,计划一下子就被打乱了。
  花倾城接话道:“我说疯婆娘,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镇安候府的二少爷,记住了吗?今儿这事别把我们都当成了傻子,孙碧莲自己跳下荷塘的时候有人在暗处看着呢,你若是再无理取闹,哼,明日京城里的茶楼酒肆可就有谈资了。”
  “你,你这个大胆的奴婢!”右相夫人脸色变了,指着花倾城尖叫不已。
  香玉接话道:“倾城!不得放肆。”
  然后对着右相夫人笑了,“这奴婢都让我给惯坏了,让右相夫人受惊了。她呀,仗着自个儿是个会功夫的,没少欺负人。每个惹过她的人都会被她捏碎骨头,就像煮肉骨头那样敲碎了吸骨髓样。唉呀,可惨了,那骨头呀,一点点的……。”
  “够了。”躲在暗处偷听的孙碧莲走了出来,淡淡地说:“母亲,我们走吧。既然左相家的大小姐是这么待客的,何必自取其辱呢?”
  她是右相千金,论身份和香玉不相上下。今日却处处落在了下风,不是她身边没人,只是她不能张扬,今天这事本就不光彩。
  跟在她身后的是香林书,他的脸色也极为不好看,看着香玉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原本在老香家讨食吃的小乞丐竟然有这么光鲜的背景。还有那一身的气质,靓丽的外表,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香玉,我家小妹呢?”香林书问道。
  谭墨将香玉拉到身后,冷声道:“你是在问那个与黑衣刺客苟且之人吗?去镇安候府找梅夫人要吧。”
  “什么,这,这不可能。”香林书听香雪说过,她说今日过后她就是左相府的儿媳妇了,怎么会……?
  谭墨看着香林书,厌恶之情不加掩饰,“左相府不欢迎老香家的人,赶紧走!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香林书心里一颤,面对谭墨之时他总是怕的,便冲着左相夫人和孙碧莲拱拱手,“夫人,大小姐,在下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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