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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浅醉微梦

时间:2017-12-03 15:23:00  作者:浅醉微梦
  苏婉儿笑道:“弟妹有所不知,那寺庙太大又是得了大周第一代皇帝的亲笔御赐,说皇家外寺也不为过,因此,勋贵世家哪一家去那儿,一切物什都得自备方得当。”
  “哦,原来要自己备啊,春染,去看看家中还有多少毛碳,左右咱不能冻坏自个儿,唉,也不知外头的碳丝长价了没?不过,瞧着这光景,那些个卖碳翁怕是要发笔横财了,咱府中旁的不多,听母亲的口气,银子是最多的,大嫂大可不必为此烦心,实在不行,便找母亲要便是了。”
  木柔桑对此事还真不甚在意,她家多的是银丝碳,便是老太君处的银丝碳都是从她自个儿空间里的掏换出来的,也是瞧着没烟不说,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檀香味儿,她可不是一般的败家,今年空间种了不少紫檀全拿来烧银丝碳了。
  苏婉儿就觉得木柔桑滑得跟泥鳅似的,她这般子一说,苏婉儿还真不好开口找她明要,难道忠义侯府还缺那几车碳银钱?
  “其实也没有旁的事,就是母亲说要添些银丝碳,听说弟妹的庄子上有烧上好的檀木碳,便想着肥别人家不如肥了自己家,不如你均些银丝碳给府中,便宜点算着,到时叫母亲给你银子,你看如何?”
  木柔桑心眼几转,她算是听明白了苏婉儿话里的意思,合着是把她当冤大头不成?她苏婉儿来这里取了碳,然后叫木柔桑自个儿踩着雪,天寒地冻地去找侯夫人追债?
  先不说侯夫人会不会推诿,就是光这一点传出去,外人的吐沫星子都可以淹了她,啊?为什么?当人家的媳妇怎地这般子小气家子,婆婆想用她点银丝碳还要银子,真是个不良贤妇,一顶大不孝压下来,她木柔桑在京里的名声便臭了,往后若再有什么事,便都是她的不对啊,因为她不孝嘛!
  想明白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木柔桑的一双水眸微眯,眼底深处寒光闪闪。
  “哟,我当是甚大不了的事呢,旁的不说,便是这银丝碳,卖给别个是赚,便宜些卖给府中也是赚,左右不过是小打小闹弄些胭脂水粉钱罢了。”
  苏婉儿没想到她如此爽快,心中不免有些狐疑,便又追问道:“弟妹可是同意此事?”
  “同意,同意,有银子赚傻了才不同意。”木柔桑点头如捣蒜。
  苏婉儿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这弟妹可不就是个傻子么。
  见得木柔桑愿意被她拿来顶包,苏婉儿心中直乐呵,可是把她自个儿的银子省下了,坐在那儿闲扯了两句后,借口身上事儿多便起身离去。
  春染见了遂问道:“少奶奶为何答应她?”
  木柔桑望着走出院门的苏婉儿目光微冷,说道:“空口无凭,我怎不记得了?想我手中的银丝碳那也可以,拿银子来换,她到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空手套白狼。”
  挥挥手说道:“这事儿大家都不知,可懂了?”
  春染和春风忙应了,反正刚才屋内就这几人,木柔桑又指着苏婉儿先前带来的糕点说道:“这种米糕我家难道还缺?我哥虽说现在是监生,可将来的仕途却是比一个靠关系攀上来的要硬气,她家父亲也不过是四品到头了,再想往上爬,哼,下辈子投个好胎看能不能做到。”
  春风气乎乎地说道:“这个大少奶奶真真是个笑里藏刀的主儿,少奶奶,往后我们还要继续充傻装愣?”
  木柔桑很是理所当然,说道:“为何不装,那些个傻子不都自以为聪明么?还有,你们与杨府的下人多走动走动,多打听些旧年陈事,你家少爷的家财可不能叫那起子小人给吞了。”
  春染与春风笑道:“少奶奶,还是你最疼少爷了。”
  木柔桑脸上微微一红,啐了一口:“哼,谁爱疼谁疼去,好了,咱们进屋继续做女红去。”
  她很是乐呵的带着自己丫鬟十分守规矩地窝在家中,也不出门到处乱窜,到了晚饭前,春意与春景回来禀明,已把年节礼送去给刘桂芝家了,这一次木柔桑可是足足给了四车银丝碳给刘桂芝家。
  春意笑道:“少奶奶,魏家大少奶奶见了那四车银丝碳,高兴得只知道说,还是咱家妹妹香亲,也是亏得当日刘师娘那般子护着你和少爷,方才叫少奶奶与少爷平安长大。”
  木柔桑闻言柔柔一笑,说道:“大姐姐一向很疼我与哥哥的,还记得当年她针线活还不算太好,却硬要给我和哥哥裁衣做鞋,生生把一双好手扎得尽是针眼儿,到现在我还记着呢!”
  春意等人闻言都笑了,当年她与春染可是亲眼瞧见的。
  等到了晚间,杨子轩回来后塞给她一个厚纸包,说道:“你且好生叫人收着,这是四千两银票。”
  木柔桑眉心微动,说道:“是大哥?”
  杨子轩很不客气地说道:“嗯,你知我知,当日她昧着良心扣了我的聘礼钱,我便要从他身上找回来,这是你该收着的。”
  她低头打开那油纸包,里面果然是四十张百两银纸钞,笑道:“正好你给我买的那个小桑庄不是弄了许多泡菜吗?我想着那些个地也不知先前的主人有没有养过,如今多了这些银子,到是可以去问问附近的人家,可有田地可卖,最好是挨着咱们的小桑庄。”
  杨子轩倚在软枕上,看她一脸小财迷的样儿,翘着二郎腿晃悠,说道:“这点银子算不得什么,等南边的商队回京城过年,到时再结一次帐,怕是你手都要数软了,还有,这银票最好是找个可靠的地儿藏起来。”
  木柔桑闻言心中一紧,忙问道:“此话是如何说法?”
  杨子轩向她招招手,把木柔桑搂在怀中方才说道:“今儿听学士在说,圣上从昨儿起就昏迷不醒了。”
  “当真?”朝廷变局,迷雾层层,谁也不知最后鹿死谁手。
  杨子轩伸手摸摸她的肩膀,在她耳际低语:“狡兔尚有三窟,娘子,若得了空闲便把家中的一些物什悄悄转移了,听清楚了。”
  木柔桑猛点头,莫说她的嫁妆,就是杨子轩这些年悄悄赚的一箱箱银子,一叠叠银票,还有各朝各代的古董摆设,皆是要找出地儿藏着。
  “若不是犯灭九族的事,也就只是抄家,而不是诛九族,所以,你的嫁妆却是无需担心,但还是要防着些。”
  杨子轩满脸担忧,谁也不知下一个被抓走的是谁,他这段时日与苏瑞睿的联系,都转由通过木槿之暗中传递消息了。
  “现下也就只有在远郊的那两处庄子了,再有就是两个铺子,只是这都在嫁妆行例,一行却是寻不出一庄旁人不知的。”
  木柔桑听了心下不免有些着急,几次想开口告诉杨子轩自己有空间一事,话到舌尖打了个转儿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想着在空间里多藏些银两,再多养些珍珠,一颗小指头大小的打孔珍珠却是值五十两银子呢,她便想趁着现下空闲多弄些,到时便是舍去外头这份家当,她家也能东山再起。
  杨子轩见她真急了,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蛋,说道:“你急甚,再不济,我手中还有支商队,这个谁也不知,到时叫他们悄悄把你的嫁妆运回南边就是了,我手里在京城的铺子却是不动,不过这是最坏的打算,最好的打算便是咱家因祸得福。”
  “那你也要跟安平姐夫打声招呼。”木柔桑心中还惦着刘桂芝。“知道了,你今日在家中可还好,母亲没有为难你吧?”杨子轩很担心侯夫人动心思算计她,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小姑娘,再精明又如何斗得过那块子老姜。
  木柔桑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猜今儿谁上门了?”
  杨子轩狐狸眼儿微眯,里头寒光隐隐,说道:“谁?家中左右不过是这么几个人,不是母亲便是大嫂,依母亲那惯会作的性子,定是使了大嫂上门,莫不是她又想生什么是非?”
  木柔桑摇摇头,说道:“我猜是大嫂自个儿的主意,想叫我拿银丝碳出来填窟窿,却又是想空手套白狼,到时又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帐。”
  杨子轩问道:“她是想白得你的银丝碳?真是欠收拾了!”
  木柔桑拦住他,说道:“当然,欠了咱们的得叫她们一点点吐出来,呵,对了,我听说大嫂不识字。”
  杨子轩微哂,说道:“也不是不识,就是只识得闺训上的那几个字。”
 
  ☆、第387章
 
  第三百八十七章
  “你怎地如此清楚?”木柔桑拿小眼神使命戳他。
  杨子轩笑道:“为夫是谁啊,即然打算把该归我的都一点点掏过来,自然是要摸清底细,你且只需管管帐,再就是定要哄得祖母她老人家开心,一个呢,打小时起,也就祖母还疼惜我,只不过碍着嫡庶常纲的规矩,不能把我抱到跟前养,却也是时常打发了人来看望我,便是这份心意我领了,另一个呢,你不是知道咱府里其实长辈那一代都没有分家么,嘿嘿,你才嫁过来没几日,且等些时日你再看,到时可有得热闹瞧了。”
  木柔桑心中越发稀奇了,说道:“上次敬茶都没敬全,借着杨娟儿闹事下了套子,到现在我都没有摸清楚你家那一串亲戚,正好今日无事,你且给我说道说道。”
  杨子轩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且听我讲,旁枝先且不说,我忠义侯府上一代便有三兄弟,庶女数名皆已远嫁,又或是嫁入他府做了贵妾,死的死,散的散,如今来往的也没几人。”
  “那你跟我说说是哪三兄弟,那日我可是见到满屋子黑鸦鸦一片,这头晕了。”
  “咱祖母这辈子最得意的便是得了两子,其中长子是咱父亲,次子是咱小叔,姓杨名君辉字书林,恩荫正五品礼部员外郎,这么些年一直在窝在这位置上没挪动过,娶的是北州知州之嫡长女,另外还有一人,便是庶长子,咱们的大伯,姓杨名君义字知礼,恩荫正五品工部员外郎,娶的是一商贾之女。”
  木柔桑听后略一思索,不难想像,杨老太君定是不待见这庶长子,遂又问道:“我听我哥说起过,不是只能恩荫一个么?”
  杨子轩回道:“原是只有一个,我那大伯读书不是块料子,所以,咱祖母便为他相了个商贾女,也是想着保他一世衣食无忧。”
  这点木柔桑认同,反正娶个有钱的主儿回来,比没钱的要好。
  “那后来,他又怎地混上这正五品的员外郎?”
  杨子轩说道:“那会子我祖父尚在,家中大事皆有他做主,见得我大伯性喜奇技淫巧,便上请了折子,为大伯讨了个正五品的工部员外郎,也好一月能得个十六石的月俸养家糊口。”
  木柔桑掐着小指一算,十六石大概是一千九百二十斤粮食,差不多五千块软妹子的,遂又道:“祖父算是用心良苦,也够他养家糊口了。”
  “糊口?”杨子轩冷笑,他不想置喙杨老太君的不是,只道:“我大伯自十岁起便好下赌馆。”说完他深深看了木柔桑一眼。
  她听后倒吸一口冷气,显然那杨君义是被养残的,到不好指责杨老太君心狠,索性揭过此事。
  遂又问道:“我那日隐约听见有个人称三嫂的,是哪个?”
  “也是大伯家的,原有个嫡长女已出嫁,如今已随夫君外放,已有老些年没有回京了,也不知在外头过得怎样,另外留在京里的两子,一个是庶长子杨子思已是举子,其妻已病逝,膝下只有一女,怕娶了后妻薄待了女儿,便说不再娶妻,只纳了一房小妾,叫她好生照顾我那侄女,一个是庶次子杨子明,如今依然是秀才身份,只是这性子有些左,惯是爱关在屋子死读书,也不出门走动,冷落的娇妻便是三嫂子,至今膝下空虚。”
  说到杨子明时,杨子轩脸上明显有不屑,木柔桑疑惑地眨眨眼,莫非还有甚内情不成?
  “那小叔一家呢?”木柔桑又问道。
  “小叔家有一嫡子叫杨子杰,一嫡女叫杨锦儿,另还有两名庶女,唯有这杨子杰是独苗,终日娇养着,许是见咱家的大哥养废了,这几年常听人说,小叔和小婶把子杰拘得紧,只是一个,身子骨不大好。”
  木柔桑听了一气儿,忍不住翻白眼道:“杨府这窝子人,也不咋地。”
  杨子轩忍不住笑道:“那也未必,旁支中还有许多能人在朝为官,多是四五品的,也不居于后街,而是居于官邸里,又有些谋了外放的差事,早已远离京城了,你那日见到的不过是后街上的,到得过年才能见到旁支族亲们。”这边是世家。
  夫妻俩搂搂抱抱又是一阵腻歪,最后自然是歪到床上去了。
  又过了一日,木柔桑依然是请过安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别说是碳丝儿连个碳影子都不曾见着,苏婉儿在家等了一日见银丝碳还没有到,心中不免着急,对坠儿说道:“你说那村姑会不会是说着玩儿的。”
  坠儿却不敢真应了,怕拂了自家主子的面子,遂道:“少奶奶,不如打发个小丫头问问看。”
  “来人,来人,去问问三少奶奶,她应下的银丝碳几时运到。”
  苏婉儿不想自个儿掏银子,只想在木柔桑身上动主意,她的事自然没有瞒过主持中馈的侯夫人。
  “夫人,真如你所料,大少奶奶当真去找三少奶奶了。”沈妈妈一脸喜气地说道,暗自庆幸自个儿不用去找木柔桑的晦气了。
  侯夫人倚在小几上就着火盆子取暖,听了她的话笑道:“哼,真是我的好儿媳,不过,到是个持家的料子,想来往后智儿也不需为银钱烦心了,对了,她这事若办下来,你便给她送一千两过年的银子,若是没办下来,这银子就给智儿耍用。”
  沈妈妈又道:“是,夫人,若是一文不给,怕是说不过去!”
  侯夫人想了想说道:“说得也是,到底是我的正经媳妇,若没办下来便给她两百两过年银子,二百两应该足了,对了,另外从公中拔些鹿肉、狍子肉,狗肉,羊肉过去,智儿是个好客的,他也有不少朋友来往,总得给他留些待客用。”
  沈妈妈忙应了,心中却盘算着该叫哪个不长眼的丫头去,免得给自己找了晦气,这苏婉儿可是下一代侯夫人,沈妈妈可不想得罪死了,她得为自家小子留条后路。
  “夫人,若只给大少奶奶怕是有些说不过去,三少奶奶那里总得做做样子。”
  侯夫人不高兴地说道:“公中的年物分一点给她吧,小两口也吃不了几口,这鹿肉和狍子肉原就得少了,就捡个狗后腿肉并两只羊腿肉吧,足够小两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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