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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浅醉微梦

时间:2017-12-03 15:23:00  作者:浅醉微梦
  春意笑道:“我见你喜欢且拿去用吧,不过是几百文一个,我家少奶奶可是买了好些由着我们挑了用。”
  杏儿越发信了春意的话,忙道了谢只说晚上再找空闲来领赏,便欲往回走。
  春意叫住她,说道:“你且往这边行去,虽说去东院远了些,到底不会撞到你家主子。”
  杏儿笑道:“可不,我胆儿小,一时着急到是糊涂了。”这才捧着小手炉离去了。
  春意自是进屋禀了木柔桑,她听后笑道:“即然是个贪财的,咱们何不耍着她玩呢,春意,去把我的那件掐金淡素梅镶毛斗篷取来,春景,你去小厨房把新做的羊奶杏仁饼端上,今儿天气比平素还要冷上三分,咱们去看看老太君去。”
  几个丫头忙手忙脚一阵倒腾,待木柔桑收拾妥当这才带了丫头们出了门,只留了柳姑姑这个在家看着。
  她前脚带了丫头们拐过一角不见了人影,后脚苏婉儿便带了丫头们找上门来。
  叫人拍开了院门,见得这院子里除了那株老桂树,却是空荡荡无一丝花草,柳姑姑早就知道她会来,却是老神在在的坐在西暖阁里做着女红。
  苏婉儿见院子里除了两个守门的婆子再无她人,便问道:“你家主子呢?”
  那婆子在木柔桑的管理下过得很滋润,咋一见是苏婉儿便想起这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只是敷衍说道:“去老太君那里了。”
  苏婉儿一见木柔桑不在,一时拿不准主意是直接找去老太君那儿,还是等她回来,遂又问道:“可是说了几时回?”
  另一个婆子笑道:“瞧大少奶奶说的,奴婢们哪知道主子们的打算,她便是说挨到天黑吃过晚饭,再由咱少爷接了回屋,这也是常事儿。”
  苏婉儿一听,今儿下午怕是等不到木柔桑了,便带了丫头们打道回屋了。
  那婆子见她走远了,朝她的背影呸了口痰,说道:“哼,以为是大少奶奶就了不得了,当日我们在她那院子当差时,她可是不会管我们的死活,哪像三少奶奶这里,每日都有按人头拔下木碳来,我都希望日日夜夜守在门房处,可是比我家里暖和多了。”
  另一个婆子说道:“正是这理儿呢,走了,赶紧把门关上,咱们煨的红薯怕是熟了。”
  “说得对,挑个大的给柳姑姑送去吧,现下就她在屋里守着呢!”那婆子想了想说道,刚才苏婉儿来却是无一人说家中还有个能做主的柳姑姑,便是两人并不待见婉儿了。
  再说木柔桑带了丫头们去杨老太君处,她惯是个会哭的孩子,这不,瞧着离杨老太君的主院不远了,对春染说道:“姜汁手帕呢,快些给我擦擦。”
  没办法,这大冬天的穿太厚了,她想掐自个儿的小腿都没法掐到,只得拿了沾姜汁的帕子放眼边沾了沾,眼泪水顿时哗啦啦的流,一边擦一边边骂道:“你个小蹄子,做甚放这般子多?”
  春染十分无无辜的也拿帕子擦了擦,跟着流泪道:“少奶奶,你真的是冤枉奴婢啊,你明明说叫奴婢们多放些,怕不够用。”
  春意也接过帕子挑了干净的一角沾了沾眼角,辣得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骂道:“春染,你莫不是把冬天藏的姜都给捣了。”
  春景瞧了赶紧也撸了两下,跟着流泪说道:“呜呜,少奶奶,好辣啊!”
  春风见了好生纠结,拿着帕子在那里看了又看,结果一抬头,四双红通通的眼儿瞪向她,尤其是木柔桑那双更甚,赶紧捏起帕子一角蹭了蹭,说道:“少奶奶,呜呜,奴婢已经,呜呜,已经擦好了。”
  木柔桑看看几人的眼眶儿都红了,拉了春染问道:“快些给我瞧瞧,眼儿可是红了?”
  春染忙点头道:“比红云锦还要红呢!”
  “那就好,咱们赶紧进去,免得一会儿这姜辣散了,眼儿就不红了。”木柔桑可不是个吃亏儿的主,即然苏婉儿打定了主意要咬她一口,她岂又不咬下苏婉儿一块肉的道理?
  这辣得眼儿红红的,再迎风一吹,几人想停下都停不下来了,眼泪哗哗直流。
  含香正好沏了壶茶过来,远远瞧见了,忙迎了上来说道:“三少奶奶可来了,老太君先前还在念叨呢,说是今儿雪下得大,你就躲在家中偷懒,都不过来陪她老人家了。”
  木柔桑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含香见她眼儿红红,再瞧瞧后头几个也是一般模样,遂问道:“可是有人欺负少奶奶了?”
  木柔桑委委屈屈地说道:“谁叫我是庶妻呢,便只能由着人家踩,唉,不提也罢。”
  春意在后头却是忍不住了,跟个竹筒倒黄豆似的噼里啪啦一气儿全抖出来了,等她说完了,木柔桑这才摸了一把眼泪慢悠悠地说:“春意,闭嘴,不许胡说,传出去还不得说咱不会做人,连点银丝碳都不愿孝敬府里头。”
  春景在一旁撇撇嘴,说道:“那大少奶奶说得到是真好听,难不成这府里连这点银子都掏不起,若掏不起便直说,少奶奶惯是个大方的,自是愿意孝敬府里,可她明白着的便想诓了少奶奶的物什去,却不肯掏一份银钱,照奴婢说,那银钱说不得是肥了她自个儿的荷包。”
  木柔桑听了顿时秀眉倒立,喝斥道:“不许胡说,再不听吩咐,信不信我拿针绞了你的嘴儿!”
  “三少奶奶,老太君请你进屋去说话。”暖香挑开帘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她招手。
  木柔桑忙微垂下眸,优雅的迈着小步进了屋内。
  随着暖香进了东暖阁里,见到杨老太君正坐在罗汉床边,脚塌上正搁着个小熏笼,她正踩在熏笼上烤火,膝上正盖着木柔桑为她做的兔皮小锦被。
  “见过祖母,这小锦被可还用着顺手?”她只字不提刚才在外头说的那些话。
  杨老太君见她眼儿红红,抬头看向含香。
  “你且先起来吧,暖香,看座,再给三少奶奶沏杯茶暖暖身子。”
  含香把热共壶给了暖香,自己这才来到杨老太君身边,悄悄把刚才的事回了一遍。
 
  ☆、第390章
 
  第三百九十章
  “混帐东西,这些眼皮浅的东西,真是白糟塌了咱们侯府的这块招牌,我当年就不乐意娶了那贱人,偏生.......”杨老太君说到这儿便又住了嘴。
  木柔桑听了一耳,心中估摸着怕那事又是老黄历了,只是杨老太君不欲再叫小辈们得知。
  杨老太君觉得侯夫人是扫了她的脸面,怒道:“去,把夫人请来,她这个家是怎生当的?”
  木柔桑赶紧拦住,劝道:“祖母,快些莫要气了,不过是些身外物,即然府里头想要,我便舍了那些胭脂水粉银子不要,便是送来府中也没关系的,只望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
  杨老太君叹气地拉过她的小手,说道:“我知你是个聪慧的,你虽嫁入侯府不过一月不到,却是个心思通透的,那银丝碳你只管往府中搬来,我自是不会叫你吃了亏,我也老了,留着这些家财也带不走,只是智儿的母亲是那个样儿,教出来的又是棵歪脖子树,真是令我放心不下。”
  她招来含香说道:“去,把那个房契拿来!”
  “祖母?!”木柔桑对杨老太君好是打了些小主意,不过是想借着陪她几年加重些亲情,好在分家里能公平些对待杨子轩。
  杨老太君笑道:“很吃惊!是了,那点子小利你哪会看在眼中,眼看着快要过年了,你那母亲一碗水必不会端平,你也莫要推却,这房子也不过是个小两进,离你那香儿馍巷子不远。”
  “可是祖母,孙媳原无此意。”木柔桑被杨老太君戳穿了小把戏,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杨老太君笑道:“我做孙媳那会子,也耍过这种小把戏,也没啥子要紧的,再说大孙媳,唉......她上头立着那样个婆婆也不容易,你往后也不必与她太过计较。”
  要木柔桑由着苏婉儿欺负她是办不到的,遂说道:“祖母,她若不来惹我发火,我自是不会去招惹她的。”
  杨老太君叹气道:“你们一个个大了,自有自已的主意可拿,我说甚你们也未必会听,左右发了在你是个有孝心的,看你待你外祖母便知了。”
  木柔桑忙道:“祖母是子轩的亲祖母,他时常有提起,说祖母在他小时可有经常照看着呢,早早便提点孙媳,只管多多孝敬着祖母才好。”
  杨老太君到底被她哄笑了,心里舒坦了,笑道:“还好我杨家还有根正苗苗,子轩也不容易啊,我便是想多看顾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母亲是死也不肯让他养在我跟前,好在他是个争气的。”
  杨老太君要强了一辈子,临老了却发现嫡出的孙子根本指望不上,这得有多失望,好在杨子轩争气,她心中也得了些安慰,便又说道:“你同轩儿好生过,我便是老去,见了老侯爷也有个交待,好歹咱们这一支不会没落了。”
  木柔桑闻言,便知她老人家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忙笑道:“哪里会,祖母只管放心,子轩在衙门听差可吃苦了呢,将来定会为祖母争口气。”
  “就你嘴儿最甜了,他可不是已经争过气了么?可是挣了个探花呢!”杨老太君越说心里越安慰。
  含香这时捧了个小盒子进来,说道:“老太君,可是这一张?”
  杨老太君接过盒子打开,从里头翻出一张红房契看了又看,这才放回盒子递给木柔桑说道:“你母亲偏心,那我这老太婆子也要偏心一回了,只管拿去,这房子与你那两处的房子租金相差无几,待到明年下半年便是旺季了,那些后年参考的学子,有许多会明年下半年进京,到时,你给涨涨房价,一套院子一百两银子一个月,便宜了不租,越往后越要涨得高些,知道么?”
  木柔桑接过盒子娇笑道:“谢祖母了,这可怎地好,我又多了些买花戴的银子。”
  杨老太君笑道:“你这个鬼丫头,你那两嫁妆铺子可是年进项不少,这些哪够你看啊,这房契的名字已落在了子轩的名下,不必担心你母亲有何想法,她是不知那处有房子的。”
  木柔桑忙又道了谢,心中琢磨着:这杨老太君手中攥的怕是府里的大头,难怪侯夫人都不敢与杨老太君闹。
  杨老太君因木柔桑的陪伴,却是少却了许多孤单,便对自己的丫鬟说:“含香,打发个人去跟夫人说一声,问问她府中是否缺银丝碳,我瞧着三孙媳手头上有一些,肥了旁人不如便宜了自家人,她的嫁妆庄子里有出银丝碳,若是府中要添便找三孙媳,便按市价算即可。”
  “祖母!”木柔桑原以为杨老太君给那房契是做银丝碳的补偿。
  杨老太君摆摆手,说道:“说好了,明日还是得过来陪我打马吊。”老太君没别的爱好,便是想找个小辈陪着闹玩。
  木柔桑收起房契,忙笑道:“祖母即然给了我,那我便不客气了,这回到是不愁没有钱打马吊了。”
  惹得一屋子的丫鬟们都吃笑不停。
  这处是欢声笑语,另一处却是瓷器摔得脆脆响,侯夫人这段时日就没有舒坦过,这会子得了消息,气得她把家中的瓷器又摔了个精光,在屋中骂道:“气煞我也!真是个混帐东西,连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要来何用,还不如叫智儿休了她,再另娶一房精觉些的,真是个猪脑子。”
  沈妈妈在一旁劝道:“夫人熄怒,大少奶奶还年轻,哪里遇到过这等子厚脸皮的,要奴婢说,那村姑就是个不要脸的,为了千儿八百的银子就哭到老太君跟前去了。”
  这无疑又是一把火,烧得侯夫人那个心疼,怒道:“呸,村姑?我看是咱们都瞧走眼了,便是个不叫的狗,只会暗中下狠口,咬了便不松嘴。”
  她却是不想想,到底是谁先眼红了木柔桑的家财,就许她们这些人算计木柔桑,偏生人家木柔桑还不能反击不成?到底是谁不要了谁的脸儿呢?
  “去,打发人告诉婉儿,叫她拿了银子按市价去三少奶奶那儿买了要用的银丝碳。”
  侯夫人憋了气却是不想拿银钱了,她的银子是要留给杨子智或者是杨子智的儿女,但绝对不会给苏婉儿这个外人,她就分得这般子清楚。
  很快苏婉儿便得了消息,惊叫道:“什么,叫我拿了银钱去买弟妹的银丝碳,那老婆子是不是糊涂了?”
  坠儿听了很是生气,说道:“少奶奶,咱不能由着那老婆子欺负,如今咱老爷可也是四品的官儿了。”
  苏婉儿一听,说道:“是了,我也该硬气些,坠儿,你打发人去管咱母亲要银子,她若要问起来,便说她不给银钱,叫我怎地去买银丝碳。”
  她便是要反了,侯夫人再如何也不能强按牛喝水,她便是不拿嫁妆出来贴补又如何。
  “可是这理儿呢,没得叫少奶奶贴补,到是给夫人做了面上光,到时没有银丝碳用,看到底丢的是谁的脸面。”
  苏婉儿没胆儿跟侯夫人当面呛,不然就是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又想了一下,遂道:“钗儿,你带了佩儿去把大少爷找回来。”
  钗儿忙领命去了,寻到黄莲儿屋里时,才找到正窝在被里与黄莲儿打滚的杨子智,只道是少奶奶找他有事,杨子智这才骂骂咧咧地从被里爬起来。
  又伸手捏了一把黄莲儿的小脸,流里流气地说道:“好生躺着等爷回来。”
  黄莲儿笑道:“我的爷,你只管去,便是一直会在这儿等着你。”
  杨子智笑道:“骚娘们,给爷等着。”
  还别说现在最得他心的,便是黄莲儿,一个是两人一块儿处大,二个也是侯夫人有意纵容,便使得两人时常腻在一起,便黄莲儿到现在肚子都没有个动静。
  杨子智离了黄莲儿那处,哼着小曲儿便回了自个儿院子,苏婉儿气鼓鼓的瞪着黑眸瞧着他不说话。
  他看到苏婉儿含娇带煞地模样儿,这腿便软得走不动了,伸手一把扛起苏婉儿便往屋内去了,来了个霸王强上弓。
  钗儿与坠儿几个丫鬟一时怔在外间,却也不敢闯了进去扰了杨子智的兴致,到得晚饭前,几人才听到里头叫伺侯的声音,这才打了水伺候两人洗漱。
  杨子智刚满足了一场,见得坠儿进来眼前一亮,说道:“好坠儿,你身子几时长开了?爷怎地不知这屋里还有朵娇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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