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酌身体瞬间僵直,接着他拿着大哥大的手环住何亭亭,另一只手则搂在何亭亭的臀上,大步进屋,并用身体把门撞上,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了何亭亭。
何亭亭把大哥大扔向玄关的柜子,搂着刘君酌的脖子深深地回吻。
刘君酌一边吻着一边艰难地移动到沙发上,自己坐在沙发上,搂着坐在他身上的何亭亭吻得更深了。
他想把这个人吞进肚子里,从此完全拥有她,再也不用看她和谁好,不用听她说伤人的话。可是他又舍不得再也不见她,再也无法触碰她,疼爱她。
何亭亭被吻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在何处,全靠刘君酌的手撑着,才不至于瘫软下来。
当感觉到胸前被软糯湿滑的唇舌含住了时,她浑身烫了起来,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吟……
刘君酌蓦地清醒过来,又深深地舔弄了一下,这才闭着眼睛努力抬起脑袋,将何亭亭抱在怀中。
何亭亭晕乎乎地抬起头,娇声低喃,“君酌哥……”
刘君酌睁开眼,看到心爱的少女桃腮粉脸,眼波流转,浑身更热了,一股往上一股向下。
他重重地喘息一声,“亭亭,再等等……等我们结婚了……”他很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可是他更希望明媒正娶她进门之后才要她。
所以说完这句话,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把何亭亭放下,就急匆匆地跑向洗手间。
何亭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慢慢恢复了意识。
可是有了意识之后,她的心跳并没有跳得慢一点,她浑身的热度,也并没有降下来一点。
她低头,见了自己胸前的狼藉,脸颊在火热之上再度燃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烧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亭亭听到洗手间有动静,吓得忙拿了个抱枕遮住了自己的脸。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脚步声响起。
何亭亭躲在抱枕后喊,“快去收拾桌子,把碗筷洗干净。”
脚步声顿了一下,然后越来越近,最后没有了声音。
何亭亭好奇地睁开眼睛,见刘君酌正站在自己跟前,虽然居高临下地看她,可眼神却温柔得滴出水来。
何亭亭热着脸不自在地移开眼睛,“你看我干什么。”
刘君酌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紧紧地搂着她,把她搂紧怀里,“我今年内会求婚,但不是今天。”
“谁、谁管你了……”何亭亭结巴起来。
刘君酌低头啄了她的脸颊一下,“你管我啊,你不乐意我管你,我让你管我好不好?”
何亭亭的心怦怦直跳,“我、我也乐意你管我的……中午是我不对,我口不择言……可是你也有错,你语气好一点,我就会听你的……”
“那我以后语气好一点。”刘君酌蹭着何亭亭的脸颊,唇角勾起来。
何亭亭听了,毫不客气地提意见,“你以后语气要好,而且不能盘问我,不能不相信我,不能凶我,不能抛下我一个人走,你走在街上不能那么好看,不能让别的女人盯着你直看……”
刘君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我可以答应,但是我也有条件。”
“也不能跟我讲条件!”何亭亭马上脆声加了一句。
刘君酌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别的都不讲,这次一定要讲。”
“那你说一下你的条件,我评估一下要不要答应。”何亭亭稍微退了一小步。
刘君酌将脑袋稍微移开一些,和何亭亭的目光对视,“你不能以身犯险,不能让自己受伤。”
何亭亭看着刘君酌认真的眼神,心像被水洗过,又软又滑,“我答应你。我尽量做到。”
说完,心中爱意汹涌,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印上刘君酌的薄唇。
刘君酌反客为主,如猛虎一般吻住了她。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何亭亭和刘君酌两人狼狈地分开,红着脸面面相觑。
门铃声继续响,似乎要响到天荒地老。
何亭亭忽然想起打电话来的何玄连,结结巴巴道,“可、可能是三哥……他刚才打电话来听出我的声音不对劲。”
刘君酌看着何亭亭仍然有些红肿的杏眼,温柔地凑过来亲了亲她的眼皮,“你坐着,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担心地来看究竟的何玄连,他看到是刘君酌来开门,二话不说就出拳,“你欺负我妹妹了?”
何亭亭抱着抱枕叫,“三哥,君酌哥没欺负我,你不许欺负他。”
刘君酌接住何玄连的拳头,“没买西瓜吗?下去买个上来……不,不买西瓜了,买个哈密瓜吧。”
“你敢指使我跑腿?”何玄连气结,把拳头收回来。
刘君酌下巴点点饭桌上的碗筷,“二选一,买哈密瓜还是收拾桌子洗碗?”
“我这就去买哈密瓜,买冰过的,你们洗好水果刀,马上就能吃到冰镇的哈密瓜——”何玄连转身就跑。
第417章 教父或傀儡的角力
何玄连一溜烟跑到一楼,突然想起刘君酌那张异常满足的脸——那明显是疏解过后才会有的满足感,是男人都懂!
他马上火冒三尺往回跑,在外头按了门铃就喊,“刘君酌,你出来,我有急事要跟你说。”
里头首先响起何亭亭的声音,“三哥,你找君酌哥有什么事?很急吗?买了哈密瓜回来再说啊……”
“很急很急!”何玄连大声强调,心里直喊女生外向。
于是屋里传来何亭亭喊刘君酌的声音,约莫十多秒,刘君酌就不耐烦地打开门,“有什么急事急成这样?”
何玄连看了一下屋里,见何亭亭探头出来看,忙将门带上,揪着刘君酌的衣领把人拉到楼梯间,“你有没有……”他想起屋里的何亭亭肯定能听到他的话的,所以只说了半句,便凶神恶煞地盯着刘君酌看。
刘君酌想起刚才险些擦枪走火的事,两耳红了起来,摇摇头,“没……”
何玄连一脸的怀疑,盯着刘君酌不说话。
刘君酌一推他,“走,我和你一起去买哈密瓜。我突然想起,我们可以做西瓜冰,再买只西瓜好了。”
何玄连知道他这是“出去再说”的意思,便和他一起下楼。
走得很远了,又有车辆喇叭声及人声,料知何亭亭肯定听不见,刘君酌这才道,“都说没有了,你当老子是什么人啊,会做那样的事吗?”
“那你一脸满足是什么鬼,别以为老子不懂。”何玄连反击。
刘君酌耳根发热,瞥了何玄连一眼,“你没女朋友,难道就没有满足过一次?”
何玄连老脸一红,“臭小子,你敢说到我身上?即使你没有真做,在我家自己搞也不行……尤其我家只有你和我妹妹两个,谁知道你的航脏思想在想什么啊。”
“我就想想还不行吗?你自己没女朋友体会不到……”刘君酌哼了哼,觉得再说下去有点过了,便住了嘴。
何玄连怒,“你这小子果然敢胡思乱想……”说完提着拳头照着刘君酌的俊脸就打过去。
刘君酌架开他的手,“行了,别乱打人。我说你和二哥也赶紧结婚行不行?你们不急我急!”何玄连和何玄青不结婚,何学绝对不会松口让何亭亭跟他结婚的。
“你急什么急,有本事去催我二哥。”何玄连翻翻白眼。
刘君酌手一扭,把何玄连夹在腋下,“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不能帮帮我?”
“行了行了,告诉你吧,我二哥有对象了,迟些会带回来。”何玄连弄开刘君酌夹着他的手,打了他一拳,“至于我,你别想三少这么早放弃单身贵族的生活走入婚姻的坟墓。”
刘君酌听到说何玄青有对象了,先是一喜,再听到何玄连说不愿意结婚,那喜意就变成怒意,“什么婚姻的坟墓,我还说不结婚是死无全尸呢。哎,不如这样,你随便找个谈着,等我和亭亭结了婚,随你怎么单身贵族……”
两人打打闹闹,专门绕了远路买瓜。
拿着瓜回到家里,刘君酌跟何亭亭和何玄连讲谢临风的事,
“我有朋友打听到,山竹帮名义上的老大是谢临风,但是背后有个真正的教父。那个教父为了家人表面上已经漂白了,但也舍不得涉黑的收入,所以扶持谢临风上位做傀儡,并留下一帮元老制衡谢临风。”
何亭亭和何玄连听得恍然,其中何亭亭道,“原来如此,我们原先都觉得,临风哥这么年轻就做了老大不符合常理,现在终于明白了缘由。”
“是啊,没想到是这样的。”何玄连也点点头,“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是因为山竹帮内部要乱了吗?”
刘君酌点点头,“没错,是要乱了。背后那位教父觉得谢临风要脱离他的控制了,所以想扶持另一个人上台。而谢临风也意识到教父的打算,想反击,取代教父成为漂白者,自己另外扶持新人上位。”
“那岂不是很危险?”何亭亭皱着眉头问,“那个教父经营了一辈子,肯定更得人心。不过,我上次去了,看到的多数是年轻人,估计是临风哥后来提拔上来的。”
刘君酌再度点头附和,
“没错,谢临风入主山竹帮之后,也发展了自己的势力。除了这个,当年他能够被选出来做傀儡上位,不是因为他好控制,而是因为他得人心。当时候选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上一辈的老人,但是很多人都不服气。只有谢临风,让大家都服气,这才成功上位。”
“那岂不是说,谢临风那小子在山竹帮的势力其实很大?胜算也很大?”何玄连忙问。
刘君酌点点头又摇摇头,“据我知道的消息来说,这话没错。但是实际上如何,谁也说不准。”
“有九爷帮忙,临风哥的胜算应该会大很多的。”何亭亭觉得九爷怎么看也像个有本事的,他肯定能帮上大忙。
“是的。他大哥的确是个好帮手。”刘君酌道,“但是山竹帮的教父和红火帮达成了协议,愿意让出一块地盘,要求就是让谢临风下台。这从一方面来说,谢临风胜算很大,让山竹帮教父乱了阵脚。从另一方面来说,谢临风的压力倍增。”
何玄连再度恍然,“临风跟我们说沈红颜背后的资本不会很多,让我们放开手大干一场,是因为知道沈红颜背后的红火帮一心二用会出问题?”
“估计是这样。”刘君酌点点头。
何亭亭想了想,“那如果我们沈红颜和她背后的人爆仓,是不是可以帮得上临风哥?”
“可以说,这是相互的。我们能帮到谢临风,谢临风也能帮到我们。不过,前提是让庄家爆仓。”刘君酌说道。他虽然会吃谢临风的醋,但是得知了何亭亭的心意,那醋意也就不浓了。
何玄连握拳,“那我们让赵先生加快进度,让庄家爆仓吧。如果钱不够,我们可以暂时收缩战略,先把这一波做完再说。”
“资金暂时没什么问题,而且我这次回京城,带来了一批资金。”刘君酌点头道。沈红颜曾经害过何亭亭,他打算让沈红颜和背后的人赔得底裤也没了。
何亭亭不大明白股票的操作,最后只道,“我手上也有资金,如果需要你们给我说。具体的我不懂,就不参与了。”她长了一颗人文的脑袋,对经济和理科都不大在行。
“放心,资金暂时没有短缺,你别多想。至于股票,我们会好好操作的。”刘君酌摸摸何亭亭的脑袋,语气宠溺。
他进门前,何亭亭扑过来抱着他,问他什么时候求婚这个举动深深地取悦了他,他此刻心情很好。
“嗯。”何亭亭笑着点头。
看着何亭亭的笑脸,想到这么美好的少女可能会受到伤害,刘君酌的俊脸慢慢又沉了下来,
“现在山竹帮的教父要弄谢临风下台,肯定各种手段齐上的。谢临风的亲人和朋友,都有可能被抓了去威胁他,所以对他竟然来找亭亭,我很不高兴。回头他胜利了回到鹏城,我肯定要揍他一顿。”
何亭亭这才知道刘君酌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语气不好,为什么一直盘问她。
她心里有些愧疚,便伸手握住刘君酌的大手,“君酌哥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过我相信,临风哥应该不会害我的。他虽然不爱说话,但人是很好的。”
刘君酌才被她的话取悦,听到她对谢临风的信任心里又醋了,便伸手捏住她的俏鼻,“你君酌哥不喜欢听你说信任别的男人。”
“临风哥就像哥哥一样嘛,你吃的哪门子醋……”何亭亭笑起来,想起中午吵架刘君酌提起谢临风,笑得更乐了。
何玄连点点头附和何亭亭,但脸色也不好,“临风应该不会害亭亭的,但是他的举动确实奇怪。”
“我不管他有什么用意,也不会体谅他的用意。对我来说,亭亭的安全是第一的。”刘君酌的俊脸仍然沉着。他疼爱都疼爱不过来的少女,怎么能受伤呢?
何玄连没话了,刘君酌参与打击贩卖文物的事有危险,所以从来不肯告诉何亭亭的。从这方面来说,刘君酌的做法很好。
何亭亭握住刘君酌的手,笑道,“君酌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的。”她有个四季仙居,虽然不能创造很多财富,也不能让她长生不老,但可以让她在遇上危险时躲起来。
“我们亭亭逃跑能力还是一流的,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何玄连也点头佐证。
刘君酌不信,“亭亭身体虽然好,但是遇上坏人了也是没办法。上次被刺了两刀不就是吗?”
提起这个,何亭亭和何玄连都没话说了。
最后何亭亭只得保证自己一定会小心,如果离开校园,一定会带上李达和陆维,绝不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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