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嗅到了男人的危险,她浑身一颤,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结巴的问道:“你...你...你怎么...怎么挣脱...绳子的?”
“好,现在我就告诉你怎么挣脱绳子的”
赵大郎神秘的说完,便摸索着小女人的腰带,轻轻一扯,那一层层的衣服便如花骨朵般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花瓣一片片的盛开着,最后露出那娇嫩的花心,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赵大郎被身下的美景刺激的眼眶都红了,那似雪的白,那浓黑的密都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感受到某处更加热烈的胀痛感。
他也不在想着前戏什么的,而是直奔主题,也想让小女人记住,这就是挑衅他的惩罚。
灵活的大手仿佛像化作是一条爱钻洞的小泥鳅,他两指分开那充满幽香的花瓣。
感受着那干涩,便急急毫无章法的抚摸着刺激着。
奈何花瓣没有蜜汁,他只好伸出一指深入敌人内部,势必要绞个天翻地覆、地覆天翻。
晓晓脸色爆红的闭着双眼,两只小手死死的捂住那不乖不听话的小嘴,死活不让它发出一丝声音。
她自然感受到了那作乱的手指,此刻那手指不止绞的她死死的捂住小嘴,更绞的她心都乱了,胸前仿佛揣了两只兔子,随时都能蹦出来了。
赵大郎冷笑的看着小女人死死捂住小嘴的纠结模样,他更是再伸一指全力进攻。
不一会儿花瓣便流出了潺潺蜜汁,湿了他一手。
他早已蓄势待发,撤出两指的瞬间某人就把宝贝送到了花心里。
然后重重的一顶,他忍不住眯了双眼发出一声低吼,这种感觉久违了,久违了的爽。
晓晓在赵大郎作怪的一刹那,她两只小手再怎么使劲也没有捂住那想要发声的小嘴,一丝丝惑人的萝莉音从小嘴里吐露出来。
渐渐的飘散在房间里,随后慢慢以刁钻古怪的姿态从窗户渗出。
院子里正睡觉的白幺妹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眸朝着里屋汪汪叫了两声,便又闭上了眼睛慵懒的睡着了。
屋子里的气氛持续升温,偶尔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低吼,偶尔传出空灵勾人心魄的萝莉音。
有时又能听到屋子里娇人若有若无的低泣:
“慢点,求求你,我错了,太重了,好痛,不要了”等等声音,真是暧昧重重、令人浮想联翩。
从正午到太阳偏斜赵家村尾的青钻大瓦房门就一直没开过,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
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
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蔚蓝色的天空只挂有一弯明月。在深秋时节,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明亮的清光柔柔投射在大地上,照耀着整个沉睡的赵家村。
那光就像是位慈祥母亲般温柔的把树枝、房屋等等影影绰绰的照出一地的阴影,平静且祥和。
赵家村尾的一座青钻大瓦房里此时有淡淡微黄的光在跳跃着,不一会儿光越来越亮。
那暖黄的光打破了原本安静沉睡的赵家村,犹如一幅色彩浓重的水墨画,它在其中犹如点睛之笔。
像是一盏明灯照耀着人们心灵前行的路,让那些在外不归家的游子热泪盈眶有了丝归家的冲动,温馨的让人无限向往。
赵大郎正在掌灯,点燃了床前的一盏,复又把桌子上的那一盏也点燃,转头看向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小女人,如玉般的身子只用被子遮住了一半,此时那雪白的背就那么大刺刺的露了出来,无声的勾引着他。
他无奈的转头看向一边,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摇摇头轻轻一笑,在小女人面前,就一个背他就忍不住想要狼变了。
一想到小女人,双眸里柔情似水仿佛能把人溺死在其中。
抬步出去走向厨房,开始生火烧水,然后在把床上的小女人抱进浴桶清理一番。
听着小女人在浴桶里还带着哭腔喊着不要了,他得意的笑了,轻轻的刮了刮小女人娇俏的琼鼻,俯身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真是个小妖精”
清理好后便把沉睡的小女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复又出去把鸡杀了一只连夜炖上,就等第二天小女人醒来好好的补补。
清晨,泛黄的太阳渐渐从东边升起,天空开始泛起了鱼肚白,黑夜渐渐隐去,大地从黑夜中苏醒过来。
鸟儿开始在枝头歌唱,鱼儿在水里调皮的打挺。
田野里一片光秃秃的景象,偶尔有几株生命力极强的小花小草在这清晨里欢喜的吞吐着露珠。
小草的绿叶子上和枝干上都布满了露珠,在这泛黄的太阳照耀下更显的生气勃勃、晶莹剔透。
高高挂在天空的太阳仿佛被那种气氛感染了,随着逐渐的高升,它也调皮起来不甘落后的在云端旖旎,透过一丝泛红的霞光,那里愈发的光彩四溢,楚楚动人。
晓晓是被肚子咕噜噜的声音给吵醒的,眼睛还没睁开,手便附在肚子上来回的摸着,那模样就像是在安抚饥饿的肚子。
艰难的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顿时全身的酸软猛烈的袭来,她一没坐好便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哎哟”晓晓痛叫出声。
“麻痹”
晓晓心里暗骂道,回想起赵大郎这厮昨晚可真是没有对自己客气,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狼投胎的。
居然从昨天下午做到了晚上半夜,本来刚开始自己还仗着撩汉系统里的床技神气着,没想到人家体力好到爆,最后自己被狠狠的反压了。
“嘶”晓晓刚移动大腿准备下床,某处便传来酸痛,那感觉不可言说。
她只能狠狠的在心里把赵大郎的十八辈祖宗给问候一遍。
察觉到自己浑身清爽,想必是半夜他给自己清理了,心中还算一点安慰。
此刻她好想念那个还没进门就发射的初哥赵大郎,真是无比想念,大哭。
赵大郎自然是听到了寝房响动,料想小女人怕是醒了,唇角一勾便径直向寝房走去。
看着小女人坐在床上苦着脸捶腿的小模样,赵大郎莫名的被愉悦到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调皮。
晓晓看着赵大郎进屋肯定是没有好脸色的,小脸一正,朝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最后撅着小嘴把头偏向别处,就是要无视某人。
吃饱喝足的赵大郎自然不会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小女人异常可爱。
走向床边在小女人身旁坐下,大手握成拳头开始在那莹白嫩滑的腿上捶打着,一派贴心好丈夫的模样。
晓晓对赵大郎的故意示好,视而不见,只是那小嘴撅得更高了。
这是傲娇了?
赵大郎看着那高高撅起的小嘴,粉粉的嫩嫩的犹如殷桃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他鬼使神差的就这么吻了下去,虽然他知道小女人估计还没有消气,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感受到那小嘴主人的挣扎和不配合,本来帮某人捶腿的双手直接从腿上撤离,复又准确的捧住了某人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晓晓几番挣扎不过,反而因饥饿的缘故全身更是没了力气,索性也不挣扎了,任那老流氓发情。
赵大郎餍足后放开了小女人,便见某人一脸不屑傲娇的样子,嫌弃的说道:
“哼,吻技也就那样,还好意思卖弄”
赵大郎轻笑出声,也不以为意,只是暧昧的附在小女人耳边悄声道:
“昨晚我这吻不是都把你直接送上云端了嘛?怎么舒服了就不认人了?”
见小女人听了这话后小脸爆红,此时眼眸里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乱窜,一副被抓到把柄心虚到不知所措的样子,赵大郎更是爽朗大笑出声,见小女人小嘴动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他心里开心极了。
他正了正脸色道:“以后就乖乖的,别想着那些有的没有的,昨晚只是给你个教训,以后要是在犯,哼哼....”赵大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晓晓看着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突然菊花一紧,浑身冒着冷汗,脑海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不会是要爆自己菊花吧”
赵大郎要是知道小女人所想的话,只会说句姑娘,你想太多了。
最后晓晓在赵大郎的殷勤伺候下某处被上了药,虽然过程不是很愉快,但那清凉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有多羞涩和尴尬,她耳根子都红透了。
衣服、刷牙、洗脸什么的都是在被赵大郎抱着情况下进行的,两人亲昵的就像是一个连体娃娃,总之她又被当做菩萨供起来了。
其实晓晓不讨厌这样的生活方式,再说人家想宠着你,难道还能拒绝?
反正她是不会拒绝的。
昨晚虽然累,但不得不承认她有了系统的名器和床技自动修复功能,她身体敏感非常,基本昨晚她到云端至少十五次。
而且恢复力超强,基本在下午就能活蹦乱跳了。
而男人也因自己的不便而格外的疼惜自己,在往忠犬的道路上渐渐行驶着,她很满意。
第86章 炫耀
早晨起床洗漱好就有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喝是最好不过的了。
吃完早饭晓晓便在赵大郎体贴下去草莓园里看了看草莓的长势, 回来的路上赵大壮就找了过来。
话里话外都是拐杖厂子的事情让赵大郎帮忙,两家的关系那么好,而且自家也有干股在,晓晓也欣然点头同意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赵大郎对着晓晓温声道。
晓晓鄙视的看了看身前的男人,这么点路难道自己还不能回去了
但看到他眸子里的担忧,想必也是因为昨晚的事儿,关心自己, 她心中一暖, 爽快挥了挥小手, 不以为意的笑道:
“没事儿,就这么点路我能回去的,办正事儿要紧,你赶紧去吧,别让大壮等急了”
说完小手推了推他, 意思很明显,她行的。
看着小女人那爽朗的小模样, 他轻笑出声,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温声叮嘱道:
“那你就自己回去, 走不动就歇会,到家就去床上睡会儿,中午我就回来了,到时给你做好吃的,嗯?”
晓晓听着自家男人的唠叨乖巧的点点头, 脸上也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小手一把抱住那精壮的腰身,幽香的身子便往他怀里扑去,头埋在赵大郎宽厚胸膛糯糯出声道:
“嗯,好”
赵大郎被小女人那猛地一扑心瞬间就软的一塌糊涂,大手回搂着怀里时刻散发着幽香的小身子。
胸膛处都能感受到小女人那那两只肥嫩嫩的大白兔,软软的暖暖的,他眼神一暗。
干燥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道:“真乖,好了,回去吧,我和大壮过去了”
赵大壮在一旁站着,看到两人的互动,耳根子都燥的通红,真是新婚甜如蜜,想着自己刚和小雨成亲时也是那样的蜜里调油,他也想早点回去抱媳妇了。
晓晓和赵大郎分别后就一个人回去了,沿途遇上的村民们,她也是一一笑着打招呼,丝毫没有那种有钱了就高傲的模样。
毕竟现在的她在村里也算的上是头一份了,家里开厂子、种草莓,下人都有十几个,可以算得上地主了。
晓晓走到离家不远处就见自家门前破天荒的站了两个人,一老一少正是自己娘家的继母和继妹朱落落。
只见继母身穿一袭大红色衣衫,头上插了三根银簪子,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脸上画着浓厚的妆,特别是那以往无常的血盆大口,她接受无能。
这次朱落落变化还挺大的,特别是穿着打扮那气质简直和以前就是判若两人。
身穿淡粉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即腰的长发因被微风吹的缘故调皮随风舞动着,头上很是素雅,仅仅是用一条淡蓝的丝带,梳了一个平常的少女鬓,在上面插了两根镶嵌有蝴蝶的银簪。
颈上带着一条银色项链,在太阳的照耀下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好一个俏佳人。
这边晓晓还没欣赏完,那边朱落落和继母已然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晓晓,本想好好羞辱一下朱晓晓的,但一见走近的她,两人脸都绿了。
今天晓晓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
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散下一半,另一半用一朵雪白的绢花高高扎起了个丸子头,减素的要命,却该死的好看。
额前的斜刘海被微风吹得四处乱跑,额下那弯弯的柳月眉、妩媚迷人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
两人看到这里都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狐狸精,没想到以前那个黄毛丫头居然出落的这样好看,真是老天不长眼。
徐氏看着自己女儿那怨毒的眼神里掩藏不住的嫉妒,她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慰道:
“就算这蹄子长得好又如何,你才是当今探花郎的妻子,尊贵的官太太,哪里能是她可比的”
朱落落听着娘亲安慰的话,虽然知道话是这样讲的,可从小到大自己都比那贱人好看,突然间那贱人变成大美人,她能不嫉妒吗?
此刻的她只想上前把那张脸狠狠的划烂,方才解气。
晓晓有点郁闷的看了看两人,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她真是该死的不爽,但那两人也没说话,她也不好发作,绕过两人就准备上前开门进屋。
“哟,如今家里修了青钻大瓦房,建了厂子,现在是连人都不会喊了呀,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徐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晓晓一脸无奈,她正开锁呢,没想到就被怼了,对着院门翻了个白眼,转头过来对着徐氏道:
“我在说一遍,我是被卖的,何谈嫁?”
她说这句话也是无所谓,虽然被卖,名声不好,会被人看不起,可自家男人对自己好不就行了。
“呸,就是一个贱骨头”
徐氏一脸鄙夷和嫌弃,站在一旁装淑女的朱落落也忍不住露出一抹不屑出来。
晓晓也是怒了,任谁一大清早别人指着鼻子骂都会不爽的,她拿起院门前的树棍,对着两人气势汹汹的吼道:
“嫌弃我是贱骨头,你们来干啥?我现在和你们有啥关系,赶紧离开别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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