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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煦日酣酣

时间:2017-12-07 15:48:38  作者:煦日酣酣
 
    听语气好似两人真是老夫老妻很久了。看模样,那还有出场时清新逸群、翩翩公子的风流。
 
    只是嘴角微不可察弧度还依然保持着那难言的魅惑。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形容他。眼前的女子该称她胆大呢,还是无知呢?
 
    “又胡说,脖子不疼了吗?!”
 
    苏锦溪立即羞红了脸,经过之前这个人应该不是坏人,只是这张嘴实在可恶。
 
    “你要是想谋杀亲夫,那就杀吧!”
 
    李轻尘没有畏惧,反而一伸脖子给苏锦溪行了方便。早在进屋前的轻轻一瞥,他就知道了她又拾回了什么。
 
    念在你不乏味,姑且再逗你玩玩。
 
    “你!”苏锦溪恼羞极了,抽出刀在他面前虚晃着起来。真真是个无赖,无赖中的无赖!
 
    没想到这次不同上次,李轻尘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只是稍一用劲,她手中的刀便落到了地上。
 
    “如何无关,我们刚谈到嫁娶,知道你的姓氏不况外吧!不过你不说也无妨,反正你嫁给我后也给冠上我的姓,就算你和我一个姓吧。”
 
    说着,低下头,将她的样子全全装到眼里。
 
    “你,滚开!”凑近的气息使的苏锦溪的脸涨得快滴血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向他的肩上。
 
    即便再有危险,她也一定要走,必须要走,马上立刻要走。
 
    “啊!”李轻尘正忙着好笑苏锦溪的模样,一时间没有防备,肩膀上突来的剧痛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你又装什么!滚开,我真的要离开了!”
 
    苏锦溪眼中的戒备远远大于关心,一面在心矛盾着要不要管他。一面绷着弦警惕着他随时的阴谋。
 
    “没什么。你还不能走,现在还不安全。”
 
    李轻尘用微笑掩饰住疼痛的表情,拦在了她的前面。李灏寒疑心重,很可能让近卫走而又返,援兵来之前绝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此时他有点闹不懂自己,干什么要管她的死活!仅是因为她的有趣吗?还是因为她骨子里有与他相同的倔强?
 
    他说不清,也弄不明白。心底里却控制不住的想保住她。
 
 第三十四章 晕倒
 
    “他们刚刚没认出我的这身打扮,一会儿也认不出来的。”
 
    苏锦溪才不理会李轻尘的话,正要再推他让开,他肩膀浸出的殷红让她的表情瞬时凝重起来。
 
    “怎么回事?你出血了!”
 
    血是肩头渗出来的,拨开外衣仔细一看鲜血旁边还有些已经黑的痕迹。
 
    原来他早就受伤了,是那支袖箭还是落崖时的摔碰?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直隐忍着不说?
 
    就像,就像......
 
    突然间,她的眼前潮润起来。
 
    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她宛如再见了那个青衣玄纹的少年。
 
    纵使葱白洁净的指节冻烂了一片,仍装作无知的带她匆匆的私逃。到她现时,有几根已经几近坏死。
 
    强烈的悲痛如钢刀般深深扎入她的心头,她的脸颊先是被打湿,随即是几滴几滴的滑落,继而是不可控制的往下流。似乎要将所有压抑的悲伤都泄出来。
 
    “喂,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起初看到苏锦溪紧张的模样,李轻尘的心里还好生舒坦。
 
    再往后,却有些慌了手脚。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担心,是一处无法控制的“伤”。
 
    它奔射出来的痛,似乎用尽所有眼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悲到深处,苏锦溪的意识完全模糊。
 
    眼前的人和心底的人不自觉的重叠成一个。
 
    伸出拳头就向李轻尘捶去,有几次还打到了他的伤口。
 
    在她眼里,面前的人早已不是李轻尘,而是羽生留在她心底的那道彻底错过,永远无法愈合的口子。
 
    李轻尘的心不知为何因她揪了起来,不制止也不躲闪,就这样任她捶打。
 
    “是我的错,以后我什么都不瞒着你。”
 
    眼前人的模样让他的心软成一片,控制不住的配合着她。像是受到了传染,心中亦是痛痛不已。
 
    自小的那些痛楚宛如找到了宣泄的源头,接连不断的涌离出来,自己不像是在安慰她,更像是解脱自我。
 
    难抑的起伏,让他忍不住将苏锦溪的一只手抓入手里。随即,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痛苦和她的痛苦像是交融在了一起,他不是他,她也不再是她,而是两个相互救赎,相互拯救的人。
 
    被挽在怀里的苏锦溪渐渐的止住了捶打,颤抖的趴在李轻尘的胸膛上不断的‘嘤嘤’抽泣。
 
    一颗颗滚烫的泪滴不仅润湿了李轻尘的衣裳,更印在了他的心上。
 
    他没有再言安慰,就这般的任她哭泣。哭吧,哭吧,有时候憋得太久,彻底泄出来也好。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痛苦。那一瞬间,他好想就这样护着她。
 
    不知哭过了多久,苏锦溪渐渐的止住了声音,闭着眼睛温顺的趴在李轻尘的怀里,从微不可察的鼻息而看,似乎睡着了。
 
    李轻尘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如同抱着个珍宝,即使伤口再痛,也不忍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月光下,树影婆娑。除了顽皮的清风时不时拂过,一派悠然的恬静。
 
    李轻尘静默的凝视着苏锦溪,默默的感受着她的温热,心疼着她眼睛上的红肿。
 
    这一刻,他突然抑制不住的想去吻她。
 
    第一次,想吻一个女孩。
 
    没有**,
 
    有的只是蓦然的心动。
 
    俯下身,
 
    刚触碰到她的眼皮,她突然睁开了眼。
 
    “你在干什么!”苏锦溪大惊,急忙挣脱了李轻尘的怀抱,警惕的盯着他。
 
    李轻尘先是一愣,对自己的举动亦是吃了一惊。
 
    随即脑中闪过一道灵光,眼神迷离的望了眼苏锦溪,然后抱着她,倒在了她的身上。
 
    “救我,有毒。”不过他拿捏着力度,还不足以砸倒她。
 
    “哎呦,我晕了。”而后语气越的虚弱,最后干脆直接装晕倒。
 
    “作什么死,放开我!”苏锦溪挣脱着,使劲推了推。
 
    这个男的思维变态的根本不像个正常人,她可没有时间陪他玩。
 
    见他就是不起来,虽犹豫他真是伤情严重,最终还是一甩手将他丢在了地上。
 
    前世的好人做太久了,这辈子决心改善从恶了。
 
    遇到我,算你倒霉遇错了人。
 
    想到这,一侧身,抬脚就准备走。
 
    可就在她刚要离开这个是非地之际,一根手臂却死死的环住了她的脚踝。
 
    死丫头,白白救了她那么多次,她居然想将他直接丢下!
 
    哼,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
 
    另一只手偷偷点了身上几个穴位,身体渐渐冰冷,脸上没有了血色。
 
    苏锦溪挣脱不开,只得蹲下身用力掰他的胳膊。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快松开我!”
 
    直到用力推搡着李轻尘还没有反应时,才觉有点不对劲。赶紧将手放到了他的鼻下,微弱的鼻息意味着他再不获救抗不过几个时辰了。
 
    她好想走啊,可......。望了眼林子深处,又望了眼男子抓着她脚踝的手,只得咬着银牙叹了口气。
 
    “算你狠!”强撑着扶起李轻尘,将他拖拽到身后的屋里。
 
    还好院子附近刚好长着几种常见的草药,很快利用自己浅显的常识,死马当作活马的为他配敷了药。
 
    一个时辰后,清醒了的李轻尘暗暗伸了个懒腰,稍稍活动了一下四肢。
 
    原本只是想回避刚才的尴尬,顺便逗逗她,没想到装到最后竟睡着了。不过这一觉真是分外舒服啊。
 
    一抬眼,见苏锦溪正从外面走近,赶忙压住打了一半的哈欠,故意展露出一脸茫然。
 
    “你是谁,这是哪里?”
 
    “你可以称我为救命恩人,要是不想死最好不要乱动。”
 
    苏锦溪手里提着尾河鱼,见到李轻尘又在装傻充愣,立刻恨恨的丢过去句话。
 
    被他抓的脚踝到现在还红,他倒想推个干净。装,继续装。惹急了我,不介意把你烤了吃!
 
    想到吃的,苏锦溪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晚饭没吃又大哭了一场,好在挨着小溪不远,用了流清那两手技术,还真抓上了一条。
 
 第三十五章 “烤鱼”
 
    “哦。”
 
    李轻尘暗地里吐了吐舌头,不过装了一半的他,没打算就这么早认输。
 
    转了又转的目光落在苏锦溪的面容上,大概是抓鱼时顺带洗脸的缘故,她脸上的草灰抹去了不少。
 
    虽未着妆,却清新秀美。再加上她褪去了破旧的衣衫,比之前化了妆的样子不知绝色了多少。一时竟有点失神。
 
    “看什么看!见到比你强的就挪不开眼了啊!”
 
    苏锦溪一看他这副表情,立马想起之前他戏弄她的可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了别处。
 
    什么眼神,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呗!不过论实说来,自己还真没有这家伙好看。
 
    他究竟是什么人?
 
    说是放浪的登徒子,但他并没有过激的举动。说是不懂礼数的粗鄙子弟,他又气质然不同凡人。真是个琢磨不透的怪人。
 
    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在琢磨着他,立刻火气更旺了。
 
    呸,我干嘛要琢磨他。反正他又没有大碍,瞅准机会我就闪人,彻底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谁料李轻尘无赖的全盘接下,毫不收敛的调侃回去。
 
    “还真是没见过,要不你嫁给我,让我看一辈子。”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几下将外罩的破衫扯了下来,丢在一边。
 
    原本那些上好的衣服立刻显露出来。
 
    “你是嫌身上伤太少吗?!要是嫌少,我不介意帮你加点!”
 
    苏锦溪面上一红,一枚石子已擦过男子的额。长的斯斯文文的居然一直这么下作,早知道让他死了好了!
 
    提到伤,苏锦溪想起他右肩头的疤痕。
 
    是一片连翘花瓣的模样,很微小,不仔细看只会当做不经意的烫伤。自小喜欢帮张伯整理药书的她,一眼便辨出那形状。
 
    一个大男人弄个这在肩头,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呃,想想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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