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是不是一直很不解我为什么对齐王的死一点头不难过?”明显感觉到她扭动着肩,想甩开他的手,接着说道。
“因为他没有死。”
“他没有死?!”肩上的动作猛然停住,苏锦溪立即看向了他。
她也有过这种猜测,但一想到唐国国主和李弘冀那里是那么好骗过的,就先自己否了,没想到真是没有死!
“到底你做了什么?”
见她一脸好奇,李轻尘觉得好笑,故意故弄玄虚了一下。
“也没做什么,只是那日听你说了李弘冀前世的死因,让他提前了一些。”
但苏锦溪还是立刻猜到了。
“你是说......”
刚说了个开头,就被李轻尘抢先说了。
“对,就是利用了鬼神之说。”笑着说完,在她耳边慢慢将李弘冀这几日受的详细过程讲了一遍。
苏锦溪听的直笑着拍手。
“活该!谁让他心存歹念,就该如此对他!”说完,又心有余悸。
“那些装神弄鬼的事不会被人发现吧?”
“哼,李弘冀最怕的就是威胁到他的皇位,根本不敢对别人说。”
苏锦溪微楞,立刻明白过来。
说什么?说自己府外异象,还是说见到齐王的魂魄找他?
见唐国国主现在的态度,即便什么都没有都恨不得给他定个罪名,要是有这些可供联想的,他岂不永无翻身了!
保证当事人不能说,还搞出这么多事,李轻尘也是好毒啊。
“那齐王怎么办?既已发现了他的‘尸身’,你们总不会是想再复活吧。”
李轻尘猜到苏锦溪会有这些顾及,紧接着就说。
“自是不会再活了,齐王在世上已然是不存在了。”随即抚上她的脸颊,浅笑着继续言道。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据欢喜所言,二哥听闻我说的事,还未等他说出计划,先提出让自己‘死了’,想来,他也是早厌了这些是是非非了吧。从此纵情山水间,又多了个闲行客了。”就和我们一样。他想说这句,但一想到暂时他们还达不到这些,便又咽了下去。
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日一定不会远了。
苏锦溪想问他接下来会怎样,但最终没问出口,无所谓了,还是那句他自当会权衡的。
可是他许久不离开她脸的手,弄她的脸颊越来越发热,赶忙转头摆脱,用眼眺望着远方。从李轻尘的角度,她似乎也在向往着什么。
晚饭时,南宫忘川居然还没忘记他的鱼,特别让厨房头一盘上的就是。
还护着谁也不让碰,不过华夜、浅雪两姐妹一瞪,他立即松手一人给她们送去一盘。
苏锦溪忍不住又想起之前华夜、浅雪帮他抓鱼的情景,想来能让她们如此的南宫忘川受了不少的苦啊。
不过他们还真算是个同盟,南宫忘川一会儿从华夜盘中夹两筷子,一会儿从浅雪盘中夹两筷子,她们到一直都没意见。
看他们吃的香,苏锦溪有些好奇,真的那么好吃吗?
南宫忘川还真是“大方”,偷偷揶揄了李轻尘一眼,主动用筷子夹了一大块儿放到苏锦溪碗里。
“尝尝,绝对和你平日吃的小河沟里的不一样!”
哼,别人不知李轻尘救他时为什么生气,他最清楚!
不就是因为苏锦溪伸手要抓他吗?连正常的朋友之情都不能有,这个小家子气的男人。
他南宫参要是真有心思,就以他南宫参的形象、才华,还有他什么事吗!
居然还在揪他上船时,磕了他的下巴,看他不膈应死他。
喂喂,看见了吗,我的筷子,我用过的筷子夹的!
李轻尘果然就怒了,直接拽过苏锦溪的碗放到一边,又拿起一个没用过的重新盛了碗饭塞到她面前。
突然想到,貌似刚刚南宫忘川送鱼的时候,筷子还挨到了她筷子一下,再看那筷子都膈应,紧接着抽过来,也给她换了。
正当苏锦溪准备对他的行径表示叫嚣时,就见他从华夜和浅雪面前的鱼盘中各仔细的夹起一块儿他确定没被人碰到的鱼段,剔下鱼刺后,放到了她“新碗”里。
脾气弱了下去。
可她失了火气,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上火。
华夜和浅雪顿了下筷子,在心里显示了下她们的动怒。尤其是华夜,先前南宫忘川夹给苏锦溪的那块儿就是从她盘里的,如今又被李轻尘不客气的夹走这么多,一条鱼顿时少了一半好呗!
要不是看在苏锦溪是她们现在的主子,李轻尘是她们先前的主子,她们真不保证她们会做出什么!
可就有哪些不知死活的,南宫忘川看他们这边刚又和风了,看了往嘴里添入一口鱼肉的苏锦溪一眼,突露柔声。
“好吃吗?你要喜欢,我以后还为你钓。”
“你”喜欢!还为“你”钓!
华夜、浅雪倒不介意,可李轻尘明显的看他的眼中要冒火了。
之后,他居然在南宫忘川的期待下没有爆发。
又夹了一块儿,剔好鱼刺,放入苏锦溪的碗里。
又夹了一块儿,剔好鱼刺,放入苏锦溪的碗里。
又夹了一块儿,剔好鱼刺,放入苏锦溪的碗里。
......
在南宫忘川反应过来,拿筷子也去抢的时候,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连鱼刺都没了,鱼刺都被李轻尘剔出去了嘛!
也不算都是什么都没有,华夜、浅雪,就在他之前抢了几块儿,如今埋头吃着,没有一丝要分给他的意思。
天啊!就真没有一个和他志同道合准备收了他,他们的吗!
志向偏差一点的也行,只要能收了就成!
可事实上是,天没帮他收了他们,李轻尘却收了他钓鱼那地儿。
从此每日钓鱼、做鱼给苏锦溪,工具用的都是正常的鱼竿、渔网,绝不与南宫忘川一般投机。
当然南宫忘川自然是刺都没有的。
好在华夜、浅雪闲着无聊,打捞了不少贝类,立刻又成了南宫忘川的新宠。
但不用心疼李轻尘的辛苦。
因为最苦的是无痕,钓鱼的是他,烤鱼的也是他,每天心里苦的,都快忘了他是然无然他爹了。
不过即便如此,大家也过的难得逍遥。
然而这一日飞鸽传来的消息,却把逍遥的日子结束了。
大周帝因旧疾突发驾崩,新帝不日登基。
这么快?!这是苏锦溪的第一反应。
因为照前世来算,柴荣至少还有半年多的光景,如何提前了!
新文发布会(上)(加更)
注意了,注意了:
没进会场的赶紧进去喽,进了想出去的先好掂量掂量自己还要不要命了,在会场说话的请尽情的吼吼,在会场乱走动的请随意的疯癫。
温馨提示,即便一会儿上台的是多么的惨绝人寰的主,也务必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算吐也不要吐到后面人的身上,否则影响到丢西红柿的心情就不好了。
还有请看这块儿刻着新文发布会的牌匾,对,就是这块儿破木板!丢砖头时一定要小心,万一掉了是一定会讹人的。
啊?!怎么现在就掉下来了!
义诊大夫,我要去看大夫!
叨叨叨的会务刚滚,苏锦溪已经耐不住拽着大婚时的喜服拖尾含羞上台了,并无声无息的做着心里活动。
(表问姐为什么选择这件,姐会端庄的告诉你姐最喜欢红色,姐绝不会咆哮的告诉你们,作者君压根没有没给姐准备发言服,更不会得意的告诉你们姐是如何在后面垃圾堆英勇的打晕作者君才站在这的。因为姐就是这样默默无闻的低调!)
硬爬回来的作者君刚好看到这一幕,撑着柱子,用沾着菜叶子的手机一个个字的码总结:
在她这大段的心里白痴对白龌龊的流淌时,底下共收获白眼250个,鄙视手势250个,闭眼睛不想看她的250个,嘿嘿,我就不告诉一共到现场多少人。
苏锦溪没有看台下,反复做了20个颈部动作,又做了50个伸展动作,及180个扩胸动作,才在台下目瞪口呆以为要跳广场舞的节奏下,耐心的终于开口。
“亲爱滴滴滴们,我今天实在是滴滴滴的太高兴了。你们是知道滴滴滴,作为前一文《其华在侧》的女主,我一直滴滴滴的压力打。”
敛秋小美美听到这波,突然瞪大了她的小萌眼:“哥哥,我们是不是走错地了,怎么听的我总有点某app的冲动。”
苏辰翰头也不抬,早已狂按着手机一阵乱点。“怎么可能,这可是四海八荒最荒凉的地方,忍忍吧,四姐那是在装呢。”
他丫的怎么就真没有个车,他真的好想走啊!
要不是张伯要和他麻麻约会,他也不会碍眼的被送到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来这样一个地方,他也不会沦落到这样一个恶烂的境地。
但他是不会怕台上那个早令他不爽好几十万字,作者君却一直让他苦呵呵强颜欢笑忍着的女人的,因为他说时候的声量大的惊人,不用甚至也压过了台上含羞带笑的人。
于是乎,在这个声频效应下,引发了空前的响应。
苏锦溪的脸在台下人真诚的喜悦中一阵犯抽,不过在拿着写着‘新文发布会’的木板使劲儿敲打苏辰念了个痛快后,好歹回归正常了。
(为毛敲伦家?就因为作者君偷塞给伦家的是最前排的vip票,就赤裸裸的嫉妒伦家!你们居然还笑,一个两个都不许笑,再笑伦家就用兰花指戳你们。你们这帮铁定小婵婵的后援团,不要不要,伦家不要和你们互相伤害嘛!
矮油,婵衣你丫的轻点,再这么使劲儿揪耳朵,大爷我就再不跪搓衣板了,宁可过刀山,宁可背三字经爷都坚决不跪了!)
嗯嗯!苏锦溪讨好的看了眼揪头发拖走苏辰念的婵衣,敲了两下装成话筒的手,不理会被敛秋嫌挡眼推到地上吐沫沫的翰咩,若无其事的开始绽放微笑。
“在这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春光乍漏,风拂杨柳,金风送爽,春风十里.......”
可还没将她昨晚背的说完,头上捂了个花围巾冒充路人甲的李轻尘偷跑来前台,开始狂躁的装咳嗽。
刚要猛窜火的发飙,再次扬起手中的木板,就对上了商玄雪璀璨的嘲笑。
“锦儿不必介意他,尽情的不顾季节的胡诌吧。我挺你哦!我就喜欢你的傻样子!”
继而是一阵笑不成声,再接着是前俯后仰,最后是根本不能自己的蹲在地上敲地板。
苏锦溪则是瞬时激动、冲动的不能自己,紧接着的系列动作,基本补脑上述商玄雪的作为再乘以n的n次方。
好不容易恢复了对自己的控制权,就开始眨眨眨的朝他放电,这一整套的250伏的电流过去,觉的自己都酥的可以卷个小饼蘸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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