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又想起齐王空着袖筒盯着他的情形,吓的立刻贴上了墙。
“来人!快来人!本宫要见国主!让本宫见国主!”
他要出去,他要出去,就算出去被父皇罪责杖刑他也不要呆在这里。
可那些狱卒像是都聋了,他这么扯着嗓子,竟一个都没引过来。
不,也不是没一个,一溜狱中的犯人都被他引过来了。
齐刷刷的看的他发毛,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好似在看出了幽幽的绿光。
心中一紧,猛地抽了过去。
角落里的大理寺卿示意身旁的一人过去看看,那人去了推了推,又试了试鼻下。立刻又回到了他身旁。
“大人,他只是晕过去了。”
“好!把其他的准备一下吧。”说完,冷眼又朝李弘冀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那刚刚试气息的人,赶忙朝狱中人们一挥手,立刻都取下了放到烛灯旁的绿纸片,将用红纸糊成的假牙挂在了嘴两边。
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转醒,离他旁边的狱中人从缝里伸过手从他头上拽住缕头发猛拽下来。
果然他当即就睁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摸了把头上,随即就被自己手上的血惊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样他并没有离开狱中,如何突然有了这些?
难道,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鬼来索命事,自己之前杀人的血会出现在手上?!
那是他们要来了?
突然想到之前貌似看到的幽幽绿光,赶忙扑到狱门那再次看去。
而这次他看到!
眼睛霎时放大,之后发狂似的尖叫的哆嗦起来。
那些露着尖牙,沾着鲜血的一个个真的是要抓他的,似乎他一刻不盯着,他们就要朝他扑过来。
可是即便他如此的反应,那些狱卒们听从了大理寺卿的暗示,也只会若无其事的装聋子。
可怜李弘冀就这样又喊又叫的支撑了几个时辰,才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吓晕了。
大理寺卿毕竟是受了皇命来审案子的,不会只弄这些装神弄鬼的。这一天下去,竟真抓到一个关键嫌犯。
之前受了李弘冀指使下毒给齐王的袁从范。
当然这位铁定不是真的,真的早被李轻尘下令暗杀,李弘冀门口埋的那双胳膊就是他的。
只是装过齐王鬼魂,又在狱中吓过李弘冀的欢喜易容装的。
可惜朝堂上没人起疑,在听到他一番话后,更是震惊的没工夫探查他本人的真实性。
“什么?你是说齐王是李弘冀指使你杀的!”
唐国国主猛地说完,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殿中跪着的“袁从范”立即低下了头,似乎十分的惧怕。
“确实是下官下的毒,下官的儿子因犯事被齐王抓了个正着处决了,下官怀恨在心,刚巧太子爷差人给下官送去了这副毒药,下官一时冲动就下在了齐王狩猎时的水里。”
这下子听闻,唐国国主猛的拍上了龙案。
“混账!居然真的是他!”
这个逆子,原就担心他盛威日涨威胁到他的皇位,没想到他还真做出了这么灭了伦常的事!
此次要不除掉他,保不齐他隔日就会拥兵逼宫,搞不好直接弑君的事也做的出。哼,是一定做的出!
唐国国主虽已表现的这么激愤,但昨日为上朝的燕王还是心存怀疑。走近一步,对着“袁从范”问道。
“你说你是受太子指使,你可有什么证据!要知道,诬告当朝太子可是株连的死罪!”
“袁从范”立即对着燕王磕头。
“下官自知自己已犯死罪,就是不想牵连族人,才实话实说的。说到证据,下官原也是有的,只是下官提前不知齐王喝下的毒药是即时毒发的,在于他相搏的一时,能证明下官是太子爷手下的玉佩被他夺了。
那玉佩一面光滑,一面刻着口天两字,凡是太子爷的私交手下都是有一块儿的,就是为了证明彼此间的身份。下官说的都是实情,绝没有一句胡说的。”
说着,突然对着满朝文武一指。
“国主要是不信,现在把满朝的搜一遍身,没准他们就有人刚好带在身上。”
此言一出,满朝震撼,一个个噤声不语,生怕有没有都会牵扯到自己。
口天吴,口天吴,太子早先不一直是吴王吗!
唐国国主没有搜查,但却目光不善的在每一个身上扫了个过儿。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想必你们比朕更清楚!今日朕不查你们,但他日最好不要让朕知道!”
说完,一甩袖子,重新坐回了龙椅。
正当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突然冲出一名武将,扑通跪在了“袁从范”身边。从袖筒里一掏,将块儿玉佩双手捧与国主面前。
“臣有罪,太子爷确实给了臣一块儿,说是要让臣对他听命。但国主明鉴,臣真是被他逼的啊!”
唐国国主一听,呼的又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内侍见状,赶忙下去接过来捧到他的面前。
唐国国主立刻抢过来翻看了一下,但见上面果然写着口天两个字。
使劲儿往朝堂上一砸,大喝道。
“你堂堂一个将军,如何会被他威胁!”
那武将当即又磕了几个头。
“国主有所不知,太子爷要挟臣若不听他的,就伤及臣家眷的性命。臣真是惧怕极了,才做出这等不忠不臣的事。”
说完,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唐国国主心中大惊,没想到李弘冀竟在外嚣张到如此。
新文发布会(下)(加更)
苏锦溪怎么可能拱手让出这个机会,一面用削葱指对商玄雪挥白白,一面迅雷不及掩耳飞起一脚,瞬时作者君的噪音戛然而止。
新文?新文是个什么东东?
对了!
重新用手装作话筒,大牌的做出一个迷之微笑。
“大家也知道我啦,原来一直是文静贤淑、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人见人爱、出尘脱俗、娇艳如花.......”
额,又是一个根本停不下来来来。
哗!底下已经有人在吐早饭了。
哗!昨个晚饭也有吐的了......
苏锦溪的脸渐渐进化成个黑锅底,不过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振臂一挥,高喊道。
“但如今,作者君终于在这本新书里开发出我真实的,鲜活的神经病本质。
作为即将的新文的新角色,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是雀跃的,是只得接受的!
我将继续发扬我在《其华在侧》中早已经按捏不住的,几次暴露的发疯、发癫冲动,誓将作者君无厘头的神经病事业搞笑光大!”
她每说一句,脚下的作者君就被踩的抽搐一次。
呜呜,谁说忍得住飞起的一脚,就可以换来翱翔,他丫的这脚还可以飞起再放下继而再踩上,例如鞋印贴脸上的吾吾。
最终终于终归吾吾也忍无可忍了。
吾抓!猛抓起被商玄雪丢在地上的手机,快速打开《其华在侧》文本,在写着一串人物名字的后面加了个死字,而后来不及表现此刻心情的按下发布。
瞬时,卖嗲的苏锦溪也好,吐的一塌糊的萌娃子们也好,翩翩然专职抢风头的商玄雪也好...全部消失光光。
对自己敬佩的无语的作者君,露出似乎望见世界和平的安逸,使劲儿吸了一口场内的各方呕吐物的混合味。
背身呕了两口,拍拍胸口,一伙儿穿着黑西服、带着黑墨镜的人将准备撤场的全部人团团围住。
而后一回头,仔细欣赏着他们的惊恐,一本正经的说道。
“第一,苏锦溪那个二百五不会出演新文。第二,新文真的即将发布,大家都要记得看哦。第三,请允许我继续.......”
呕呕,喷出几口,紧接着又是几下拍拍胸,黑衣组合们立即让出了一条通道。
大家托着下巴,不敢相信的看着作者君,异口同声。
“就这?”
弄这么大的动静,就这两下,似乎还不如苏锦溪那个死呱噪。
作者君吐的不作答,四下一时出了哗哗就是寂静。
就在这刻,距门口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忽然突兀的摘掉了眼睛。
正闷的犹豫要不要走的众人,立马刷刷扭身去蹭关注,却在见到“真颜”的一霎全体愣住,他居然是早早死了的查羽生!
陌上如玉,公子无双。
只见他翩翩的走向台子的阶梯,一点一点的脱掉黑衣,露出里面雪白色的长袍,迎微风,沐阳光的站到了台上。
底下的人登时热泪盈眶,刚想喊终于见到一个正常的了,刚想叫一声羽哥得永生,就见查羽生扬手来了个给音乐的动作。
顿时萌生一种不好的感觉。
但音乐是如同天籁的,歌声是受孕耳朵的。小心心是可以放下的。
他们的羽哥果然是永生的。
而就在他们彻底放掉心里的包袱,肆意的陶醉在其中,并准备畅游时。
查羽生突然背身握爪作者君,二人一转头,共同高昂的吼起来。
今天起的早,太阳公公当空照。
张嘴刚想笑,突然想起没吃药。
因为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
......
众人齐发蒙,这是个什么调调?
正欲哭无泪即将转为泪如雨下,查羽生一把揭下脸上的东西,瞬时变身一个嘴角衔着狡黠的男子。
“各位,我是苏然,苏是苏锦溪的苏,但和苏锦溪没一毛钱关系,然是然无然的然,和无痕更是没有债务纠纷。新文的男主,多多关照。”
而这不是完,台上的作者君紧跟着诡异一笑,music大转曲风。
“我构思了一天天文,终于码的可以发了,今儿是发文大日子。拿过推荐送给我,带来打赏送给我,鼓励我每天不懈的努力。
你们是我的亲呀亲爱滴滴,怎么发字数都不嫌多,条条的评论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码字的激情情情情情!”
正嗨的爽,突然银光乍现,一把天外飞菜刀猛然擦过他的脸,咣当落地。
歌声停住的瞬间,一女子风风火火跳到台上。扬手拽下了作者君的易容。
“南宫参,你居然在新文里将本女主写的那么惨!吃我一万刀!”
说着就去捡刀。
刚刚自称男主的苏然趁她弯腰,贴着墙根下台,之后,疯了一样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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