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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虚荣——萱草妖花

时间:2017-12-08 15:33:40  作者:萱草妖花
  “为什么啊?”
  前阵子还风光无限的莫东,落败地未免太突然。
  罗辺说:“听说是他俱乐部名下的训犬师,利用犬只走私毒品,连累了他的俱乐部。总之他损失惨重,圈内人粗略估计,他这次大约损失了四千万左右。”
  四千万?司茵倒抽一口凉气。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罗辺感慨说:“可惜啊,他虽然损失惨重,却还存了一口气,真希望这孙子哪天被打得永无翻身之地。”
  司茵有种预感,莫东这次的惨重损失,时穆多多少少都有掺和。
  ——
  周三一早,司茵和时穆出发前往香山,去寻找特工的主人。
  司茵换了一身登山运动装,往双肩包里塞了雨伞、水杯、以及补充热量的食物。
  时穆也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运动装,脑袋上叩了一只黑色鸭舌帽。他垂着一双手臂,食指上还勾了一顶同款鸭舌帽,走过来,给司茵戴上。
  情侣款鸭舌帽。
  他问:“东西收拾好了吗?”
  司茵点头:“好了,包里有食物有药品,什么都有,一应俱全。”
  时穆也背了一只双肩包,但里面很空。他让小姑娘转过身去,拉开拉链,从她包里取出一些较重的物品,丢进自己背包,替她减轻负担。
  香山的路九弯十八绕,山道异常陡峭,开车不太安全。坐火车前往香山站,再转乘当地的土三轮,相对方便,且安全。
  从z市到香山,要足足六个小时。
  车厢内,脚臭、泡面、人体汗臭味儿混成一团,变成一股奇怪的味道,十分刺鼻。
  火车开走,空调愈来愈凉。
  司茵抱着书包,趴在时穆大腿上睡着。隔壁位置的小女孩大声吵闹,叽叽喳喳,时穆用手拍拍她的肩,冲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六岁的小姑娘,盯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忽然就安静下来。
  时穆慢条斯理从背包里取出宽大的防晒衣,给小姑娘盖上。他用宽厚的手掌盖住她的耳朵,尽量帮她隔绝外界嘈杂的声音。
  小女孩跪在座位上,趴在时穆耳边说:“叔叔,你好帅啊。”
  可爱的小女孩声音软糯,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真诚。
  时穆小声说:“你也很漂亮。”
  小女孩用一双肉呼呼的小手,捧住脸,害羞道:“那……叔叔你以后会娶我吗?”
  “不行哦。”时穆声音非常低,哄小女孩的语气很温柔,“叔叔已经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宝宝,叔叔只能娶她哦。”
  小女孩少年老成地叹息一声:“好可惜哦。我这么漂亮……”
  小女孩跟时穆聊天,像个小大人。她的妈妈上厕所回来,跟时穆小声道歉:“抱歉先生,她没对你使坏吧?”
  时穆摇头,表示没有,又简单与小女孩母亲沟通了几句,得知她带着小女孩去香山,是探望老父亲。
  小女孩爷爷得了癌症,却不愿意去医院治病。女人跟时穆这个陌生人吐苦水:“我们家那老爷子食道癌,却不愿意进医院动手术,非让我们去把他的狗寻回来。他的狗都送走了整整一年,听说已经被送去了澳门,怎么可能寻得回来?”
 
 
第62章 凶恶犬
  时穆问:“当初为什么将狗送走?”
  车厢内, 有人为了打发时间在吹笛,声音嘈杂。司茵在深睡中蹙了眉, 枕着男人的腿动了动。
  时穆盖她耳朵的手稍稍又压紧几分, 尽最大的努力替她阻隔外界杂音。
  小姑娘很快不再动,又陷入深睡状态。
  临近期末, 训犬基地又多了一只特工, 司茵的学业和工作压力相对较大,近期的睡眠时间也一缩再缩。昨夜她睡得晚, 今儿又起得早,这会睡得很香。
  女人叹息一声, “狗咬人, 邻居街坊容不下它, 就送走了。”
  时穆眉头松动,似乎想到什么,问:“那条被送走的犬, 叫特工?”
  女人怔住,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小女孩也捧着小胖脸, 张大嘴问时穆:“叔叔,你是小神仙吧?”
  时穆微笑,说明此次前往香山的目的, “如果老爷子想见犬,我们会帮忙安排。”
  这种巧合出人意料,女人消化了半晌,才激动地握住时穆胳膊, “先生,只要能让老爷子见到特工,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时穆的胳膊被女人一双手抱住,眉头拧成川字。
  意识到失态,女人松开,小声说:“抱歉先生,这太巧合了,我真没想到会在火车上遇见贵人。”
  女人叫苏银,是香山人,嫁到了z市。父亲老苏有三儿两女,这次几个兄弟姐妹相约一起回香山,就是为了劝老苏去做手术。
  苏银没想到会在路上遇见领养特工的人,感慨有缘的同时,又有所担忧。
  时穆看得出女人有所隐瞒,却也没细问。
  司茵一觉醒来,已经到香山站,睡得很痛快,仿佛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好好睡一觉。
  她揉着眼睛醒来,发现旁座的苏女士与时穆已经熟络。下车后,苏女士带着女儿与他们一起出站,甚至自动请缨去叫三轮。
  对于苏女士的热络,司茵一头雾水,时穆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她一脸懵:“这么巧?”
  “嗯,是很巧。”时穆伸手过去,用手指替她刮顺蓬乱的头发,帮她叩上鸭舌帽。
  出了香山站,天蓝云白,一股浓郁的林木气息扑面而来。这里没有高楼大厦,目光所及之处,山脉绵延,一片葱郁。
  站外停靠的汽车寥寥可数,当地土三轮偏多数,淳朴的民风肉眼可见。
  这里没有阳光直射,司茵将帽檐侧向脑勺后,刘海都被收在帽子里,露出一张足够精致的小脸。这一身穿搭,居然有几分小男孩的帅气。
  苏银去了十米开外的集聚点叫车,他们在原地等候。
  司茵在原地等车,攥着两根书包带,吹鼓腮帮,无聊地低头踢石子儿。小女孩仰着头看她,一脸天真烂漫:“姐姐,你是叔叔的宝宝吗?”
  “嗯?”司茵疑惑,侧过头看某位叔叔。
  时穆正低头看手机,闻言,将手机丢进兜里,抬起手,用大手裹住司茵的小脑袋,回答小女孩:“对,这就是叔叔的宝宝。”
  “肉麻……”司茵努嘴,对他用手摁着自个儿脑袋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穆叔叔,麻烦你老人家将手拿开,您是想让我变成矮冬瓜吗?”
  时穆乐不可支,调侃的口吻,“不至于,顶多是个矮萝卜。”
  司茵抱着一双胳膊,气鼓鼓看他,磨牙道:“穆叔叔,您老人家晚上想睡地板吗?”
  被威胁,时穆老实地收回手。
  苏银叫了一辆三轮车过来,斗篷里正好可坐四人。
  通往农村的三轮车不太干净,刚装过鸡鸭,禽类粪便羽毛随处可见,味儿也挺大。
  小女孩捏住鼻子,大叫:“妈妈,好臭!我不要坐!”
  苏银先上车,冲小女孩展开双臂:“来,圆圆,上车,妈妈抱着,保证不弄脏你的鞋。”
  小女孩勉强接受,爬上车,搂着苏银脖子,坐在她腿上。
  司茵对这些毫不在乎,跟小男孩似的,迅速翻上三轮车。
  时穆依然愣着,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司茵忍住笑,冲着他展开双臂,轻声细语,哄小孩的语气,“小穆穆,需要司茵叔叔抱抱,然后坐司茵叔叔腿上吗?”
  女孩嬉皮笑脸,一副欠打的模样。
  时穆皱眉上车,每下一脚便万分小心,总担心会踩到不干净的东西。
  仿佛历经千辛万苦,才成功挨着司茵坐下,避地雷也没他这么小心。司茵还没笑出声,男人已经抬起一双大长腿,压在了她腿上。
  司茵目瞪口呆,扭头看他,“???”
  “有点洁癖,所以——”时穆唇角勾着一抹笑意,“跟司茵叔叔借个腿。”
  男人腿长且重,她涨红脸,低声斥责他:“腿拿下去,有人在呢,不害臊吗?”
  偏偏时穆一脸正经,表现得和以往一样稳重,“不害。”
  苏银看着这对儿有趣的小情侣,说:“司小姐,不用拿我和圆圆当外人。”
  司茵窘迫,有点想拎起男人的腿狠揍一顿。她取出手机拍照取证,发朋友圈:
  ——看见没,老男人是这样欺负小姑娘的。【气愤】【气愤】
  图片里,男人一双长腿搭在姑娘那双小细腿上,乍一看,的确有欺负人的意味儿。
  老油义愤填膺:“时院长这个孽障,居然敢这么欺负小司茵!丫头,我们会为你报仇的!我会让小油欺负他的猫,让罗辺拔他的鸟毛!”
  罗辺:“老板,您吩咐,鸟毛拔几根?【愤怒】【愤怒】”
  姜邵:“又来秀恩爱,考虑下失恋狗好吗?”
  司茵被评论逗地乐不可支。
  陆南刷到这条朋友圈,看见下面闹腾的姜邵,无奈摇头。
  他年龄也不小,却总是一副小男孩性格。陆南承认,刚跟他在一起时,是很开心,可处久了真的很累,到最后,身心俱疲。
  分手后姜邵不再发朋友圈,但每天会在与陆南共同好友的动态下评论,刷存在感。
  他那点儿幼稚的小心思,陆南哪儿能不知道?陆南喝了口水,搁下手机和剧本,继续去拍戏,不再复合的想法更加坚决。
  ……
  土三轮一路晃荡进荔香村。
  现在新农村建设不错,家家户户修起了别墅式小楼房。村里路宽敞亮,假山莲池一应俱全,宛如远离闹市的别墅区。
  三轮停在35号门前。
  小女孩跳下车,一路小跑,趴在铁门上大声喊:“爷爷爷爷,我回来了!”
  来开门的是苏家老大,是个一米七左右清瘦的男人。
  他看见小女孩,将其抱起来,举高高:“我的圆圆,又长高了,快让舅舅好好看看。”男人将小女孩抱起来,这才去看时穆和司茵两个陌生人,他问苏银,“小妹,这两位是?”
  苏银连忙介绍:“这两位是特工现在的主人,他们是来找爸的。”
  苏老大哦一声,抱着圆圆侧身,让他们进来,带着两人往里走。
  进门第一间是堂屋,正面墙上挂着毛主席画像,左转是水泥楼梯。
  老苏的卧室里坐满了人,儿子儿媳、女儿们都在。苏银的到来,一家人热络招呼,等他们看见两个陌生人,又茫然:“这是……”
  苏银忙作介绍,时穆也自我介绍,说明来意。
  老苏的大女儿阴阳怪气:“我说小妹,路上碰见的人敢往家里带?他们说什么你都信?万一是骗子呢?”
  苏二哥也帮腔:“可不是,他们说是特工的现主人,这鬼话能信?特工那可是被澳门大老板买走的,能到他们两个年轻人手上?”
  司茵看着像高中生,而时穆一身运动装束,看着也年轻活泼,像大学生。
  听二弟三妹这么一说,苏大哥也觉着这辆年轻人不像好人,也皱了眉。
  坐在床上一脸憔悴的苏老咳嗽一阵后,皱眉问苏老二:“老二,你刚才说什么?特工是被买走的?”
  话一问出口,屋内瞬间一片死寂。
  小女儿苏银打破尴尬氛围,笑着说:“爸,二哥说是带,带走的,没说是买走的,您听错了。”
  老苏虽然生病,但发怒时依然中气十足:“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老到两耳发聋的地步了?嗯?”
  老人这么一吼,顿时无人再敢说话。
  老苏扫了一眼屋内这些儿女,又抬眼去看时穆,和气道:“二位,可否让我看看特工的近照?”
  司茵取出手机,走到老苏跟前,一张张给他翻看特工的照片。
  特工的单独照,特工和AK的合照,特工与老虎的打架照,以及特工去舔司茵脸颊的亲密照……
  看到最后一张,老苏微红,他哽咽道:“特工以前,只会舔我的脸……”
  老头语气里有吃醋的意味,心酸中又夹杂着一点反差的可爱。那种感觉大概就像……看见曾与自己恩爱到死去活来的前女友,如今抱着另一个男人恩爱缠绵的感觉。
  司茵收起手机,说:“苏先生,特工被您抛弃后,性格变得十分暴躁。我们此次来,是想让老先生再与特工见一面,解开它的心结,让它能够勇敢面对现实,积极面对以后的生活。”
  她话音刚落,老苏大喊:“谁说是我抛弃它!我从未抛弃它!从未!”老人又猛地一阵咳嗽,媳妇儿来给他拍背,劝慰他别激动。
  老苏平静下来,开始盘问苏老二。
  在老爹的强势盘问下,苏老二承认:“爸,你也不是没看见特工对人是有多凶?人家澳门的肖先生出四十万买特工,四十万啊……当时家里不是缺钱修房子吗?我们怕你不同意,就跟肖先生达成了协议,四十万把特工卖给他了。爸,这四十万,十万修新房,另外三十万我们兄妹几人平分,很公平——”
  话没说完,被老苏厉声打断:“够了!”
  苏老二被吓得身躯一震,双肩一缩,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老苏咬着牙,几乎颤抖着问:“你们这样做,是陷我于不义!你们让特工怎么想?是我卖了它?”
  大闺女嘀咕:“一条狗,它懂什么呀……”
  老苏:“我养你不如养条狗!”
  大女儿心里委屈,却又不敢接话。
  ……
  老苏曾是吉林某偏远哨所的驻守老兵,那里一入冬季便大雪封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老苏在哨所呆了近三十年。
  老苏退役后,也一直住在离哨所不远的偏远山村,养了几条犬,常带着犬去抓走私贩,特工是老苏养的最后一只德牧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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