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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重生)——斯人若彩虹

时间:2017-12-09 16:18:30  作者:斯人若彩虹
 
    姚启珅有些意动,姚景行虽说是先生,却更像兄长,教导了很多姚可清没法教给他的东西,所以姚启珅对姚景行是十分感激的,能有这样好的机会结识世家子弟,对姚景行日后的前程是非常有帮助的。
 
    但是姚启珅不好替姚景行做主,“这个还要问问先生的意思,今日先生不在府里,回头我问过先生后再告诉四哥!”
 
    宋子清知道姚景行十有**会去的,也就放心了,“那到时候你写信告诉我!”
 
    “好!”姚启珅自是一口应下了。
 
    宋子清没多久就收到了姚启珅的来信,姚景行果然答应了同去,宋子清立刻禀明了耀帝,约定下去京郊的日子,并提前作好了布防护卫。
 
    只是不知端元公主从哪里知道了消息,闹着也要去,还叫上了安平郡主,宋子清无奈,只能答应。
 
    去别院的路上,宋子清问闵建霖,“是不是你跟公主说的?”
 
    闵建霖愤恨道,“才不是我!估计是郑映卿这厮长嘴,告诉了郡主,郡主转头跟公主说了!”
 
    闵建霖跟嘉阳公主的婚期已经定了,就在两年后的夏天,别看闵建霖是个糙汉子,但是面对未婚妻时,还是难得的羞涩了一回,自然不可能是他告诉端元公主的,也只有郑映卿这样的闲人,想看闵建霖的热闹,才不嫌事多的告诉安平郡主。
 
    郑映卿高中探花之后只领了个闲差,一个月里能去衙门两三趟就不错了,还是跟从前一样厮混着。
 
    看着前方马背上摇摇晃晃的郑映卿,闵建霖气的牙痒痒,策马上前,狠狠的抽了郑映卿的马一记鞭子,马儿吃痛,瞬间疾驰起来,郑映卿吓得手忙脚乱,哇哇大叫起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投之以鄙视嫌弃的眼神。
 
    闵建霖看的哈哈直笑,颇觉解气。
 
    到了目的地,端元公主不见姚可清,便问,“你不是说也邀了可清吗?怎么不见她!”
 
    安平郡主道,“她回信说,前两天方大人让她破题,她走了意,方大人正罚她思过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禁呢!”
 
    其实是姚可清如今正伴着小产的苏珍,这种事又不好跟别人说,所以收到安平郡主邀请她同游的信后才想了这么个托词。
 
    端元公主咂舌,“方大人还是这么严格,幸亏当初父皇说让方大人教我读书我没答应!”
 
    安平郡主也道,“可不是!”又指了眼郑映卿,“不然他怎么能中?”
 
    郑映卿洋洋得意道,“那是本公子天资聪颖,学富五车……”
 
    话没说完,就被闵建霖捶了一掌,“好不要脸!”
 
    郑映卿差点儿被打趴在地,捂着胸口可怜兮兮的看向宋子清,宋子清眼睛一眯,吓得他又看向姚启珅,姚启珅却不理会他,跟姚景行聊的正投机,他只好又屁颠屁颠的跟上宋子清了。
 
    这边是长公主的别院,宋子清作为主人把人都安顿了下来,为了方便耀帝见姚景行,特地将姚启珅和姚景行安排住在自己院子的旁边,美其名曰姚启珅年纪小,这样方便照顾他。
 
    微服出宫的耀帝就躲在宋子清房间的暗室里,晚饭后宋子清以观赏一件西洋来的月光宝石镜为由把所有人邀到自己院子里。
 
    耀帝这才终于见到了姚景行,果然是很像自己,比起外甥跟自己的神似,他不仅神似自己,连长相都那么像,眉尾微微扬起的剑眉,深邃的眼窝,跟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耀帝几乎已经肯定,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丢失了二十一年的嫡长子!
 
 398、印记
 
    晚间耀帝告诉宋子清,“皇后说那个孩子背上有个枫叶形的胎记,这个胎记皇后身上也有,当时为了掩护,皇后用烧红的凤簪烫掉了这个胎记,那个凤簪皇后一直留着,朕这次也带来了,如果能将凤簪和他背上的伤痕比对,就能确认他的身份了!”
 
    “这……”宋子清迟疑道,“想要知道他被背上的伤害倒是不难,只是要如何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悄悄比对……”
 
    “跟他同住的是个小孩,找个机会支开他,再让宫人伺候他沐浴,朕乔装成宫人进去就可以了!”
 
    “这不妥吧……”如果真的验证了他是耀帝失踪的长子也就罢了,如果只是一场误会,让堂堂一国之君伺候一个平民洗澡,这成何体统?
 
    耀帝摆手,“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就这么办吧!”
 
    支开姚启珅不难,但是想要自然而然的让姚景行沐浴还得另想法子。
 
    第二日宋子清让闵建霖教姚启珅骑射,顺利的将姚启珅支开,随后他拿了厚厚一本书去找姚景行。
 
    “听阿珅说姚先生精通五行八卦,所以特意来请教先生一件事!”
 
    姚景行有些受宠若惊,“公子客气了,我也只是略通一二!”
 
    宋子清笑着摊开手中的书,“不知此阵该如何破解?”
 
    姚景行接过书,不想书十分的沉重,他一下子没拿住,整个人被书的重量拉着往前窜了一步,慌忙中磕翻了桌上的砚台,泼了自己一身墨,宋子清及时躲开,身上只零星溅了几点墨汁。
 
    书也掉在了地上,沾满墨水,姚景行惊慌道歉,“真是对不住,都是我的错,这书我回头给公子另买一本吧!”
 
    宋子清道,“一本书罢了,不值几个钱,也是我有错在先,忘了跟先生说这书十分沉重,毁了先生一身衣裳,先生还是赶紧先沐浴更衣吧!”
 
    说着也不等姚景行反驳,对外扬声道,“来人,伺候姚先生沐浴更衣!”
 
    一群宫人应声入门,姚景行就稀里糊涂的被人推到净房去了。
 
    宋子清推门出去在门口碰到了急急忙忙跑回来的姚启珅。
 
    宋子清一惊,拉住姚启珅,“你怎么回来了?”
 
    姚启珅顿住脚步,“宋四哥怎么来了?刚刚郡主派人来通知我,说姐姐来了,我回来换身衣裳去见姐姐!”
 
    看姚启珅一身汗,必定要先沐浴的,但是现在净房有人,宋子清怕姚启珅回去坏了事,便拉姚启珅去自己的屋子,“刚刚姚先生泼了墨在身上,现在正在沐浴,你去我屋里洗吧!”
 
    姚启珅狐疑,“先生素来仔细,怎么就泼了墨在身上呢?”
 
    宋子清答非所问,“赶紧去洗洗吧!你姐姐还等着呢!我让人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姚启珅只好闭嘴,跟着宋子清走了。
 
    姚启珅匆匆梳洗完毕,去见姐姐了,宋子清才偷偷将手里那本染了墨汁的做过手脚的厚书处理掉。
 
    “姐姐!”姚启珅甜甜的叫了声,“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是大表哥替我说话我才能来的!”姚可清笑道。
 
    这几日她与苏珍同吃同眠,害的方牧临只能睡书房,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回屋跟媳妇睡了,方牧临立马敦促着姚可清赴约。
 
    旁人皆是信了姚可清当日的托词,便是姚启珅也不例外,“那也是姐姐笨,外祖父可从来没罚过我!”
 
    姚可清瞪了他一眼,“上回是谁用错了典故?要不是我提醒,只怕少不得被打手心了,还有上上回,又是谁记错了……”
 
    姚启珅急的去捂姚可清的嘴,“姐姐快别说了!”
 
    姚可清从善如流的闭嘴了,安平郡主却不放过,“快说,上上回怎么了?”
 
    姚可清笑着不答,姚启珅得意的看了眼安平郡主,这时石头来找姚启珅,“闵公子还等着您呢,说是您再不去就要罚您扎两个时辰马步了!”
 
    “知道了!”姚启珅脖子一缩,回头对姚可清道,“姐姐,那我先去了!”
 
    “去吧!自己小心些!”
 
    姚启珅走远了,安平郡主欺身上前,“说吧,昨儿怎么没来?我可不信你是被方大人罚了!凭你的本事,就是闭着眼睛也不至于答错的!”
 
    姚可清叹道,“是方家的家事,不好对外人道,所以才想了这么个理由!就知道瞒不过你!”
 
    听闻是别人的家事,安平郡主也不好多问,只是道,“说到家事,最近你家可也出了不少事儿!京里可都传遍了!”
 
    姚可清苦笑一声,“是呀!也不知道余家有什么好,二房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上赶着跟他拉关系!好不容易把二婶弄走了,二哥又跟了上来,还要跟余家结亲!原本我还想搅黄了这门亲,只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又刻意被人宣扬的世人皆知,这门亲事也再无回转的余地了!”
 
    她虽然人在方家,但是姚家生的事她也都知情,只是来不及阻止!
 
    “白白浪费了你的心血!不过你暂时也可放心,皇上不会那么快对余家动手!你还有时间在布置!”安平郡主安慰道。
 
    姚可清点点头,“是呀,只盼着珅儿赶紧长大,早日顶立门户!到时候两房分家,即便是会被牵连,但是也不至于累及性命!”
 
    “要我说,既然你能把那二夫人弄走,不如如法炮制把你那二哥也弄走,二房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人,都收拾干净了,就再也不会惹出乱子来了!”安平郡主提议道。
 
    “我也这样想过,只是当初为了跟余家撇清干系,提前对二婶难,虽然将她逼回祖宅,但是二婶跟族中素有勾结,她即便是回了冒州,依然还能运作,若是再把二哥也弄回去,只怕会让她如虎添翼了!再者二哥的阴深歹毒比之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反而更保险!”所以她才找外祖父,想让外祖父想个法子把他困在国子监里。
 
    安平郡主哑然,“你那二婶还真是……麻烦呀!这么多年,也是难为你了!”
 
    姚可清轻轻一笑,“习惯了!”
 
    曾几何时,她竟然也习惯了这样在算计中过日子了。
 
 399、先机
 
    印证之后的耀帝整个人都激动不已,宋子清就知道这个人真的就极有可能是失踪多年的耀帝的嫡长子。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呀!”耀帝捏着凤簪激动道。
 
    宋子清忍不住提醒道,“可是除了这个印记,再无其他证据,证人,事关国家社稷,还需慎重!况且这个印记并不一定是唯一的……”
 
    “朕知道……”耀帝的情绪微微低落,“可是他真的是朕的儿子,不会错的!”
 
    虽然宋子清查证过,姚景行无论是长相还是经历都十分符合,但是现在有的证据太薄弱,无法印证他的身份,即便是证实了他的身份,又该如何将这件事公告天下?当年的那场大变早已盖棺定论,难道又要重新挖掘出来吗?
 
    耀帝的目光陡然暗淡下去,默了许久才道,“朕该回宫了!”
 
    宋子清顿了顿道,“恕臣直言,姚景行的出现或许并不是偶然,也许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耀帝愣住了,“此话怎讲?”
 
    宋子清道,“姚景行是去岁夏末初入京城的,仔细算来,那个时候皇后娘娘已经有两月有余的身孕,若是有人刻意留心,早一个月知道消息也不是不可能,况且陪都离京城并不远,半个月就能走一个来回,而且微臣调查过姚景行进京是突然起意的,据他的同窗所言,是因为他听行商说夏末的时候是京城最好租赁房舍的时节,过了这个季节再赁房舍十分艰难,姚景行是带着家眷进京的,自然要多思量一番,臣以为或许是有心人知道了皇后娘娘有孕一事,才刻意引诱他进京的!”
 
    “这个人是谁?”耀帝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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