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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重生)——斯人若彩虹

时间:2017-12-09 16:18:30  作者:斯人若彩虹
 
    “那你了?”姚可清抬头正视着宋子清问道。
 
    宋子清看着那双清明透亮的眼,几乎不敢直视那双眼,在那样澄净的目光下,他所有的不堪都无处遁形,心里忽然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悲愤,命运为什么如此不公,要这样对他!
 
    宋子清的再次沉默让姚可清失去了再次开口的勇气,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起来。
 
    她跟宋子清虽然认识已经很多年了,也定了亲,但是她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她知道他帮今上做一些隐秘的事,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就连她自己,也有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从来不问他这些。
 
    之前他们之间十分有默契,很多话她不说他也能领会到,这让她心里有些小雀跃,可是也仅此而已,他能为她分担,但是对他她却无计可施。
 
    许多事他宁愿自己扛着,却对她只字不提,那么她对他而言究竟算什么?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对象吗?连与他共同面对困难的资格都没有!
 
    姚可清突然站起身来,“我该走了!”
 
    走过宋子清身边被宋子清拉住了,“别走,维维,别走,好吗……”
 
    声音里带着丝丝哀求,向溺水的人最后的呼救透着绝望,姚可清听的心里一阵阵发酸。
 
    姚可清盯着脚边那瓶没喝完的酒良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让她将那瓶酒拿起来,仰脖灌了下去,酒是好酒,清香扑鼻,但是对此时的姚可清而言却觉得格外的辛辣刺喉,难以下咽。
 
    喝的太急,许多来不及咽下的酒水全顺着嘴角流下在胸前湿了大片的衣襟,宋子清没料到姚可清突然有此举,忙去抢酒瓶,但是姚可清死死抓着不松手,争抢之间余下的酒泼了姚可清一脸加一身。
 
    姚可清将空酒瓶往地下一掷,一声脆响酒瓶碎了,姚可清掏出帕子想擦把脸,却发现帕子已经被酒湿透了,胡乱在脸上擦了一通,将帕子也丢了。
 
    踢着酒瓶的碎片,姚可清问道,“酒就这么好?让你宁愿跟它一醉方休,也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抔杯中之物是不是?”
 
    宋子清拦住姚可清,免得碎片扎伤她的脚,“酒一点儿也不好,可是你……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
 
 503、醉后
 
    终于还是说出口了,世界一片寂静,宋子清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跌落谷底的声音。
 
    姚可清一根一根掰开宋子清拉住她的手指,宋子清徒然的看着姚可清的手从自己手中抽离,想抓住却又不敢,他怕自己这一抓就再也不想放手,他不能如此自私的让她跟着自己一起万劫不复。
 
    “配不上我?呵~”姚可清笑的无比讽刺,眼里渐渐有了湿意,“我还以为你觉得我配不上宋公子呢!像宋公子这般出身高贵的人,岂是我这样的人配得上的?平国公府的嫡长孙,长公主之子,当今圣上的亲外甥……”
 
    “够了!别说了!”宋子清突然低吼了一声。
 
    宋子清从未这样跟姚可清说过话,即便姚可清正在气头上也被吓住了。
 
    宋子清颓然的低下头去,他知道他吓着她了,可是却不敢道歉,他不敢看她的脸,她脸上的泪会让他心里好不容易竖起的城墙崩塌。
 
    脸上突然一片冰凉,姚可清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早已落泪了,想掏出帕子擦一擦,发现帕子已经被自己扔了,卷起袖子擦了把脸,但是袖子上浸染的酒水沁进眼里,泪水愈发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
 
    浑浑噩噩走到,姚可清突然一字一句道,“你配不配得上我,抑或我配不配得上你都不是你说的算的!谁都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除了我自己!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也不会再问了,永远不会了!”
 
    姚可清气的不是宋子清有秘密瞒着她,而是宋子清遇事总是将她撇在事情之外的态度,这说明他从根本上就没有信任过自己,她连事关姚家存亡的辛秘都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可是他却……把自己当个外人。
 
    看到姚可清一身酒气的回来,把房嬷嬷骇了一跳,她只知道姚可清是跟着安平郡主出去的,以前也是常出去的,也没像这次这样醉的不省人事的回来,不由失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酒是好酒,后劲儿也大,姚可清此时已经有七八分醉了,仅靠最后一丝清明支撑着自己的理智,听到房嬷嬷的声音,却并没有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估摸着她大约是问自己喝酒的事,便道,“郡主让我陪着喝了两杯!”
 
    姚可清一开口就感觉到自己舌头有些僵硬,还是勉强把这句话说的清楚些,房嬷嬷听明白了,安平郡主的传闻她是听闻过,既然是郡主要喝的,那自家小姐也推脱不得的。
 
    房嬷嬷叹了口气,招呼人把姚可清扶回去梳洗,洗去了一身酒气,姚可清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傍晚时分姚可清朦朦胧胧中觉得口渴,想起身倒水喝,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得哑着嗓子叫了声“水”。
 
    桂圆闻声忙倒了水端过去,服侍姚可清喝了,触手间却发现姚可清的呼吸有些烫人,拿不准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只好去叫房嬷嬷,“小姐似乎有些发热!”
 
    房嬷嬷一看姚可清的体温果然高于常人,急忙去请太医来,一剂药喝下去,姚可清渐渐睡的安稳了,房嬷嬷也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醒来,热度退了,酒也醒了,但是姚可清看着还是有些无精打采的,房嬷嬷以为是醉酒的后劲儿还没下去,免不了就唠叨起来,“下次郡主再来找小姐,小姐能推就推了,小姐酒量本就浅,再说女儿家常喝醉可不是什么好事!”
 
    姚可清“嗯”了一声,就看见房嬷嬷将针线筐又拿了过来,心里一阵厌烦,“拿下去吧,头疼!”
 
    房嬷嬷想着姚可清昨儿醉的厉害,又不大不小的病了一回,便不再言语只是把针线框子放在了床边,又转身去把布料拿了过来,见姚可清冲她皱眉,便笑着道,“放在这儿小姐什么时候想起来便绣几针!”
 
    姚可清无奈的转身去了书房,房嬷嬷要追过去,姚可清却派了画心来传话,“小姐说绣了这许久也累了,要换个消遣!”
 
    竟然把绣嫁妆看作消遣,房嬷嬷气的只摇头,疑心是姚可清最近绣嫁妆太刻苦绣累坏了,想着嫁妆已经绣了大半了,余下的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况且剩下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即便是到时候姚可清不愿意绣了,找个丫头绣了也是使得的,便作罢了。
 
    自姚可清一身酒气一脸泪的从那个院子出来,安平郡主便密切关注着姚家,得知姚可清病了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奔去长公主府了。
 
    宋子清却不在府里,端砚告诉安平郡主说他家少爷和崇国公府的郑四公子出去喝酒去了,并把酒楼的地址告诉给了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杀进”酒楼的时候,郑映卿已经醉倒了,像一摊烂泥一样的耷拉在桌子边上,桌上的酒坛子已经开了有三个了,而坐在他对面的宋子清也有五分醉了。
 
    安平郡主气的踢了郑映卿一脚,郑映卿半抬起头醉醺醺道,“正熙,喝……喝……咱们再喝一杯,喝个交杯……嘿嘿嘿……”
 
    安平郡主拎着郑映卿的衣领将他丢给随从,随从将郑映卿拖了下去,郑映卿一边挣扎一边道,“喝……喝……还要喝……正熙……再喝……”却抵不过安平郡主随从的力气,最终被拖下去了。
 
    看着宋子清已经两天没刮的胡子茬,安平郡主哼声道,“你倒是会躲清净,现在公主府乱成一团,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就是因为没有心情才喝酒!”宋子清晃着酒杯,神情恍惚,“她说酒是个好东西,嗯……真的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
 
    “酒醒之后呢?你逃避的一时,还能逃避一世吗?”
 
    宋子清无动于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安平郡主却正色道,“她病了!”
 
    宋子清眸色微闪,手中的酒杯也顿住了!他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出来买醉了,他明明是想为她好,可是终究还是伤了她……
 
    安平郡主看着伤神的宋子清,突然道,“有时候我会想,瞒着她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你有没有想过,比起隐瞒,她可能更想知道真相!我们不是她,不能替她做决定!”
 
    可是真相太过肮脏,他不想脏了她的耳朵,连他自己都不想提及的事,为何要让她一辈子背负这么肮脏的秘密!
 
 504、两难
 
    “或许只是师兄你看不开,她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在意这件事!”安平郡主印象中的姚可清不是一个以身份论英雄的人。
 
    宋子清痛苦的闭上双眼,他承认他看不开,他也承认即便是十年过去了,他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件事,他没办法接受他的出生只是为了一场权利的交易,而他就是最重要的那个砝码。
 
    “她在意不在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能告诉她,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她已经够累了,他不想她承受更多了,“她不该跟着我陷在这团泥淖里!”
 
    “既然做不到有始有终,那你当初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开始他曾经幻想过他和她会白头到老,可是现实太残酷,想象再美好,也抵不过现实的千苍百孔。
 
    “都是我的错!我会用我的余生竭尽全力去补偿她!”
 
    “你可别忘了,你们还有婚约,你这是始乱终弃!”安平郡主冷冷道。
 
    婚约……当初他去请旨的欢喜还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他却不敢去想,他想和她的这段情是他满目疮痍的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了。
 
    “婚约……我会想办法取消的!保证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是取消婚约对她来说已经是伤害了!”
 
    “所以我不能让她伤的更深!现在她正是憎恨我的时候,能将伤害降低到最低!”
 
    可是终究还是伤了她!宋子清捏紧双拳,内心的自责压抑的他几不欲生了。
 
    安平郡主看着宋子清一副似乎已经决心要斩断情丝的模样,突然觉得似曾相识,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刻,手不由抚上心口,那里曾经被她直直的刺入了一把剑,可是就在刺进身体的那一瞬间,剑被一个人用抓住了,所以她才得以活下来,可是心口却永远的留下了一道疤。
 
    “还记得那一剑吗?”安平郡主突然道,“我以为我会死!那天我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去的,不成功便成仁!当我反手将剑刺进胸膛的那一刻,看到了他眼里的痛,我就知道我赢了,那个时候我想哪怕是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
 
    “我迟迟不向师傅借那本秘籍,你笑我胆小,怕输!可是在有些事情上,你的胆量可比我小多了!我起码敢放手一搏,不论结果好坏,至少我努力过了!可是你呢?你连说出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你才是那个胆小的懦夫!便是你想在遗憾和愧疚中苟延残喘,可是你有没有问过她是不是也愿意呢?你凭什么决定她的人生?你以为你这就是爱她?这样自以为是的爱她宁愿不要!”
 
    所以她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宋子清喉头一哽,眼眶开始热了。
 
    “晨儿,那不一样!”宋子清艰难道,“韦亲王也不是她,更何况从始至终韦亲王就是那个最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而她一无所知,连我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更何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
 
    “学我!”安平郡主淡定的拔出剑架在他脖子上,“生死关头,所有的反应都是本能的,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现在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通通都会被抛之脑后!”
 
    宋子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剑刃,苦笑道,“你是让我以死相逼吗?”宋子清确定他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不,我是让你把选择权交给她!”安平郡主归剑入鞘,“将你最在意的那个问题直接了当的问她,如果她接受,那么很好,你可以对她合盘托出了,如果她不接受,最后的结果也就是现在这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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