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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重生)——斯人若彩虹

时间:2017-12-09 16:18:30  作者:斯人若彩虹
 
    确实是家常话……可是她听来偏偏就难为情了……
 
    房嬷嬷松了口气道,“长公主看起来平易近人的很,小姐也不用担心嫁过去被婆婆刁难了!刚刚长公主出门的时候小丫头打帘子那慢了,差点儿撞到长公主的头了,长公主也没恼,还对那丫头笑了笑!”
 
    离了幽篁馆,长公主笑道,“这丫头有点儿意思,难怪清儿偏看上她了!”
 
    连嬷嬷道,“公主何出此言?”
 
    长公主道,“你可还记得这几年清儿拿过来的那茶?”
 
    连嬷嬷点头,“自然记得,公主您可是最爱喝那茶了!”
 
    “那茶便是清儿从她手中要来的!她虽然说是为了感激清儿顾全苗家那位小姐名声的谢礼,只是苗家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她答谢,定是清儿起了心思,从她那里讹来的,她碍着情面不得不给!第二年清儿还让小厮去讨,她那边聪明,岂会不知缘故?之后便每年不等清儿派小厮去就送来了,她呀,怕是没瞧上清儿呢!我那儿子也不知何时变得这样无赖了!”
 
    “这……”连嬷嬷不解道,“少爷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就有军功,姚二小姐不该看不上四少爷呀?”
 
    长公主摇头道,“她那性子与她母亲肖似,以才华论英雄,只怕在她眼里,清儿还不如一个酸秀才呢!”
 
    连嬷嬷瞠目结舌,长公主又道,“不过如今看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句话说的不错,刚刚我提及清儿的时候,她神色恍惚,脸色如霞,可见呀,清儿这几年的功夫肯定没白花!我竟不知清儿早就起了这样的心思,也是最近才恍然大悟的,难怪这些年每每提及婚事他都百般推脱,原是心里有人了,往前几年,可清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他竟然也惦记上了!等他回来我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快了快了!最多半个月四少爷就该回来了,正好赶上婚期!”
 
    “是呀!他花了那么多年的心思,才总算达成的心愿!怎么舍得错过呢!”
 
 563、笄礼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
 
    伴随着司礼廖氏缓缓的嗓音,姚可清一身素衣粗麻裙走上礼台,头发就那样散着,像上好的锦缎一样自然的垂在身后,在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泽,略施粉黛的脸清丽而又明亮,尤其是一双眸子闪烁着比阳光还要耀眼的光芒,就是这样一个长相看着平平的女孩儿,偏偏周身气度却叫人移不开眼。
 
    姚可清走到礼台中央的地毯上,在摆着的蒲团上端端正正跪好,朱氏走过来拿起一旁的白玉梳轻轻梳了梳姚可清的披散着的秀发,每一次都一口气梳到底,才洗过的头发还散发着胰子的香味儿,摸在手里滑滑的,朱氏小心翼翼的将姚可清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插入一只荷花样式的木簪固定。
 
    “一加礼成!”廖氏平缓的嗓音响起。
 
    姚可清轻轻退下,不多时换了一身锦衣绫裙上来。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
 
    朱氏又是同样的操作,只是绾发的换成了双股银钗。
 
    “二加礼成!”
 
    “以岁之证,以月之令,咸加尔服……”
 
    这一次姚可清换上了一身大红交领云锦衫,下着牡丹绣样的滚边裙,红色衬得姚可清素淡的脸也熠熠生辉起来。
 
    长公主从姚可怡手中接过广袖对襟联珠大裳给姚可清穿上,这大裳质地厚实,又缀了数百上千颗珍珠,拿在手里只觉得份量不轻,但是姚可清穿上却纹丝不动,肩膀都不曾矮了半分,端的是沉稳无比。
 
    长公主拿起梳子,打量着眼前端正跪着的女孩儿,分明不是什么绝色,可是她刚刚缓步走来的时候,满身风华,耀世而立,让人不由自主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样出色的女孩儿也难怪儿子会心动了!
 
    长公主定下心神,用心为她梳发,不是方才朱氏随手一绾,长公主动作轻柔,最终为姚可清梳了一个凤髻,配上赤金冠与双凤朝阳钗,端的是艳丽无双,哪怕是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养眼的很。
 
    长公主端详了片刻,满意道,“不错,好多年不梳了,手艺倒没落下!”
 
    姚可清恭敬的俯身叩谢。
 
    “三加礼成!”随着廖氏的声音,笄礼总算是快要结束了。
 
    朱氏走上前,眼里蓄着泪,对姚可清道,“牢记家训,谨守女诫,尊德从谕,敬孝存善!”
 
    “儿虽不敏,不敢有忘!”姚可清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慎重道。
 
    “来,随我去答谢前来观礼的亲众!”朱氏微微侧身,携着姚可清像观众席走去。
 
    姚可清微微松了口气,在姚可怡的扶助下顶着金冠,拖着大裳满场福身道谢。
 
    总算谢完了最后一张席面,姚可清如蒙大赦的拖着姚可怡往幽篁馆奔去。饶是三月的天气,也是出了一身汗。
 
    房嬷嬷早就备好热水,姚可清一回来便去洗了个澡,顿觉身上轻松多了,换了身常服出来,见姚可怡正在一边用手掂那个赤金冠,一边啧啧有声,“这么重,别说让我顶半个时辰,便是半刻钟我也受不了,这及笄礼真是个累人的活计!”
 
    姚可清指了指那大裳道,“衣裳更重,嬷嬷从库房里找出那么大一匣子珍珠,全给缀上去了,压的我肩膀都要垮了!”
 
    说着比了比那个盒子的大小。
 
    房嬷嬷失笑道,“何止呀!后来老奴又买了一匣子才够呢!”
 
    姚可怡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姚可清笑道,“用了这么多珠子可不能浪费,拿去改改,三妹及笄的时候还能用上!”
 
    姚可怡连连摆手,“可别!饶了我吧!我早就想好了,我是四月底的生辰,那个时候天气已经热了,这么厚重的衣服我哪穿的住,不过四月正是繁花盛开的时候,我便取个巧,编个花冠,再配一身流纱裙,既轻便也好看!”
 
    “妙呀!”姚可清赞了一声,“及笄本就是个形式,只要自己开心满意了就好!”
 
    姚可怡得意一笑,门口突然想起一个娇俏的声音,“好呀!你诓我们在花厅等了这么久,你自己倒跑到这儿来躲懒来了!”
 
    原是陶静柔来了,身旁跟着苏十七,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儿亭亭玉立,挽着手立在门口,嘴里虽是怪罪的话,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
 
    姚可清性子本就冷淡,今生又刻意藏拙,不喜交际,熟识的人也不过那几个,只是现在嫁人的嫁人,定亲的定亲,及笄礼能请来的竟只有陶静柔和苏十七了。
 
    姚可清笑着亲自迎她们二人进来,“我刚换了衣裳,正要去找你们呢,你们就来了!”
 
    四人围着桌子坐下,苏十七一眼就看到了一旁的缀珠大裳,“职业病”便犯了,“这牡丹纹不该这样绣的!”
 
    这衣裳是房嬷嬷亲自督促人绣的,一听有问题忙问道,“怎么个不对了?”
 
    苏十七这才惊觉自己不该这样鲁莽,有些讪讪的不敢接话。
 
    姚可清解围道,“我也觉得这牡丹纹看着怪怪的,论理该更饱满一些,十七妹妹快说说哪里不对了?”
 
    苏十七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绣一个给你们看吧!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在姚可清示意下,房嬷嬷领着苏十七去了次间,姚可怡好奇也跟着去了,姚可清行礼时累很了,坐着不动弹,只道,“我就索性懒到底了,十七妹妹绣好了拿来我看吧!”
 
    陶静柔也道,“那我也跟着你懒上一回!”
 
    姚可清笑道,“你要是还懒,这世上就没几个勤快人了!”
 
    陶静柔也一笑,只是这笑多少有些惆怅的意味在里面。
 
    姚可清敏感的觉察到了陶静柔情绪的低落,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陶静柔呆了呆,终究还是说了,“弟弟被母亲宠坏了,性子骄纵,父亲十分不喜,恰哥哥自成亲之后格外用功,父亲就开始重视起哥哥来!没想到因此引来母亲的记恨,可是母亲碍于父亲,不敢欺负哥哥,便报复在嫂嫂身上,天天天不亮就叫嫂子去立规矩,晚上到二更天了才放嫂嫂回去,嫂嫂在娘家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哪受得了这个,没几天就累病了,母亲更是借机说嫂嫂这是装病的,就是为了不去立规矩,把嫂子气的病又重了几分!之后母亲又跑到父亲跟前哭诉说她是继母,不受儿媳妇尊敬,自请求去!父亲便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了哥哥一通,哥哥转头就怪罪嫂嫂,嫂嫂气的都吐血了,如今都下不了床了!”
 
 564、仁慈
 
    当初得知陶静柔的嫡母王氏要给她的兄长定下一门极其不体面的亲事的时候,恰方牧帆对那家人十分熟悉,知道那家人的阴私之事,而方牧帆为了救赵氏欠了姚可清一个人情,姚可清便托方牧帆帮忙搅黄了那门亲事,后来陶大人亲自出面给长子重新定了亲,今年正月大婚的时候姚可清还去观礼过的,这是这才一个多月的功夫,新妇竟然都病的下不了床了,这王氏折磨人的手段也太厉害了些。
 
    “可请太医看过了?”姚可清问。
 
    陶静柔点头,“父亲已经请了太医来看过了,也开了药,药了好几副,可是嫂嫂的病却毫无起色,整日躺在床上不见人,身子也越发瘦下去了!”
 
    陶大奶奶一介新嫁娘,初嫁进夫家正是谨慎的时候,唯恐踏错半步,说错半句话,结果先是被婆婆刁难,又遭诋毁,最后更是被丈夫迁怒,陶大奶奶原本那颗忐忑慌张的心可不得一下子就凉透了,心一凉,对陶家也就不抱希望了,便任由自己病下去了。
 
    “这是心病!”
 
    “是呀!太医也这么说!”陶静柔苦笑一声,这些年她跟嫡母明争暗斗,好不容易在家中给自己和哥哥占得一席之地,可是哥哥……她好不容易说动父亲给哥哥定了门靠谱的亲事,可是哥哥却不好好珍惜!
 
    陶静柔的兄长无甚大才,偏人又迂腐固执己见,在陶静柔苦苦为他们兄妹谋划的时候,根本不能指望他帮得上忙,不帮倒忙就很是不错了!
 
    姚可清很是同情陶静柔,陶静柔的处境比自己艰难了许多,自己起码有个可以随时为自己撑腰的外家,而弟弟也是聪明伶俐与自己一条心的,可是陶静柔舅家早就没落了,她哥哥也只会拖她的后腿,好不容易有个嫂子能跟她同盟了,偏她哥哥又亲手将嫂子往外推!
 
    “好好劝劝你嫂嫂,身子是自己的,为了旁人几句话就糟践自己也太不明智了!你回去且问问她,她这般要死要活的可对得起将她抚养长大的双亲?”
 
    陶静柔惊呆了,这样犀利的话她可问不出口,她跟嫂子还没熟到能毫无芥蒂的说这样的话,“这……这样说好吗?”
 
    “她这副样子你不狠狠激一激她,她是听不进去的!若是这样一激她听了进去,便请她娘家母亲过来看她,再叫你哥哥给他岳母赔个不是,你嫂嫂当着亲生母亲的面不能不给哥哥这个面子,夫妻之间的关系不也就改善了?”
 
    对夫家失望了,对娘家总还有几分惦念的,姚可清这个法子的确行得通,陶静柔不由感激道,“多谢了!每次我心里的困惑,也就只有你能解开了!”
 
    “我这法子迂回了些,你要是去找晨儿,晨儿的法子保管更有效,只怕能叫你那嫡母再也不敢叫你嫂嫂去立规矩了!”
 
    姚可清想,以安平郡主的个性,她肯定是要怂恿陶大奶奶狠狠报复王氏一通出了心里的这口恶气的。
 
    陶静柔笑道,“还是你了解郡主,上次郡主送我的一盆花被大姐抢走了,我本是不打算追究的,结果郡主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事儿,第二天又送来一盆花,大姐又来抢,我觉得这花来的蹊跷,便没拦着,结果当天晚上大姐就上吐下泻,将整个闺房弄的污秽不堪,跟她订亲的那户人家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事儿,没两天就上门来退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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