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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峦

时间:2018-12-03 08:55:28  作者:峦
  戈樾琇想必是讨厌老先生叫她“坨坨”,好几次宋猷烈都发现戈樾琇因为被叫“坨坨”暗地里瞪眼吹气顿脚,小疯子不喜欢人家叫她“坨坨”宋猷烈暗地里记下这个事情,连同瞪眼吹气顿脚的模样,那种感觉有点像等着日后找茬。
  还真给了他找茬的机会了,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宋猷烈也差不多把这等着找茬的事情忘光了,那个午夜,在那个彩色的房间里,在某种情绪的驱动下,鬼使神差那声“坨坨”就控制不住从他舌尖溜出,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像是在找茬,反而,像……像暗地里,他惦记那声“坨坨”惦记很久似的。
  逐渐,逐渐,叫“坨坨”的次数越来越多。
  是“坨坨”,也是“戈樾琇”。
  戈樾琇在腰酸背痛中醒来,醒来第一时间看天花板,盯着天花板数数。
  一个棉花糖、两只狗尾巴草、三辆汽车……十个万花筒。
  万花筒?现在她脑子还真像万花筒,万花筒里呈现出地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嗯,就当是做了一场适合她年龄生理需求的梦吧。
  一名精神病患偶尔也会有生理上的需求。
  看了一眼钟表,已是十点半时间。
  起身,到厨房找水喝,发现地上有若干杯子碟子碎片,是小动物昨晚跑进来捣乱吗?现在是野生动物的活跃期。
  弯腰,戈樾琇发现自己的身体状若被大卡车碾过一般,果然,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岁,身体机能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罢工。
  收拾完碟子杯子碎片,戈樾琇没看到宋猷烈留给她的早餐。
  应该是早上走得匆忙吧,宋猷烈昨晚好像说他一早得赶到西南部去处理输油管破裂的事情。
  照镜子时,戈樾琇发现自己一张脸红扑扑的,触了触额头,也没发烧啊,她习惯了平日里毫五血色的苍白面孔,这会儿一张红扑扑的脸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脸埋在洗脸盆里。
  一个上午,戈樾琇都是在打哈欠中度过的。
  午休时间比起之前多了半个钟头。
  三点半,戈樾琇打开电视机。
  琼送午餐来时说今天三点半SN能源会有针对输油管漏油事件说明会,宋猷烈会亲自现身说明会。
  一打开电视,戈樾琇就看到穿湛蓝色工作服的宋猷烈,一看就是从出事地点直接奔现场,出事地点距离说明会发布点来回车程起码两个小时以上。
  SN能源首席执行官在花两个小时车程就为了十五分钟说明会,这可以让到场的五十几家觉得这是一个诚意的开始。
  十五分钟的说明会SN能源首席执行官一一回记者提问,从解决输油管破裂导致的污染问题,到处理方案再到赔偿问题。
  最后排记者站起来准备提问,说明会时间到了,说明会排在越靠后的记者就代表越是名不经传,这类记者主办方大多视而不见。
  但,SN能源首席执行官以手势阻止想强行喊停的工作人员。
  十五分钟的说明会延长至二十三分钟。
  关上电视,戈樾琇知道,明天相关SN能源输油管漏油事件的报道不会难听到哪里去。
  也不知道宋猷烈离开说明会现场是回出事地点呢,还是直接回家,粗粗算了一下,说明会地点距离这里车程大约一个钟头左右。
  那么,她这一个多钟头要做什么呢?
  洗头用去二十分钟,把头发弄成很自然的蓬松状又花去十分钟时间,剩下半个钟头,戈樾琇化了一个看着极淡的妆容。
  事实上,极淡的妆容投入的兵力可不少,她才不会让宋猷烈看出她在自己脸上摆弄了半个钟头呢。
  可不能让那从小被她呼来换取的小子太得意。
  粉色衬衫配纯白色热裤,长发分三七开,多的那边放在胸前,少的那边披在后面肩膀上。
  五点,戈樾琇在围墙内走走停停着,走一段就踮起脚尖看围墙外有没有车辆驶进。
  五点半,戈樾琇打开围墙电子门,来到人形树下,从这棵树走到那棵树,六点,戈樾琇回到围墙里。
  六点半,戈樾琇坐在木质走廊上看落日。
  七点,漫天彩霞。
  那抹人影站停在她面前,懒懒抬头,以手势示意他不要挡在她面前。
  那束鲜花很忽然地出现在她面前。
  皱眉,宋猷烈今天吃错药了?居然带花回来了,花该不会是送给她的吧?
  宋猷烈才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呢。
  不对,宋猷烈最近和那个五月女孩打得火热,花应该是送给五月姑娘的,或者是人家拒绝了,或许是由于某种原因送不了了,所以顺手带回来了。
  “怎么带花回来了?”从地上站起,问。
  宋猷烈看着她。
  这眼神……让戈樾琇心慌慌的。
 
 
第57章 心砰砰跳
  漫天彩霞。
  花束不大,洋桔梗混着淡金色扶郎,递到戈樾琇面前。
  “怎么带花回来了?”从地上站起来,问。
  宋猷烈看着她。
  这眼神……让戈樾琇心慌慌的。
  大皱起眉。
  “是别人不要的吗?”表情很凶,声音却是小心翼翼的。
  宋猷烈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心里更为慌张了,就差伸手去遮挡住他眼睛,叱喝他不许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终于,宋猷烈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声线淡淡说花是一个小姑娘送的,觉得丢了可惜就带回来。
  原来是这样,的确,花是很漂亮。
  “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就丢垃圾桶。”
  赶紧从宋猷烈手中夺过花束,她是喜欢吉梗花的,至于为什么会有小姑娘送花,戈樾琇就懒得问了。
  把花修剪了一番,放进花瓶里,摆在餐桌上,十分的顺眼。
  宋猷烈着手准备晚餐,还是番茄意大利面,她在一边打帮手。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从站在他旁边变成被他圈在怀里,本来,她是想拒绝了,可看到宋猷烈一直不说话,表情也不怎么好,于是为了逗他手就触了一下他头发;再扯一下他衣袖;用肩膀撞他一下以示存在感。
  他烦了,手一扯,她轻飘飘落在他怀里。
  破天荒的,番茄意大利面宋猷烈只吃了一半。
  看着被剩下的半碟番茄意面再看看对面空空的座位,戈樾琇心慌慌的。
  继而,又想,输油管破裂这是大事件,要处理起来肯定很棘手,是太累了吗?追上他,他往客厅她就往客厅,他往楼梯她就往楼梯。
  也不知道为什么,戈樾琇觉得今天她在宋猷烈面前总是底气不够。
  于是,跟在他后面,和他唠叨她今天洗头了,而且坦白她今天脸上擦粉了,粉擦了口红也涂了。
  这话导致的结果是她整个被他抱起,那力道大得都把她骇住了,宋猷烈这是要把她往楼下丢吗?
  宋猷烈没把她往楼梯丢,而是把她往他房间带,抱她的力道看似要撕了她又像想把她往一个地方藏似的。
  迈着大步来到床前,一甩就把她甩到床上去,把她甩得四脚朝天。
  她对这张床是有阴影的,脚踢他问宋猷烈你今天为什么给我脸色看?
  “我洗了头,花了半个钟头化妆,从五点就开始等你回来,你凭什么给我脸色看。”这些话没经大脑,一股脑从戈樾琇口中溜出。
  “还有吗?”他脸埋在她肩窝处,哑声问。
  “还有我穿了粉色色衬衫。”低低说出。
  “为什么穿粉红色衬衫?”
  “网上说,脸色苍白的人要多穿粉色衣服,粉红色最佳,因为这样看着会健康一点。”伤心事被勾起,眼睛一眨,从眼角处掉落一颗泪水来。
  “戈樾琇。”
  不应答。
  “戈樾琇。”
  “嗯。”
  “这次,这一次……”声线低得不能再低,“这一次,别走。”
  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如果说,戈樾琇当真很喜欢……很喜欢吃酸菜包子的话,我……我可以去学,我……我保证,味道是戈樾琇喜欢的,只要给时间,酸菜包子一定会符合戈樾琇的口味。”二十出头的男孩也许还不善于表达,这番话被分成几段,断断续续来到她耳畔。
  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宋猷烈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么奇怪的话,这奇怪的话都要把弄困了,她现在就很困,床很柔软。
  “床很柔软,那就睡一觉吧。”一个柔美的声音在她耳畔。
  眼睛眨呀眨的,就快闭上时又听他叫她的名字。
  “戈樾琇,如果,这一次你再从宋猷烈身边跑掉的话,宋猷烈当真要讨媳妇了。讨一个比戈樾琇好上一千倍的女人,生一大堆孩子。每年宋猷烈要是赚一百万的话,就给七十万家用,五万留着结婚纪念日时给她买礼物;五万在节日时给她买花买音乐会门票;十万留着当一家人的旅游经费,下班回来帮忙干家务活,和她一起参加孩子家长会,周末带着她和孩子们到公园去,当她要参加朋友聚会了,就给她提包,送她去聚会现场。”这番话倒是说得很顺畅,坚定中带着决绝。
  再眨一次眼睛,又出来眼泪了,这次两边眼角都掉落下眼泪来。
  “难受了吗?难受的话就睡上一觉,睡一觉就不难受了。”那个柔美的声音说着。
  缓缓闭上眼睛。
  她真的是困了。
  再次睁眼时,窗外漫天星光,瞅着窗帘看了一会儿,这不是她房间窗帘,翻了个身,戈樾琇就看到宋猷烈了。
  宋猷烈在处理工作,文件都快把桌子淹没了。
  墙上钟表指在十一点半时分。
  触了触心上位置,那里很不舒服,现实中有让她不开心的事情,这不开心的事情在梦里也把她的心烙得生疼。
  戈樾琇知道那把她烙得生疼的事情是什么。
  没再去看宋猷烈,“蹭”地从床上起身,坐在地毯上,打开游戏机,一边放着购物袋。
  购物袋是宋猷烈和花束一起带回来的,购物袋里放着若干零食。
  挑了糖份最多的,撕开包装袋,也不看看里面是什么,抓起一股脑往嘴里塞,很快,包装袋空空如也。
  再拿,不甘心再看一眼宋猷烈,把零食再往嘴里乱赛一通,而且,故意把吃零食声音加大。
  很快,包装袋又空空如也。
  再去看宋猷烈时,他已经戴上耳麦,这是嫌弃她吃东西难听吗?还有更加难听的呢,手往购物袋,这次抓在手里地是小小的方盒子。
  这会是什么。
  方盒子被拿到眼前。
  那个小方盒的字样戈樾琇足足看了一分钟,她眼睛没看错。
  今天超市购物员一定是一看到身材棒脸蛋好的年轻男子就想那档事的女人,有零钱故意说没零钱找,还用充满挑逗的语气建议年轻的男顾客用别的物件代替零钱,一边说着一边扯着上衣让沟能多露一点,说先生,我们刚来了新产品,超薄的波纹形的草莓味的任君挑选。
  宋猷烈她是知道的,公共场合,他一般不会让对方难堪。
  于是,女收银员如愿以偿,即使不能共度良宵,但也能借着那玩意挑逗了对方一把。
  来到宋猷烈面前,把小方盒往桌上一扔,说“以后要是有那个婊.子给你推荐这个,不要去理会,烦了就用你的方式让她闭嘴。”
  宋猷烈看着她。
  对了,他戴着耳麦。
  拿下他的耳麦,戈樾琇打算把话再说一遍时。
  “没人和我推荐这个。”宋猷烈冷冷说着。
  这是戈樾琇没想到的。
  一时之间,呆呆看着他,把宋猷烈的话来来回回想了几遍。
  宋猷烈的意思是说,套是他自己购买了的。
  所谓购买是开着车,去某个货物区,挑了超薄型号的,细细观摩一番,放进购物袋,结账,和其他物品一并带回。
  脑子有点懵。
  下意识问:“宋猷烈,你……你知道那个是……是用在什么用途上的吗?”
  “德国品牌,网上评价很好,一千名用户有近九成勾了用起来零距离感选项。”他说。
  脑子更懵了,所以说宋猷烈知道这玩意用途来着?
  “你……你购买那个……那个做什么?”问。
  宋猷烈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她就往后退,退到游戏区,拿东西扔他,沙发靠垫,零食包,能扔的都往他身上扔了。
  “戈樾琇,过来。”他和她说。
  “我不。”
  “过来。”
  “我不——”
  下一秒,她被他横夹着往洗手间,打开洗手间门,牙膏牙刷往她手里塞。
  “干什么。”
  “把牙齿刷干净。”
  “我不。”
  他也不生气,岔开话头问她今天带回来的花漂亮吗?
  宋猷烈干嘛要把话题扯到花身上啊。
  “戈樾琇,如果我告诉你花不是小姑娘送的……”
  停,停!
  “你出去我就刷牙。”她和他说。
  他这也是为她好,吃了那么多零食,自然要刷牙,那就刷牙吧。
  宋猷烈离开洗手间,戈樾琇拿起牙刷,一边刷牙一边想着他带回来的小方盒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地,脸开始发烫。
  刷完牙,打开洗手间门,戈樾琇就看到靠在一边的宋猷烈。
  难不成他是怕她骗他。
  以及,她刷牙不刷牙关他什么事情。
  但她现在不想和他讨论这件事情,她得回房间睡觉了。
  路被堵住。
  低下头,不去看他。
  她往左,他就跟着她往左,往右,他就往右。
  “干……干什么?”舌头有点不利索。
  “刷牙了?”他问,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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