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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妻——斐妩

时间:2018-12-06 09:33:17  作者:斐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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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罪臣之妻
作者:斐妩
 
文案:
 
姜家姑娘年轻时候和一个穷书生好过。
 
后来一屁股甩了穷书生嫁入豪门。
 
没几年,穷书生鲤跃龙门翻身做贵族。
 
他抄了豪门的家不说,还把姜姑娘抢回府上去了。
 
姜姑娘颤抖的想了想,自己已经不记得当初厚着脸皮写给人家第一首情诗的内容了。
 
(女主并非贪慕虚荣的人。)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媞(ti,二声)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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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抄家
 
  
  京城最近喜事连连。
  先是奸相落马,后是大贪官李世权被抄家,朝廷少了这两大奸贪,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天子门生齐琅。
  皇帝除去了这两个眼中钉肉中刺,别提有多高兴,大手一挥,便直接将齐琅提拔入内阁,同时兼任太子少师,可以说是风头正好。
  只是任谁也没有想到当初这个一贫如洗的少年,最终会走到这般令人仰止的青云登天路。
  姜媞也没有想到。
  七年前她硬是把害羞自卑的齐琅开了情窍,结果一转头就甩了对方嫁给了大贪官李世权的儿子。
  如今李家被抄,李世权的儿子李孝广不知去向,丢下姜媞一个人在府上,被齐琅当做货物一般抄回了家。
  姜媞想到齐琅当时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都这么些年过去了,难道齐琅还记得他们这一段过去?
  丫鬟给姜媞准备了热水,姜媞看着氤氲着热气的花瓣汤水,心中总如同揣了小鹿一般惴惴不安。
  难道齐琅每抄一个人的家都会给犯人的家属这般好的待遇。
  “夫人快些入更衣,免得夜深水凉。”丫鬟面无表情,对着姜媞仿佛是对着死囚的表情一般。
  姜媞仍旧踌躇,却被一旁大力嬷嬷二话不说扯开了衣裳推入水中。
  几人围着她如同对待物件一般,将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洗揉干净,最后还抹上了香露。
  最终一把薄被一裹,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姜媞抬走。
  姜媞不敢有所异动,待人退出房门后将衾被掀开。
  那些丫鬟仆人半件衣裳不曾给她,这般对待让她心中不免发毛。
  仿佛她就是一只待宰的鸡,拔完了杂毛就该下锅去了。
  她赤脚踩在光滑清凉的地面推开屏风前的柜门,柜子里全然是男人的衣服。
  姜媞正觉讶异身后便传来了缓慢沉稳的脚步声。
  不待姜媞回头,她紧忙胡乱扯出柜子里的一件衣裳挡住胸前。
  她回头赫然看到了齐琅。
  此情此景,她手中一件白色亵衣堪堪掩住胸口,亵衣丝滑,随着她的曲线凹现,却到了腿跟处戛然而止,底下露出一双细长紧致的长腿,加上她慌乱无措的目光,整个人形容再狼狈不过。
  可她之所以会这般狼狈,全都拜齐琅所赐。
  时隔七年,她第一次见到齐琅那会儿,李家正是混乱。
  官兵犹如土匪一般闯进了府宅,姜媞被丫鬟推进了柜子里,缩在里面抖抖索索。
  过了许久,当她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推开柜门便撞见了不知在柜子前站了多久的齐琅。
  齐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从未挪开,让姜媞产生了一种先前他就已看穿了柜门的错觉。
  他的目光幽深冷漠,抚着拇指上玉扳指的模样和从前的少年时候再不相同,他穿着金线织绣的皂袍,抬脚踩碎地面的珍珠发钗,俯下身来,将照进柜子里的丁点阳光彻底挡住。
  彼时姜媞心如擂鼓,只见他薄唇微启,吐出一句让她毛骨悚然的话来。
  “姜媞,我们许久未见——”
  那声音仿佛通过回忆在姜媞耳边再次回响了一遍一般。
  面前的齐琅止步,立在原地,那目光肆意毫不遮挡。
  姜媞垂眸看到自己的景状,脸色霎时涨得通红。
  “齐琅你……”
  砰——
  姜媞向后退去碰倒身后的屏风发出巨响。
  齐琅竟丝毫不避讳伸手抓住姜媞掩住胸口的手腕,生生将她的退路止住。
  黏在姜媞胸前的布料滑落半抹,岌岌可危地覆在胸口起伏处。
  这样的画面本应极为刺激,足以令一个生理正常的男子血脉偾张,可齐琅的神情却冷静得可怕。
  姜媞浑身僵硬,丝毫不敢动弹。
  “姜媞,你没有想到吧……”
  你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齐琅低下头去,几乎贴住了姜媞的面。
  那种扑面而来的陌生气息与危险距离让姜媞感到毛骨悚然,她侧过头去,忽地察觉耳朵是似被什么温热的物体触碰,她吓得险些滑倒。
  “齐琅,我已是他人妇!”姜媞闭着眼睛大声喝止他的动作。
  齐琅的动作顿时停住。
  不多时姜媞竟听他轻笑一声,手腕上的桎梏也蓦地被松开。
  姜媞心神未定,待她再抬头去看时,屋内已经再无第二人,一切都如同错觉一般,除了手腕上的指痕,那般鲜明狰狞,提醒她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早膳
 
  
  宫廷上空金光四射,象征着飞龙的琉璃屋脊折射出辉光,从大殿两侧宫门两排红袍官员鱼贯而出,井然有序。
  “齐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不知齐大人是否有时间去紫福楼一聚?”
  下朝后,姜承禀大着胆子缓步走到齐琅身旁,齐琅目视着前方,并未应话。
  姜承禀有些按捺不住,眼见齐琅一路迈下了台阶,他赶忙开口,“齐大人,上天是齐大人亲自去抄的李家,李世权已伏诛,李孝广不知所踪,余者皆充为罪奴各自分配,我曾打听过李家三少奶奶的下落,可是……可是……”
  齐琅蓦地站住,姜承禀刹不住险些一个踉跄摔倒。
  “你说的是你的女儿姜媞?”齐琅的目光落在了姜承禀身上,倒叫他不自然了很多。
  “是……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是名节,若是进了那青楼妓馆,只怕生不如死。”姜承禀心中艰涩,连带声音也颤抖了几分。
  “姜大人,姜媞是罪臣家眷,李孝广在逃,便是罪加一等,她是李家的人,是罪臣之妻,便是生不如死又与你何干。”齐琅说罢,唇角竟上扬几分,冷意愈发透骨,他对姜承禀道:“若不然,这其中是否与姜家有什么关系,也有待商榷。”
  此言一出,姜承禀脸色都白了三分。
  李家大案不仅仅是贪那般简单,各路官员皇子都在观望,谁也不敢沾染,唯恐遭受连累。
  而如今,齐琅的一句话,足以将他姜家推上风口浪尖。
  “我……我……”姜承禀胡须微颤,口中嗫嚅,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齐琅眼底透出几分讽刺的意味,挥袂离去。
  “姜承禀!”身后裹挟着怒气的声音倏然而至。
  姜承禀抬头,便迎了他大哥一个耳光。
  “你个蠢东西,你是想让我们姜氏一族为你女儿陪葬不成?!”
  齐琅乘轿回到府中,家人上来迎他,替他换下朝服。
  “膳食都准备好了,请爷入偏厅。”管家上来对他说道。
  齐琅张开五指在拇指上套了一块纯白无瑕的扳指,抚了两圈,随即走去偏厅。
  齐琅自幼家贫,便是到了如今富贵逼人之境地,他的膳食相对其他官员而言,依然简单朴素。
  大米混着谷物杂碎熬制出来的稀粥,再配上咸菜腌黄瓜,这两样对于齐琅而言已足矣。
  可这样的膳食对于富贵人家而言,却难有胃口。
  齐琅抬眸看向被人安排入座的姜媞,对方面上冷淡的很,便如同他心中那位富贵人家形容是一样。
  许多年前也曾有人扯着他的袖子撒娇不肯吃粥,他用了身上仅有的三文钱跑到城西替她买了两个包子,即便如此,他竟也是满心欢喜。
  姜媞伸手拿起碗旁的瓷勺搅拌碗中的稀粥,忍着口中不适的口感作若无其事状将粥服下。
  她坐如针毡,很快吃完了碗中的粥只当自己完成了任务一般暗自吁了口气。
  “再盛一碗。”
  细嚼慢咽还未吃完的齐琅只淡声吩咐了一句,姜媞猛地抬头,便见丫鬟手快的为她又盖了满满一碗。
  姜媞拧着桌下的手指,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服软似的拿住了勺子。
  天性使然,她不喜欢吃这东西,若是齐琅记忆还好,他不可能不知道。
  “姜媞。”
  姜媞垂首正是走神,冷不丁被人点上了名字。
  她看向齐琅,便见他举箸夹了一截酱黄瓜送入她碗中。
  姜媞忍无可忍,假作无意用筷子挡住,却堪堪架住了对方的筷子。
  
 
  ☆、威胁
 
  
  一根焉瘦可怜的黄瓜啪地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面。
  姜媞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去看齐琅的神情。
  “你知道为什么人们就算再穷,也会想办法将家禽喂饱吗?”齐琅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姜媞动作一顿,神情僵硬。
  “你该好好养养了。”他不徐不疾地重新在盘中夹起一根酱黄瓜送入姜媞碗中,意味不言而喻。
  姜媞似想到了什么,背后蓦地发寒。
  齐琅从前对她说过,人便是再穷,也会喂饱家中禽兽。
  这是是为了将对方养得鲜美肉肥,好论斤宰杀。
  他若不记得往事,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握住瓷勺的指尖用力过度,微微泛白。
  七年之久,用这样长的时间,到底是会随着时间淡忘深埋,还是会酝酿出怎样的风暴……
  姜媞不敢去想。
  接下来几日,姜媞便再也没有见过齐琅。
  那顿膳食之后,丫鬟们送到她房间的膳食一如往常,再无谷物杂碎那般难以下咽。
  姜媞战战兢兢了几日,却也抵不过这日晴天和煦温暖。
  负责她衣食住行的下人是个极为谨慎的丫鬟,便是姜媞住着的这几日,每日见到对方竟仍旧如同陌生人一般相处。
  想到这是齐琅的安排,姜媞心中也顿时了然几分。
  丫鬟出去久了,屋里就剩下她一人。
  姜媞出了房门走几步,在日光下心情渐渐回暖。
  待她走到一一颗树下,见树上长着不知名百花,她正要去摘,却透过花枝缝隙看到了一群婀娜的女子迎面而来。
  她从前听闻许多达官显贵为了讨取人情欢心,时常往齐琅府中送许多收集而来的美人姬妾。
  今日一见,迎面而来的几人竟个个都是上等的姿容,不落俗套。
  齐琅也是好艳福……姜媞这般想着,难免又将身子往后偎去。
  那些个美人一路走来,远处时姜媞还不知她们说笑些什么,待走得近了,姜媞才听得明白。
  “李府倒了之后,当初与我一起在楚馆训养的姬竟被许给了一个烂脸的老汉做妻,只经了一夜就扔了裤带子悬梁了 ,真是吓人……”
  “这有什么,照我说她便是死也该是在前夜死了,还不就是那老汉没能满足了她去,她想到日后生活难捱,连那丁点快乐都没有了,索性就抹了脖子去了呢。”
  几人就着这话笑闹了一阵,又有个女子插嘴说道。
  “你俩个说话也真是有趣,你们只知道这些个零碎事情,那姬到底是个不受教的,她自己寻死谁能救她。
  你们可知李府没死的年轻少妇可统统都充入了妓寮去了,包括那长得像花似的李家三少奶奶。
  可到了今天也没听说过哪个有寻死觅活的。”
  姜媞听到她们话中提到自己名字不免汗颜。
  “到底是咱们爷去抄的家,铁面无私,对着那些个美人财宝也没有丁点纳为己有的心思呢。”
  话风一转,众人对着齐琅顿时又狠狠地吹鼓了一番。
  姜媞立在粗壮树干后等她们走过去,却不妨她们走到花枝前便停住,最前面的还伸手折了朵碗大的百花,树枝猛地一颤,雪白幽香的花瓣抖落,掉在姜媞的发髻之间,姜媞睫毛一抖,便见对面那女子尖叫了一声。
  “啊——这里怎会有个人!”
  姜媞心觉不妙,那几人围了过来,彻底将她的退路堵死。
  “大胆女子,你从哪里来的鬼鬼祟祟躲在这里,是什么贼子?”被吓得到那人抚着胸口指着姜媞气恼道。
  “挡着脸莫不是见不得人,看我不拉着你去见咱们管事的!”
  姜媞尴尬得很,竟不知如何开口解释,只是帕子半掩着脸不吭声。
  “你若不是什么贼子,还不把遮脸的帕子拿下。”
  姜媞哪里愿意,却抵不过她们人多手杂,也不知是哪个手快的忽地将她帕子扯了去,她的容貌霎时便暴露在天光之下。
  姜媞正是僵硬,几人看着她竟有一瞬的沉默。
  “你是……”其中有个女子颇迟疑地看着姜媞,似认得姜媞。
  姜媞扯了落在头上的花瓣,神情讪然。
  只她们怔愣的片刻,姜媞便提着裙摆退后几步转身走了。
  美人们还有些错愕。
  一旁几人又拉着方才认出姜媞的妾盘问,“你认得她,你快说她是谁?”
  她们是姬妾,本就靠着美丽的皮相来维持生活,如今乍然出现一个更加美丽的女子,她们如何能不紧张好奇。
  “她啊,她就是李家那个三少奶奶……”那女子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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