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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娘——女王不在家

时间:2018-12-17 09:27:08  作者:女王不在家
  他的皮肤像冰像玉,但是,竟然一点不冷的。
  唇所到之处,皆是星火。
 
 
第18章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顾穗儿一直处于恍惚之中。
  她身子无力,两腿悬浮,只觉得自己仿佛飘在云上。
  “小夫人,你如果累了就躺下歇一会吧?”安嬷嬷这么安抚她,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刚才三少爷和小夫人走在院子里时,虽看不真切,但看那身影应该是搂在一起的了。还有之前在书房,小夫人的衣服怎么被扯下来,三少爷的衣服怎么穿到小夫人身上,这都是事儿呢!
  也不知道这孩子还记得她的嘱咐么。
  “嗯,歇会……”顾穗儿并不知道安嬷嬷心里这一番计较,迷糊着喃喃地这么说,之后便在安嬷嬷的服侍下躺着了。
  躺在那里,她还是不安稳,肚子里的小蝌蚪弹跳踢腾,她傻傻地望着锦帐顶子,脑子里不断地想之前的那一幕。
  她努力地回忆起当时的所有细节,她想把那一幕记下来,刻画在脑子里,记一辈子,不过一切都变得仿佛隔了一层纱雾,她竟然只记得他的眉毛如柳叶,黑眸如深水,她还记得他的唇摩擦过自己脸时那种火烧火燎的烫。
  她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被他的唇碰触过的地方,那里明明依然像之前那般滑腻柔软,可是她却觉得被印下了烙记。
  他的烙记。
  眼里有湿润的东西滑落,当耳根处感觉到潮意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竟然落泪了。
  并不是悲伤,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无法掌控的情绪在她的心口处奔腾。
  突然想起小时候,隔壁家的驴缰绳断了,那驴尥蹶子跑,撒欢跑到东边山上,一群村民在后面追赶吆喝,可驴就是不停下。
  至今记得,那驴子高高扬起的蹄子,以及被风往后狂吹的短鬃毛。
  她一直以为驴子是温驯的家畜,拴着缰绳戴上驴套,可没想到它竟然可以这么肆意狂放。
  现在,她的胸口那里,就有一头这样的驴子在疯狂地奔跑,肆意地撒欢。
  那种躁动情绪像是春日里汹涌而出的河水,几乎将她淹没。
  她微微张开嘴巴,大口呼气,瞪大湿润的眼睛。
  黑暗中,她好像又看到了他那双深如黑潭一般的眼睛。
  她羞燥得不能自已,猛地抬起颤抖的手,捂住了脸。
  这一日,顾穗儿晌午过后便歇着,整个人睡得昏沉沉的,一直到了晚间时分才醒来,她看看时候,觉得自己应该过去老夫人那边请安了。
  最近老夫人看她身子越来越重,便说她不用过来请安,就好好歇着吧,天气冷,来回走也怕她受风寒。
  可是顾穗儿心里明白,自己是乡下来的,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的,本就处处不如人,若是再不勤快些,又凭什么能活下去,总不能一辈子靠着肚子里的小蝌蚪。
  所以她依然坚持着过去老夫人那边请安,早上凉些就多搭件衣裳,路上累些就让安嬷嬷扶着过去。
  现在萧珩命人给她做的衣裳也都做好了,从秋天到冬天穿的都齐全了,而侯府也开始统一给做衣裳了。
  她感觉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喜欢看自己穿她们送的衣裳,而萧珩却不喜欢自己穿别人的旧衣裳,想来想去,她决定,去请安的时候穿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送的,回来就赶紧换上萧珩让人做的新衣裳。
  安嬷嬷叹气:“小夫人,你这样也忒累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是三少爷给你做的,又不是偷来的。”
  然而顾穗儿有时候是很倔强的:“两位少奶奶送我衣裳那是看得起我,我如果不穿了,她们说不得会不高兴的。”
  安嬷嬷:“也许她们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
  顾穗儿:“万一在意呢。”
  安嬷嬷再次叹息:“小夫人,你就是太想着别人了,总怕别人不高兴,小心翼翼的,最后还不是委屈自己。”
  顾穗儿:“我不觉得委屈啊,能让大家都高兴,我就挺高兴的。”
  这是真心话,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都是好心,送给自己的那些衣裳都是上等好料子,平时待自己也极好的。如果自己有了萧珩给自己做的旧衣裳便把她们的扔一边,她们便是不生自己气,但自己却觉得不好,平白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
  安嬷嬷无奈:“算了,你这样也行。”
  毕竟在这侯府里没什么根基,也没可以依仗的娘家,只是一个小妾而已,老实本分,勤快招人待见,多做点讨喜的事,总是不会吃大亏的。
  她穿戴好衣裳,拿出来两个手帕,一个绣的翠竹,一个绣的牡丹,这是分别给萧槿和表小姐陆青怡的。
  过去先见了老夫人,老夫人摸了摸她这肚子,又嘘寒问暖一番才算了。恰好这时候萧槿和陆青怡过来了,她就把帕子给了这二人,萧槿自不必说,陆青怡是眉开眼笑,满面惊喜。
  “谢谢你小嫂嫂,我只说你如今肚子大了,不好操费这心,没想到你竟然还记着给我做。”
  旁边老夫人笑呵呵地说:“你们哪,都看咱穗儿好脾气,就使劲欺负,仔细回头让你们三哥知道了,可是给你们冷脸子!”
  萧槿听了,故意道:“哎呦,别提那三哥了,那真是有了小嫂嫂就不理会我这个妹子了!亏我以前屁颠颠地跟着他哥哥前哥哥后的!”
  顾穗儿发窘,低着头不吭声。
  陆青怡笑拉着萧槿:“你快别瞎说,你以为是个人都像你这么乱开玩笑!”
  老夫人也从旁道:“就是,你三哥不是要带着你们过去桂园,小心他改了主意!”
  桂园……那可是萧槿的命门,她这几年正念叨着呢,当下马上改口:“我三哥对我最好了,当然会带我去!”
  正说笑着,萧栩从外面进来,先向老夫人请安。
  她如今已经考完了女学的考试,便向老夫人说起女学考试如何如何,老夫人也细细地问了,最后道:“这次你考得不错,只盼着能进去,到时候你和你姐两个人也有个伴儿!”
  萧栩抬起眼,看了下旁边的萧槿,笑道:“我哪能和姐姐比呢,姐姐见闻多,学识广,我学三辈子都不行的。”
  老夫人虽然最怜惜萧槿了,不过她喜欢女孩儿,对萧栩其实也颇为怜惜的,当下摩挲着她的脑袋:“这没什么可比的,一人自有一人的好,你的好处,自然是你姐姐没有的!”
  萧栩却埋怨道:“可是你和哥哥们都疼爱姐姐,不疼爱我。”
  老夫人:“这说哪里话,傻孩子!”
  萧栩挑理儿:“那三哥怎么带姐姐和陆表姐去桂园,却不带我去。”
  ……
  大家一时无言,老夫人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儿,还能说啥,连忙安抚说:“这有什么,你之前忙着女学考试,就没应这个,如今你考完了,等赶明儿你三哥和你姐去,自然带上你!”
  萧栩听了,顿时欢喜了,颇有些得意地扫了旁边的萧槿一眼,之后才喜滋滋地道:“谢谢老祖宗,老祖宗原来对我最好!”
  那样子,颇有些对着萧槿显摆的意思。
  老夫人看着这小孙女,一时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人都说她更偏疼长孙女萧槿,只以为她是重嫡庶的人,只爱嫡出孙子孙女,不喜庶出孙子孙女,可天地良心,她也是冤!
  都是她亲生儿子的儿女,她犯得着分什么嫡庶,实在是这小孙女儿,明明是和萧槿一样吃穿用度长大的,但是那气度那性子那脑子,都是和萧槿没法比的。
  你听听这说的话,明明也是及笄的姑娘了,跟小孩子斗气似的!
  怪不得她一直喜欢明理大气的姑娘,就不爱这股子小家子气!
  老夫人暗自叹息。
  叹息之余,恰好看到了旁边的顾穗儿,不免又是一阵心疼。
  这孩子真是恭敬谨慎,做起事来小心翼翼的,虽不是她喜欢的那种能上大场面的姑娘,不过她还是一看就心疼。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对了眼缘。
  在老夫人那里陪着说了一会子话,恰好炖的燕窝羹过来,她也跟着吃了一盏,又坐了一会,便赶紧回去听竹苑了。
  她得趁着萧珩还没回家,先把衣裳给换了。
  这几天他只要回家了,就会把她叫过去认字,还会检查她白天在家练字的情况。
  所以她都是在他没回来前就偷偷摸摸换了衣服,好让他高兴。
  可是当她来到听竹苑院墙外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往常有些懒散的洒扫仆妇正蹲在那里卖力地清理落下来的竹叶,那种干劲,和往常不太一样的。
  而就在听竹苑不远处的高墙下,她还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立在那里。
  是江铮和胡铁。
  她也是最近才慢慢明白,因为这听竹苑有了女眷,也就是有了她,所以那两位男侍卫都不进院了,只是远远地立着,等候萧珩的吩咐。
  看到这两个人,她的心便沉下来了。
  有一种做贼被逮住的感觉。
  一定是萧珩回来了。
  低下头,她看了看,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二少奶奶送的夹袄,大少奶奶送的裙子,一点不旧,挺新的。
  如果骗萧珩说这衣服也是他派人做的,他会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萧珩:你说我会信吗?
 
 
第19章 
  当然不行的。
  顾穗儿知道,骗人是行不通的。
  谎话编得再圆,只要他用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扫一眼,她马上就得露馅了。
  所以她还是低着头,乖乖地,想做错了事的小丫鬟一样走进了院子。
  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翠竹下的男人。
  翠绿的竹叶下,男人一身宽松白袍坐在竹椅上,修长好看的手里拿着一卷书,正低头看着。
  他应该是刚刚沐浴过的,头发还没有干透,额上系一根绛紫色镶宝石的抹带,那绛紫色缎带便和墨色长发一起披散在肩上,点缀在柔软的白袍上。
  秋风偶尔起时,竹叶窸窣,他白似雪的袍角被悄悄掀起,又落下。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抬起,翻开一页书。
  顾穗儿在这一刻,忘记了呼吸。
  她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不知道原来男人可以把白色袍子穿得这么艳美,也不知道原来有人仅仅是坐在那里便可以有这么优雅高贵的姿态。
  脑子里懵懵的,只痴痴看他,天与地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了,她自己也消失了,这个世上只有他。
  “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放下手,抬头招呼她。
  她没动。
  听到了,但是两脚不听使唤,她傻傻地看着他。
  “过来。”男人依然是同样的神情,依然是同样的语气,说出了同样的话。
  这次顾穗儿终于回魂了,勉强找回点力气,抬脚,走近了。
  男人微抬起头,凝视着她,好一番把她打量。
  顾穗儿一直觉得,他的眼眸像山后面黑龙潭的潭水。
  不过现在,她发现好像不是的,他的眼睛里有火,燃烧在寒水之上的火,能把人融化掉的烫。
  她的心缓慢而清晰地收缩了下,握紧拳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天,他的唇擦过她的脸。
  她以为,之后他会做些什么。
  心里是期待的。
  因为期待,只要一靠近她,心跳就砰砰砰的。
  可是后来她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做。
  就仿佛那天根本不存在,就好像他的唇擦过她的脸只是一种巧合。
  烫人的眼眸打量着她,她脸上辣辣的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给我擦擦头发。”男人收回目光,望着一旁摇曳的翠竹,低声道。
  他的声音和平时的清冷感不同,现在有些哑,像是刚睡醒。
  “嗯。”
  顾穗儿这才发现旁边挂着一捧汉阳白巾,她取过来,细细地帮他擦拭头发,一缕一缕地分开,擦干,再梳理。
  擦得差不多了,顾穗儿小心地看了眼萧珩,只见他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便站在那里,不敢惊动他了。
  谁知道他的身形微动了下,脸一侧,就贴到了她。
  他的脸恰恰好贴在她肚子上,轻轻的,墨黑的发紧贴在她腰侧。
  顾穗儿开始的时候身体有些僵硬,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慢慢地缓过来,她低头看过去。
  男人是极好看的,好看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人描述他的好看。
  她总是会想起冬天里的雪,捧在手心里,干干净净的美,冰冰凉凉的美,也许这就是萧珩给她的感觉。
  就在这时,肚子里的小蝌蚪拱了拱身子,好像在翻身。
  萧珩好像感觉到了,在那一刻不动了。
  肚子里的小蝌蚪在轻轻踢了下萧珩的脸。
  萧珩开始不动,后来便用脸磨蹭着。
  隔着肚皮,顾穗儿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父子两你一下我一下的,一个在外面轻蹭着感觉,一个在里面任意踢腾拱动。
  她低头凝视着他,闭着眼睛的他睫羽垂下,微微拧眉,聚精会神。
  其实她这么腰有些累,不过她还是咬了咬唇,努力忍着。
  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子,小蝌蚪也喜欢。
  而就在这时,萧珩抬起手,轻轻地环住她的腰,撑住了她的身子。
  风吹过他墨色的发,绛紫色的锦带在她眼前飘,她一动不动地望着贴在自己肚子上的他。
  她觉得自己可以这样站很久,站一辈子。
  “怎么不动了?”萧珩突然哑声问道。
  “……也许累了吧。”顾穗儿猜。
  “嗯。”
  低低地嗯了一声后,他没再说什么,起身,握住她的手,往书房里走去。
  走了几步后,他看到了她身上的衣裳,那目光便停留了片刻。
  她心虚,躲着他的眼睛。
  “嗯?”他扬眉。
  “我错了……”她赶紧认错,低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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