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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木怜:???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人点名道姓地说矮?
  沈婳这才发现,苏澈这小几个月里,又窜了个子,原本他刚回来时,沈婳差不多到他的肩膀,这会只能到他的胸骨位置了,于是她又想起上辈子听到的爬楼梯接吻的笑话。
  “就你长得高!”沈婳嘟囔着。
  积雪不厚,人来人往得多了,也都变成了薄冰,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一跤。
  沈婳本来就想过会下雪,穿的也不是防滑的鞋子,于是在钟醴门前脚下一划,身子就往旁边倒去。
  苏澈一个眼疾手快,把沈婳揽进怀里,另一只拿伞的手稳稳当当地移到她头顶。
  “小心些。”苏澈无奈地再次提醒道。
  沈婳压下心里的悸动,小声地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不走了?”沈婳看他一动不动地站着问道,然后顺着他泛着冷意的视线往前看。
  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一位藏蓝色长袍的人。
  苏澈伞撑着有些低挡住了沈婳的视线,她好不容易才看清楚面前的那个人。
  苏渂。
  “十二皇子安。”沈婳在伞下给苏渂行了礼。
  “给太子殿下请安。”苏渂朝着她点了点头,也向苏澈弯腰行礼。
  “天寒地冻,十二弟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的好。”苏澈声音直发冷。
  苏渂苍白着脸咳了两声,“我来像母妃请安,等会便会回去,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苏澈点了点头,“我与嘉嘉还有事,便不打扰十二弟去请安了。”
  嘉嘉。
  苏渂望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身影出了神,过了很久以后在心里默念着。
  嘉嘉。
  苏渂双唇动了动,却没出声。
  “嘉嘉。”
  这两个字在齿间停留太久,最终还是发了声。
  苏渂的呢喃像是恋人间的喃语一般。
  他也想这么喊她。
  “殿下?”云天有点没听清楚,凑上前去问道。
  “没事了,去和母亲请安吧。”苏渂摇了摇头。
  沈婳看了一眼苏渂站立的方向,“我怎么感觉十二皇子的病更加严重了?”
  苏澈摇头,“不知。”
  窦皇后与顾贵妃天生的不交好,苏澈与顾贵妃一脉也向来不是很亲,在外人面前或许还会假模假样一下,在沈婳面前,却也懒得虚与委蛇。
  “你又不是大夫,当然不知道了。”沈婳吐槽着,她那句只是个感叹句而已,也没指着苏澈回答啊!
  苏澈见她像是在给自己解释一般,勾了勾唇。
  雪天路难走,平日里往来频繁的南宫门也异常的冷清。
  “我送你出宫吧。”苏澈道。
  这天气恶劣,他实在是不放心沈婳一个人回家。
  “没事,宫外有马车,我不会丢的。”沈婳和他摆了摆手。
  苏澈还要说什么,连山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太子殿下,北方急报,皇上正在找您呢。”
  苏澈点了点头,让他先下去,随后转身看向沈婳,沈婳抢在他前头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走了啊!”
  说着,还晃了晃苏澈垂在一边的胳膊。
  她亲密的动作对苏澈十分受用,他点了点头,目送着沈婳离开。
  “怎么回事?”苏澈收回视线,看到连山。
  “小的不知,今年京城格外的冷,估摸着北方也是如此,或许是靺鞨那里出事了。”连山猜测道。
  苏澈点了点,“今年确实是冷得厉害。”
  沈婳及了笄,也相当于是解了禁足,若是夏天她还有闲心去街上逛逛,然而冬日里她却连一秒钟都不在在户外呆着,恨不得立刻飞回自己暖和的静心斋才好。
  她坐在马车内双手捧着暖炉昏昏欲睡,却突然有尖利的哭喊声钻进她的耳朵里,马车吱呀了两声停了下来。
  木怜下车去看了看,回来答道:“小姐,是有个女子在求救。”
  “怎么回事?”沈婳掀开了厚重的帘子。
  被踩满了脚印的雪地里跪了个麻布棕衣的女子,“求求车里的贵人救救我吧,我刚才迎花院逃出来,若是被他们发现了,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
  迎花院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烟花之地。
  沈婳皱了眉,“你说的迎花院是青楼?”
  “回小姐,是的,我娘死的早,父亲爱赌,家里没了钱,他只好让我卖身抵债,可奴家不愿意,她们便对我百般打骂折辱,今日花魁献艺,声势隆重,奴家这才寻了机会偷溜出来。”那女子边说话边在雪地里磕头,额角带血,连雪地里都渗了些血丝。
  道路虽然比较宽,但总是停着也不是个事,况且周围还有好事的人一直在探头,沈婳让木怜干脆把那个姑娘扶到车上来。
  沈婳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姑娘怎么称呼?”
  “奴家贱名唤莺儿。”莺儿的声音又甜又娇,确实如同黄莺一般好听。
  沈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下一软,“等会我会遣人去迎春院把你赎出来,还希望你以后能够老实些。”
  沈婳吩咐道:“木怜,回去以后请给大夫先给她看看身上的伤,再让管家给她分配个轻点的差事。”
  莺儿连忙要跪下谢恩,奈何车厢里不能施展开来。
  她一边落着泪,一边和沈婳说着自己的身世。
  沈婳却不由地警惕起来。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苏灏刚从东宫出来,便在街角遇见了苏渁,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后者便急匆匆地从他身边路过。
  “哎!”苏灏转了身想去喊苏渁,却连片衣角都没碰到,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优哉游哉地自言自语,“这年轻人啊,总是那么浮躁。十弟也真是,以前觉得他傻,后来发现了他不过是故意为之,现在看来,倒是真的傻啊。”
  因着烛光的原因,屋内有些昏暗,苏澈拨弄了下暖炉内的木炭,“刺啦”声迸射出火星来。
  苏渁不顾连峰的一路阻拦,直接推了门进屋,屋内顿时敞亮起来。
  “十哥?”苏澈放下拨火的小钳子。
  苏渁的脸紧绷着,平日里傻乐的模样也被现在的阴沉所替代,“你可知沈婳对顾悔做了什么?”
  他似乎是气急了,往日的气定神闲一无所踪。
  苏澈一愣,随即说道:“嘉嘉若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你大可以去找她。”
  “她被指给你,便是你的人了。”苏渁道,“况且她是个女子,我还能把她怎么办不成?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以后能多管管她为好。”
  苏澈从暖炉边站了起来,想起平日里沈婳总与他说的话,“十哥的想法或许与我有所不同,我倒是觉得嘉嘉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她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做法,我干涉不了,也不想干涉。”
  苏渁被苏澈的说话唬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皱眉摇头,“太子这是也被沈小姐同化了吗?竟然说出这种有违纲常的话来?女子本就应该依附于男子,一旦成亲,丈夫便是天,便是她们的一切!”
  被沈婳同化了吗?
  苏澈短暂的出了神。
  或许是有点吧。
  他有点感慨。
  “十哥究竟想说什么?”
  苏渁眼睛顿时发了红,声音嘶哑似乎是想将沈婳撕碎了一般,“你可知沈婳给阿悔喝了红花?”
  前两日他回家得早,本来想与顾悔好好聊聊,却没想到见到的便是她一脸惨白地捂着肚子,后来直接疼晕了过去。
  他着了急,请了大夫才知道顾悔已经有月余的身孕,他还来得及高兴,大夫却又和他说孩子已经没了,在他再三的追问之下,大夫才老实地说了,顾悔这胎才刚过一月,还是胎相未稳的时候,却误食了红花导致落了红。
  然而府里是万万不会备着红花这种有伤胎儿的东西的,苏渁又问了跟着顾悔的丫头才知道,这几日她唯一一次出门便是去了沈府,他这才跑来苏澈这里兴师问罪。
  事情出乎意料,苏澈也蹙起眉,他沉吟道:“十哥,或许我说的话你可能不太爱听,但是我还是要说,顾姑娘自己便是大夫,若有人要害她,她自己便是最容易发现的。”
  “若按你说,是嘉嘉让她服了药,难道她会看不出药材中是什么东西?”苏澈继续道,“既然她知道,也喝了,这还表示的不够明显吗?”
  苏渁有一瞬间的崩溃,像是在发狂的边缘,他仿佛早就猜到了答案,却只是苦苦自欺欺人着,他眼眶发红,“我待她不够好吗?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够给她!”
  “十哥,你比我清楚,顾姑娘是最在意名分的人。”苏澈沉声说道。
  在回京后他便找人彻查了顾悔这个人,顺藤摸瓜也发现了一桩京城的陈年旧事,好巧不巧还与沈府有着联系,沈婳以前也在不经意间抱怨过沈常平与周氏,所以苏澈也是有点了解的,在查清后苏澈本来想与沈婳说的,后来事情繁多倒也忘了。
  “……是了。”苏渁苦笑两声,在塌边坐了下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以为只要把人绑在自己身边便好,只要让她臣服自己便不会再有别的想法,却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
  “十哥,我虽不懂顾姑娘,但是我也能看出她想要什么,那是因我身在局外,而你身在局中而已。”苏澈叹了口气,他从未想过一向精明看清局势的苏渁也有被感情缠绕的一天。
  苏渁保持着弯腰垂头的姿势,萎靡极了。
  苏澈看着他丧气的背影,摇了摇头,不再管他。
  苏渁独自静坐了一会,像是想通了一般,良久以后说道:“或许太子殿下说得对,她看中名分,也看中自己,不想依附于人,却又被我强迫在身侧,这么说来,倒是我错了……”
  也不知他醒悟得晚不晚,不知道顾悔是不是被他伤透了,她还能原谅自己吗?
  苏渁静想了一会,“太子还有事,那我也不便继续打扰了。”
  随便,便转身离开。
  等到苏渁走后,连峰欠身走了进来,“殿下,是小的没拦住昭王。”
  苏澈不甚在意,“没事,外面雪停了吗?”
  “已经停了。”连峰应。
  想起刚才苏渁说的事情,这沈婳倒是越发没有规矩了,他虽在苏渁面前护她,却还是不想纵容她总是任性,万一有一天酿成连他都无法护的大错。
  “过几日等雪化了后,约沈小姐出来。”苏澈吩咐着,连峰应了刚想下去,又被他喊住,“慢着,还是别去喊了。”
  虽说雪停了,但是腊月里越来越冷,沈婳的体质偏寒,还是别单独喊她出来受罪了,反正每月她都得去窦皇后那里请安,倒是再去教训一下便好。
  不一会,紧闭的窗户被敲了敲,玄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
  “殿下,今日沈小姐捡了个青楼的姑娘回去。”他欠了欠身,如实禀报。
  “青楼女子?”苏澈停下笔,觉得有些不妥,“你说清楚。”
  玄衣人将那日在暗中看到的事与苏澈说了一遍。
  他冷哼了一声,将狼毫扔在纸上,笔头的墨水渲染开一块宣纸,“倒真是宠过头了,做事都不带动脑子的。”
  苏澈虽然这么说,还是继续吩咐:“你去把那个青楼女子身份查清楚,我要看看什么样的人物能从青楼那种地方完好无损的出来。”
  在玄衣人离开之前,苏澈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若是身份不对,就趁早的。”
  玄衣人回了话,便又消失在屋内。
  他办事还挺快,没一会便带着一身的寒气回了来。
  “回殿下,小的去查的时候,刚好遇上沈小姐身边的邵阳,没想到他也在查那位姑娘。”玄衣人将自己所查到的事与苏澈说了,“不过她家乡那边刚安排了人去,估计得有个几日才能知道。”
  听到玄衣人的回禀,苏澈唇角上扬一些,“倒还是没有蠢到无可救药,不急,你在暗中护好她便是。”
  苏澈又吩咐了一些事情,才让他回去。
  他回到沈府的时候,为了不让沈婳发现,动作极轻,刚要走回原来一直隐藏着的位置,便见一位粉衣少女站在那里。
  他连忙行礼,“沈小姐。”
  “你从苏澈那回来啦?”沈婳弯着眼笑起来,“你去查了吗?莺儿可有异常?”
  他心下一惊,本以为平时隐藏地够好了,却没想到还是被沈婳发现了。
  “你快说嘛,我在这等你好久了,都快要冻死了。”沈婳瞧他不言不语也有点急。
  “沈小姐先进屋暖着,若是冻坏了,可是饶不了小的的。”他将沈婳请回屋内。
  “苏澈这么凶啊?”沈婳有点好奇,她还没见过苏澈发火的样子呢。
  “殿下并不凶,只是殿下是小的一心侍奉的主人,沈小姐不日便会嫁给殿下,那自然也是小的的主人,小的自当谨慎照料的,若是有差池,小的也会良心不安的。”他说道。
  这个人倒是对苏澈忠心耿耿,沈婳想着。
  “你叫什么名字?”沈婳补充道,“以后我应该也能吩咐你吧?总得给我个名字好让我喊你吧,不然让我天天去那里等着吗?”
  “小人名叫甲一。”他回想了半天才想起很久以前苏澈随意给他定的名字,这些年他们多是靠暗号行事,也很少会有叫名字的情况,反而是不记得了。
  “啊?”沈婳脑袋一空,“苏澈起的吗?”
  “是殿下起的。”
  沈婳:“……”
  好的,她知道苏澈的起名水平了。
  “你们不会还有什么甲二,甲三之类的吧。”她随口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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