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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坐这有些无趣,我们出去逛逛,不过那些人烦得很,只好做个假了。”沈婳接过桃枝,不甚在意地在手里甩了一圈。
  前面的小径左右各有路,听刚才的声响雅轩似乎在左侧,沈婳才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把自己送到苏澈与沈妤之的面前,于是择了右侧的路,顺着台阶下了草地,靠在河边散着步。草地上有些妙龄少女在放风筝,或者是凑在一起说体己话,热闹无比。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前方的路突然被堵住,那人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袍子,气质温润入玉,正背着双手看着面前的春湖。
  沈婳认得他,之前出入宫宴时,这个人就经常在她眼前晃悠。
  那人也看到她,对着沈婳露出一抹笑:“沈姑娘。”
  “七皇子。”
  皇七子,苏瀚,如果沈婳没记错,这个人一开始喜欢皇后,为了她迫害沈妤之许久,然而求而不得之后却又被沈妤之的真性情吸引,又帮着算计皇后……一个一言难尽的人。
  了解故事以后再次见到这些人,沈婳心里有些微妙。
  苏瀚前期还算是忠心耿耿,痴心一片,若是就这么将就了他,十一皇子难道还敢抢哥哥的人不成?
  不过沈婳也就是想想,毕竟这个主也不是个善茬。
  “本以为今日的桃花已经够娇艳的了,直到见了沈姑娘才发现,这些明媚的花不如沈姑娘的惊鸿一瞥。”苏瀚笑着看她,“不过,看上去似乎是差了些什么。”
  苏瀚刻意的夸赞或许是会让人心花怒放,然而沈婳只要一想到他后来的手段,就起不了一点乱七八糟的心思,她只想离这个人远一些,离皇宫远一些,她才能活得更久些。
  见沈婳不搭话,苏瀚将手里的迎春花枝插到沈婳的发髻里:“这样更加好看了。”
  沈婳:“……”
  这个人是真的厚脸皮啊。
  沈婳从发间摸出那根花枝子:“我已有了,怕是不能收七皇子的花了。”说着,给他晃了晃一直抓在手里的东西。
  其实苏瀚在第一眼便发现了沈婳手里的粉枝,只是并不放在眼里,沈婳刚入园时他便让人跟着了,她拒了几个人到底有没有接过花他还是清楚的。
  “是我大意了,竟然没注意到沈姑娘已经有主了。”不过见沈婳一脸防备的样子,苏瀚也不准备揭穿她。
  对于苏瀚的误会,沈婳也不准备解释,各自怀揣着心思交流了两句,苏瀚便被一位小厮喊走了。
  又绕着河堤走了一会,沈婳脚有了些酸意,便找了个石凳坐下歇息。她不雅地把腿伸直,五指蜷成拳敲着膝盖部位。
  “木怜,你刚才可有打听到那十一皇子长什么样子?”她还是耿耿于怀。
  “打听他做什么?”木怜还未开口,面前突然多了一枝粉嫩的花枝,沈婳熟悉的男声从右后方传来。
  沈婳寻声望去,那人今日穿了一身白色袍子,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确实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眉目里的笑意极淡,可她一眼便看出他心情不错。
  不知道为何,沈婳觉得陆柳意对十一皇子的评价落在她这位认识了多年的人身上也恰如其分。
  “哦,听闻他与我表妹在雅轩比试,有些好奇罢了。”沈婳并未接过那束代表着求婚意图的花枝。
  “拿着。”苏澈以为沈婳是忘了,便提醒道,“你表妹也不过如此。”
  “你怎么知道?”沈婳有些好奇。
  “刚才路过,恰好听到。”
  “哦。”沈婳玩弄着手里的手袋,“那你觉得十一皇子怎么样啊?”
  苏澈眼睛一眯,注意到沈婳手袋里露出了半截粉色花瓣。
  沈婳见他望着自己手里的袋子发呆,举起手里的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话呀。”
  “还可以。”
  苏澈夸也不是,损也不是,只好说出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来。
 
  ☆、第8章 第八章
 
  沈婳之前和他一直有书信来往,大部分是说平日里生活的一些的趣事,虽然很少提及嫁娶,不过苏澈原本以为她对自己也是有意的。
  可是她却不愿意接自己的桃枝子。
  苏澈有些不悦地眯了眯眼。
  沈婳心里有些烦躁,也没有留神苏澈脸上的表情,她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手袋,想着要不趁着还没见到十一皇子,她先溜为上好了。
  “身体不舒服?”苏澈抿着唇软了些声音问道。
  沈婳脸色看起来也不如往常一样有神采,苏澈不由地也有些担心,害怕她是真的有了什么心病。
  沈婳摇了摇头,想了片刻又点点头:“窦哥哥,我先回去了。”
  苏澈面色如常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叹了口气。
  杀伐果断万事明了于心的十一皇子,居然也会有犹豫困惑的时候,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小姑娘,若是让他的谋士看见,或许有不着调的都得笑出声来。
  沈婳刚走没两步,便听见堤岸上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十一弟,你原来在这里啊!”
  她僵硬在原地,在听到“十一”那两个字时,背后瞬间起了冷汗,不是她草木皆兵,又不是要继承皇位,除了皇家,谁会生十几个儿子出来?
  随后,她听见了有人踏上草地的声音,脚步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停住,那个分外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没什么波澜,漫不经心:“五哥好。”
  那声音仿佛像是罂粟一样,勾住了沈婳的魂,哪怕知道回头便是剧毒,她也忍不住想去转身确认,然而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她却仿佛花了全身的力气。
  回头的一瞬间,她一直抓在手里的袋子落在了地上,那袋子在地上弹起了两下,然后便靠在沈婳脚边不动了,有几瓣桃花随着剧烈的晃动撒了出来,落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苏澈眼里带着一些稍淡的笑意在与那位稍微年长些的男子在交谈,沈婳脑子里一片浆糊,思维涣散的厉害,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听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直到五皇子苏灏移了下视线才发现不远处还站了一位小姑娘,正傻愣愣地盯着他的十一弟看呢。
  “这位是?”苏灏向苏澈示意。
  苏澈这才注意到沈婳还没离开,看她正傻傻地望着自己,刚才因为她拒绝自己桃枝的那点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沈相的嫡女,沈婳。”
  说着,他走了两步,在沈婳面前停住,又弯腰帮她把手袋捡了起来,系紧袋子的松紧绳,给沈婳递过去:“身体不舒服怎么还在这傻站着吹风?”
  苏灏连连啧声,虽然他一直听说过有沈婳这么个姑娘都快把他家十一的魂都要勾了去,这也第一次见,温柔耐心过头了,他对自己的姐妹可都没这么专注,也就是这两年才对机灵古怪的九妹稍微好些。
  苏澈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然而他的身份却让她无比陌生,沈婳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十一皇子苏澈?”
  沈婳眼里掺杂了惊恐、慌乱、不知所措还有一些莫名的委屈,这与苏澈曾经预想过的她会有的反应大相径庭,他甚至不懂这些情绪为何会出现在沈婳身上。
  苏澈点了点头。
  沈婳心里最后一点的庆幸也消失了,她声音莫名地在发抖:“你骗我。”
  我从未和你说过我姓窦,你也从来没问过。
  苏澈原先的说辞是这样的,可是看到沈婳一副受骗的样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了,以他的身份,并不需要和别人道歉,以至于在此刻,他也说不出一句对不起。
  气氛有些凝滞。
  沈婳突然回过神来,从苏澈手里抢过蓝色的手袋,顺势气呼呼地撞了他一下,苏澈没反应过来,踉跄一下,刚想去牵沈婳的手,却被她躲开,随后人便从他面前离开。
  苏澈望着沈婳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本以为沈婳最严重不过大怒然后锤他两拳罢了,没想到却一言不发就愤然离开,实在与她平日里的性格不符。
  沈婳赶回静心斋时,到处翻着书架,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木怜亦步亦趋地跟着:“小姐,您找什么呀,奴婢来帮你找。”
  沈婳红着眼眶:“你去把那个骗子之前送来的东西都给我翻出来。”
  木怜心惊胆战地道:“您说的是十一皇子?”随后她被沈婳狠狠瞪了一眼,于是木怜缩了缩,也不敢多话,四处寻物件去了。
  沈婳看着书案上的一堆小玩意与字画,委屈地不得了。
  她一直避之如蛇蝎的人,原来在三年前就呆在她身边了。
  也是她自己傻,皇后姓窦,还有三年前皇太后薨逝之事,再加上苏澈平时的吃穿用度皆不像是一个平常的富贵人家,那么多的巧合,她却偏偏傻乎乎的没有一点怀疑。
  沈婳一件件地将那些小物件放进棕红的锦盒里,鸳鸯扣、桃木梳、竹子编的蚂蚱……她零零碎碎装了两大包,沈婳咬着下唇,将盒子盖上,然后又把之前苏澈送来的画卷吧卷吧用绳子捆好。
  “木怜,你去把邵阳给我喊来。”
  沈婳最后将这些东西一起裹紧一个包袱里吩咐道。
  “小姐。”邵阳很快就进了屋子。
  “你以往送信都是送到窦府?”
  苏澈应该是刻意在窦府安排了人,以防她发现纰漏,而且还刻意躲着她,明明她入宫赴宴很多次,却从未见过十一皇子,陆柳意都能无意间见过,而她却对这个人的存在都不知道,明显就是被人刻意瞒着了。
  “回小姐,是,窦府有个门童叫连峰,小人一般都是与他交接。”
  连字辈的,果然是苏澈刻意安排的人,她是知道苏澈贴身的小厮叫连山的。
  沈婳气得不轻,咬了咬牙,一肚子的火,想干脆就把手里的包袱给砸了,却又不舍得这些年的回忆。
  “邵阳,你去把这东西给连峰送去,让他转告他家主子,以后不用再送东西过来了,你也去吩咐前后门的守卫,若是再有人给我送东西来,一律拒了。”
  沈婳说完话便离开了书桌,似乎是一眼都不想看那个包裹。
  “是。”邵阳手脚利索,很快便拿着那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离开了。
  沈婳现在气到极点,转而便想到另外一个人。
  沈子轩。
  沈子轩明明从一开始便知道苏澈身份,却在她主动询问时不否认也不承认,然后任由她瞎猜,这三年间,也放任她和苏澈发展,她都要怀疑沈子轩是不是在帮苏澈办事了。
  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沈婳倒吸了口凉气,随后又想起在沈婳因第三个皇子难产而亡以后,沈相很快便倒了台,沈家主府一落千丈,沈妤之那一支却平步青云。
  得找个机会,隐晦地和沈子轩说说,让他别给苏澈办事了,吃力不讨好,以后还要被过河拆桥。
  连峰也是个会看眼色的,听到邵阳的话便知道是大事,于是火急火燎地入了宫,把东西呈给了刚回来不久的苏澈。
  他眼皮跳了跳,抿着薄唇扯开了袋子,那个绣着彩锦的褐色礼盒安静地躺着,旁边还卷了几幅画纸。
  苏澈修长的手一只扯着画纸顶部,另一只扯开画纸底部,映入眼帘的骤然是当初他差人给沈婳送过去的,他又接连看了几幅,皆是他这些年送过去的。
  看来沈婳确实气得不轻,居然把这些东西又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
  苏澈又掀开了锦盒,也是这些年他四下寻来的小玩意,他沉着脸又把盖子盖上:“连峰,东西送来时可以话递来?”
  连峰犹豫了片刻:“……有。”
  苏澈心情不佳地看他一眼:“有就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
  “沈小姐说……让您以后别送东西过去了。”连峰战战兢兢地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苏澈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摩挲着画纸边角,有一张上还沾了些墨水在上头,看见那些粗心的水墨,苏澈有些烦躁的心却沉淀了下来。
 
  ☆、第9章 第九章
 
  没几日后,沈婳偶然听闻沈子轩提及南诏王世子入京之事,沈婳觉得自己就像个小算盘,被人拨一下才能想起一点,但是若让她主动回忆什么重要事件,脑袋却空空一片。
  如果她没记错,日后南诏会起兵,尚未及冠的苏澈主动请缨,皇帝不仅不担心反而放任他去军队中历练,三年后平定南诏,苏澈名望更盛,南诏妄图求和,送了长公主来联姻。
  那就是未来昭庆帝的淑妃。
  沈婳突然有些看不起苏澈,嘴上说着喜欢沈妤之。可是该宠幸的人却一个没少,四妃九嫔被占的满满当当。
  她叹了口气,一想到以后她也要成为那些人中的一个,就头皮发麻,她一点都不想和一群女人斗来斗去啊!
  要不然,她趁着现在大局未定,先下个狠手把苏澈给……了?
  这个念头刚出来,沈婳赶紧甩了甩头,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光是想想,就让人害怕。
  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把苏澈给……呢。
  和南诏世子合作?不过她的父亲正是主张收编南诏的官员之一,南诏世子是个傻子也不会和她合作,况且,她也没有那么大的筹码。
  沈婳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往花园里走。
  春日里万物复苏,百花齐放,沈府的花园里也是热闹无比,她远远地就听到了沈妤之俏皮的打闹声,自从沈妤之入书堂后,周氏对她可是格外的喜爱,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恨不得把这个旁系的孙女用根绳子绑在自己身上,时刻盯着,于是,本该在下学后回自己府的沈妤之同学,被祖母安排在了自己身边贴身养着。
  “表姐好。”沈妤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沈婳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和她行礼。
  沈婳想也不冷不热地和她点了点头:“表妹。”
  每次见沈妤之,沈婳都不得不赞叹苏澈眼光确实是高,沈妤之长得好看,那一双桃花眼时刻都带着水意,看起来惹人怜爱。
  “表姐,我刚才还在和祖母说,今日想出去逛逛呢,我听闻城里最近来了个戏班子,在城西那边搭了个台子,天天在表演呢。”沈妤之亲密地挽上沈婳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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