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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让我抱一下——折纸蚂蚁

时间:2018-12-25 09:18:29  作者:折纸蚂蚁
  苏木兮忙解释:“不是不是,同学。”
  王大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时斐,忍不住赞叹:“小伙子真精神,木兮眼光不错。”
  “王大妈,您误会了。”
  王大妈根本不听她的话,自顾自的说:“买这么多菜,请了不少亲戚朋友吧?”
  “没有。”苏木兮叹气,感觉解释也是徒劳。
  “快上去吧。要不是我还有事儿,等会儿就去你家蹭饭去了。”
  苏木兮脸上笑嘻嘻,却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王大妈您有事!
  王大妈风风火火的走远了,苏木兮同时斐说:“你别多想,王大最喜欢无中生有了。”
  时斐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但是心情很不错,就连着破旧的楼梯看着都比刚刚要顺眼多了。
  “没有电梯也是好事。”时斐说。
  苏木兮费劲的爬着楼梯,装满菜的袋子把手指勒的血液不通,手指惨白惨白的,呲鼻笑了一声:“好什么?”
  时斐从她手里拿走了菜袋子,大步上着台阶:“邻里间关系好,大家都坐电梯,楼上楼下可能一年半载也见不了面。”
  苏木兮看着空空的手掌,轻抿了一下唇,跟上他的脚步。
  见不了面才好呢,省的像今天这样被误会。相信不出一日,附近邻居都知道她有了男朋友,而且还带回家过年。在学校就深陷“绯闻”旋涡,没想到在家门口,也难逃此噩运。
  苏木兮和时斐回到家,赵美琴和老何已经在家里坐着,看到时斐纷纷起身迎出来:“你就是时斐吧?何遇天天念叨你!”
  时斐礼貌的回应:“叔叔阿姨好。”
  苏木兮在一旁打量着他,虽然他平时骄傲又自大,可是在长辈面前却彬彬有礼、进退的当,果然会演!
  苏木兮和杜清灵在厨房忙碌着晚饭,何遇一家三口和时斐在客厅聊天,何遇父母恨不得把时斐祖上三代都问个遍,时斐也是配合,有问必答。要是在基地,有人这样左右夹击的追问他,他估计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赵美琴一脸殷勤:“21了,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赵美琴拍着胸脯说:“放心,包在阿姨身上。”
  何遇急忙拦着:“妈、妈,就您手里那些资源,我都看不上。”
  赵美琴瞪了何遇一眼,“给阿斐介绍,肯定是最好的,”她又转向时斐,眉开眼笑道:“放心。”
  老何说:“我看木兮就不错。”
  赵美琴一拍大腿:“对啊,木兮不就是现成的吗?”
  正切菜的苏木兮差点儿切到手指。她就做个饭而已,红线怎么就牵到她这里了?
  何遇翻了个白眼,“妈,老大和木兮还用你介绍吗?他们天天见面。”
  何遇此话有理,他们的关系,用得着外人介绍?
  赵美琴说:“那他们双方同意吗?”
  苏木兮不禁竖起耳朵,一颗心都被牵动着,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种事情,”时斐停顿了片刻,“还是两个人私下说比较好吧。”
  杜清灵察觉出苏木兮的异样,回头问:“怎么了?”
  苏木兮摇头,清了下嗓子继续切菜,“没事。”
  老何坚持喝点酒,何遇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老大,我负责把你安全送回基地。”
  杜清灵说:“留下来住一晚也行,住木兮那屋,木兮和我睡。”
  时斐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看了一眼苏木兮。
  老何平时没事就喜欢独自喝两盅,其实酒量很差,今晚有时斐和何遇陪着,他也高兴,很快就喝多了,被赵美琴和何遇搀扶着回了家。
  吃过饭,时斐帮着苏木兮收拾桌子。
  苏木兮瞥了他一眼:“你还挺会表现自己的,在基地可从没见你洗过碗。”
  时斐将空盘子摞在一起,不动声色的说:“好钢用在刀刃上,该表现自己的时候必须当仁不让。”
  苏木兮在心中狠狠的“呸”了他一句。
  时斐和何遇都喝了酒,时斐“不得不”留下来住一晚。
  时斐走进苏木兮的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一张床,旁边摆着书桌和衣柜,书桌旁有个小小的书架,堆放着满满的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床上铺着粉色小花的床单,应该是洗过很多次,微微有些发白。她的房间温馨且温暖,就像她本人一样。
  时斐在房间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看到。
  钟楚安打了电话过来,追问他去哪了。
  时斐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竟然是速写本,扉页上写着“木人”二字。他满怀好奇的打开,随意敷衍着电话彼端的人:“喝了点酒,晚上不回去了。“
  “你忍心留我一个人?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头晕的厉害,不行了,我得睡一会儿。”
  “喂、喂,时斐你丫的!”
  时斐不理会钟楚安在电话里的“嚎叫”,冷酷的挂掉电话,一页一页认真翻看着速写本。
  苏木兮抱了被子进来,竟看到时斐正坐在书桌前看她的速写本,这个本她藏很深,连杜清灵都发现不了,他怎么翻出来了?
  苏木兮赶忙关上门,走上前抽走本子。
  “看来你挺喜欢画画的。”
  苏木兮食指放唇边“嘘”了一声,神情严肃。
  时斐不解:“怎么了?”
  “不许在我妈面前说我画画的事情。”
  时斐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既然这么说,听从就是了。
  苏木兮把速写本塞进书架里,又拿了本书挡住。
  她将被子在床上铺好,又从衣柜里拿走自己的睡衣,确定没有别的要拿的,便对时斐说:“洗手间放了新的牙刷,没有新毛巾,勉强用纸擦一擦吧。我去休息了。”
  时斐忽然站起来,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小了。
  他一步跨直苏木兮的面前,没头没脑的说:“我有点儿想知道答案。”
  苏木兮感受到了时斐带来的压迫感,不仅往后退了一步,“什么?”
  “何遇父母说的。”
  苏木兮立刻红了脸,心怦怦跳很快,轻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睛看向别处,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你没听到?”
  苏木兮咬唇,轻“嗯”一声:“没听到。”
  他朝她走近,她步步后退,直到退到门边,退无可退。他的手臂撑住墙,将她环在自己与墙之间,低眉看着她。看你还往哪儿跑?
  她亦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目光,手指放在背后,紧贴着门,想抓到什么来阻止自己在他的目光中沉沦,可是空空如也。
  “你觉得我怎么样?”他声音低哑,魅惑满满的开口:“我这个人,你满意吗?”
  苏木兮心如擂鼓,“还好……吧。”
  时斐盯着她的发顶,目光深深,声音低哑:“那你说说,我好在哪里?”
  苏木兮闭了下眼睛,懊悔极了,应该直接说不满意。
  时斐的脸似乎离她又近了一份,尾音轻挑:“嗯?哪里好?”
  苏木兮紧贴着门板,紧张到呼吸紊乱。她眼睛盯着桌子一角,脑海里飞快的盘算着。他除了长得好,好像也没有可取之处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杜清灵的声音:“木兮,把房间的暖水壶提过来。”
  “这就来。”苏木兮立刻答道。
  苏木兮如释重负,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得,抓起桌上的暖水壶,拉开门逃似的跑出去。
  时斐仰天长叹,眼看就要到手的羊就这样跑了。
  酒精的作用让他开始头晕,他走到床边躺下,翻了个身,侧脸贴着她的枕头,鼻尖萦绕着她的味道,让他狂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他把枕头抱进怀里,困倦的睡意袭来。
  许是下午睡多了,又或者被时斐的话影响,苏木兮睡不着,也不敢翻身,怕影响母亲睡觉,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听着床头闹钟滴答、滴答的响。
  “木兮,你睡了吗?”杜清灵轻声问道。
  苏木兮赶紧闭上眼睛装睡,怕被问起她和时斐的事,遇到不好答的问题可怎么办?
  见她没有回应,杜清灵又继续说:“你还记得……你的爸爸吗?他回来了,说想见见我们,你说,我们去,还是不去?”
  苏木兮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和母亲联系,还要和她们见面,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呢?不管不问这么多年,带着新欢在国外潇潇洒洒这么多年,根本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现在才想起来弥补她们吗?
  苏木兮听到背后,母亲似有似无的叹息声,觉得很难过,也为她不值。
  母亲对他的感情,深到让她无法想象,而母亲的深情,换来的确实现在这般结局。
  母亲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情如姐妹,木兮喊她大姨。大姨经常贴补她们。可是母亲常说,不能一直靠着她,她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过的也不宽裕,人还是要靠自己。
  大姨曾偷偷告诉她,在父亲一无所有的时候,母亲跟了他,他一日日发达起来,却为了攀龙附凤,狠心抛弃她们,跟着富家女移民国外,每月只给她们少到可怜的生活费。
  那一点点生活费,只能勉强够她们两个生活。物价连年飞涨,生活费却不涨,还是十年前的水平。
  母亲结婚前,是很有潜质的服装设计师,生下她后,因为身体不好,再加上没人照顾她,便再也没有工作。
  他们离婚后,已经与社会脱节的母亲很难找到工作,但是迫于生计,在干洗店摆了个缝纫机,帮人缝补。母亲做工细致,价格又公道,生意很好,母亲常说要多攒点儿钱,给她准备嫁妆。她总说不要嫁妆,也不想结婚,要一直陪着妈妈。每当这时候,母亲总会抱着她说她是傻丫头。
  母亲为了不耽误客人时间,经常熬夜干活,累到腰疼难忍,却为了省钱一直不肯去医院,后来她硬把母亲拉到医院,医生说是生理曲度变直,需要多休息。母亲答应她少接点活,多休息,然而没多久,母亲又被查出了子宫癌。
  那时候,苏木兮真的觉得天要塌了,她背着母亲,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怕影响母亲病情,她不得不在母亲面前,强颜欢笑。
  还好,癌症早期,做手术仍有机会康复,可是她们没有那么多钱。她把周围邻居都借遍了,又申请了学校的助学贷款,还是不够,不得不找大姨借钱。
  大姨得知母亲生病,又四处借钱,狠狠的骂了她们。那天,大姨在家里哭了一下午,她说她们把她当外人,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她。
  为了照顾母亲,她不得不休学半年。那些日子,她白天照顾母亲,晚上看书,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在她们最艰难的时期,那个所谓的爸爸从来不曾出来帮她们一把,现在却假惺惺的表现出一副很思念她们的样子,她绝不会接受的。
  昨晚在楼下见到他之后,夜里她想了很多,有一点儿始终没想明白。她的名字是他取得,取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想,他们应该是相爱的才对,可是,他竟然可以为了富贵荣华,抛弃妻子。爱情,竟这般经不起考验吗?
 
  ☆、第33章 第 33 章
 
  其实在过年前, 秦瑜就想和电竞协会的刘会长见一面, 当时已经临近过年,于是就将会面安排在了年后。
  初四这天晚上,刘会长应邀来到了城东有名的会所,见到了ATB的大股东秦瑜。
  刘会长全名刘海明,三十多岁,是中国电竞行业的先锋人,早年也是职业选手出身, 拿过几个国内比赛的亚军, 职业战绩谈不上出众,但是却为中国电竞的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2011年中国电竞协会成立, 刘海明被推举为第一任电竞协会会长。
  六个职业俱乐部总经理出任电竞协会理事, 王焕便是其中之一。
  名义上秦瑜是ATB队长, 王焕是俱乐部总经理,可是圈内人都知道,ATB还是得听秦瑜的,谁出钱,谁就是爸爸。
  刘海明进了包间, 秦瑜和王焕纷纷起身相应, 三人互相寒暄客气了一番,刘海明便被推上了主位,另外两人分坐两边。
  中国电竞协会将协同飞讯游戏公司, 将在中国大陆成立王者联盟职业联赛, 职业联赛将成为通往世界总决赛的唯一渠道。秦瑜和王焕非常关心哪几支队伍能进入联赛。
  之前的说法是城市争霸赛全国赛前八名, 将进入联赛,但是官方一直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ATB在大区赛的表现并不值得称赞,最终只以东区第四名的成绩进入全国赛,能不能在全国赛取得前八名还是未知数,秦瑜自然想争一个心安,能取得前八名当然最好,就算进不了前八,也要在联赛中占据一席。
  刘海明半开玩笑的说:“这可是在为难我啊。”
  秦瑜姿态也放得很低,陪着笑:“岂敢岂敢。”
  “以ATB的实力,进入前八应该不在话下吧,毕竟是去年夺了世界总冠军的队伍,实力在这摆着呢!”
  秦瑜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想必刘会长也知道,去年的世界总决赛之后,时斐没有和俱乐部续约,还带走了队里两位得力干将,自立门户,成立了新战队叫WDF,这支队伍今年也参加了争霸赛,现在已经进入全国赛了。”说到这里,秦瑜又是常常一叹:“时斐这一走,几乎把ATB的血给抽干了,今年的队伍实力可大不如从前了。”
  刘海明点了下头,“有所耳闻,不过我也听说,你们挖走了他们的中单,也姓刘,叫什么?”
  王焕在一旁低声提醒:“刘浩宇。”
  秦瑜瞪了王焕一眼,王焕立刻低下头。
  “对,就是他,”刘海明停顿了片刻,话锋一转:“不过秦队长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相信你一定能给ATB带来远大前程。”
  “谢谢刘会长认可。”说完,秦瑜对王焕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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