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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带娃日常[穿书]——谢灵树

时间:2018-12-25 09:19:23  作者:谢灵树
    挫败吗?朱玲玲无意识地拿了个橘子在手里玩,夜寒时也会挫败吗?其实他事必躬亲已经做得很好了,可是好像冥冥中总有股无形的阻力,夜少的面子也不好使了,除了上一次签的对赌协议,到现在也没融到第二笔资金。
    时尚行业烧钱之快,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
    就像那些大牌奢侈品,差不多造型的蛇皮袋,普通人背着是回乡探亲,而打上了“XXXX”的标志,去时装周的T台上溜达一圈,那就是时尚单品了,价格也完成了从两块到两万这样质的飞跃。
    时尚不一定要好看,但一定得贵。
    对此有人是这样的定义的,大概就是你拿一万块买回来的一个本身价值一百块的东西,那么这个东西所代表的就不再是商品,而是一种贫富悬殊的价值观。
    而做时尚杂志,是非得和这些品牌方打交道不可的。
    第一笔资金已经砸下去了,远远不够,他们还需要更多。
    朱玲玲想到这里,问:“付哥,如果《V.F》真倒了,你会怎么样?”
    付琛把苹果啃得咔咔直响,说:“还能怎么样,找下家呗。”
    朱玲玲:“你不是夜总的特别助理吗?”
    付琛说:“是啊,但是如果《V.F》没做出来,他就要自动放弃夜家的继承权,以后也用不上我啦,难道你想让我去他家做管家么?”他想了想,又说:“如果工资高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朱玲玲极为惊讶地问:“放弃继承权,有这么严重吗?”
    之前她只知道夜家不提供资金注入,还以为这是一场故意给夜寒时的考验,现在看来,分明是争家产来了。
    付琛吐了口苹果皮,说:“嗯,他这个人其实挺倔的,说……”
    话说到一半,门被“砰”的一声推开,Mike冷着脸走进来,坐在他们对面,开口就是:“八千万够了吗?”
    朱玲玲和付琛愣了一下。
    Mike说:“我刚刚打电话问了理财师,我名下的所有动产凑一凑,大约只有八千万多点,我留个零头,借你们个八千万整。还有欠条得打一张,不然我家里那边发现了不好交差。”
    朱玲玲惊呆了,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真是个肥羊。
    付琛说:“走合同吧,八个点的年利,等会我打印好了给你。”
    Mike不屑地说:“才八个点。”
    朱玲玲拿根香蕉砸他,“八个点还嫌少。”
    Mike接住,说:“你知道这些钱放我的理财师那里一年可以挣多少吗?去年……”
    朱玲玲捂住耳朵打断他:“你够了,我不听!”
    Mike:“……”
    付琛说:“如果业绩好的话,年底还有分红,如果倒闭了,夜总以后自掏腰包还你,总之不会坑你的。”
    Mike翻了个白眼,剥开香蕉,哼哼两声,很有自知之明地说:“可拉倒吧,这种鸿门宴再来两次,我的老婆本都要被你们薅空了。”
    .
    合同做完后,办公室里的打印机却坏了,朱玲玲在网上报了故障维修,然后拿U盘去楼下打印了三份,拿去给Mike签。
    那小子看都没看,眉飞色舞地签了名字。朱玲玲奇怪,他刚刚不还气得不行吗?结果Mike小小声告诉她,之前一直装穷装得很累,现在是真穷了,他觉得自己瞬间有了底气,腿也不抖了腰板也直了,以后肯定能穷得越来越自然。
    朱玲玲:“……”她差点忍不住想告诉他,其实人人都看得出来你有钱,现在才开始真穷,貌似有点晚了。
    朱玲玲拿着合同回去给夜寒时签字,他大致翻了翻,嘴唇抿成一条线,提笔在最后一页写上名字。
    朱玲玲接过合同,没走,犹豫了下,喊:“夜总。”
    夜寒时:“?”
    朱玲玲说:“你方不方便给我个银行账号,我把上次衣服的钱给你。”
    十几套衣服,小两百万,真是想想都心疼肉疼啊。
    夜寒时低下头,写了两个字,见她还没走,说:“不用了。”
    朱玲玲坚持:“不行,这钱必须得给。”再说现在他的手头已经这么艰难,她哪里好意思占这个便宜。
    夜寒时摇摇头,继续低头写字,态度很明显是此事不必再说。
    朱玲玲还想再说两句,这时,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响了,他伸手摁下,前台妹子甜甜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扰了夜总,有一位姓孟的小姐来拜访您。”
    夜寒时抬头看了眼朱玲玲,她立刻反应过来,对着话筒说:“不好意思啊lulu,夜总不在。”
    那边“哐当”一声,前台小姐惊呼声变得很遥远:“小姐,哎,小姐你干什么?”
    听筒里已经换了另一道嗓音,语气很差地说:“琳娜是吧?麻烦你出来一下。”
    是孟池。
    朱玲玲头疼死了,这位孟大小姐估计又把所有怨恨记在了她的头上,她看向该死的罪魁祸首,夜少爷已经在认真地继续写报告了,脸上是一贯地风轻云淡,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也是,她的死活的确与他无关。
    朱玲玲有些生气地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啪——”
    前台颤抖地说:“……你,你怎么打人!”
    孟池尖利地说:“不服气?”
    又是极响亮的一声“啪”,前台惨叫了一声。
    听筒里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朱玲玲挂掉通话,迅速跑了出去。
    公司门口围了好几圈人,朱玲玲拨开人群挤进去,前台的小女孩捂着脸在旁边哭,而孟池在旁边一脸无聊地看手指甲,她今天走得还是清纯路线,一身短款小白裙,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蹬小靴子。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素色棉衣,脖子上围了条碎花丝巾,系成一个蝴蝶结,飘在胸前,头发笔直地垂在背后,上面扣了个鹅黄色的针织帽。
    朱玲玲彻底怒了,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夜寒时都那个态度了,她还锲而不舍地往上贴,还把气往别人身上撒,她凭什么这么拽?
    朱玲玲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楼下的保安,“麻烦请来一下十八楼,这儿有人闹事。”
    周围人的视线“哗啦”一下全转了过来,孟池抬起眼,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她提着精致的和风小手袋一步一晃地走过来了。
    朱玲玲收起手机,平静地……抬起头,孟池身材跟模特似的,又穿了高跟鞋,朱玲玲比她整整矮了快一个头。
    为什么今天就没穿高跟鞋呢,朱玲玲很是后悔,感觉气势上被碾压了。
    不过平底鞋和矮个子也是有优势的,比如说……
    灵活,底盘稳……
    孟池大约是打人打习惯了,没有任何前戏,上来就是劈头一耳光,幸好朱玲玲早有心理准备,身子一矮,那巴掌险险地擦着她的头顶飞过去了。
    孟池没想到会被躲掉,这一巴掌使出的力气之大,差点把胳膊甩脱臼。
    朱玲玲笑了笑,如果被她以前手下的小助理们看见了,一定会立马有多远跑多远,因为这种笑容一般表示,朱主编真的发火了。
    朱玲玲本质上是一个挺随和的人,用现在流行的一个词来说就是“佛系”,虽然她私底下爱笑爱闹,也爱抱怨,发发小脾气,像个小孩似的,但其实真正能惹毛她的事情真的极少极少。很多事看淡了,就没那么在乎,有点无欲无求的意思。
    上一次发火,还是现实中,朱玲玲的手下被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总摸了屁股又掐了胸,朱玲玲笑笑,让那女孩跟她后面,然后到上台致辞的时候,当着所有圈内人的面列举了该广告公司从理念到模式的“十宗罪”,最后总结道:《时尚风》杂志将永远拒绝该公司的任何广告投放,谢谢。
    后来该老总被炒鱿鱼,一年后,他们公司市值蒸发了将近百分之三十。
    朱玲玲就是这么一个见不得别人受委屈的人,自己倒还好。
    朱玲玲左右看看,周围的同事自觉离她八尺远,她蹬蹬蹬跑去公司的角落拎了把扫把回来,指着孟池说:“来,再打我一下试试?”
    孟池脸都绿了,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吼道:“你干什么?”
    朱玲玲拿扫把在她面前一挥,这回轮到她冷笑了:“正当自卫,不犯法吧?”
    孟池嫌恶地拿手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骂道:“你神经病吧?”
    朱玲玲把扫把支在地上,操起前台桌上的一面小镜子往她脚前面狠狠一砸,玻璃碎裂的声音更突显得她出手时雷霆万钧。
    周围一片死寂,吃瓜群众们大气都不敢出。
    孟池从小横行霸道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反抗过,还拿东西砸她,她惊恐地拎着裙子往后跳了一步。
    “你找死!”孟池的小腿被玻璃碎片溅到,她终于崩溃了。
    朱玲玲冷冷地说:“我看你需要照一下镜子,好好看清楚咱两到底谁像神经病?”
    孟池气得说不出来话:“你!”
    朱玲玲说:“我什么我?追男人追到你这个份上可真是够丢人的,我要是你呀,趁早去整容换张脸,你就看看你这一身造型,违和不违和?”
    “上身过冬天下身过夏天,咋的,打算以截肢明志是吧?”
    “今年田园风有这么多流行元素,你说说你身上穿得都是啥,整个跟个大猫咪似的,难怪在娱乐圈混这么多年,还被誉为‘怎么捧都捧不红’的女明星NO.1呢,真是好棒棒哟!”
    “再说清纯路线是你这张马脸能走的吗?颧骨这么高不磨留着克夫呢?内眼角也不开一个,整得跟苗人凤似得,哎呀呀这下巴尖得哟,快戳破你的硅胶胸了吧,还有这脸,我的妈,都瘪成啥样了,玻尿酸羊胎素是不是该去补一补了?可不能偷懒呀。”
    一声尖叫声冲破天际:“你给我闭嘴——”
    朱玲玲嗤嗤冷笑,口若悬河地继续说:“其实我有句话说错了,整容哪里有用,就你这性格,堪称是人类的败笔、社会的毒瘤,指望夜总喜欢上你呀,不好意思,他还没瞎,恐怕得重新投个胎才行。”
    孟池捂着胸口,气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太阳穴剧烈抽痛,她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捂住额头爆出来的青筋,死死地盯着朱玲玲,眼睛通红地说:“你给我等着,三天,三天后,我要你跪着求我。”
 
30.030 父子
 
  
    空无一人的停车场。
    一排黑灰白色系的宝马、奥迪中间夹了一辆耀眼的红色兰博基尼Aventador,这款以公牛命名的跑车延续了兰博家族一贯的嚣张风格, 性能优越, 富有未来感的设计与车身流畅的线条让大部分爱车之人心动不已。然而就这样一款价格不菲的豪车,却被它的车主人毫不留情踹了一大排脚印上去。
    孟池把脚踹疼了, 生气地拉开车门,坐进去又狠狠锤了几下方向盘,然后趴在上面小声哭了起来。
    这时, 手机铃声响了。
    她抽抽鼻子,从小提包里摸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 这才委屈地接了起来。
    “二姐——”
    被换做二姐的女声十分好听, 温柔地问:“怎么了池池,没见到阿时?”
    孟池从纸巾盒抽了一大把纸, 擤完鼻子,说:“嗯。”
    二姐笑了起来:“小笨蛋,这就哭了吗?”
    孟池把纸巾丢进垃圾桶,说:“当然不是这个, 是因为时哥哥的那个助理, 就是我前两天让你帮我查的那个,那个小贱人总是阻拦我见时哥哥也就算了, 刚刚……”
    二姐问:“怎么?”
    “她骂我,当着一大堆穷人的面, 骂得特别难听, ”孟池咬住嘴唇, 握紧拳头说:“我这次绝不会放过她的,二姐,你要帮我。”
    二姐说:“好,正好我也是打电话来告诉你,我已经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她叫安玲玲,是安家的女儿。”
    孟池想来想去,根本不知道哪来个安家,问:“是我们圈子的吗?”
    二姐说:“不算是,安氏企业是卖家具的,规模没多大,不过安玲玲的父亲为人圆滑,很会钻营人际关系,他之前巴结过你姐夫的叔叔,还带着两个女儿混进了遥遥姐的订婚宴,我查到,安玲玲那天还跟零跳过一支舞,零因此对她一见钟情,被拒绝后到现在还恋恋不忘。”
    “什么?”孟池叫了起来:“零哥哥喜欢她?还被拒了!”
    二姐轻轻柔柔地说:“是啊,还有一个,顾氏现在是安氏企业的第二大股东,顾家正在撮合顾景泽和安玲玲的妹妹,应该是想商业联姻吧。但是,你猜我查到了什么,顾景泽根本不喜欢安玲玲的妹妹,他喜欢的也是安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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