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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带娃日常[穿书]——谢灵树

时间:2018-12-25 09:19:23  作者:谢灵树
    “我的眼睛从小就跟常人不一样,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我奶奶每年都要带我去庙里求佛祖保佑,”朱玲玲说得有板有眼,继而又鬼鬼祟祟地左看右看,还非常响亮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指着大厅一角的白色落地大花瓶,声音颤抖得那叫一个逼真,“在那在那!穿着白衣服,就坐在瓶口上,你看到没?!”
    “……什么?”阿红毕竟还是个小女孩,闻言也有些慌了。
    趁着她还惊魂未定的时候,朱玲玲丢下一句“呜呜呜我好怕我要赶紧回房间去了”,立马就要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
    跑到一半,一个急刹车停住。
    朱玲玲往后退了两步。
    因为楼梯尽头,站着似笑非笑的夜寒亓。
    他那高大而完美的身材裹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服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井然有序得像是刚从哪个宴会上出来,橘色的灯光从头顶洒下,笼罩着那张英俊的脸,使他看上去犹如沐浴着圣光的天神。
    但朱玲玲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
    这分明是披了人皮的魔鬼,是来取她性命的死神。
    “弟妹,”他第一次这样称呼她,在这样一个清冷的夜。
    “大哥,晚上好呀,”朱玲玲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
    夜寒亓往下走了一步,她也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完全是下意识地。
    出自于自然界一切生物都有的,远离危险物的本能。
    “你怕我?”夜寒亓勾起嘴角。
    “没有啊,”朱玲玲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一只脚后退,半悬空在台阶上,预备着随时跑路的姿势。
    夜寒亓敲了敲旁边的扶手,调侃道:“你这手抖得,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朱玲玲立马自己把紧抓着扶手的手背到身后。
    夜寒亓那双和夜寒时如出一辙的浅灰色眸子里蕴含着浓浓的笑意,那是一种猎人戏耍猎物的表情,很明显,他知道她已经听到了一切,今晚就不打算放过她了。
    朱玲玲快速回头看了一眼,阿红就站在楼梯下边,脸上也挂着诡异的微笑。
    这两个人把她活活堵死在了楼梯上!
    朱玲玲目测了一下从两旁跳下去的高度,心里一阵绝望,她没有动作电影里主角们飞檐走壁的身手,这一下去,不残肯定也跑不了了。
    夜寒亓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像是被她的绝望无助取乐,修长的手指在金属扶手上愉悦地轻敲两下,意思是:还挣扎什么呢?
    朱玲玲真的吓哭了,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努力忍着,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偏不那么快地落下来,这是以前看韩剧学的,女主角们总是这样哭,看上去梨花带雨,漂亮又惹人怜爱。她用小弱音可怜兮兮地喊:“大哥……”
    夜寒亓这个变态,不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懒懒地应了声:“嗯?”
    “大哥,我怕……”朱玲玲吸吸鼻子,抽泣起来。
    “怕什么呢?”夜寒亓很配合地问。
    她想玩,他便奉陪,反正在他眼里,这女人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我怕,我怕,”朱玲玲哭得两眼通红,一个大喘气,忽然死死盯着他的后方,眼睛瞪得跟真见了咒怨里的女鬼似的,十秒钟后,她捂住头,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
    这一嗓子超常发挥,几乎飙出了《Опера2》里的超高音,在空旷的大厅里久久回荡,最后因为实在缺氧才不得已不停下来,朱玲玲大口喘着气,热泪盈眶地望向夜寒亓身后的一扇扇紧闭的门……
    整栋楼静得像是死了一般。
    靠,她第一次对夜家房间的超强隔音设计产生了深深的怨念!
    夜寒亓和阿红明显都对这一点清楚无比,两个人没有丝毫反应,完全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耍戏的猴子。
    朱玲玲咬咬牙。
    不能坐以待毙了,拼一把说不定还有活路。
    这两人哪个看起来好解决些?
    毫无疑问,她飞快弯腰,脱了拖鞋拿在手上,然后掉头一路尖叫着往下跑。阿红伸手要拦,被朱玲玲反手一鞋底拍在脸上。
    朱玲玲像疯了一样一边尖叫着“鬼啊鬼啊”一边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阿红的肚子上,然后拼了命地往外跑。
    黎明就在前方!她扔了拖鞋,飞快拉开大门,一头冲了出去……
    一分钟,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一人一边,架着面如死灰的朱玲玲进来了。
    夜寒亓这才从楼上慢悠悠地下来,一步步走到朱玲玲的面前,姿态极尽优雅地掸了掸衣角,说:“怎么样,还看得到鬼吗?”
    朱玲玲泪流满面,瘪着嘴开始求饶:“呜呜呜……大哥我错了……”
    阿红在旁边低声说:“大少爷,别跟她废话了吧,这女人花样太多了。”
    夜寒亓淡淡瞥过去一眼,她立刻惧怕似的垂下头。
    夜寒亓把视线转回来,伸出一根食指,挑起朱玲玲的下巴,用哄人的口吻道:“来,看着我,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
    朱玲玲眼皮颤抖了两下,慢慢抬起来,两颗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十足凄惨地说:“大哥……哥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一次吧……以后您要我做什么……”
    “都行”两个字没说完,夜寒亓忽然把大拇指压在了她的下嘴唇上。
    朱玲玲瞪大眼睛。
    “不是说做什么都行吗?”他笑得绅士十足,慢慢把手指送进了她的嘴里,“要不,取悦我?”
    朱玲玲:“……”草泥马的,恶不恶心啊你!
    再说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呢,朱玲玲猛然醒悟,我擦,这不是霸道总裁标准语录吗?
    这话怎么会从这货嘴里冒出来?
    朱玲玲思绪转的飞快,该不会,该不会这神经病拿错男主的剧本了吧?!
    如果他才是男主,那她今天真算是彻底凉了。
    夜寒亓半眯着眼睛,用指腹慢慢磨莎她柔软的舌头,朱玲玲快吐了,非常想不管不顾地狠狠咬他一口,但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首先,她的牙口不是闸刀,应该并不能一口下去把指骨咬断。其次,在这个时候激怒敌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造个意外弄死她已经算是仁慈了,如果真被卖到国外去,她估计哭都没地方哭。
    能拖一会是一会,她这么久没过去,夜寒时应该快出来找她了吧?
    快点出来呀兄弟!朱玲玲在心中泣血呐喊,再不出来你明天就没老婆了!
    夜寒时听没听到她不知道,但是夜寒亓倒是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思。
    “在等阿时?”他把手指抽出来,在她衣服上擦掉口水,很遗憾地说:“真没意思,跟个木头似的,看来我那个弟弟完全没有把你□□好呀。”
    朱玲玲还没来得及说话,夜寒亓往后退了一步。
    不用任何吩咐,阿红立马走过来,一只手按住朱玲玲的后脑勺,另一只拿着一块白色手绢,紧紧捂住朱玲玲的口鼻。朱玲玲拼命挣扎,像个被提着脖子的小鸡仔一样徒劳地扑腾,她知道这手绢不对劲,憋气憋得小脸通红,最后实在熬不住吸了一口,一股奇怪刺激的味道立刻窜进鼻腔,随后整个人头昏脑胀,倦意如潮水般袭卷而来。
    她往地下一瘫,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
    书桌前坐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3的三次方乘以5乘以7乘以17乘以59……”涵涵捏着个小铅笔头在草稿纸上一个个演算。
    夜寒时已经先算完了结果,把草稿纸放在前面。
    等涵涵算完,两个人拿纸一对照,相视一笑。
    涵涵说:“所以,947835和1125765也是一对亲和数。”
    夜寒时摸摸他的脑袋,“嗯。”
    涵涵心满意足地放下笔,揉揉眼睛,嘟嚷道:“我们都算到第四十一对亲和数了,妈咪怎么还没过来?”
    夜寒时半垂着眼睛,想起来刚刚她被小孩撞见时那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地洞的窘迫模样,实在可爱极了,他有些抑制不住地翘起嘴角,清咳了一声,拿曲起的食指掩饰了一下,对涵涵说:“妈咪她可能不过来了,要不你先自己睡觉?”
    “为什么呀?”涵涵一脸懵懂。
    夜寒时还是不太知道怎么跟小孩交流,沉吟了半晌,道:“可能是睡着了吧。”
    涵涵说:“可是,我的手工作业还没做。”
    夜寒时:“什么作业?”
    涵涵从书包里掏出课本和一叠彩色的纸,说:“就是照这个上面折东西,”他哗啦啦翻到最新的那一页,“老师布置的是这个老虎、豹子和大象。”
    夜寒时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九点了。
    他把东西都拿过来,说:“你先睡吧,这个我呆会儿做。”
    涵涵的生物钟被朱玲玲培养得极好,每晚八点半准时上床,这会已经困得不行了,点点头说好。
    夜寒时把他抱到床边,拿来睡衣给他换。
    衬衫脱掉,小孩的身体跟藕段似的,柔软,稚嫩,散发着好闻的奶香,胸前用红绳挂着一块半透明的翠绿色玉佩,没什么造型,但是玉面光滑,盈盈润泽。
    夜寒时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是太爷爷给你那块吗?”
    涵涵不停地打着哈欠,不是有夜寒时的手扶着,小身子站都站不稳了,迷迷糊糊地点头。
    夜寒时有些想笑,小心地把睡衣给他套上,然后动作轻柔地放进被子里,盖好。
    小孩全身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纯真无暇的脸,粉嘟嘟的,长睫毛安静地覆住眼帘,呼吸平缓而均匀。
    夜寒时的心忽然就变得很软很软,像阳光下融化了的冰淇淋,没了形状,也依旧是甜的。
    这是一个新的家,很完整。
    他扬起嘴角,俯身,在小孩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晚安,小昭离。”
    ……
 
51.051
 
  
    夜寒时轻轻带上涵涵的房门, 走到旁边那间门前,抿了抿唇, 心情愉悦地敲了两下。
    没动静。
    真睡着了?
    他如此想着,在门口踟躇了片刻。
    从小到大的良好教养告诉他,不能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进别人的房间,尤其是女士的房间。
    他转过身。
    ……但是就这样走了, 好像又有点舍不得。
    他舔舔嘴唇, 想到刚刚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的模样,害羞而生涩地回应, 想到她丝绸般柔软温热的肌肤, 想到她发丝间清淡的茉莉香气……
    他们是夫妻, 原则上来说,应该不用如此拘泥于礼数,是吧?
    他又转回身来, 深吸一口气,手放在门把上。
    顿了顿,轻轻往下一摁。
    门开了。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床上的被子还保持着翻过来的姿势, 那是一个小时前他刚进来, 她正趴在床上像是找什么东西的时候弄的。
    人去哪儿了?
    夜寒时凝神想了想, 她好像说……要去给他们拿水果?
    可什么水果需要拿一个多小时?
    他皱起眉, 把书和叠纸都放在床上, 转身出门, 快步往楼下走去。
    .
    朱玲玲模模糊糊中找到意识,感觉有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她想挣扎,可身体沉重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如同被鬼压了床。
    黑暗中,有人从后面撑住她。
    一件冰凉的丝绸质感的布料贴上她的皮肤。
    然后终于有人说话了。
    “亓哥,我们换好了,”是宫南溪的声音。
    脚步声慢慢走近。
    夜寒亓:“嗯。”
    朱玲玲心下微松。
    果然是在换衣服,而且是宫南溪给她换的,幸好,如果是夜寒亓,她一定会恶心得以后饭都吃不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命吃饭。
    朱玲玲忍住心头悲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慌不要慌。
    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应该还在夜宅。
    夜家房子里没有装监控,但是门口和四周都有,还有很多保镖护卫,所以这拨人才要给她换衣服,应该是想找机会悄悄地带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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