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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春衫做媒——砚丞书

时间:2018-12-26 10:27:23  作者:砚丞书
  
  归期:“打电报可能快一点。”
  李梦溪:“胡说,明明是打你家座机快。”
  归期:“……哦。”
  
  “对了,”李梦溪说:“班长说过两天会把去天津的时间和地点发送到每个人的手机里,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嗯。”归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忽然问:“这两天你见过容怿么?”
  “见是见过,”李梦溪口吻颇嫌弃,“还是那副不打不老实的耗子精臭德性,怎么问起他了?对了,听说苏令闻的爷爷住院了,这件事你知道么?”
  
  归期惊愣片刻,说:“我不太清楚。”
  李梦溪点点头,“容怿说这两天他一考完试就坐家里的专车上医院陪爷爷,每天早上来学校之前也会先去一趟医院再过来。”
  
  难怪……
  忽然之间行踪不定的。
  
  寒假开始之后,小橙子忽然生出想学空手道的想法,如此有男子汉气概的壮志把归爸爸乐坏了,一高兴就顺便鼓励归期去报个古筝培训班,说是琴棋书画咱得占一个。
  归期兴趣不大,有时间学古筝她宁愿多花点时间刷题或者多看两本书。
  
  寒假第二天下午,李梦溪打了电话过来,“明天早上7点20在咱们校门口集合,班长包了辆车,别记错时间了,是明天早上7点20在咱们校门口集合。”
  归期特意拿笔记了下来。
  
  前天晚上,小橙子一早收拾好包裹,准备第二天跟着姐姐出发天津一日游。他的计划非常周祥,带了部数码相机,说要和哥哥找100张照片,带了个布偶毛毛虫,说车上可以抱着睡觉,还带了两瓶矿泉水,说迷路的时候用水维持生命……
  
  归期赞美了一下他考虑周到,然后把他轰出自己房间,让他去睡觉了。
  明早6点左右她就得起床,按照归程贪睡的秉性,他一厢情愿的计划必泡人参鸡汤无疑了。
  
  果不其然,小橙子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9点钟,姐姐不知去向……
  无可奈何,刘珊只能带着他到附近公园溜了一圈,溜公园的时候他还不肯放下他的包裹,不过只要他和老大爷大妈聊得热乎,一切烦恼皆可抛之脑后。
  
  ——
  
  归期抵达校门口的时候是早上7点钟,人没到齐。
  终于有一次清早赶来学校不是为了上课,而是为了玩。
  李梦溪随后不久也到了,一来就看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想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你这两天的情绪有些些低落?”
  
  归期说:“快过年了,你我即将长大一岁,这在古时候都可以成家立业,治国平天下了,而如今的社会只要求我们修身,这说明什么?”
  李梦溪:“什么?”
  归期回:“说明思想开化了,社会前进了,我们却退步了。”
  李梦溪:“……有道理,可是这和你情绪低落有什么关系?”
  归期笑:“私以为这叫沉稳。”
  
  **
第24章
我路过艳阳
  
  人陆续到齐之后,班长清点完人数,拍拍手掌说:“齐活!现在大家排好队上车。”说完又喊了两遍“女士优先”。
  归期来得早所以排在前面,李梦溪紧跟在她身后,容怿几乎是踩着点来的,排在了队尾。
  
  排在容怿前面的女孩转过来问:“苏令闻怎么没来?他没有报名么?”
  容怿原本拿手机在发信息,听了这话笑笑说:“他没来不还有我么?”
  女同学嗤他,“就你贫!那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了?”容怿说:“我俩一样优秀,我和他的感情很好,别挑拨离间。”
  “他是优,你就有点秀了。”女同学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容怿假装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天津了,历经长达3个小时的车程,差不多是睡完一觉醒来就抵达目的地,车还没停下来班长就开始扯着嗓子提醒大家准备下车。
  等所有人陆陆续续下了车,全部人挤在车门前,缩着脖子耸着肩,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人群之中包括抖似筛糠的白鸣珂,那高频率的颤动让旁边的归期隔空感受到了震撼。
  归期问:“老师,你没事吧?”
  白鸣珂哆哆嗦嗦道:“……老、老师年纪大了,体咿咿谅一下。”
  所以说这大冬天的游什么玩?看把他一个身强体壮的而立男子汉给逼成什么狗模狗样?
  
  寒风嗖嗖地持续呼啸,班长把拍在脸上的围巾扒拉下来,说:“前面就是远近驰名的天津古文化街,大家排好队跟着我出发,不要走丢了。”
  说完领着大队,声势萎靡地出发了。
  
  班长领着众人来到一座门楼前,指着上面的牌坊说:“大家看!这就是津门故里牌坊!”
  精神萧索的众人默默抬头望了一眼,又把脑袋缩回肩膀,跟着班长继续走。
  
  归期冷得不断搓手,大意了,没想到今天的气温会骤降两度,早知道就把妈妈给她准备的羽绒服带过来了……明明头顶着阳光,但这阳光似乎是居于形式客气地晒一晒而已,没有一丝暖意。
  李梦溪抖得两眼翻白,因为她穿了裙子过来,底下一双丝袜,上面还不肯穿多。
  
  班里的女同学……以及白鸣珂全部挤在一块走,迎着呼啸的寒风有种跋山涉水的既视感。
  男同学倒还好,穿的够,再说大多数也没有女孩子那么畏寒。
  
  现在是假期,早上十点多钟就已经是一派熙熙攘攘的光景,班长摇着手里的五星红旗,领着全本同学在游客的夹缝中一路向北挺进。
  容怿之前来过天津,这些个景点也都逛过,所以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他把外套脱下来,走到归期和李梦溪旁边,说:“我就一件外套,你俩谁需要?”
  
  归期都快把掌心搓下来一层皮了,两只手下还是冷冰冰的。
  她看向李梦溪,发现她冷得嘴皮都青了,赶紧把容怿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身上。
  
  人群里有女同学发问:“班长,有没有什么室内观光的地方,太冷了!”
  班长扬声回答:“这里有座华夏鞋文化博物馆,不过我上网查了,周一周二不开放,今天恰好周二,这里还有间名流茶馆,不过得网上订座,但我们人太多,没剩那么多座。”
  
  白鸣珂自认作为班里的主心骨,他得带头振作起来,于是他上下两排牙齿打着颤,说:“大、大……家多动动,一会儿就、就暖了,早逛完,早回去……”
  李梦溪说:“前面有吃的,咱们自由活动吧,我饿了想吃东西。”
  
  就在班长看向白鸣珂请示意见的当口,有个同学忽然说:“我想吃那个!!”接着所有人一哄而散,纷纷自主觅食。
  白鸣珂只来得及大声喊:“三个小时之后街口集合!!”
  
  容怿拉住要奔赴美食的李梦溪和归期,说:“走吧,容怿哥哥带你俩去吃点东西,吃饱了再带你们领略一下天津的文化风貌。”
  三个人找了个馆子裹腹,然后容怿就带着两个女孩,把古文化街包括附近的景点都逛了一遍,期间容怿给白鸣珂打了个电话,说下午5点之前会赶到集合地点。
  
  归期对于“古文化街”这四个字还是有一定憧憬的,古色古香的街道,清雅别致的古楼,放眼望去充斥着不可言喻的古典情韵……
  而现实却是,人山人海,走在古街上就是翻山越海。
  纵有十分兴致,也被这熙攘的景象吓退了。
  
  最后三个人赶在下午5点之前,回到了街口集合。
  而气温在夜幕降临的时刻也随之降下来,所有人又开始瑟瑟发抖,白鸣珂感觉回温不久的身体又开始没出息地一如筛糠抖得昏天黑地。
  他今天这一整天特么都快抖出心肺衰竭了!
  
  人还没到齐,班长负责给他们一个一个打电话,然后对白鸣珂说:“老师,他们最晚的半个小时之内赶回来。”
  白鸣珂勉强点点头,“……那行吧。”
  班长又说了,“还有,刚才司机师傅说,他得有一个小时才赶得过来。”
  白鸣珂闻得此讯,两眼怒翻,当场气晕过去。
  
  这一晕把一众学生吓得不轻,众人急吼吼:“老师!!!”
  容怿显得比较冷静,二话不说奋力抱起白鸣珂……瞬间又把他摔回地面,体育委员跑过来帮忙,二人合力把白鸣珂抬起来,在路边拦了辆车去了附近的医院。
  班长留下来安抚众人的情绪,“大家不要慌!老师会没事的!我们在这里等车来,大家留在原地不要走远了!”
  
  司机师傅到了之后给班长打了电话,班长领着全班同学赶往汽车停留的位置。
  这一趟每个人都折腾得精疲力尽,上了车所有人躺在座位上,裹着毯子昏昏欲睡。
  班长上了车之后给容怿打电话,容怿说老师受了风寒发烧了,正在输液,还有一个半小时。
  
  容怿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9点了。
  车内开着昏黄的灯,每个人都睡得不省人事,白鸣珂抹了把脸,感觉此趟简直丢尽了老脸……他瘫在桌椅上怔怔发呆,只能争取在下半学期靠自己的智慧争回脸面了。
  
  归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她是由容怿家里的专车给送回来的。
  所以说,有的时候认识一两个有钱人家,即便不需要深交,也是受益良多。
  
  睡觉之前归期洗了个澡,一出来听见厨房里开火的有动静,走过去发现是妈妈在热菜,“妈您怎么起来了?”
  刘珊把两个炉子都用上,说:“给你热两个菜,还没吃呢吧?今天这么冷,我看见你羽绒服都没带过去,冻一天了吧?”
  
  “我还行,”归期倚在厨房门口,说:“我们班主任发烧了。”
  “发烧了?”刘珊惊讶道:“我记得你们班主任是个……壮大汉吧?”
  “他……”
  “外强中干,你看你跟泥鳅似的都比他强。”刘珊说完自个儿笑了。
  
  刘珊给归期煮了点红糖姜水给她去去寒,归期在喝姜水的时候她忽然说起了苏家的事,“听说苏家的老太爷前几天回京看病了,这几天令闻那孩子在他爷爷跟前忙前忙后,也是个有心的孩子。”
  
  归期“嗯”了一声,默了片刻又说:“我们班昨天的天津一日游他就没来。”
  刘珊看了她一会,笑容淡淡,“令闻确实是个优秀的孩子,他身上担负着家里人的希望,他倒也很争气,不过那样的人家悉心培养出来的孩子,怎么着也不会差,更何况他那么争气。”
  
  归期捧着碗,望着黑浓的汤水发了会儿愣,然后说:“妈,您刚才说苏令闻的爷爷回京看病是什么意思?”
  刘珊说:“令闻的爷爷身体不好,这几年一直在青岛那边养病,据说是令闻奶奶的老家,老太爷执意要去,家里人拧不过他,也就由着他了。”
  
  ——
  
  苏令闻陪苏老太爷回青岛了,还得在那儿陪爷爷几天才回来。
  这是晚饭时归荣聊起来的。
  
  那天在天津吹了一天冷风,回来这两天归期总感觉想打喷嚏,而且确实打了好几次喷嚏,也有点鼻塞的迹象,不会要感冒了吧……
  然后第三天早上起来,归期刷牙的时候,刷着刷着,她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清流从左边鼻孔迅速流了下来……
  于是养病一个星期。
  
  归程因为报了空手道培训班,天天去上课,家里难得清静,非常适合归期养病,于是她天天待在家里,吃饭,吃药,看电视,到点了睡觉。
  感冒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下午她出门去接小橙子回来。
  
  路上经过胡同附近的篮球场时不禁停了下来,那会儿在这颗老杨树下,并不是她第一次见苏令闻,以前她经常会在篮球场外边看见他在里边打篮球的身影,老杨树碰见的那一天,应该算是他第一次见她才对。
  然后就是在苏家了。
  那会就已经觉得他有点清傲,能和你说说笑笑,并不代表他和你倾盖如故了。
  
  忽然她鼻子里痒痒,忙打了个喷嚏,又打了个喷嚏。
  身后有人轻轻问了句:“感冒了?”
  归期忙一回身,惊愣的片刻还是下意识回答:“已经好了……”
  
  苏令闻周身拢着浅淡的余晖,薄薄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在他原本清冷的眉宇间堪堪化开一泓柔水,他朝她微微一笑。
  归期指着他,说:“你剪头发了?”
  
  **
第25章
我路过艳阳
  那个寒假,归期过得并不轻松,她感冒差不多花了一个星期,除去过年放松的三天,剩下的时间全部拿来学习,刷题刷到大脑麻木,因为此后两年的学习任务只会更加繁重,她得提前让自己适应这样紧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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