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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在现代——空空于野

时间:2018-12-28 14:01:21  作者:空空于野
  霍凝闻言,倏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反问:“你跟踪我?”
  男人摇了摇头,“算不上吧,我只是对你有点兴趣。”
  霍凝沉默了半晌,终于问出了一开始男人让她问的问题,“你今天特意找上我,想要做什么?”
  “你跟那个孩子感情不错,那你为什么要对付他父亲呢?”然而男人似乎却无意于立即进入正题,他的脸上仍旧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霍凝其实并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私事,不过眼下很明显,她不能拒绝回答男人的问题。
  “因为他虚伪,”霍凝恨恨的说道,“霍家的人都是道貌岸然的虚伪之辈。”
  男人笑了笑,“这一点我十分赞同。”
  ……
  霍凝虽然姓霍,但她的父母并没有结婚,霍凝的母亲在霍凝出生的时候难产而死,因此霍凝从小是跟在外婆身边长大的。
  甚至在她人生前几年的时光中,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那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哪怕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多年,霍凝也依旧可以清晰的记得自己曾经在老城区度过的那段光景。
  肮脏破旧的居民楼里,低矮的楼层常年都照不到丁点儿阳光,空气里四处都弥漫着潮湿难闻的霉味,闻得久了,身体里就会涌起一股呕吐的**。
  难以相处的邻居、脾气古怪的外婆,一切的一切都让霍凝感到讨厌。
  她希望能有一个人将自己从这摊深不见底的泥沼中带走。
  终于有一天,这个人来了。
  这一天霍凝放学回家,她在自己狭小的客厅里看见了一个自己之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男人。
  男人衣着得体而又光鲜,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种温文尔雅的舒适气质,与这阴暗逼仄的地方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这个人也看见了她,然后他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发顶。
  男人告诉霍凝,自己的名字是霍毅泓,是她的父亲,这次过来是专程来带她回家的。
  那一瞬间霍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都不敢相信这样一位气质出群的男人会用温柔的声音和自己说,他是她的父亲,他要带她回家。
  霍毅泓没有骗她。
  他将霍凝带回了夏城,给了霍凝在梦中所曾经期望过的一切,光鲜的衣着、优渥的生活、以及,霍凝最真切渴望着的,爱。
  虽然男人出现的有些迟,但霍凝仍旧认为,他是这世上最好的父亲。
  他会在她生日的时候亲手替她做生日蛋糕;会在周末的时候带她一起外出踏青;会在她生病的时候日夜照顾……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霍凝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
  那是霍凝最无忧、最快乐的日子,就算是如今回想起来,也仿佛梦境一样。
  可是美妙的梦总有醒来的一天。
  霍毅泓死了。
  大人们告诉霍凝,霍毅泓是猝死的,霍凝原本也是相信的。
  可惜后来发生了一点意外。
  按照华国的传统,凡人落气之后,须得更换寿衣置于棺材之内,头朝大门停放三日,之后再行后事。
  这便是所谓的停灵。
  谁也想不到,那天晚上,因为太过于思念自己的父亲,霍凝偷偷的溜进了灵堂。
  她就那样呆呆愣愣的坐在高大的棺材旁,长久的沉默着。
  就这样坐到了后半夜,灵堂里忽然升腾起了一股皑皑的雾气,那股雾气在空荡荡的屋内回旋着,最后轻柔的缠绕到了霍凝的身边。
  “爸爸,是你回来了吗?”小女孩蓦地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朝着身边望去。
  她的话音堪堪落下,那阵轻柔的雾气就像风中的烛火一样轻轻的摇曳了两下,仿佛能够听到小女孩的疑问似得。
  这下,霍凝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轻盈的薄雾在昏暗的屋内摇晃着,最后竟渐渐的化作了一道略微有些抽象的人形。
  “小凝,我不是爸爸,”静谧的房间内突兀的响起了一道缥缈的女音,“爸爸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霍凝愣了愣,下意识的追问道:“那你是谁?”
  虽然雾气只有隐约的人形,霍凝却觉得对方似乎是笑了笑,“你把毅泓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我就在这里面。”
  一听到雾气提到项链,霍凝几乎是同一瞬间就有了印象。
  那是一个非常旧的吊坠了,并且一看就知道是对链,霍毅泓平日里非常珍惜。
  霍凝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就问过外婆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爸爸和妈妈没有在一起。
  外婆告诉她,爸爸和妈妈大学的时候非常相爱,两人是一对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可是爸爸出生于城里的大家族,家里的人反对两人的恋情,于是拆散了他们。
  霍凝的脑海里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了一个猜想,她战战兢兢的站起身,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父亲的脖子上将项链取了下来,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爸爸、爸爸……”
  她看着手心里的吊坠,毫无征兆的,忽然悲从中来,开始哭了起来。
  “小凝,不要难过了,”雾气温柔的笼罩在霍凝的身上,似乎想要抚摸她的脊背,又好像是想要把她抱在怀中,“爸爸已经走了。”
  雾气小声的喃喃道:“毅泓走了,他死了,被人害死了……”
  哽咽的哭声戛然而止,正在啜泣着的霍凝抬起头朝雾气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这、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雾气沉默了半晌,最后才像是无可奈何般的叹了一口气,“毅泓是被人杀死的。”
  “如果你不信,就把他的衣服解开,看一看他的左胸口。”缥缈的声音接着补充了一句。
  霍凝的心中虽然害怕,但最终还是强烈的求真欲让她的手上有了动作。
  扣子刚刚解到一半,霍凝的眼睛就红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自己父亲的胸口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这是被子弹击中留下的伤痕。
  她的父亲分明是被人用枪打死的。
  可是霍家其他人分明告诉她,霍毅泓是猝死的,就连往日里和她们家走动最为频繁的霍毅文也是这样说的,他告诉霍凝这只是一个意外,让她节哀顺变。
  他们为什么要骗她?
  “谁?是谁?”霍凝的眼睛此时已经全红了,她扭过头往雾气所在的方向看去,“你既然这样说,你肯定看见了是谁对不对?”
  “霍毅堃,”雾气缓缓的开口,“就是他开枪杀了你父亲。”
  霍毅堃,就是霍临寒和霍遇尘的父亲,霍家的长子。
  霍毅泓死去后没有多久,也许是因为痛失爱子而感到疲累,霍老爷子很快就从家主的位置上退了下来,继任成为下一任家主的,自然就是身为长子的霍毅堃。
  霍凝也是在霍毅泓死后才听说,原来老爷子最初属意的继任人选是自己的二儿子霍毅泓,可是如今霍毅泓已经去世,孰真孰假也无从考证了。
  霍毅堃和霍毅文在后来的日子里,也时常过来探望霍凝。
  可是女孩儿的心里已经不会有任何感动了。
  一切的欢声笑语都无法追回,霍凝心中剩下的,只有纯粹的恨意。
  ……
  那雾气本就是依靠霍毅泓身上灵气才能勉强存活的一缕魂魄,失去了灵能的庇护,那抹虚弱的魂魄也很快消散在了天地间。
  通过那吊坠中的魂魄霍凝才知晓到了这世上竟然真的有玄门的存在。
  而她的父亲,同样也是玄门天师,至于霍家,则是玄门中的中流砥柱。
  可惜的是,霍凝并没能够从自己的父亲那里继承到他的血脉,她只是一个没有灵脉的普通人。
  霍凝深知在霍家这样一个底蕴深厚的家族里,没有灵脉,几乎就意味着你无法进入到家族的中心,当然她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但是她在意的是,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复仇,差不多可以说是痴心妄想。
  且不说身边天师环伺的霍毅堃,就连同样没有灵脉的霍毅文,她都不是对手。
  霍凝觉得不甘心。
  她决心要改变这一切。
  就这样掩藏真心虚伪的在霍家长至成年,霍凝终于找寻到了破解之法。
  她通过关系在太国找到了一位神婆,在重金酬谢之下,对方表示愿意教导指点她一二。
  就这样,霍凝一路在东南亚、南亚的各国游历学习,她既在太国养过古曼童,又去过印度灵修,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七年的时光。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她回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复仇。
  向霍家那群虚伪至极的伪君子报仇雪恨。
  然而霍凝没料到,自己才刚刚在复仇之路上踏出一小步,就受到了阻碍。
  “霍毅文不过是个普通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操纵小鬼杀了他,反倒是要用制造意外这种方法?”男人一脸笑意,看在霍凝眼中却让女人觉着格外不舒坦,“现在倒好,霍毅文什么事都没有,你反而牵连到了无辜的人。”
  听到牵连无辜几个字眼,霍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她冷哼了一声,哑声道:“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和你没有关系。”
  男人不在意霍凝的语气不善,他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害怕背负因果呢。”
  被男人一语戳破心事,霍凝顿时有些恼怒起来,“关你什么事。”
  男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嘲讽的意味,“人啊就是这样,一方面想得到,一方面却又不愿意付出。”
  “我本来还想帮帮你,不过现在看来,你也没有那么恨霍家嘛。”男人有些意兴阑珊的说着,眼眸里尽是懒散的漠然。
  “你懂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霍凝猛地激动起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不懂我到底有多么憎恨那群害死了我父亲的伪君子!他们那做作的关怀简直令人作呕,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尤其是霍毅堃,我要让他痛不欲生!”
  啪、啪、啪。
  空气里传来了三声缓慢而又富有节奏的鼓掌声。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终于真情实感的笑了,“说的好。”
  他转过头定定的注视着霍凝那因为愤怒而变得异常明亮的双眸,“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让霍家跌得粉身碎骨。”
  “我姓齐,很高兴认识你,霍凝。”
  齐庆锡朝着霍凝伸出了手,“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
  ……
  离开医院之后,魏明曦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从鼻腔里呼出的白气在冰凉的空气里缓慢的升腾,望着那渐渐消散在半空中的白气,魏明曦觉得一直以来笼罩在内心上的魔障似乎也一起缓慢散去了。
  女生没有选择打车回家,而是顺着宽阔的街道缓慢的走着。
  街道两旁壁橱里的商品琳琅满目,就是逛上一天都不带重样,魏明曦一边慢步的向家走去,一边漫无目的的张望着,没走出多远,女生就耳尖的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一阵喇叭声。
  魏明曦扭头朝背后看去,只见身旁的街道上正缓缓行驶着一辆银灰色的轿车,见女生回头,靠近驾驶座一侧的车窗徐徐降下,露出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
  “小曦?”驾驶座上的男人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询问。
  魏明曦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对方。
  “好久不见,祁先生,”魏明曦向着祁封凛微微点头致意,“最近过的怎么样?”
  祁封凛抿起嘴角笑了笑,“和原先差不多,你呢。”
  魏明曦笑道:“挺好的。”
  魏明曦说的可是实话,她这段时间简直是心想事成,计划中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完成,别提有多舒坦了,可是在她对面的祁封凛却明显不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刚才他只是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魏明曦的近况,但话刚刚出口,祁封凛就已经后悔了。
  外人不太清楚魏家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但祁封凛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魏明曦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竟然还问对方最近过得怎么样,这简直不就是让人家自揭伤疤嘛。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问你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祁封凛连忙补充道。
  看来对方是以为自己在强颜欢笑了,魏明曦心想。
  不过魏明曦也并不打算多解释些什么,且不论她和祁封凛并不熟稔,单单就是对方是祁家人这一点,就足够她提起警觉了。
  虽然祁封凛身上没有灵脉,从平日里的谈吐中看起来也不像是对玄门之事了解颇多,可他的父亲就是祁家如今的家主祁连,而根据祁洁云的说法,祁连本人就是天师。
  魏明曦可还没有忘记,虽然在何静好的药片上动手脚是祁洁云的主意,但那玉坠却是祁庆国拿出来的东西,祁连既然接替自己的祖父继任了家主之位,那他就不可能对于祁庆国的目的一无所知。
  问题只在于,祁连知道多少罢了。
  但不论如何,魏明曦都不会对祁封凛放下心防。
  说实话,像祁封凛这样的人才是最让魏明曦头疼的。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的动机,也不知道对方在祁家究竟扮演着怎么样的一个角色。
  按照祁洁云的话,祁家虽然也为玄门,可他们平日里行事隐蔽,只有身具灵脉的祁家人才知晓这些内幕,至于祁洁云会知道,那还是因为她十九年前向祁庆国寻求帮助时才阴差阳错知道的。
  连自家人都隐瞒的如此之深,魏明曦就更加笃定祁家绝对是在谋划些什么了。
  祁封凛平日里看起来和祁家的关系十分疏远,可这也许只是伪装,在前路尚未明朗之前,魏明曦可不想和祁封凛牵扯太深。
  “对了,我还没问你过来这边做什么,”魏明曦岔开话题,忽然扬声道,“我记得你好像不住在这边附近吧?”
  “哦,这个啊,”祁封凛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我要离开华国一段时间,所以过来百货商场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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