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瑾玉开口问道,赵恪放下手中的鱼竿,看着瑾玉开口说道:“你应该明白,父皇昏迷不醒,这对我们所有来说,都是一个无法预料的变数。”
“一个无法预料的变数?“瑾玉开口问道,此时赵恪的鱼竿,忽然颤动了一下,赵恪拿起鱼竿,一条硕大的鱼从水面越出。”
“我们回去吧。”赵恪开口说道,瑾玉顿时游有些不解,可是赵恪已经拿着那条鱼离开这个这个地方,瑾玉也只好撑着伞离开了。
到了屋子里,却没有看到赵恪,瑾玉便问道:“王爷去了哪里?”正在忙碌的清秋开口说道:“王爷好像去厨房了。”此时青雀从外面进来,抱着圆儿,瑾玉连忙抱着圆儿,开口说道:“昨晚上圆儿谁的可还好?”奶娘开口说道:“小世子谁的可香了。”
瑾玉抱着刚刚起床身上滑溜溜的圆儿,和奶娘说了一会和话。过了一会儿,厨房的人端上来菜,菜色必做昨日还要多一些,特别是最中间的拿到鱼汤看起来十分的美味。
厨娘看到瑾玉多看了一眼那道菜,便开口说道:“这道菜是王爷钓的那只鱼,还是王爷亲手做的呢。”瑾玉顿时有些惊讶。之前她曾经对赵恪说过想要吃一次他做的菜,没想到今日当真如此了。
赵恪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小壶酒,赵恪开口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奶娘抱着圆儿下去喂奶去了,二清秋也收拾东西离开了,此时这出水榭上只剩下赵恪与瑾玉两个人。
瑾玉看见了赵恪手中的酒壶,顿时产生了十分不好的想法,昨夜自己就是因为饮了过量的酒,然后菜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
赵恪自然知道瑾玉的心思,他把手中的酒壶一样的东西,打开确是一股子甜香,瑾玉顿时有些好奇,便看了看开口说道:“这是什么东西?”赵恪为瑾玉倒了一小杯,只见这液体的颜色清润漂亮,到是不太像酒。
我知道玉儿喜欢喝酒,可是酒量却又不行,所以就找了些果酒,这是李子酒,喝了不会醉人的。”瑾玉结果拿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开口说道:“味道酸酸甜甜的,倒是挺好喝的。”瑾玉忍不住多喝几口。
“虽然好喝,但是却也不要贪杯。”赵恪笑眯眯的看着瑾玉,瑾玉想起昨夜的一些事情,顿时一惊没有饮酒的兴趣,于是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
”如何?”赵恪有些期待的说道,瑾玉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今日是专门为我做的?”赵恪笑了笑,看着瑾玉说道:“自然是如此,玉儿说的每一句,我都记在心里。”
瑾玉顿时有些感动,可是却隐约的感觉到一阵不对劲,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一个多想的毛病,所以就没有在多想了。
“你自己学过这些东西吗?”瑾玉感觉到这汤汁无比鲜美,忍不住开口问道,赵恪听闻,顿时有些好笑,便开口说道:“跟着母妃,曾经学过一点。”
☆、第三百零六章 王端
瑾玉有尝了一口开口说道:“这味道倒是和静慧师太做的饭菜味道有些相似。”瑾玉只是随口一说,可未曾想到赵恪竟然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吃哪位师太所做的饭菜。”瑾玉听闻顿时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这是为何?”赵恪笑了笑开口说道:“自然是因为我听说了,若是寻常女子吃惯了那佛门中人做的吃食就会变得清心寡欲起来,若是玉儿那一天想不开去做了尼姑,那我岂不是会难过死。”瑾玉还未曾见过赵恪这般不正经的模样,顿时有些好笑,便开口说道:“这倒是个新鲜的说法。”只是此时赵恪的面色突然的变得严肃起来,他站起来,对着瑾玉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内,我派了很多人去探查这位师太的底细,可是却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所以,这个人绝对不想你所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以,你还是听我的话吧。”
赵恪都这般说话了,瑾玉自然是轻声答应了,只是总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儿。
下午,淅淅沥沥的小雨停了,赵恪难得的假期也没有了,赵恪和瑾玉坐上马车,离开了这个地方,圆儿已经睡着了,有时候,瑾玉真的是很羡慕这些小孩子,总是这般无忧无虑。赵恪看了看瑾玉笑着说道:“玉儿这是不舍得?”瑾玉自然不会接上赵恪这个话茬,赵恪拉起瑾玉的手开口说道:“以后我会经常带你们出去的。”
瑾玉自然相信赵恪所说的话,可是她也知道这段时间京城朝局不稳,他肯定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只是只要他有这颗心,瑾玉就已经感觉到非常的开心了。
此时马车突然一停,瑾玉拉开帘子见到了一位衣着光鲜的侍女,那位侍女见到瑾玉之后开口说道:“王妃娘娘,我们夫人几日出行,见到王妃的车架,就想上前见礼,不知道方不方便?”瑾玉看到这名侍女的容貌,顿时觉得清丽可人,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便开口说道:“不知道******的夫家是?”
那名侍女轻轻开口说道:“金陵王氏。”瑾玉一听与赵恪对视一眼,瑾玉似乎并不认识金陵王氏的人,瑾玉只好开口说道:“我并不认识金陵王氏的人,不知道夫人是。”瑾玉的话音未落,对面那个娇子里面就下来一名面容娇美的女子,瑾玉顿时一愣。
这名女子正是顾怀准的女儿,只是之前见到这名女子虽然说是有几分富贵人家的样子,可是却没有这般的富贵比人,到时让瑾玉有些吃惊了。
“王妃姐姐,我便是顾大夫的女儿,因为一直在帝京,与父亲有些误会,所以才会如此。”瑾玉看这位女子,面容上与顾怀准有几分相似。
此时这名女子,开口说道:“离此处不远的地方便是我王府的别院,夫君正在那里恭候,王爷和王妃。”瑾玉顿时有些惊讶,她看向赵恪,赵恪点了点头,对着那名女子说道:“那就多些夫人了。”瑾玉有些不解的看着赵恪,赵恪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开口说道:“这天下最为神秘的家族,难道玉儿就不想去看一下?”
瑾玉自然知道赵恪对于这个女子不可能一无所知,或者说是赵恪之前就知道这件事情,此时瑾玉顿时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赵恪笑了笑,握住了瑾玉的手,开口说道:”玉儿在紧张什么,没有事情的,只是去吃顿饭而已。”
这西郊有很多豪门大户的别院,所以倒是没有多少村舍,瑾玉他们一行人跟随者前面的马车到了一处十分朴素的宅院处,然后下来,站在门口的是以为其貌不扬的男子,只是周身一股子气质,倒是看着有几分不凡。那名女子见到男子之后,十分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开口说道:“夫君,王妃和王妃来了。”那名男子笑了笑开口说道:“你辛苦了,先回去吧。”那名女子看了瑾玉一眼,便从小门进了院子。
赵恪扶着瑾玉下来,那名男子上前行礼道:“草民王端见过成王殿下。”赵恪虚扶,开口说道:“不必多礼。”瑾玉顿时有些疑惑,这两人怎么好似认识一般,王端看见瑾玉这般模样,便开口说道:“在下之前与陛下有过一面之缘。”赵恪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还未封王之前在金陵见过王兄一次。”
“没想到王爷还记得我这样的人,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王端开口说道,赵恪笑了笑。
“像王兄这样的人,自然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王爷,王妃,请。”
进了这做宅院之后瑾玉不仅感慨道,这金陵王家不愧是当世最为富有的家族,虽然这些景观其貌不扬可是瑾玉却知道那块随意摆放的石头,乃是价值千金的碧溪石,院子里栽种的花草都是些金贵的稀有的花草。过了一座小桥,三人来到一处水榭。
瑾玉看了看,当真可以用雕梁画栋美不胜收来形容。王端轻轻拍手,几位美貌侍女翩然而至,端着精美的菜肴,瑾玉也是自诩从小吃着山珍海味长大,可是对比着王府的吃食还真是差了一点儿,此时瑾玉不禁相信了世人所说的富可敌国。
“我听闻王爷十分喜欢西湖的龙景图茶,本来想着亲自送到府上,可是今日听闻两位从此路过,就想着不如邀请两位贵人来我这寒舍一聚,却也实在是失礼了。”这王端倒是个十分有礼的人,赵恪笑了笑说道:“王兄哪里的话。”此时瑾玉开口说道:“若是这里算寒舍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我们王府了。”
虽然此王府非彼王府,可是这个王府的豪华程度可是一点也不必真正的王府差,此时王端也是只是晒然一笑。
“来者是客,请慢用。”是女递过来玉筷,这玉筷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倒不像是日用品,看着竟然像是艺术品,瑾玉不禁又一次感慨这王府的富贵。
“此乃极品血燕。”以为美貌的侍女端到瑾玉面前以为精致的汤羹。
“多谢。”瑾玉端起来,轻轻喝了一口,瑾玉倒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只是这碗汤羹确实是被做的十分美味。
☆、第三百零七章 经济
张维文这几日算是受尽了这名声的拖累,往日里在街上走着,都不一定有人理,现在都不敢出门了。老是有些学生拿着张维文的那几本书来找张维文讨教,当真是比当官还要累,加之张维文这个时候又成了三位顾命大臣之一,此时更加是门庭若市,倒是让张维文这个家伙有些不适应。此时,徐氏在厅堂中打发来宾,这男宾张维文还可以说是有事在身,不必见客,但是却有些想要走其他门路的人,打主意打到徐氏这里来,徐氏又不好像张维文那般拒绝,所以就只好硬着头皮去照顾了。
外面下了一会小雨,可是张府门前依旧是人满为患。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徐氏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到时让人有些无奈,张维文看到徐氏这番样子,顿时有些心疼,便开口说道:“你怀着身子,有些人就不必见了,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徐氏叹了口气,她那里不知道张维文这是在为她着想,可是这番情况下,若是她做的有一点傲慢之处,便会被这帝京中的夫人们说成是仗势欺人,这女子从来都和男子不一样,若是因此连累了自己夫君的名声,总归是不好的事情。
中午用过午膳之后,有人来送信说是苏延有请,自从那日离开之后,温均与颜路便都在苏延那里一直呆着,张维文一直对于温均的一些想法不太认可,他觉得如果一个人本身就生存于优越的生活环境中,并且始终是站在统治阶层,那么他对于变革的心里就会变得非常的微弱,甚至说是反对变革,有一句话说的好。
屁股决定脑袋。
刚刚吃完午膳张维文便坐着马车出城去了,门外依旧是有很多人,张维文做的是徐氏的马车,所以到也没有多少人跟踪,这还让张维文送了一口气。
看来成为一个名人,对于某些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出了城之中,张维文便骑上了马,这样的天气里如果一直闷在马车里确实是有些可惜。张维文自己觉得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大概也就是学会了骑马,在他那个时代,骑马对于他这种穷人来说的,真是是一件无比奢侈的事情。
郊外空气清新,因为到了秋日,所以天空越发的高远澄澈,张维文这几日的烦闷倒也是因为这种景色而消减了几分。
一路风景,张维文又到了那处巨大桃树旁,门外站着一个长相伶俐的小童,那小童看到张维文之后,开口说道:“几位先生在里面恭候大人多时了。”张维文跟随着这名小童进去了,到了一处竹林小径处。
“几位先生就在里面。”那名小童说完之后便离去了。张维文走向前去,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张维文听到之后,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耳熟。
“重言来啦。”只见四人坐在一处流水之处,倒是有些像兰亭序中所言的曲水流觞,温均看着张维文开口说道:“此处乃是前朝大家们的聚会之所,苏兄才会把此处给买下来,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有雅趣,到时让我等俗人打开眼界了。此时苏延笑道:“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最为著名的文坛圣地便是金陵书院,老夫曾经有幸到过哪里一次,当真是人间天堂一般的地方,只是可惜啊。”温均开口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创办它的人,此时正在不务正业。”这句话说出来,到时让温均有些无话可说,温均确实有很多年没有在在这所书院中下功夫了,苏延的这番话到时让张维文有了一番想法。张维文坐下来,看着温均开口说道:“苏先生说的对,温老确实因为回到金陵书院看一看。”在坐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张维文的意思,温均沉吟片刻说道:“若是如此,我确实应该回去了,只是此番若是没有重言在帝京的支持,我们恐怕只会功亏一篑。”
张维文自然明白温均这句话的意思,若是只在书院中教授张维文所宣扬的思想,但是在真正的实际运用中并没有什么用,恐怕到最后他们将会白干一场。
“温老放心,我并非那种在乎名利之人,有些黑锅还要背的。”张维文不怕被人说成是结党营私之辈,这些事情他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颜路看着张维文开口说道:“重言何必说的如此绝对,这些事情并非一日之功,不必操之过急,若是太过急切,反而会弄巧成拙。”张维文点了点头,他这些时日就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些。
“重言怎么一来就说这些没有意思的话,我们这个地方只谈学问,不谈政事,可莫要坏了规矩。”此时张维文到时有些看不清楚这位当世大儒的心思了,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张维文看了看温均,温均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此时坐在苏延身边的苏觅开口问道:“这几日,在下看了先生的书,当真是如同惊雷一般,终觉开天辟地从未有之,只是还有几点疑问,不知可否请先生解答一二。”张维文此时还能说什么,却也只能开口称是。
“先生与唯物一书关于英雄造时事还是时事造英雄,有着一番非同寻常的见解,在下拜读之后,当真觉得十分佩服,但是下面所说的一些理论,到时让在下有些不解。”
“先生请说。”苏觅开口说道:“天下黎民虽然数不胜数,可是无论从智慧还是财富,或许都不足与那些世家大族相比,而且许多起义其实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地方势力的原因才会造成全国范围内的动乱,那么这有怎么能说是黎民决定了历史呢?”张维文笑了笑,拿过颜路递过来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开口说道:“唯物这本书其实是要配合着另一本书看的,或许先生并没有看那本书。”苏觅有些惊讶,便开口问道:“不知是那本?”张维文从怀中拿出来一本没有名字的书本,这本书张维文并没有公布出来,因为这里面的东西确实不适宜在这是时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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