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轻点。”凌风断续的话,估计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想让她如何行事。
“嗯!”莫遥又快又重的进击,下腹交击的拍打声越发明显,还有那暧昧不清的水渍声,“你要我怎样,你说,我都会满足你的。额嗯”
太刺激了,凌风头在连环的撞击下后仰露出美丽的脖颈,月色透过窗缝透了进来,正投色在光//洁无暇的娇躯身上,莫遥看着越发血气上涌,磨着牙咬在白天鹅的脖颈之上,色令智昏,直到口腔隐隐有些铁锈味,和凌风呻////吟的痛呼声传来才惊醒过来。
看着自己不受控制下的行径结果,一阵怜惜攻势稍缓,湿热柔软的舌头反复添舐安慰着受伤处,这细细的触感让凌风一阵细微抽痛而快韵十足。
两边胶着的战场,莫遥故意渐渐放缓攻势,到让守势一方的凌风不得舒畅,下意识迎合反守为攻,主动挺腰进攻,尝到甜头越发卖力,一次比一次用力,层层推进,直抵花心,感受那极致的包裹。这种极致刺激的他的利齿咬在莫遥肩膀之上,下面深入之后抵死研磨,也不在退出,直待最后顶峰的到来,终于两人放出极致愉悦的气息,交颈厮磨着,延长这极致的余韵。
半晌,莫遥将手放在凌风臀下,这一番动作让细腻的臀瓣压出几道红印,莫遥舍不得,托起他,慢慢朝床边走去,一步一动之间研磨和出入,又刺激的两人攀上一个小高峰。
待凌风在丝绸包裹的床上妩媚展现时,莫遥眸底通红,扶住那处直直坐了下去,进入至深让她仰颈长叹。
双手撑在他两侧,吐出一半再借由重力和体位全部末入,这种深度和紧致,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遥侧躺在凌风身侧,让他侧面两人正对着,抬起凌风的一只腿放在自己身上,交接相连处并未退出随着未知的变化研磨转动,两人不禁一阵喘息。
四目平行相交,腰身一前一后的动作着,极尽厮磨缠绵之能事。
这般蚂蚁爬过皮肤般的□□和战栗,扩大着凌风的感官,温柔的攻势让凌风的吟哦都曲折婉转,绕梁不散。莫遥听着越发动作加快,最后用尽所有力气重重的挺进,同时双手狠狠的将凌风掳过来,两相撞击之下,感官被推演到临界处,俱是释放出来。
莫遥死死的搂抱着凌风,丝毫不减缝隙,两人身上汗水津津燥热不已。莫遥扶着凌风的红云密布的脸颊,爱怜的亲了亲他嘴角,望进墨色的瞳仁中都是满满的快意和满足。
莫遥终于退了出去,凌风已经没有力气了,莫遥起身披好衣服打来热水,好好将人清理一番,对上他透过来羞涩的目光,但笑不语。
莫遥收拾好自己,上得床来把人揽入怀中,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线条姣好的背,凌风窝趴在她的心口,听着她的心跳渐渐平稳,感觉真很好。
莫遥亲亲他的眼角,温柔道,“睡吧。明天陪你回家。”
“嗯。”凌风累惨了,睫羽微颤闭上双眸。
莫遥也放松全部神经,揽着自己最珍视的宝贝,渐渐入眠。
回门之日,莫遥携凌风早早的背起了所有的礼品,礼数周全,让本来想挑刺的岳母大人,也无话可说。
凌风被打发回了以前的闺房,有一群已经出嫁或者还未出嫁的闺中好友,已经在等着他了。
莫遥则是跟着凌大人去了书房,在岳母大人的耳提面命之下,不敢错乱分毫,虽然私下里凌大人对这个拐跑自己儿子的人不假辞色,但在外人面前还是非常维护自己贤媳的身份的。莫遥也是清清楚楚,所以对于自己这位岳丈,也是十万分的敬重,她也是自己在这异世当中唯一一位长辈了,除了姻亲的关系,莫遥不自觉的也带着点孺慕之情,也算是移情的意思。
“莫遥,风儿是我唯一的孩子,做母亲的,不求他诰命在身,不希冀他风华绝世,不会拿他的婚姻来填自己的仕途,只愿他平平安安顺顺遂遂。”凌母拍着莫遥的肩膀,低沉感慨道。
莫遥听得出里面拳拳护子之情,不禁眼圈也红了,承诺道:“母亲请放心,凌风是我的夫君,是我此生携手白头之人,是我的情投意合,是我憧憬的梦,是现世对我最美好的馈赠,莫遥此生必定爱他、护他、敬他,此情可昭日月,此诺矢志不渝。”
凌母看着眼前眼神真挚掷地有声的女子,心下感叹,年少的爱恋浓烈如火,似乎能焚尽世间一切,凌母丝毫不怀疑现在莫遥的诚意和决心。但时间终能让一切的轰轰烈烈归于平淡,如果不能守心,开始越美越甜,到最后可能越发是不能承受之重。
莫遥略微读懂了凌母沧桑眼神中的无奈,心下一叹道,“母亲,您可以试着相信我们,时光可以残酷无情,但同样也能温柔如水,关键在人心。母亲,慢慢看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凌母很诧异年轻的莫遥能说出这么一番老城的话来,而且居然知道自己心中的隐忧,看着这年轻而执着的面孔,凌母不禁觉得自己老了,事情老习惯往最世俗的角度想,这样似乎不太好。也罢也罢,木已成舟,做母亲的除了是儿子最大的后盾外,也只能送上满满的祝福,“莫遥,你给我记住了,但凡你有一点对不起风儿的,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莫遥打千笑答道,“谨遵母亲大人懿旨。”凌母扶起莫遥,翁婿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
第113章 回门宴
回门宴因为凌大人官场地位的显赫及莫遥这位新贵的名声,来的人一点也不少于成亲那天,何况回门宴没有拜堂的仪式,大家也就放松自在的很多。因着之前因为顾及着新娘要洞房,草草放过莫遥的人,如今可算是逮着机会名正言顺的来敬酒了。
加上书院的同窗那更是可着劲的造,莫遥明白今天是绝对没有独善其身的可能了,也就敞开了喝,和这帮姐妹喝酒也快意,从战场上回来,各个已经离开书院接授朝廷委派的官职,同窗们也难得有机会聚的这么齐,莫遥小登科,夫妻两都是同窗好友,这一桩桩一件件,在这些初入仕途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心中都是畅快高兴的。
莫遥在岳母的带领下挨个敬酒了一帮老臣全了礼数之后,征得岳母同意,就全权负责款待好这帮朝廷未来的栋梁去了。四五桌的青年才俊聚在一起,也不知谁提议,就把桌子并到一处,变几小桌为一大桌,喝着更觉畅意,这通宵畅饮,自不在话下。
凌风听着前院吵吵嚷嚷的喧闹声,一双美目印着烛火却显得有些莫名的萧索,兀自出神。良久突然起身,利落的换了身便装,推门而去。
策马骑在秋凉的月夜之下,府里的喧闹渐渐不闻,凌风心头的不安渐渐平息了下来。终于勒马停在了一座陵园前。凌风无意惊动守陵人,悄悄的翻了进去,来到一座新立不久的墓碑前。
“旭姐姐,小风来看你了。”凌风凝望着墓碑上的字,“你回来之后,小风一直没来得及看你,你不会怪我吧。不过,我有给你带你最喜欢的潘家楼一品烧鹅和琥珀酿哦。”凌风将东西放到放到墓前,自己靠坐在墓碑旁继续说道。
“还记得小时候,你偷偷带着我去潘家楼吃东西,那时你7岁,我5岁,明明是个小孩硬板着张脸学着大人的样子,点了潘家楼所有的招牌菜。那时候还是被你唬到了,觉着你好厉害,能够让人送这么多好吃的过来。
不过,最后无钱付账被人围住的时候,你挡在我身前,梗着粗红的脖子,啪的一声把随身携带的祖传玉佩给抵债了。那豪气干云的样子,和我当时手中牢牢拽着的鹅腿的香味,我一直都记得。”说到这凌风也不禁笑了笑。
“那年你9岁我7岁,你带着我甩掉仆人,跑到你家酒窖偷酒喝,最后两人醉倒在酒窖,被你母亲提溜出来的时候还没醒,现在想来还一阵眩晕,那甘醇刺激的酒香,跟你娘魔音穿闹的怒吼,依然让我心神俱裂。”凌风揭开瓶盖闻了闻,“这琥珀酿的味道,比当年更醇美,你尝尝。”缓缓一杯倾倒在墓前。
“你13岁的时候,11岁的我已经不经常出门和你胡闹了;当你从满树红花的墙头出现,傻笑着晃着手中五仁斋的点心,却被随即赶来的护院吓得掉了下去,却堪堪把手中的点心抛进院中来,那桂花酥唇齿留香的味道,我一直记得。
旭姐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说的差不多也是我们,只是,我们都要长大,长大了,有些事不经意间就变了,但,记忆中的味道也已然在那里。我多么希望你还在。”凌风眼角泛红,双目含泪,“我们仍可以找一条路,好好相处,只要你还在,我终究相信,你仍然是那个带我偷酒喝、给我送点心的姐姐。
今天是我的回门宴,莫遥她应该还在招待宾朋,我偷溜出来见你,我奢求你还在,就算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也没关系。但这终归是奢望,我再怎么骗自己,你也不在了,我终于来见你了在你不在之后。
我想我终于可以坦然面对我们的过往,接受你的离开,和过去握手言和。”一滴泪落在墓碑之上,凌风起身凝视的墓碑道,“我会常来看你的。”良久转身离去。
莫遥送走最后一位同窗,在仆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来到卧房。却没有见到凌风,想着他可能还在母亲那,就吩咐人送了桶热水进来,先洗个澡吧,这一身的酒味也不想熏着他。纵然莫遥喝得也快成浆糊了,好歹也有一丝清明。
打发仆人出去,莫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一路走一路将身上的衣服除去,哗一声坐进水里,舒服啊,莫遥喟叹一声,全身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洗去一身的醉意和疲乏,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也得到舒展和安抚,让人泫然欲睡。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莫遥心下一喜,我家凌风回来了。自然凌府的规矩和莫遥自己的规矩,阖府的仆从无论男女都不会在主人沐浴的时候,不禁召唤的闯入,这时可不就只有自己的亲亲相公会过来嘛。
“夫君,来给你家妻主擦擦背。”莫遥端着大爷范,吩咐道。
身后人也没回答,只是伸手取了帕子,在浴桶中浸湿了,轻柔的给莫遥擦背。
“嗯,舒服,手法不错。”莫遥享受着,不对,脑中一个闪念顿时劈的人清醒,凌风的手常年握剑手上有茧,而且没有这么软,不是他;莫遥心下一惊猛地转过头,对上一张男人妖艳的脸,刚要呼叫,就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看着晕过去的莫遥,男人冷哼一声,“动手。”两个仆从打扮的女人,进来就把莫遥拖出来,草草的给他穿上一件衣服,放入一个木箱中抬了出去。
凌风回府发现酒宴已经散了,就快步回到卧房,推门进去,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这满地乱丢的衣服,这人肯定是喝大了。认命的凌风俯身一件一件拾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浴桶边,却发现没有人,床上也没有人。看着手里的衣服,少了一件中衣,这人是喝了多少,可千万别只穿了一件中衣,就满府乱窜呀,平白让下人看了笑话,让娘知道的话,肯定要挨骂。
凌风只得吩咐小青几个近身伺候的小厮,偷偷的满府找人。看着自己少爷一脸紧张的样子,让快点找,深怕这更深露重的,冻坏了妻主大人。小青也很着急,倒不是担心莫遥着凉,而是担心这女人酒后乱性,如果在这回门宴发生这事,自己少爷的日子可就不知道怎么过了,夫人那里也过不了关,只得督促着几人赶紧找。
但找了一圈,硬是连人影都没有,小青可是但凡连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找了呀。
凌风心中游移不定,回到房中细细的查看,浴桶旁边溅得到处都是水渍,可是偏偏又一个方形的一角一点水的没有,似乎有个什么方形的东西在这里挡了一角似的。
凌风察觉不对,不在瞒着马上吩咐全府搜查,并亲自向自己的母亲禀明情况。刚睡下没多久的凌大人,看着儿子因着急泛红的双眼,只得宽慰几句。
“大人。”管家急匆匆的过来,“经过搜查,发现有个一个府里的小厮被打晕藏在了柴房,刚把他弄醒了,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说当时走路只觉着后脑一疼,就晕了,直到我们把他弄醒。
门房那里传来消息,半个时辰前有一辆马车出府了。”
如此,母子二人心中勾勒出相同模糊的猜测:莫遥被人绑走了。
凌风颓然跌坐于椅上,一时慌了神,心里涌出的不安,生生撕扯着自己的心,憋涨疼痛。
一阵凉意后,莫遥昏昏沉沉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昏暗的房间内,四肢被铁链牢牢捆住,正对上自己昏迷前见到的那个男人的脸。
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凌风的长相已经是一等一的,但比起此人仍能被掩盖去风芒,那是一种时间和阅历淬炼出的气质,不可描述,却动人心魄,逼人不可直视。
他四平八稳的坐在跟前,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宝石匕首,修剪着本就十分齐整漂亮的指甲,身后站着四个短打打扮的壮妇。
“你是什么人,抓我干什么?”莫遥被这人扫过来的眼神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冷汗也不住往外冒,但还是打破沉默,摸清一下自己的处境。
“莫遥,小地方地主之女,纨绔子弟一个,但重伤后浪子回头痛改前非,还协助凌公子屡破奇案,声明陡显,后入读尚若书院,从军入伍,立功而还,还抱得美人归。怎么看,怎么觉着你这开挂的人生。”男子一双精眸玩味似的看着莫遥。
开挂,开挂,莫非这个人也是来自于我那个时代?莫遥心里犯嘀咕,不确信的眼神打量着这个男人。
男人哂笑一声,“稀奇古怪的歌谣,洗澡歌,还有什么自有飞翔之类的,曲调不伦不类、歌词更无韵律之美,但贵在直接。”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却又选择无视,男人金玉之声娓娓道来,莫遥似乎被这声音蛊惑,但是却被他说的内容完全震惊,他,他,他一直监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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