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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幽祭

时间:2018-01-05 16:00:55  作者:幽祭
  韩九听秦容提起过他们的婚事。秦容说,圣隆帝给他赐婚前,闵棠正在给他物色一名合适的妻子,可圣隆帝横插一杆子,没有和闵棠商量,就给秦容定下了她。闵棠当时心中有气,并不乐意圣隆帝的安排,不过后来知道她的为人,数次叮嘱秦容要好好待她。有时候夫妻夜话,韩九偶尔听秦容提起闵棠,听到的关于闵棠的事越多,韩九就越倾佩她这个婆婆。不论别的,闵棠养孩子的本事,就是许多人所不能及的。韩九没有发现的是,在不经意间她已经偏向了闵棠。
  “母妃待我就像亲女儿一样,怎会不喜呢?一定是父皇误会了。说来,都是我的不是。是我太疲懒,给母妃请安本就是我们做儿女应尽的孝道。”
  韩九说得真心实意,闵棠听了摇头笑道:“不让你进宫是我的意思,你何错之有?进宫不是什么好事情,比不得在王府里自在。你莫学其他人,动不动就为了规矩委屈自己,好好和慎行过你们的小日子即可。一会儿用了午饭就走吧。”闵棠说的事事以规矩为先的人是成王妃。如今孩子生了好几个,成王妃依然日日进宫给皇后和王昭容请安,以至于王昭容每每提起成王妃,脸色都格外好。王昭容喜欢成王妃那样孝顺在明面上的儿媳妇,闵棠并不喜欢。她只要秦容和韩九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
  午饭过后,闵棠以困乏为由,让韩九出宫。或许是她想太多了,最近不时出现心惊肉跳的感觉。今日召韩九进宫,除了有圣隆帝昨日的提点,还有她想见一见韩九,与她说会儿话的原因在里面。也许是年纪大了,顾虑越来越多。闵棠总觉得,除非他日秦容与韩九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不然能少来便少来一些吧。
  韩九回府后,将她在宫中与闵棠的对话悉数说与秦容听,起初秦容不以为然,待听到韩九转述到,闵棠让他们夫妇二人无事少进宫时,秦容不由得将双眉微微聚拢来。母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他想多了。
  然而,让秦容记挂的宫中没有发生什么事,宫外却有了收获。
  秦容的人跟在宁王身后,终于找到了宁王藏起来的那个女人--幽禁多年的澜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  旅行中,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正常更新啊,我十分担心,今天抽空蹭朋友的热点发出来了。
 
  ☆、败露
 
  当年因为澜郡主, 三皇兄和四皇兄反目成仇。为此,三皇兄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四皇兄终身幽禁, 让他没想到的是,二皇兄竟牵扯其中。当年, 四皇兄冲冠一怒为红颜, 以为三皇兄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动手杀了三皇兄, 现在看来,与澜郡主媾和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是二皇兄。给二皇兄下毒的人, 十之八·九就是这个女人。
  西秦真是好谋算, 送过来一个女人, 就毁了大梁三个皇子。就不知二皇兄是否清楚,害得他失去孕育子嗣能力的正是这个女人。不对,那人给二皇兄诊脉时, 肯定会告诉二皇兄病因。二皇兄明知让他失去孕育子嗣能力的是澜郡主,以他对二皇兄的理解, 没道理不处置了这个罪魁祸首。澜郡主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可见二皇兄有不能杀她的理由,至少暂时杀她不得。
  一个被幽禁多年的女人, 究竟哪里来的本事,给王爷下毒后还能保住性命?
  “盯紧了宁王府和那处院子,一旦宁王有所动作,立刻回报。”
  “是。”
  秦容的命令下达后, 无论是宁王府和幽禁澜郡主的那处院子都没有动静。让他颇为意外的是,五皇子庄王因霸占一名女子的丈夫,将女子的丈夫折磨致死,被该名女子一状告到了官府。
  这女子状告庄王之初,事情被府尹压了下来,谁知庄王胆子越养越肥,不但将手伸向了普通的老百姓,还觊觎上了朱御史家的小公子。那小公子因为身体差,一直养在乡下,京中鲜少有人认识。朱太太生辰在即,朱小公子从乡下赶来京城给母亲贺寿,途中巧遇庄王,就被庄王看上了。朱小公子生得唇红齿白,面皮白净无须,因常年生病,身体羸弱,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孔武健壮,却是庄王最喜欢的那一种类型。庄王一见朱小公子,心里就痒痒的,上前与朱小公子套了几句话,见他谈吐有度,心中更是欢喜。只是朱小公子是官家子,庄王不好像以往那般强硬下手,须得徐徐诱之。
  庄王何许人也,锦绣堆里长大的人,从小被人奉承着长大,他若有意接近一个人,很容易就让涉世未深的朱小公子引他为知己。朱太太对这个养在乡下的幼子一直抱有亏欠之心,朱小公难得进京一趟,因此尽可能满足朱小公子的要求。朱小公子外出和友人小聚,也都随他去。谁知,有一回朱小公子从外面回来后就神不守舍的,当夜病了一场,汤药无效,不久后抑郁而终。朱御史夫妇痛失幼子,伤心之际,朱家的管家呈上来一幅图,说是外头已经流传开来了。
  朱御史打开来一看,只见朱小公子受辱的画面不知被何人如实画了下来。朱御史勃然大怒,当即将朱小公子的贴身小厮叫来拷问,这才知道有人假借结交之名,欺辱了朱小公子。朱小公子不堪受辱,加之从小就体弱多病,此次一时想不开就这样没了。那小厮虽然不知道庄王的身份,却随朱小公子自小习得书画,三两笔就将庄王的模样画了下来。朱御史是见过庄王的,因此一眼认出了小厮笔下之人是庄王。
  第二日朝会上,朱御史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庄王参了。随即,那名女子状告庄王杀夫的事也被府尹呈报上来。圣隆帝怒不可遏,命人去庄王府将庄王捆了来。也是庄王运气差,夜里与人玩得过了,用了药,圣隆帝派去的人到了庄王府后,庄王还陷在药物中,昏睡不醒。因平日庄王在府中自己的院子里胡闹时,府上伺候的人根本不敢进来打扰,庄王压根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圣隆帝下达的命令的是,必须将庄王捆过来。因此,当庄王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就对上了圣隆帝那双愤怒出奇的眼睛,当场吓得瑟瑟发抖。
  因畏惧圣隆帝的威严,在圣隆帝的盘问之下,庄王不敢隐瞒,将他犯下的事如实禀告,甚至连庄王妃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他碰不得女人的事都抖了出来。简言之,庄王对着女人,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唯有面对男儿时,他才心潮澎拜。
  圣隆帝看着庄王,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下去,将他拍回娘肚子里。前有瑞王动歪心思骗画,后有庄王玩弄男子,将皇家的脸丢尽,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东西?
  因好男风之事被人捅出来,庄王不爱红妆爱男人的事迅速传遍整个京城,成为京中街头巷尾的一大笑柄。城中百姓虽然畏惧于天家威严,不敢公然议论,私下里却是将皇家的这点笑话翻来覆去地说了不知多少遍。庄王因为皇子的身份,虽不至于丢了性命,但是在这件事发生后,此生注定与大位无缘。不说别的,就说他碰不得女人一事,已能肯定他此生无嗣。
  庄王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还不曾完全压下去,又传来了平王妃在宫中暴毙的消息。平王妃死后不过几日,平王之母紧跟着在宫中病逝。妻子和母亲相继过世,平王接受不了沉重的打击,将自己终日关在平王府中闭门不出,也不许人靠近。等贴身伺候平王的人觉察到不对,强行撞门进去时,平王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庆历二十五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
  或许是几个儿子接连闹出事来,身体一向强健的圣隆帝居然病倒了。偏偏在这关键时候,西秦蠢蠢欲动。即便在病中,圣隆帝也不是一个会任人欺侮的君王。西秦异动的消息传来,圣隆帝强撑着病体上朝,调兵遣将,为与西秦一战做准备。
  大梁经过这些年的休养生息,粮草充足,国力强盛,不惧一战。因圣隆帝的强势,战火很快在西南边境蔓延。然而,西秦火器的横空出现,让大梁军队在与西秦的对战中连连惨败,死伤惨重。战败的消息接连传来,对病中的圣隆帝无异于雪上加霜。
  危急关头,宁王主动请缨出战。圣隆帝大喜,当即任命宁王为督军,前往战场。起初,宁王小败两场,朝中说闲言碎语的人不少,大都劝圣隆帝再换一个人过去。结果没过几日,就有捷报从西南边关传来。宁王有如神助,不但截获了西秦的火器,还让巧匠将火器制了出来。西秦最大的依仗是火器,当大梁军中也有了火器后,西秦最大的优势不复存在,败了几场战之后,西秦收兵。宁王得胜还朝,一时风光无限。
  宫中,淑妃因为宁王,在宫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只不过淑妃定性好,哪怕日日被人奉承,也不见半点轻狂,圣隆帝当着众人的面称赞淑妃贤良淑德,时常宿在淑妃宫中,让淑妃的风头大盛。
  浮华之下,必有隐忧。
  闵棠借着东西丢失之名,在过年前将重华宫清理了一遍,虽未掘地三尺,也差不多了。重华宫的动静不算大,可宫中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旁人的一双眼睛。只不过闵棠所作所为占着一个理字,并不出格,没给人落下话柄。
  因为大梁对战西秦大获全胜,圣隆帝格外高兴,决定大宴群臣。庆历二十五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但就这一件足够让他扫清心中阴霾。
  年三十夜,君臣齐聚宫中,听丝竹,赏舞曲,品御膳,好一派欢乐祥和。尤其是站在正中央的那名红衣舞姬,身段柔软似水,一颦一笑尽显风情。圣隆帝心情上佳,见那舞姬跳得好,不由得多看了那舞姬几眼,叫后宫妃嫔不知吃了多少飞醋。是以,当那舞姬甩着水袖扭腰舞到他面前时,圣隆帝只有欣赏,没有防备。就在那一刹那间,冷光一闪,舞姬手握冰冷的匕首刺来。千钧一发之际,淑妃扑了过来,可惜她脚脖子踩到东西一歪,扑了个空。这一扑一闪的空档,圣隆帝避开了舞姬出其不意的刺杀。
  随着一声“有刺客,保护圣上”的声音响起,人群陷入混乱中。原本在场上跳舞的舞姬个个变成了武林高手,见人就杀,柔软的丝带在她们手上成了杀人利器,所到之处必见血。有那躲闪不及的大臣就倒在了血泊里。一场君臣同乐的盛宴顷刻间变成催人性命的夺命宴。
  尽管禁军很快将刺客悉数剿灭,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庆历二十五年,最后以群臣血洒宫宴落下尾声。
  宫中防卫森严,没有内应,刺客根本进不来。这一审,就落到了第一个扑过来救人的淑妃身上。当时离圣隆帝最近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站在淑妃当时所在的位置,在有人遮挡的情况下想要看清舞姬出手,几乎不可能。淑妃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即便恰好看见了,怎么能越过人群扑得那么及时?
  淑妃咬死了不肯认罪,直到秦容压着一身狼狈的宁王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家了,今天的更新终于赶出来了,玩和写都没耽误,真是太开心了。
 
  ☆、定计
 
  有再多的不甘, 宁王也没有机会了。在他定下刺杀计划,要谋夺圣隆帝的性命时, 他就注定了要失败。秦容看着被押走的宁王那狼狈的身影, 神思不由得飘远。
  他的人跟在宁王身后,发现宁王和澜郡主通·奸的事情后, 秦容就想利用这件事揭开宁王虚伪的面纱。当他将意思表露出来后, 赵祺没有像以往一样当即赞同的他的意见,而是让他去找闵棠。
  很早以前, 秦容就在闵棠的有意培养下单独处理事情,可以说从小到大, 有很多决定都是他单独定下来的。甚至在他成长的某个特定时间里, 秦容曾有意避开闵棠的看护。那一次在仰韶山时, 他将铁矿的事捅出来,差点让赵祺暴露,就是因为他不愿意将他的行踪告知闵棠。他曾以为他的思虑足够周全, 却忘了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的道理。是以这一次,赵祺提出让他在处理此事之前, 将宁王和澜郡主的事告知闵棠,问问闵棠的意见时,秦容并没有能力被质疑的不快。
  秦容犹记得, 当他将发现告知闵棠,闵棠一语道出了关键所在时,他的心跳速度明显加快的那种感觉。
  “你是仅仅要撕毁宁王经营的完美面皮,还是希望一次性将宁王扳倒, 让他再也无法成为你争夺大位道路上的对手。”
  秦容直面内心沉吟片刻,果断答道:“儿臣想要一劳永逸。”
  闻言,闵棠勾起了唇角。
  “既然如此,那就将你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父皇。”
  “告诉父皇?一面之词,父皇应该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处置宁王。”秦容挑眉,显然不同意闵棠的意见。他之前仅仅考虑想利用此事揭开宁王的假面,就是因为顾忌太多,可闵棠却让他直接将这个消息告诉圣隆帝,等于釜底抽薪,风险太大,秦容不得不犹豫。
  “你父皇本性多疑,除非证据确凿,否则他不会完全相信一件事。即便你将事实完完整整地摆放在他面前,他或许还要怀疑你查出来的结果的真实性,若将你之前的发现在他面前挑明了,让他自己去判断去查,未必达不到你想要的结果。宁王这层假面戴的时间太长了,凭一个澜郡主,就想扳倒他,这是不可能的。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要打,就要打中七寸,一把将他钉死了。”
  闵棠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圣隆帝多疑且独断专行,他要怀疑上了一个人,不查清楚不会善罢甘休。三皇子之死,一直是圣隆帝心中的一根刺,事情牵扯到宁王,秦容不宜碰触,最好的办法是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圣隆帝。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迟早会开出荆棘之花。
  “请母妃指教。”
  “人心不足蛇吞象,宁王既有问鼎之心,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你觉得他会不会动心呢?”闵棠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母妃的意思是······主动给宁王一个机会,让他触碰到权利的机会?”能将权力放出的人只有圣隆帝。
  “宁王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以我对你父皇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没有后嗣的儿子继承皇位。这一点,淑妃和宁王心中有数。”
  “只要有这样一个机会在宁王的面前,他绝对不会放弃。”秦容心头一颤,霎时间脑中浮现数个念头。
  闵棠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们什么都不能做,至少现在不适合做这些。听我的,将宁王和澜郡主的事告诉你父皇。至于你那点心思,不用刻意瞒着你父皇。那名给宁王治病的大夫,你只需把他住的地方告诉你父皇。还找不找得到人,就看你父皇的本事了。”
  揭开掩藏的野·心让圣隆帝明确地看到他的想法太冒险了,秦容迟疑地看着闵棠。闵棠一眼看穿了秦容的顾忌。
  “不要试图在你父皇面前做掩耳盗铃的事,我都能看出来,你瞒不过他。你父皇还没到老糊涂的年纪,你是他的种,若连一点继承皇位的野·心都没有,他根本不会动念将那个位置留给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好好的在这宫中这么多年吗?我要什么,从来都是开口要。能给的,他会给,不能给的,要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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