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呢?”
“陛下您颇为宠爱凤君,而且特别相信凤君,甚至认为凤君是天底下最纯洁无瑕的人儿。”
“……哦。”
安子皓继续说道:“原主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宿主完成任务期间请不要睡了凤君。我们要尊重原主的意见,希望桑榆同志能把控自己,不要沉溺于肉体的欢愉。”
桑榆:“……哦。”
桑榆想了想,“其他的君啊什么的,我可以睡吗?”
安子皓:“原主没有特意提起应该是可以睡的。”
“但是我觉得其他人我也不能睡,你想啊!凤君进宫以来,每个月,他一个人占一半,其他人平分剩下的半拉月。我如果把别人都睡了,不睡凤君,那不就引人怀疑了。”
安子皓:“桑榆同志想得很周到,那正好,其他人你也不要睡了。这样正好可以使你不再沉溺于肉体的欢愉,集中精力完成任务。”
桑榆捂脸,“求求你别再说什么肉体的欢愉了,我从来就没沉浸过。”
安子皓来兴趣了,“啥,啥?你谈了那么多次恋爱,不会就牵牵小手吧?”
桑榆说:“你想想,我从大学开始谈恋爱,加上工作那几年,我谈了二十多个,再加上空窗期,你觉得我一段恋爱能谈多久?我还没来得及睡他们,他们就迫不及待得把别人睡了!”
安子皓啧啧两声,“真可怜,恋爱经验丰富的小桑榆居然是个魔法师。”
“你还是魔导师呢!连恋爱都没谈过!”
安子皓一下就炸毛了,“你怎么知道的?”
桑榆呵呵笑,“略略略,被我炸出来了吧!”
安子皓恼羞成怒,“快点批奏折,批不完不许吃饭!”
“遵命,女皇陛下都听您的。”
桑榆从椅子上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刚才躺下把衣服压出褶子来了。理好衣服,她坐下开始认真批阅奏折。安子皓说过这些世界都是真实的,既然她做了皇帝,她就要对这里的人负责。
有女皇本人的记忆,批阅奏折刚开始还有些难,到了后来找到规律了就好多了。
桑榆一边干活,一边跟安子皓叨咕,“这奏折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写的罗里吧嗦的。”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人家就那个格式。”
桑榆抠抠耳朵,“当皇帝真的好难啊!每件事都要我做主。”
“所以桑榆同志,你要尽快完成任务……”
“不要沉溺于肉体的欢愉!”
安子皓:“……你能明白就好。”
这时想起了敲门声,桑榆让他们进来。
内侍行礼说道:“陛下,文君和成君求见。”
桑榆想了一下,按照往常日子的规律,他们俩这个时候过来,应该是想让自己去他们那里用晚膳,用完晚膳就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了。
安子皓说:“按照平时的规律来看,原主都会召见他们的。”
桑榆点点头,对内侍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文君和成君一起进了大殿,拱手行礼,“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桑榆威严地说道:“免礼。你们来做什么?”
文君身材娇小,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裳,娇娇怯怯地说:“臣妾熬了一锅雪梨汤,想请陛下去尝一尝。”
成君歪嘴一笑,看起来坏坏的,“你熬的?那雪梨汤估计就喝不得了,还白白浪费了雪梨。”
文君眼睛一眨,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成君没管他,转头对桑榆歪嘴笑道:“陛下,臣妾近日学了一首新曲,想要弹给陛下听。”
桑榆看看文君,又看看成君,这都是在邀请自己啊!好害羞!但自己是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
她指着桌上的奏折说道:“今日奏折太多了,改日再喝汤、听曲吧!”
文君含在眼眶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他赶紧擦擦眼泪,吸吸鼻子故作坚强地说道:“陛下好久没来看臣妾了,臣妾今天能来看您一眼就心满意足了。臣妾告退,不打扰陛下了。”
成君跑到桑榆身边,趴在她耳边说道:“最近臣妾学了点新玩意,陛下记得来试试啊!”说完行礼退下了。
文君看着成君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咬牙,桑榆都看到他咬肌鼓起来了。
文君看到桑榆在看着自己,赶紧调整表情,羞羞怯怯的行礼退下了。
桑榆扔下笔,跟安子皓叹道:“一个柔弱小白兔型的,一个坏坏的妖艳型的,原主艳福不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君是柔弱白莲花,颇有小心机
成君是坏坏的,床上非常放得开
桑榆:好难选择啊……
安子皓:请宿主不要沉溺于肉体的欢愉!!!
☆、请叫我女王
桑榆感叹完了,继续在奏折的海洋里奋斗,还没看完两本,内侍又来禀报,说武君和德君求见。
桑榆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武君和德君关系很好,很少主动争宠,也很少来这里。
“宣他们进来吧!”
武君和德君进来后,桑榆眼睛一亮。武君身材高大,腰细腿长,德君身材矮小一些,走起路来有些跳脱,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是个可爱的小正太。
德君一不小心被袍角绊了一下,武君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他的腰。
“好好走路,别摔倒了。”武君冷着脸说道。
德君点点头,两人站好,拱手对桑榆行礼,“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免礼,今日怎么过来了?”
德君欢快的说:“臣妾今天吃到一个小兔子糕点,特别好吃,还特别可爱。所以要带来给陛下尝尝。”
武君招招手,他身后的内侍把食盒递给桑榆的内侍。
桑榆笑道:“你们有心了。”
德君看她桌子上的奏折很多,于是说道:“陛下好忙,那我们先回去了,不打扰您了。”
桑榆笑着点头,武君和德君便退下了。
桑榆在心里感叹,“武君是个大冰山,德君是个可爱正太,莫名觉得他们CP感满满。”
安子皓唾弃她,“你可长点心吧!现在他们都是你的男人,他们CP去了,那不是给你戴绿帽子吗?”
桑榆摇头,“他们可不是我男人!只能看,又不能睡!”
安子皓说:“……”
过了一会儿,凤君派人相请,说是有事相商。
安子皓说:“今天还真是巧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要见你?”
桑榆摸摸鬓发间的金簪,“可能是他们想见我的绝世美颜吧!”
安子皓:“……你不是从前那个桑榆了。”
桑榆对派来的内侍说道:“你先回去吧!朕这就过去。”
桑榆把手上这本奏折批完,便摆驾凤鸾宫。
凤君早已经带着宫人们在门口等着,他穿着淡蓝色修身长袍,头戴白玉冠。他长得没有四位贵君好看,但胜在气质温和让人觉得舒服。
“参见陛下,陛下万安。”凤君拱手行礼,声音低沉温厚。
“凤君不必多礼。”两人携手进了殿里。
桑榆刚洗完手,凤君已经带着宫人摆好了饭菜。
“今天请陛下来用晚膳,特意做了几个您喜欢的菜。”
凤君给桑榆布菜,口中说道:“再过三日陛下就要去祭天了,不知道宫中陛下有什么安排吗?”
桑榆翻了翻原主的记忆,想起春日以来,京城地区久久没有降雨。女皇陛下决定过几日去祁年宫祭天求雨,祁年宫离京城有一段距离,来回需要几天时间。
桑榆说道:“宫里有什么可安排的?”
凤君笑了,眉眼愈发温柔,“您啊!真是!祭天要出宫几天,陛下要不要带几个可心的君侍伺候?还有,这次祭天,陛下要不要带臣妾一起去,要是臣妾去了,宫中这几日的宫务要交给谁?”
桑榆拍怕额头,“差点忘了,多亏你提醒。”桑榆想了想,“祭天是大事,带着君侍显得朕心不诚。这次你先留在宫里吧!宫务就劳烦你多操心了。”
凤君还是温柔地笑着,“陛下怎么客气起来,掌管宫务是臣妾的本分,有什么好谢的。”
桑榆擦擦嘴,“恩恩,你最好了。”桑榆不小心把平时哄对象的话,一秃噜嘴就说出来了。凤君愣了一下,陛下虽然宠爱自己,但是从没有说过这样像是撒娇的话。陛下好像从来都是威严的,若是想夸奖自己大多时候是送些金银玉石。
桑榆说道:“朕还有一大堆奏折没有批复,过两天出宫,更没有时间了。朕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凤君缓过神来,他劝道:“朝政繁忙,奏折天天都有,今天批完了,明天还有,陛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桑榆点点头,吃饱喝足后离开了。
凤君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渐渐远去。
桑榆回了御书房,把桌上小山一样的奏折都批完了。洗漱过后,她穿着轻薄柔软的中衣躺在了床上。
内侍放下床帐,桑榆闭上眼睛和安子皓说话。
安子皓问:“今天,最重要的几个老公都见过了,你觉得他们谁比较有嫌疑?”
桑榆说:“这个问题好难啊!我是标准的识人不清。”
“好好动动脑子嘛,看人也是需要锻炼的。”
桑榆回想了一下今天见到的几个男子,“首先是文君,他看起来是个柔弱的白莲花,但是她看成君的眼神可带着刺呢!而且真正柔弱的小白花,可当不了贵君。所以他应该是一个有心计爱争宠的贵君。”
安子皓鼓励她继续说。
“成君嘛!看起来坏坏的,应该是妖艳那一类的。武君和德君关系好,看起来不爱争宠。四个贵君加上凤君,只有文君的嫌疑最大,其次是成君,再次是武君和德君,嫌疑最小的应该是凤君。”
安子皓问:“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凤君家世普通,娘家没什么助力,他要想过得好,就要依靠女皇。而他的宠爱也是最多的,他的现状比较好,没理由去害女皇。
武君和德君家世好,不必靠着女皇的宠爱过日子,他们的行为模式就是把女皇当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来了就来了,不来也挺好。
至于成君和文君,他们俩的宠爱比武君、德君多,但是比起凤君是远远不如。家世却比武君,德君还有凤君都要好。如果害死了女皇,让家族扶持女皇的姐妹上位,也是可以的。”
安子皓没说话,桑榆忍不住问:“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嗯……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哪里漏掉些什么……算了,你先睡吧!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什么。”
桑榆团团被子,把柔软的锦被搂在怀里,“那系统大大,晚安啦!”
之后三天,桑榆每天都忙着上朝、批奏折,根本没有时间与后宫美男们接触。三天后,桑榆起驾出宫,去距离京城三十多里的祁年宫,举行祭天大典。
天边才微微发亮,桑榆已经坐进了宽大舒适的马车里。马车行到了乾元殿,这里是平日里上早朝的地方。桑榆的两个姐妹,还有诸位大臣已经在乾元殿候着了。
大臣们给桑榆行礼,桑榆叫起之后,众人往皇宫外走。一直走到皇宫外面,那里停着一溜青棚马车。这些马车才是为大臣们准备的,大臣们上了马车,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才往京城外行去。
桑榆掀开马车帘子,负责保护她的禁军统领立刻过来问:“陛下,有何吩咐?”
桑榆说:“坐在马车里实在是闷,去请两位王爷过来说话。”原主怀疑两个姐妹有不轨之心,她正好趁此机会见见两个王爷。
桑榆放下帘子等了一会儿,女皇的两位姐妹,庆王和景王就坐进了桑榆的马车里。
庆王爬进马车行完礼,立刻就凑到桑榆身边。“还是皇姐这里待着舒服,座垫软,车还稳当。”她长得乖巧可爱,眼神灵动活泼,一看就是个心思活泛的小丫头。
景王行完礼说道:“三妹!你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行事还是如此跳脱?”比起庆王,景王沉稳的多,训人的话说出来也是慢条斯理的。她穿着藕荷色绣折枝梅花的蜀锦长裙,发髻高高挽起,梳的一丝不苟,给人感觉非常严肃。
庆王捏了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我从小就是这种性格,哪里是说改就能改得了的?”
桑榆也笑了,“她还小呢!别拘束她。”
景王叹气,“陛下太宠着她了!她的长子刚出生,前两日居然还跟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纠缠不清,闹得满城风雨。”
庆王把点心扔进盘子里,“我可没有招惹那个什么小公子,是他非要缠着我!”
桑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庆王抢着说道:“前几日,臣偶遇了镇西将军的小公子,听说他素有才名,于是和他喝了两杯酒。谁知道京城里传得风言风语,竟然说臣和他私定了终身。为了这事,爱莲都和臣吵架了。”
爱莲是庆王的大老婆,呃,大老公。庆王虽然也娶了几个君侍,但对爱莲一直是非常敬重的。
景王语重心长地劝:“谁家正经公子会抛头露面和女人喝酒,你怎么不警醒些?”
庆王不高兴了,“二姐怎么回事?一见面就教训我,皇姐还没说什么呢!”
景王气结,“你不听劝就算了!”
桑榆劝道:“好了,好了,你二姐也是关心你。镇西将军家的小公子和青楼楚馆的男孩儿不一样,小心过几日镇西将军逼你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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