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两点萧思尔不明白,第一:杨广为什么会那样恨萧皇后呢?他说她背叛了他,可历史上萧皇后一直都是杨广身后的一个贤内助,又怎么会背叛她?
第二:杨广当初杀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当然最合理的一个解释是,杨广作为一个重生者,定然知道她的来历怪异,所以对于这等来历怪异的异类,他必当尽快除之而后快?
想到这个可能萧思尔简直要给自己拍掌以示鼓励了,这简直太有可能了!而且昨晚上从去并州谈到突厥又谈到汉朝的兴起和灭亡,他莫名其妙的问一句隋朝的存亡,若非她反应及时,估摸着当场就把自己出卖了个底朝天。
杨广他丫的简直太有心计了!
萧思尔有时候会因为一些没法想象的事情惶恐惊讶,但如果她在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又会变得异常冷静有条理,就如同现在,她理了一天的思路,可算是连蒙带猜的串出了一个对她而言非常具有说服力的因果,因此心里就踏实了。
可踏实归踏实了,她现下里的方向感又懵了个逼,这根她原本想好的剧本可不太一样啊喂!(未完待续。)
第113章:美色
中午那会儿萧思尔用现代的法子做了烧烤给他们吃,本就打的是一个念头,让杨勇对她产生怀疑,怀疑她就是萧思尔,那接下来许多事情可能就会好办一些。
虽然在这之前杨勇对她的态度也是一派的将她当成真正的萧思尔,(啊呸!这话怎么说的?!她本来就是真正的萧思尔好伐!)她的顾虑是,怕杨勇只是因为思念错将萧四公主当成是她。
因此她才会在那一帮子小屁孩儿面前大显身手,毕竟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初她可没少给杨勇去讲,她想如果杨勇对她真有那心思,估摸着也能记着一些她说的事。
可后来毕竟人太多,她也没办法判断杨勇是否有这样的猜测,因此后来庄妃邀她酿葡萄酒的时候,她也答应了下来,因为当初杨勇曾得了一只夜光杯给她献宝,她便不要脸的念了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
因此耿直又犯傻的杨勇就问她什么是葡萄酒,好喝否,哪里有卖,萧思尔编了一席话,告诉他葡萄酒是个好东西,美容又养颜还助睡眠,但是很难得。
总之胡天海地的吹了一通,杨勇就把那夜光杯给了她,目的是换两坛子葡萄酒,萧思尔还答应了,不过没等她酿好酒给他,她就回了现代。
那现在她酿了一坛子葡萄酒,是不是也能间接的提醒杨勇,她就是萧思尔了呢?不过事实证明,她似乎并不用提醒,他就已经晓得她是萧思尔了,多聪明的孩子!
中午睡觉那会儿萧思尔就差不多把各种事情给理通顺了,这会子得了杨勇那边的一个准信儿,她就得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她该怎么去圆她失踪了那许久,怎地一回来就跟杨广成亲的这档子事儿了,她该怎么圆呢……这她可得好好想想!
想着想着萧思尔就回了自家的院子,进去的时候正瞧见文曲从屋内出来,不过看他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不过这时候的她倒是没那么多心思去管文曲的事,因为如果文曲在的话,也就意味着杨广在屋子里?
这点倒是毋庸置疑了,因为下一刻文曲也瞧见了她,连忙上前给她行了一礼:“王妃回来了,王爷在屋里等您。”
“哦,你腿怎么了?”萧思尔瞧着文曲走路时,原本利索的两条腿这时候都有些僵硬的样子,所以随口问了一句。
“劳王妃挂念,小的不过是昨晚上摔了一跤,动了点筋骨,没什么大碍。”文曲心里瀑布泪,要不是昨天挨千刀的那个殷朔之耍计谋害了他跟禄存,他们也不用去北斗司挨一晚上鞭子呀!挨了那么一晚上鞭子,这时候不瘸才有怪了!
“大夫瞧过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得好好休养才是。”萧思尔心头无语,文曲会功夫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能给摔的伤了筋骨,那得多大的劲儿?指不定是替杨广干什么缺德事儿栽了跟头吧?当然这些纯属她的内心活动,嘴上还是一派的和气关怀。
“多谢王妃关怀。”文曲给萧思尔揖了一揖。
萧思尔也就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屋子去,进去的时候刚好瞧见杨广穿了一身黑色缎面镶了红金二色云纹边的常服出来,两人在屏风处遇上,均是怔了一下。
杨广应是将将洗了澡换了衣裳,所以那衣裳并没穿戴整齐,而是在腰间松松的栓了一个结,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胸膛和健康的肤色,上头还淌着些水珠,真真别样的美色矣!
因此萧思尔没忍住数了一下,一共六块腹肌,因此又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道如此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身材,再加上那么一副‘上美之仪’,他以后可怎么得了哟?!
杨广被萧思尔那一副垂涎欲滴后又唉声叹气的模样弄的面色不愉,垂涎欲滴就垂涎欲滴,她叹个什么气?难道他这身材她有什么不满的?
对此他不得不想到了昨日里他酒劲上来想要戏耍她一番,因此就用了那么一个美男计想要诓她说一些别样的东西,可谁晓得她竟然不上道,愣是让他这美男计落了一个空。
他自诩容貌俊美这世间少有出其左右之人,可这萧思尔却是个有眼无珠的二百五,简直……
“王爷……腰带……”这时候屏风后跟出了一小丫头来,手里拿着跟黑底绣云纹的腰带,瞧见萧思尔后赶忙给她行了一礼,“王妃”
“咳……嗯,免礼。”小丫头这一出现,倒是将杨广与萧思尔一同给唤回了神,萧思尔一瞬的尴尬,但脸皮厚就是这点好,转眼就恢复成没什么事情的样子,给杨广福了一礼,“王爷回来了。”
“嗯,你先下去吧。”杨广点了点头让那小丫头退下了。
“是”丫头给二人行了礼,正欲退出去,却又想到手上还有根杨广的腰带,顿时就有些进退两难了,她是要给杨广系好腰带再走呢?还是将腰带交给王妃呢?
“王妃帮本王系吧。”杨广总是能够在这种时候救人于水火,因此那丫头欢欢喜喜将腰带递给了萧思尔,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个……要怎么给你系?”萧思尔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杨广的腹肌上撕下来,这时候有些懵逼的看着手上的腰带。
喂喂,不带这么玩儿的好伐!自打她跟杨广假成亲以来,她可就没做过伺候他穿衣服之类的事情了好吧,他那么大一个子,站起来都得俯视她了,她对着他很有压力的有木有?
况且古人还说了,男女有别什么的,他现在堪称半裸,她给他系腰带,免不得要整理衣裳,整理衣裳就免不得要碰到他,碰到他……现在光看着都让她有些吃不消了,要是在碰到的话……
呸!你丫想什么呢!萧思尔胡思乱想之际也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看清楚了!面前这人可是以暴君闻名,以**传世的混蛋帝王一枚,你丫还想揩他的油,吃她的豆腐,你丫活腻味了不是?!(未完待续。)
第114章:捅破
“难道还要本王教你不成?”杨广看着萧思尔神色变化莫测,最后更是自我厌弃,心头莫名却又觉得异常好笑,当初她也常常用这表情发呆,不过他也晓得,她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一定都是在天人交战的时候。
“咳……这倒是不用。”萧思尔干笑两声。
随后就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帮杨广系起了腰带,她的理念在于,快准狠一气呵成,可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急不得……
“太紧,你要勒死本王吗?”
“太松,你想看本王出丑吗?”
“太丑,褶子重新理。”
“太高,你腰长胸口了?”
“太矮……”
“……”
总之仅仅是一根腰带而已,杨广几乎折腾了萧思尔半个时辰,等他完完全全满意之后,萧思尔几乎累的一口气没接上来,虚脱了。
萧思尔内心里神兽狂奔,只恨不得两口将杨广那厮嚼个稀巴烂,爱哪儿哪儿呆着去!别特么在这儿折腾姑奶奶了好伐!!
“你很不满?”待杨广在铜镜面前臭美了一番后,他回头问了一句。
萧思尔立马收起自己那怨念颇深的眼眸子,咧嘴笑道:“怎么会?奴家伺候王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满呢?呵呵……”
“哼……”方才杨广可是从镜子里看的明白,萧思尔那白眼翻的几乎能将眼珠子瞪天上去。
“今日晚间附近的民泰河有一场泛舟诗会,你跟我一起去。”杨广根本没有问萧思尔要不要一起去的意思,明摆着就是通知她一声而已。
“啊?我跟你一起?”萧思尔颇为震惊,话说,这还是她来这里之后第一次被杨广带出去的好伐,弄的她真有些受宠若惊,但她忽地又想到另一件事,“你是说,就我们俩还是这次来的人都会一起?”
往昔杨广不带她一起出去,除了有规矩说婚后的女子不应抛头露面的说法外,她猜测还有一点就是杨广担心她是萧思尔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毕竟这世上容貌相似的人不难找,但要是容貌相似,脾性相似,连说话做事的风格都相似的话,就有些难找了。
她作为个独立的个体,虽说是有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但喜怒哀乐依旧还是她的,况且也没个剧本或是参照让她去学,她又怎么可能光凭自己的想象就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呢?
所以杨广带她出去,就不怕她被人识破了身份?还是说,她的身份识不识破对他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自然是所有人。”杨广倒是猜到了萧思尔心头在想些什么,瞥了她一眼后说道:“这样的话,不正如你所愿吗?”
萧思尔瞳孔微缩,杨广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王说过,纵着你自然是你想要的都能给你。”杨广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思尔,嘴角衔着一抹浅淡的弧度,眉眼里不知是戏谑居多还是寒冷居多,“往昔说是王府内,现在除去那王府二字又如何?”
杨广那不可一世睥睨天下似的态度,直看的萧思尔背脊生寒,心神俱骇,他……知道自己在给杨勇递讯息?!
“你就真的不怕吗?”萧思尔面皮上一瞬的惊讶后便是镇定了下来,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她继续伪装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况且如果事实真如她的猜测,杨广是个重生者的话,自然就知道他日后会成为那九五之尊,结局都定了,她这一点意外正如他所说,蝼蚁一般的人,能掀起什么波浪来?
就算他晓得自己恐怕也同他一般知道一些未来的事情,但若是他此生想要做一些改变,那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所以他大可将她的存在当成是他此生王者之路上的一点调味剂,不然两个相同的人生,对他而言,不就少了一些乐趣了吗?
“怕什么?”杨广狭长的眸子敛着微光,似笑非笑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来。
“不怕……”萧思尔微扬了下巴去看杨广,也是同他那样似笑非笑的咧了唇角:“改变你的运道。”
“你?”杨广收了那邪肆阴鸷,仿佛真的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那本王便陪你玩一局又如何?!”
萧思尔内心里似乎空白了一瞬,喂喂杨广这厮这么有底气,她不会真猜中了了吧,杨广真是个重生者,而且他也知道她是个同他一般的异类?!
“所以你不杀我并不是因为我可以顶替萧家四公主做你的王妃,而是因为有人陪你下这一局,你不必这样无聊?”萧思尔内心惊悚,可面上却绷的淡然而又从容,语调轻轻缓缓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朝杨广问了道。
“你并不算太笨。”听得萧思尔这样一说,又瞧着她那平静的模样,杨广莫名的微怔,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当初你要杀我是因为那时候你根基尚浅,怕我生出什么事端,所以才将我拘在你身边,直到后来……你是从哪些地方知道我跟你们不一样的呢?”似乎已经是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萧思尔觉得干脆来个不懂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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