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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纪开怀

时间:2018-01-10 15:17:19  作者:纪开怀
  丁氏目中闪过不豫之色,谢晟含笑看她,丁氏接触到丈夫的目光,垂下头去,顺从地应是。
  两个孩子给一屋子的大人请安。因对徐氏不满,许老太太连带着对两个孩子也有了意见,并没有多理会他们,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人既到齐了,就开饭吧。”
  席分男女,许老太太带着丁氏、朱弦、谢阳还有宝姐儿,谢渊带着三个儿子两个孙子,因都是自家人,也就没有设屏风隔绝。
  丁氏站在一边帮着布菜。
  朱弦刚落座就见到三七悄悄对她使眼色,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做人媳妇了。忙站起跟在丁氏后面,帮着打下手。许老太太拦住她道:“我们家不兴这个,你大嫂是太过贤惠了些。”
  朱弦笑盈盈地道:“祖母,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孝顺您。”
  “你啊,”许老太太被她哄得高兴,笑眯眯地虚指了她一下,“给我乖乖坐下,好好陪我吃饭就是孝顺我了。”又对丁氏道,“你也坐下吧,不然你五弟妹不得安心。”
  丁氏这才洗了手,在位置上坐下。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
  饭后,谢渊叫了谢晟去书房议事,想了想,又把谢昆也叫上。
  许老太太叫住他:“冕儿成亲了,是大人了,有些事也该叫他参与起来。”
  谢渊看向谢冕,见小儿子一副惫懒模样,不由皱起眉头:“他?”,顿了顿,才在老太太不悦的目光下勉强道:“也好,冕儿也一起来吧。”
  忽然“啪”一声响起,众人的目光循声落到谢冕身上。
  谢冕随手将手中的筷子扔到桌上,懒洋洋地笑道:“我就不去了,去了也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有这时间还不如听听小曲,赏赏美人呢。”说罢,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谢渊,语带嘲讽地道,“您老人家就甭为难了,儿子告辞回去了。”
  “你!”谢渊变了色,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手指着他直发抖。
  谢冕理也不理他,笑嘻嘻地转向许老太太道:“祖母,我先回去了,把媳妇儿留下来陪你说话,你可要记得还我啊。”
  许老太太见父子俩顶了起来,早就后悔不迭:儿子忽视五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己何必非要在今天试图化解,闹得如此不愉快。
  她心中憋闷,怕闹得更难看,也不敢再留谢冕,挤出笑容道:“知道知道,你放心回去吧。”
  谢冕挥了挥衣袖,扬长而去,谢渊脸色铁青,半晌,方恨恨说了一句:“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室中顿时鸦雀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冕:收藏or评论的宝宝们,本公子会友情赠送亲亲抱抱举高高哦(づ ̄ 3 ̄)づ
 
  第16章 长兄
 
  风吹过,烛火摇曳,荣恩堂中气氛几乎凝固。
  朱弦低下头去,感觉到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同情的,有轻视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被当家人如此定论,家族的资源与扶持只怕再也不会落在他身上,谢冕以后还能有什么好前程?不过,就他那样子,本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好前程。只是可惜了如此美人,摊上这样一个丈夫。
  朱弦垂眉敛目,只当不觉,想到谢冕刚刚的一言一行,总觉得说不出的奇怪:谢冕似乎故意要惹怒谢渊,让对方对他失望,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家族的重视,父亲的看重,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这个丈夫,似乎比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一场家宴不欢而散。男丁们都走了后,女眷们略坐了坐,见许老太太兴致不高,陆续告辞了。
  朱弦却被老太太叫住了。老太太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的话,无外乎要她回去好好劝劝谢冕,又关心谢冕的身体,思齐院中的情况,事无巨细,一一问到,又告诉她该怎么做。
  朱弦这才明白谢阳走时为何投给她同情的一瞥,许老太太这样的问法实在叫人不舒服。她先还勉强听着,等到老太太连房事都开始细问,即使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有些吃不消了。她低着头只做害羞,许老太太却不放过她,语声虽和软,态度却极坚决。
  朱弦不耐烦起来,瞅着老太太不注意,内息运转,一缕指风悄悄弹出,一声细微的裂帛之声,老太太的衣带忽然断裂开来。
  这下子,许老太太问不下去了,贴身大丫鬟大雪小雪忙上前来,服侍着她去换衣,朱弦舒了一口气,趁机告辞。
  出了荣恩堂的大门,八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朱弦竖了竖大拇指。亏得主子忍了这么久,要换了她早忍不住了,哪有做长辈的连一夜几次都要过问的。
  三七打着灯笼走在前面,有些担忧:“奶奶,五爷这样……”
  朱弦冲她摆了摆手。三七一愣,只见朱弦望向侧前方的一片阴影,慢慢皱起眉来。八角若有所觉,抢先一步挡在朱弦面前,沉声喝道:“谁在那里?”
  舒缓的脚步声响起,有人自黑影中缓步踱出,乌眉凤目,仪容不凡,高大的身影沐浴在一片银白的月光下,象牙色大氅上精致的花纹闪闪发光。
  “大哥?”朱弦面露惊讶之色。他怎么会藏在那里?
  谢晟眉目温和,姿态从容,缓缓而道:“我从父亲那里回来,恰好见到弟妹经过,故避上一避。”
  从荣恩堂回思齐院,要经过谢晟夫妇住的撷英斋,偶然碰上也不奇怪。此时天色已晚,两人孤身而行,就这么照面了确实尴尬。谢晟这样,倒也称得上君子之风。
  朱弦没有多想,往后退了一步,落落大方地笑道:“大哥请先行。”
  谢晟点点头,从她身边走过,到她面前忽然停下。他高大的身形遮挡住了月光,形成一片浓黑的影,若有若无的青竹香气弥散开来。
  朱弦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觉得他站得有些近。
  谢晟俯首看她,一双凤眸深邃宛若夜空,带着温暖的笑意,开口道:“五弟妹……”
  朱弦心头微微一跳:他的眼睛和谢冕实在太像了,这样温柔地看着人的时候,总有一种把人放在心尖上的错觉。她忽然想到,如果谢晟想要游戏花丛,以他的本钱,也许比谢冕更得心应手。
  而谢冕……她想着新婚丈夫的种种奇怪作为,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谢晟又叫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茫然道:“你说什么?”
  他问:“五弟待你可好?”
  一个大伯子问这种话,总觉得有些逾矩,他却偏偏神情坦荡,目无邪色,让人觉得他天经地义就该问这种话,就该这样关心着身边的人。
  朱弦压下心中怪异之感,嫣然笑道:“五爷待我自然是好的。”谢冕除了不肯和她圆房,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至少,他对她,比对他父亲与兄长的态度要好多了。
  谢晟含笑道:“那我就放心了。”目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担忧之色,“五弟自幼被我们宠坏了,脾气上来了,连父亲都会顶撞。若有对不住弟妹之处,还请弟妹多多包涵,念着点他素日的好处。”
  这话说得就更奇怪了。朱弦笑了笑道:“大哥放心,我与五爷既已成夫妻,总要好好过日子。”
  谢晟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那就好,弟妹是个明理的,实在是五弟的福气。”
  朱弦微笑,没有再说话,又退后一步,脱离了他身影的范围。
  谢晟行了一步,再次站住,回头看向朱弦,温言问道:“五弟妹似乎有些避我如虎?”
  “怎么会?”朱弦敷衍地笑了笑。
  谢晟似乎还想说什么,忽然皱眉看向来路。
  不远处亮起一点红彤彤的灯火,移动着向这边接近,很快,丁氏温婉的声音响起:“是世子爷吗?”
  谢晟看了朱弦一眼,快步迎上前去。朱弦听到他温和的声音在问:“你怎么来了?”
  丁氏道:“妾身估算着世子爷也该回来了,知道您素来不爱带人掌灯,特意来迎一迎。”
  谢晟含笑,声音温柔低沉:“娘子有心了。”
  丁氏笑道:“这是妾身的本分。”示意挑灯的丫鬟带路,自己落后半步,让谢晟先行。她却没有马上跟上,若有所觉地回头,看向朱弦的方向。
  朱弦远远地对她颔首致意。
  朦胧的夜色掩盖了丁氏眸中的神色,只能看到她露出一个笑来,古怪而模糊,还没等朱弦看清,她转身跟上了谢晟。
  *
  明月高悬,微凉的春风从半开的窗棂吹入,掀动红帐飞舞。三七走过去剔了剔灯芯,听到朱弦在问:“五爷还没回来?”
  此刻,朱弦已梳洗完毕,换上了家常的藕色细棉布对襟大袖衫,乌油油的头发松松挽了个纂儿,正斜倚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三七为她整理的谢家人的资料。
  她被留下说话,谢冕却是一早就从荣恩堂回来了,结果非但她回来时没见到人,现在到了家许久,谢冕还是不见踪影。
  三七动作顿住,面露犹疑之色。
  朱弦觉出不对,翻页的动作顿住,挑眉道:“怎么了?”
  三七道:“婢子去问过了,五爷早就回来了,只是……”她欲言又止。
  朱弦笑嗔道:“你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吞吞吐吐的毛病,有话直说便是。”就算谢冕真去了东跨院听朝歌唱曲儿,看暮舞起舞,她虽然不见得高兴,但早有心理准备,倒不会有多难过。
  这个丈夫,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罢了,只要他不扰了她的安生便罢。
  三七垂下头去:“五爷刚进院子,就被西跨院的人请去了,说是小郎君病了。”她忍不住抱怨道,“西跨院的那位是什么意思,小郎君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朱弦不以为意:“也许真的这么巧呢。”
  “就算真病了,”三七恨恨道,“您才是这院子的主母,孩子病了,她不找您,反而直接找五爷,实在太没规矩。”连东跨院的两位都知道来拜见主母,西跨院的那位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在她们家姑娘新婚第二天搞了这么一出,这是存心在向她们示威吧?
  八角正在梳妆台前帮朱弦整理簪环,闻言俏脸现出怒色:“五爷也太过分了些,他是不是忘了这院中已经有主母了?”
  朱弦神色一动,缓缓将手中的册子放下,坐起身来。
  “你就少说两句吧。”三七头痛地看着八角,这家伙脾气上来了什么都说,不是生生让姑娘心里膈应吗。
  她心里不由埋怨起谢冕:姑娘刚嫁进来本就立足未稳,五爷还纵着别的女人来这么一出,这让姑娘怎么管思齐院。
  怨不得敬伯看不上五爷,今天议事,连三爷一个庶子都叫上了,都想不起叫上他,还是太夫人说了才勉强答应。看他做的这叫什么事!
  八角不服气地道:“难道我们就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自然不能。”接话的却是朱弦。
  三七和八角看向朱弦,见她面上虽然还带着笑,璀璨如星的眼眸中却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熟悉朱弦脾气的两个人都是心头一跳。
  朱弦起身,在梳妆台前坐下,扬眉道:“帮我梳妆。”才说谢冕所为只要不扰了她的安宁便罢,这就生出事来了。她不耐烦管院中琐事,可不代表她喜欢有人踩着她的面子上位。
  家有家规,她初嫁进来,思齐院就乱了规矩,还是做丈夫的率先乱的,以后岂不是谁都可以不把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她可不想好好地过日子时,会有一群牛鬼蛇神前赴后继地出幺蛾子。
  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刹住,谁敢碍她的事……她唇边现出一缕甜美的微笑:好久不整人了,好生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忧伤地发现男主的亲亲抱抱举高高没人稀罕嘛,亲妈表示很心痛,这个儿子太不争气了。
说吧,你们这群小妖精要谁爱的抱抱才肯留评?
 
  第17章 丁香
 
  “姑娘……”八角被她气势所摄,旧时的称呼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欢喜地道,“自来了京城,好久没见到你这么有斗志的样子了。”
  姑娘从前在凉州,是多逍遥自在的一个人啊,却被这京城的规矩束缚得规行矩步,越来越不像从前的她。
  朱弦笑着扫了她一眼:“京城这些妇人手无缚鸡之力,又有什么好斗的。那些软刀子暗枪,只要弄明白其中的规则,根本就不难对付。”一力降十会,真斗不过,直接暗中动手,不落人话柄就成。
  八角睁圆了眼,听得糊里糊涂的。
  这个八角啊,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与发达的四肢,偏偏脑袋空空。朱弦摇头,想到自己初来京城,也是像她这样莽莽撞撞,什么都不怕,祖母丁太夫人一点点教,一点点磨,看着她跌打滚爬,撞得头破血流,才终于让她懂得了京城世家的生存之道,给了她最好的保护色。
  她该感谢祖母的,否则嫁入谢家,她根本就不可能适应。以她从前的脾气,遇到这样一个丈夫,早就忍不了了。可现在她明白了,人不管到了什么境地,都应该设法让自己过得更好,而不是不顾一切地玉石俱焚。
  三七手脚利落地翻出一件玫瑰红二色金褙子。朱弦看了她一眼:“换正红色。”
  三七反应过来,重新找出一件大红羽缎鹤氅。八角帮朱弦梳了发,插上簪环。只一会儿,又是一个神采奕奕,容色照人的美人儿。
  朱弦在铜镜中端详了一会儿自己,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来,起身道:“走吧。”
  八角兴奋地问:“我要不要把里面的衣服换成短打?”
  朱弦看了她一眼,忍俊不禁:“我们又不是去打架的。你别去了,让白芷跟着吧。”
  八角的面色顿时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道:“您可不能嫌弃我,就让我去吧。”
  朱弦不吃她这一套:“我带白芷去有用,休要歪缠。”
  八角熟知她的脾气,看她神色,知道她主意已定,噘了噘嘴,不敢再说,出去喊了白芷过来。
  主仆三人往西跨院去,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小丫鬟坐在门槛上打盹。见到她们,小丫鬟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行礼道:“奶……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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