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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我在下——仲孙雅青

时间:2018-01-10 15:27:52  作者:仲孙雅青
 
    …………
 
  师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到她褪间了,连越停顿片刻,想了想,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秦悦看着骤然相近的这张脸,天光渐亮,穿过床帘细细洒了进来,她可以看得到师父脸上细细的绒毛,连越的嘴唇轻轻一碰她的脸,就离开了,似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和她对视……
  
    …………
 
  连越看她叫了一声就又咬住了嘴唇,她嘴唇上的咬痕刚刚才消失。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抚上去:“悦儿,不用忍,没人听得到。”
  莫云和红棉趴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恩……”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音调……他俩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坐地上。
  面面相觑,还好刚才没直接敲门,两人抬头看看敞亮的天空,蓝色悠悠,万里无云,默默站的离房间更远一点,看天。
  
    …………
  他这才送了一口气,:“没事了,不用喝药了”,说着就要把手抽出来。
  秦悦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她身体紧紧加住了那根手指,嘤咛一声。
  “悦儿?”连越没有再动。
  秦悦只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欲言又止,带着渴望。
  连越常识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洞,果然,秦悦又眯起了眼睛,小猫似得叫了起来。
  他不由得回忆起《寻芳记》中某些文字,有些顿悟,手指边动边在秦悦耳边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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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第 167 章
事后。
  连越紧紧抱着她,秦悦觉得自己被师父抱得要喘不过气了。
  “师父。”呼吸平稳之后,秦悦的手上黏腻不堪,很难受,却又不敢动。
  “怎么了?”连越抱着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秦悦皱皱眉头,手在他的下腹处又磨了几下。
  连越感觉到,恩了一声抱着秦悦做起来,看了看两人下身都是一样的凌乱不堪,身上也因为刚才的运动出了一身汗,现在才觉得黏黏的,怪不得悦儿不舒服。
  “去沐浴?”连越低头问她。
  秦悦在他怀里点点头。
  …………
  连越穿了外衣,把秦悦身上被子掀开,用自己的外衣把她裹起来,秦悦双手搂上她脖子,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他走到门口踢开房门,在外面抬着头谈天的两人听到响声就转身来看,只见小主子整个人被裹在主子的衣服里,露出的脚踝小巧白嫩,脸儿锁在主子的胸口处,可见里面没穿衣服,主子也只穿了一件白色懈衣……看了一眼就低头不敢再看。
  “悦儿要沐浴,拿两套衣服来。”说着抱着秦悦走向浴房。
  莫云:喂喂喂——主子您停下说清楚!为什么小主子沐浴要两套衣服啊!
  秦悦想来洗澡不喜欢旁边多人,连越知道,所以只有他们两人在这。
  连越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拿起一旁的手巾,轻轻擦拭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擦她私触的泥泞,秦悦有点软……
  
    …………
  “别玩了,待会你还要回去。”连越喘着粗气按住她手,“你要是再不回去,秦大人要到我府上要人了。”
  “哦。”秦悦泱泱的住手,突然说,“咦,你不该叫岳父大人吗?”
  …………
  秦悦回去以后,照例被叫到了书房问话,对此她早有准备,只咬定了说是和连大人聊得来,时候晚了连大人要留她,就没回来。
  “我看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连越此人,他身为大理寺卿办案雷厉风行,更是心狠手辣,生性谨慎,在外从不饮酒,怎么就恰好跟你喝醉了?他除了和安王,和京兆府尹程宇说得上几句话,从未和人深交,怎么就和你聊天投机了?阿悦,你小心些!”秦兴朝听了脸上忧色不减反增,忧心忡忡的对着秦悦说。
  秦悦苦着脸刚准备替师父说几句好话,秦廷意开口了:
  “二弟,爹说的不错,以前只认为他只不善言辞,不喜交际,如今看来,此人心机深沉,深不可测,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单纯懵懂,以后还是少和他交往为好!”
  秦悦:…………心机深沉,深不可测,你们说的那个人是师父吗?
  秦远观一直在旁边站着,他现在已经可以参与秦家的“机密会议”了。面对秦家父二人的质疑,他有反对之意,却不好说出来,连大人并不是突然找上阿悦的,从以前的种种迹象看,连大人应早就对阿悦有赏识之意,其实,其实在他看来,这都是连大人对阿悦的惜才之心罢了!
  好吧,其实整个秦家,最单纯的不是秦廷意不是秦悦,而是秦远观。
  “阿悦,你在连府住了一夜肯定不习惯吧,累不累,要不回去休息下?”秦远观给他解围。
  秦悦扭头看他,好哥们!“有点,远观你一说,我还真有点累。”
  “那你就回去……”秦兴朝发话让他回去。
  “慢着!阿悦,你这脖子上——是什么?”秦廷意不知看到了什么,一把拉住秦悦的手臂,不让她走,拉着她衣领一扒,看着脖子上那块红红的痕迹说。
  秦兴朝闻言也凑上来看,皱眉看着那一片。
  “什么?我脖子上怎么了?”秦悦看不到,疑问。
  “看起来像是……咬痕?”秦廷意猜测说,“远观,你来看,这像不像牙印?”他又问旁边的秦远观。
  秦远观一看,还真像,越看越像!可他不敢说。
  这下他看秦悦的目光也不一样了。
  牙印?秦悦想了想,好像早上师父有咬过她一口!她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早知道就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看!
  秦廷意显然也想到了不好的地方,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伸手就要继续扒秦悦的衣服,似是想要找到更多的“证据”。
  秦悦哪里能真让他扯衣服,身为女人的本能一把扯过了衣服,把衣领扣好,站的离秦廷意更远些。
  秦兴朝气的喘不上气,这,这,这还有什么好问的!秦悦这样子明摆着!
  “你,你,你这个逆子!”随手抓住书桌上的砚台朝着秦悦砸去。
  她是女孩子,不能破相!秦悦闪身一躲,这一躲,秦兴朝更生气了!抄起角落里的鸡毛掸子就要打人:“你还敢躲?!”
  秦廷意虽然对秦悦的作为也有不满,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挨打,他跑上去拦住秦兴朝:“父亲,二弟他年纪小不懂事,再说,再说他也大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啊!”想他十四岁家里就给他放了房里人,弟弟都这么大了,憋不住也正常啊!
  秦悦和秦远观站到一边,连个人都不敢说话。
  “二弟,你认个错啊!告诉父亲你错了!”
  “爹,我错了。”秦悦低声说,父亲和大哥应该想岔了,但是他他也不能解释。
  秦兴朝气愤中被秦廷意拦了一会,气也消了大半,便放下鸡毛掸子,吹着胡子看着秦悦:“这次饶了你!以后再也不准和那连越来往了!”竟然用女人引诱阿悦,亏他以前还觉得连越勉强算是一个正人君子!
  秦悦一听愣了:爹您这是要棒打鸳鸯?!
  秦兴朝看他眼神更气:“怎么,不服?”
  秦廷意:“二弟,走吧,听父亲的没错,那姓连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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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 168 章
 秦远观和秦悦离开,回去的路上,本来还想替安祁文问问情况,不过看着秦悦的脸色,他还是决定不问了。
  “阿悦,不是我说你,伯父和大哥说的也没错,你就这贸贸然在连大人府中,做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秦悦站住,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远观:远观你也?
  “唉!阿悦你想想,那连越可是给安王办事的,他找你,能安好心吗?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昙花宴上的救命之情,也是他事先安排的!”纵使曾经觉得连大人的身影是辣么的伟岸高华,可是经过秦廷意秦兴朝那么一说,再看阿悦现在为了一个“外人”都要失神的反应,他对那连越也没甚好感了。
  见秦悦还不开窍,秦远观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回去温书了。
  自己的灵均阁,樱桃和青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秦悦如此灰头丧气的模样觉得稀奇,凑上来相问。
  秦悦想到脖子上的草莓,脸皮再厚面对着她们,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就把自己关到了书房里说要读书准备殿试,让她们退下了。
  柳心璃坐在屋子里,手机揪着手帕,衣服下的腿在发抖。这次的事情没有按照预想发展,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像连越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最近,连越对她冷淡了许多……
  联想到上次她取了传信的树叶,就遇到了那个可可疑的丫鬟,还有程宇总是半夜里来府上和连越见面,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白天说呢?
  柳心璃伸手拍拍自己有些煞白的脸,她以前太迟钝了,居然没有发现。
  现在怎么办呢?
  她已经暴露了吧!连越早就知道她是安王派来的人,却不说。
  同时,安王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的,这些天的观察,配合在玉华镇时的所见所闻,基本上可以肯定,连越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想法,他并不是全心全意的为安王效力,现在……听说程宇又来了。
  府中的这些动静,根本就没有避讳着她吧!
  她该怎么办?是把这些都告诉安王做一个揭露阴谋的功臣?还是早上贼船,一条道走到黑?
  从天亮想到天黑,不知不觉一个人坐了一天,屋里昏暗未点灯,她喊道:“香芹!”
  香芹从外面推门进来:“夫人?”
  “点灯,算了,不点了,带我去书房,我要见老爷。”做了决定,柳心璃身上发出一股淡然处之的气势。
  香芹听了一愣,再看了柳心璃两眼,突然噗嗤一笑,走过来扶着柳心璃的胳膊:“怎么?柳姑娘想明白了?是准备去向主子投诚吗?”
  柳心璃一脸愕然。
  今年的朝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上遭遇刺杀,总是大事,早朝上所有人战战兢兢,唯恐一个不慎成为皇上发泄的出口。
  景桓身为摄政王,有自己的专座,他坐在景宸旁边,看着下面群臣,在景宸表示了一番对羽林卫护卫不利的深刻失望,同时为了褒奖护驾有功的沈驸马,要把羽林卫交给沈驸马统率之后,大臣们都愣住了,在等着景桓开口。
  羽林卫是皇帝的近卫,保护皇帝切身安危,想要控制皇帝,首先就不能不考虑羽林卫的力量,同时,身处弱势,手中无权的皇帝想要扩张手中权力,赶走卧榻边的耳朵和尖刀,也先要收服羽林卫。
  原来的羽林卫统领是谁的人不重要了,现在要换上的沈驸马……凝桓长公主明显比较偏袒自己亲弟弟。
  这是皇帝的私事,自己的侍卫自己想谁当谁当,可是皇叔摄政,皇叔作为长辈,说话也是管用。
  “他们确实不中用,皇上要换便换吧,不过沈驸马刚入京不久,可能不懂羽林卫的规矩,我没记错的话,安国公年轻的时候也做过皇兄的羽林卫,忠心天可鉴,如今他的幼子也在羽林卫中磨练,据本王所知,不输安国公当年,就让安祁文辅助沈驸马率领羽林卫,做个副职吧!”
  景宸自然无话可说。
  朝下的大臣们都悄悄讨论起安祁文此人如何如何。
  “还有这次刺杀事件,也要一定查个明白才好!皇上可有自己的想法?”景桓问,实在像个认真教导皇帝的摄政王叔。
  景宸看着景桓,有些脸红低头说:“朕,朕只想保证自己的安全,羽林卫交给沈驸马和皇叔挑的人朕就放心了。至于这,这刺客的事情,还是皇叔处理吧!只要别让他们以后再来刺杀,朕就安心了。”
  看到景宸这个模样,朝堂下一些大臣默默地在心里叹气:皇上性子也太软弱了些!竟只想着个人安危,差点被人取了性命没能激发起心中的血性,却像那,那物只想躲到壳子里。完全没有为君的气势,君王如此,大景不幸,还好有摄政王在……
  景桓微不可见的皱眉,飞快的从景宸身上瞥开目光,似是对他的窝囊极为不满。面上却真诚的安慰:“皇上安心,皇叔定不会让这事情再次发生的。”
  于是景桓指定了连越来查这次事件。
  他要安抚人心的时候,被事情耽搁了,就没有再找过他,这次就看他的表现了。景桓看着连越领命退下,严重精光闪过。
  退朝回去,景宸直到走进自己的御书房,脸上的伪装才卸去,眼中露出一抹不屑,随即又是一笑,自语道:“真是有意思,贼喊捉贼,喊贼捉贼。”
  皇上遇刺,安王提拔安祁文。这两件大事又够皇城脚下的百姓们消磨一阵了,这天子权贵家的戏码,上演起来,就是比戏院里唱的好听,好看。
  朝臣们关起门来讨论的多是皇上遇刺一事,脑子清明的就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只有两个,是安王,或者是安王,猜测着上位者下一步行动的同时给自己铺好后路……更多的人疑惑的是,要下手怎么不早下手,现在才下手,还失手了?别开玩笑了,安王那样的人,真要下手怎么不留前后手,如何能失手?所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安王做的呢?
  民间更乐于八卦安国公一家,突然发现安国公家似乎很低调啊!这也是一门公爵?他们怎么听到的不多?怎么能知道的不多呢?于是在安国公恨不得自家隐身的同时,人们把安国公一家扒的抵裤也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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