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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公子白

时间:2018-01-10 15:29:44  作者:公子白
 
 第266章:撞见春色
 
    京郊南山少有人来,但山上猎物却不多,至少靠近这片仙境的地方不多,想想也是,这周围的迷雾部分本是要拖死擅闯之人的,若有飞禽走兽等,哪能轻易死成,且靠近住处,若是大晚上睡得正香,却突然跑出几个不知名的东西,也忒吓人了些。
 
    不知这房子以前的主人如何做到的,令顾长歌二人都有佩服。
 
    但这也给二人带来不便,譬如,打个猎,竟还要走得老远。因进来的地方重新设了机关,因此二人并不往那去,饶了一大圈往后山去了。
 
    房舍里留有一只大弓,几十把箭,再有绳子神马的,听齐成染赞弓好箭好,想来这原来的主人是个猎中高手。
 
    二人在丛林中钻了会儿,收获不多,也就一只狐狸而已,这狐狸是顾长歌看到的,给齐成染示意,那狐狸却机灵得紧,似已发现自己被人盯上,拔腿就要跑,顾长歌一紧张,催得不行,好似没注意把齐成染也给催紧张了,似乎一失手,本想抓活的,却只得了只死狐狸。顾长歌有些失望,死狐狸也成,中午考了来吃,就是养不成狐狸了。
 
    她将死狐狸放在背篓里,再到处瞧另外的猎物,却没察觉旁边的男子神色松了一下,暗暗庆幸刚才差点暴露了本性,幸好暗中加重了力道,否则一发就中,还猎了活得,指不定就又让她心疑了,暗暗思虑到底还是猎少了,连本有的技能都要藏着掖着。只是瞧长歌失望,便暗想待会活捉个小东西让她养着。
 
    二人再钻了会林子,竟再无收获,顾长歌不由叹道:“你说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活得东西少,想打个猎,看不到动物的影儿不说,看到了还担心会不会猎过,怕给绝种了,真是……不痛快!”
 
    齐成染点点头,“下次再来时,咱就自己带些来,不来猎了。”
 
    顾长歌眼睛一亮,“多带些,在上山放生,等繁殖几年就能猎畅快了。”
 
    “倒也可以。”眼角处似乎有东西一闪,敏锐看去,却是一小白团子飞快地跑远,齐成染连忙拉起顾长歌,边追边道:“是兔子,追活的。”
 
    顾长歌一听,顿时来劲儿了,仿佛多跑几步那兔子便能成她的爱宠,浑身的兴奋上来,速度不比齐成染慢多少。
 
    那兔子很是机灵,仗着自个儿身量小,逮着往密集的树枝里钻,逼得齐顾二人没法,只得一人绕道侧方,分两道追。小东西似乎跑得慢了,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白团,顾长歌心里一喜,直接扑上去。
 
    却只抓到了一手的空气。
 
    那小东西早就不见了,顾长歌这才发现前面是一拳头大小的孔洞,想来是这小东西的巢穴了,难怪它速度慢了,这孔洞只有这么大点,撞到土墙倒显得得不偿失了。
 
    齐成染见状,捡了些干柴火与野草放在洞口,拿出火折子点上,顾长歌瞬间懂了他的意思,连忙放下背篓,上方空处朝洞口罩住,等着小东西的自投罗网,做好准备,就帮着齐成染将烟雾往洞里扇。
 
    不多时,背篓被重重撞了一下,再后是一连窜的撞击,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再后就没响动了。齐顾二人对视一眼,竟是整整的五只,大丰收啊!
 
    顾长歌小心地将背篓翻过来,见那五只小东西蹲在一坨,不要太可爱,她将用衣服将上方捂住,兴高采烈地挽着齐成染的手回家了。
 
    回到家,顾长歌先将衣服铺在院中的青石板上,拿起匕首,将这上好料子做成的衣服划成一条一条的,用来绑兔子。其实这衣服是以前这家人留下的,看着像是男人的外袍,当时她二人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的,本有三四件,不过因为没有抹布,便抽出其中两件做抹布,用完就扔了。
 
    院里有几圈现成的篱笆,齐成染已将他们围起来,将兔子们倒入其中,小东西们似乎很兴奋,只待在篱笆里跑了一圈又一圈都找不到出路,也就慢慢泄气了。
 
    顾长歌将布条做好,看着篱笆里四白一黑的小东西,由衷道:“好可爱啊!”
 
    齐成染正要说确实很可爱,却不想听她下一句竟是:“这么可爱,好想捏死怎么办?”
 
    齐成染大笑。
 
    顾长歌倒不是真想捏死他们,只是玩心大起,跳进篱笆里亲手抓小团子,将布条绑在小团子的腿上,再将布条的另一头压在青石板下,如此,就不用篱笆束缚她们了,布条接了好几次,很长,够得着小东西们满院跑。
 
    那边齐成染已在烧水弄狐狸,顾长歌看他做得顺当,不由一番感叹,齐成染笑说各行都应涉及些,总不能衣来伸手五谷不分神马的,顾长歌暗道这家伙还真坚持,我辈佩服。
 
    二人忙活一上午,吃了午饭,逗逗小兔子们,消了会儿食,便都忍不了身上的污秽,齐齐去温泉池洗鸳鸯浴。
 
    一洗一个时辰,似乎尤觉得不尽兴,直接跑床上闹。
 
    这二人是欢快了,那边的夫妻却黑了一整天的脸。
 
    跟着主子进京,才刚回王府的幕僚接到主子命令,火速赶来破机关,解了半天都没解出个所以然,生怕主子怀疑他的能力,冷汗直冒,找准机会就说设此机关乃高人云云。
 
    这夫妻俩倒没催他,只在一边咬牙切齿。
 
    女主人说:“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平时太纵着他了,今后必需约束,必要让他长记性!”
 
    男主人简明扼要直重要害:“禁足,不许逛青楼。”
 
    待机关破了,已是一天一夜之后了,夫妻两个都顶着浅浅的黑眼圈,重新踏上归家之路,磨刀霍霍,誓要给这臭小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那屋住了十几年,自是无比熟悉,怕那小子察觉她夫妻二人而逃,便特意绕到屋后,抓个出其不意,却谁想听到那等……羞人之声。
 
    这是……长歌的声音?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只觉得天地都震动了,瞬间明白先前的愤怒对象错了,长衍没来,来的是长歌,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他二人实在有些摸不准。
 
    这个当口,也不能去打断他们不是,否则造成悔恨终身的事情,若是长歌真爱,岂不害苦长歌。
 
    亲生女儿正在做那等事情,而自己等在外面,这种心情实在微妙啊!
 
 第267章:刀剑相抗
 
    未婚跟着男人厮混至此,阿赫是土生土长的古人,这种事情的冲击超乎想象,虽有妻子这二十几年带来的潜移默化,却仍蹦着一张脸,仿佛待会女儿出来,就要将女儿废了一般,喔不,是将那男人废了。
 
    反是玉儿安慰道:“左右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如何?咱们还是多注意那人家世品行,对长歌好不好,值得托付不?便是差强人意,咱们的女儿,咱们护着就是。其实我倒是担心长歌小小年纪被骗了。”
 
    阿赫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知他需要自个儿缓解,玉儿不多说,转了下这久违的院子,早先对孩子霸占她夫妻秘密之地的不满早在女儿的冲击之下消失不见了,如今看这满院子的焕然一新,却多了些满意。长歌来了有来了的好处,比如,不用她和阿赫打扫了耶!
 
    脚跟有异感,玉儿低头一看,见是只两拳头大小的白团子,团子中间有两红点,欣喜之下正要去抱,白团子哪里肯依,一溜烟地跑了,玉儿有些可惜,林子这么大,跑了就不易捉了。
 
    却不经意地看到好几颗红点,都在满院跑,还有只黑团子,她这才发现,原来女儿在院里养起兔子了。
 
    只是这绑兔子的布条,好像是她爹的衣服呢。
 
    她下意识看向阿赫,见他面上的表情古怪的紧,不由偷笑,轻声叹道:“看到长歌对这里的用心,倒宽了我的心,想来她对这段感情用心至极,能得她如此对待,应该不是骗子。”
 
    阿赫冷冷道:“婚姻大事还是父母做主的好。”
 
    玉儿蹭了蹭他,说道:“别那么严肃嘛,这种事情并没什么,我们当年不也一样?长歌还小,那孩子又是个后辈,别可吓着他们了。”
 
    阿赫冷哼。
 
    玉儿又道:“其实说来,我们长歌还真不错,一守守到十八岁,若不是那姓魏的死了,恐怕她还要继续守下去,当日得知魏无极死讯,我们怕她想不开,本打算回去陪她,哪知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回京逍遥。她以为我们不知她暗恋魏无极的心思,我们自己生的女儿还能不知?不过看她如此放得开,想来也没太多感情。倒不知现在这个与魏无极相比如何。”
 
    阿赫皱眉道:“魏无极乃罕见奇才,比他更好的人,如今的北燕怕是难以找出。”
 
    玉儿笑了笑,“怎么有种迫不及待见女婿的感觉,有点小激动呢。”
 
    屋内。
 
    二人事毕,顾长歌轻轻抚上男子剑眉,“怎么还皱上了,皱眉老得快!”
 
    齐成染却贴近她的耳,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顾长歌惊了一惊,张了张嘴,无声的口型说道:你确定?
 
    齐成染拉过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确实,想是很早就来了,只不知为何没打扰我们,不知是敌是友。
 
    顾长歌:该不会是这房子原来的主人吧。
 
    齐成染:不太可能,咱们与他们又无相干,怎不愤怒我们占了他屋,却给足我们时间?方才隐约听到两人谈话,应至少有两人,不知他们有何目的。
 
    顾长歌:那我们怎么办?
 
    齐成染琢磨出那两人刻意不想打扰他与长歌好事,能由此拖延一些时间,便先与顾长歌串通好,一边模仿那种声音叫唤,一边穿衣,所幸上午的猎具不远,二人悄悄拿来,准备妥当了,就停了声音,静待来人有何目的。
 
    阿赫与玉儿听屋中许久没传出声音,心中有了底,一人愤怒加郁闷,一人激动加期待,心思各异的二人并肩推门而入,不想一物直劈上头来。
 
    阿赫眼疾手快将玉儿一推,自己迎上劈来的那把长刀,玉儿的心提到嗓子眼儿,生怕下一刻丈夫血溅当场,只见丈夫抬脚踢向那人的手腕,大刀飞向空中,到了制高点后急速落下,那人似乎想接下大刀,奈何阿赫缠得紧,一时间腾不出手,下一刻,不想那人将落来的大刀又是一踢,动作快而利索,颇有些他接不成也不让阿赫接的意味,于是两人开始漫漫夺刀路。
 
    玉儿担忧丈夫的同时,自个儿忍不住补脑,这人她虽没看到脸,但浑身的气质却不同于她见到的,虽然看着背影有些熟悉,但碍于气质实在太不同,玉儿觉得自己应该并不认识他。瞧他年纪又不大,少年如此,想来不是一个善茬,又看他对峙阿赫的招招狠辣,不由惊恐长歌被他劫持了,至于院中屋中布置的温馨,都可以做假的嘛……若是长歌真的是被他劫持、侮辱,而自己方才就在一旁却没救,登时悔恨愧疚怜惜愤怒齐涌上心头,恨不得把这逼迫女儿的男人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耳边的声音让她惊喜回来。
 
    “别动……”
 
    玉儿知道腰间抵了匕首,然而这个声音却让她高兴得不成样子,中气十足,没有半点低落晦霾,哪里像被劫持威逼,心底舒了口气,温声唤了声“长歌”。
 
    顾长歌浑身一震,随即是满满的欣喜,不知觉右手一松,那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向母亲张开双臂。
 
    那边齐成染听到此声响,还以为顾长歌这边落得下风,一时心紧,反被对手寻了个空档,左脚膝盖登时钝痛起来,瞬间延续全身,身子不由朝前一步,却是支持不住单膝跪了下来,如今,已落下风。
 
    他的注意且第一时间的涌向顾长歌,见那边拥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便将关键猜了个大概,松了口气。
 
    齐成染安分了,阿赫见到他的面容时,不由震了震,下意识地朝玉儿看去,玉儿正与顾长歌惦念要见女婿,可当看到齐成染这张脸时就僵住了,随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来,差点晕死过去。
 
    阿赫连忙扶住妻子,狠狠瞪了齐成染好几眼,冷刀子直射,急赶二人出去。
 
    顾长歌心疑父母二人的脸色,心想难道父王母妃因为今天的事情不喜欢成染?面上没显,将齐成染扶了出去。
 
    齐成染的心沉了下去,端王与王妃的反应……对他有意见?还是说知道他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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