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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家——本先森总是不开心

时间:2018-01-12 16:02:48  作者:本先森总是不开心
  “慢点儿吃,把汤喝完。”宁福与傅甲只当看不见,纷纷低头扒饭。
  宁善也不推拒,稀里呼噜将汤碗里的汤喝完,一抹嘴巴,“我吃完了。”言罢就要离开。
  傅京一把抓住他,“旁人都还没吃完,你就要离席,怎得这般没规矩?”
  宁福与傅甲都嗅到了危险即将来临的味道,更是赶紧扒饭,慌忙放下了饭碗,“爷,我们吃好了。若是没有旁的事,小的就先出去了。”
  三下五除二将桌子收拾好,二人落荒而逃。
  “看着罢,今晚保准得打起来。”
  房内唯有他们二人,一时之间气氛有着凝滞。
  宁善受不了现在的尴尬气氛,就要脱了罩衣,往床上去。“刚用过饭就要睡觉,仔细胃里克化不了,回头再胃疼。”傅京端着一盏茶,慢慢啜饮。
  “正生气呢,不想跟你说话。”宁善和衣而卧,背对着傅京,俨然就是一副耍无赖的小儿样。
  傅京放下茶盏,笑道,“你生何气?”
  明知他是在使性子,傅京还是耐着脾气与他说话,“我以为你已经知道错了。”
  宁善撇撇嘴,闭上了眼睛。
  “都说过你不准再沾染满月楼,你不但没听,还将主意打在了开满月楼上。若不是我偶然得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宁善真想找出是哪个不懂事儿的,竟敢将小状告到傅京面前。八成是傅甲,宁善想。早就知道傅甲是个养不熟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出卖了主子。
  傅京叹了口气,“你爱财,我万事都由着你。可你也是个不老实的,开着一个偌大的满月楼,难保不看上一两个花娘。到时,你还想与我决断?”
  宁善翻身坐起,“我岂会是那种人!”
  傅京见他终于开腔,笑道,“你确定?”
  “哼,我宁善向来都是认定一件事,绝不更改的。我若是朝三暮四之人,就让我这辈子没钱赚!”宁善认为是傅京轻看了他,一脸愤然。
  见激将法奏效,傅京接着套话,“那你为何还去找那个花娘,还瞒着我?”
  宁善自知理亏,却仍是嘴硬道,“莺莺出身满月楼,自是对满月楼的内情无比熟悉,找她做事也必是事半功倍的。你早先就说不许我再去满月楼,我也是被你逼的。”
  “那和香楼的房契你又该如何解释。”
  宁善想起这个就来气,“我原本和二哥说好了,他帮我盘下满月楼,我们一起合伙经营。想不到二哥竟想与我唱对台戏,他好动用宁家商行攒下来的人脉,把和香楼开起来,抢我生意。我就稍稍使了点手段,让他干瞪眼罢了。”
  傅京自然是知道宁家商行的厉害,却又想到宁善既然敢与宁俭抢生意,想是经商手段必然不俗。
  想到这儿,傅京的脸色稍霁,“满月楼你去过几次了?”
  宁善忙道,“自打盘下来,就一次都没去过!”                        
作者有话要说:  实习马上就要结束了~想想就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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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猜想
 
  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宫里就派人来报,圣上龙体不适,早朝取消。来传话的宫人悄悄在宁谦耳边道,“圣上昨夜里遇刺,这会儿御医还在乾元殿至今还未出来。”
  宁谦竟像是闻所未闻一般。
  好容易熬到天亮,宁谦急匆匆换了官服入宫去。
  赵安伦在乾元殿外候了一夜,皇后张氏因凤体欠安,早早回了坤安宫等消息。
  “王爷,里面可有消息?”宁谦问道。
  赵安伦一夜未睡,面色憔悴,“一夜了,未有消息。”
  宁谦隐隐间心中生出一丝不对劲来。
  乾元殿外开始聚集了许多前来打探消息的宫人,后来连各宫的娘娘小主都来了。宁谦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
  按理说,不论是寻常的刺伤还是毒发,都该有御医或是医生进出,煎药倒水,不该是如此安静才对。宁谦与赵安伦对视一眼,意味莫名。
  柳牧原面色越发凝重,一整夜都是如此。副院使等太医院的官吏们在外堂跪了一夜,内堂仍旧没有消息传出,人人自危。
  良九一夜没等到柳牧原回来,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是无功而返。
  心中正没主意间,涟漪挑了门帘进来,“夫人,相爷来了。”
  良九慌忙起身,“快请!”
  宁谦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叫你仞人都先下去,我有事问你。”
  涟漪带人退了出去,贴心关上了房门。
  “我问你,昨晚牧原是几时进宫的?”宁谦与良九坐定,当即问道。
  “酉时末得了人通传入宫,一夜都没有消息传出来。我还担心是不是宫中出了事。”
  宁谦算了算时辰,倒也对得上。
  良九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忙道,“对了,他进宫之前像是留了什么东西在书房。”
  宁谦抬脚往书房行去。
  乾元殿沉重檀木门缓缓打开,带着呕哑的“吱呀”声。众人纷纷精神一振。
  出来的不是柳牧原,却是一直在外堂候着的副院使等人。从昏暗的殿内乍一见到刺眼的阳光,他们不由闭上了眼。
  “圣上龙体如何?”皇后张氏用过早膳后,又在乾元殿外等候。
  副院使摇了摇头,“圣上一直让下官等人在外堂候着,唯有院正大人伺候在侧。”
  皇后张氏心中有异。
  宁谦匆匆赶回乾元殿,趁着众人不备在赵安伦耳边低语。赵安伦面色一暗。
  “苏将军、白都统何在?”苏莫与白起二人皆是一凛,“昨夜圣上遇刺,本王已命人封锁皇宫,刺客如今尚在宫内,你二人火速缉拿刺客。”赵安伦沉声下令。
  “是!”二人各带人前往各宫搜查。赵安伦遥遥对着宁谦点点头。
  ——
  莺莺眉头紧锁,青若小心翼翼地问,“姐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有武艺在身,动动小指头咱们就两眼一抺黑。除了保他,别无他法。”莺莺的话被赵安谟悉数听去。
  狸奴轻轻叫唤了一声,换来了赵安谟温柔的抚摸。狸奴微眯着眼,就势爬上了赵安谟的怀里。
  “喵……”赵安谟顺了顺狸奴的毛,“要不,你跟我走吧?”
  狸奴迷茫的“喵”了一声,赵安谟低笑,“傻东西,跟着我风餐露宿的,有什么好?留在这儿,好歹还能吃个饱饭。”
  莺莺叹了囗气,“早知道当时就不贪新鲜,把他留下了。”
  青若笑道,“姐姐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罢?”
  “浑说!”莺莺怒道,“还不快回楼里去,倒在这里闲磨牙!”
  青若缩着脖子,慌忙逃了。
  满月楼里笑声不减,娇声软语,好不热闹。莺莺默默听了半晌,竟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呀呀,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天上一弯明月皎洁,赵安谟抬头仰望。那月,不似往时深邃。
  莺莺第二日一早去敲赵安谟的房门,无人应答。轻叹一声,像是早就得知他会离开一般。她早知赵安谟耳聪目明,又怎会不知楼里发生的事与她们在房内所说的话。她狠不下心赶他离开,只好说那么一番话让他自发离去。
  他到底是走了。
  官兵没有再来,满月楼照旧热闹非常,甚至比起往日有过之而无不及。眼见生意越做越大,莺莺写了封书笺托人递送到傅府去。
  宁善自打被禁了足,往来的生意都是以书信来交待。手下的掌柜托人送信到傅府门房,再由宁福取来供宁善拿主意。最后再由宁福送回各处去。
  “今年的义庄份例可有入账?早先交待了账房千万要留足,若是账目中没有写入,你就跑一趟账房去问上一问。”宁善又将全都精力放在府中的中公之上,这几日查账查得甚是严谨,连账房先生每日都是战战兢兢的。
  宁福一一应下了,又从怀中掏出莺莺送来的信件。
  “这是那边送来的,据说急等着您拿主意。”宁善一听“那边”的消息,“拿来瞧瞧。”
  信中言及满月楼一月盈利颇多,便打算盘下隔壁的铺子,中间打通合并为一处。再置出一间楼来,供给有些只是过来商谈要事的客人,若是需要,也可点上个弹唱的花娘助助兴。
  莺莺还附上了一封预计花销的账目供宁善参详。
  宁善对满月楼期望不小,“群贤毕至”毕竟是明面儿上的买卖,半点儿作不得假。倒是满月楼,私下各色人物往来,赚头不少,就连账目都是巧立名目。只要交给傅府中公上的账平,其余的宁善一律不多加理会。
  莺莺也是周旋在各方人物之间的一把好手,各不得罪。巧笑之间赚下银两,教宁善直叹之前真是轻看了她。
  宁善提笔回了莺莺,自然全是应允之语。语气中也毫不掩饰地透露出赞赏。
  莺莺接到宁善的回信,百感交际。彼时,莺莺还幻想着能够长久陪伴在宁善身畔,哪怕无名无份也是甘愿的。现今,不知何时起,心意却是变了。
  她自知二人身份悬殊,况宁善心思不在她身上,旁边还有一个傅大人虎视眈眈,她是无论如何都近不得身的。
  每每念及此,她都是心凉半截,不敢再动宁善的念头。倒是有一人,恰好在此时填补了进来,惹得莺莺不住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午还是个毒日头,临近傍晚又是瓢泼大雨。
幸好带了雨伞。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关外
 
  京城中乱成一团,各存心思,咱们先按下不提。
  再说关外。
  无方与兰桑、兰戈行了大半个月,这日在阳关外驻脚。
  “小世子,前边咱们找个客栈先住下。出了关咱们还有三日的脚程,就只能风餐露宿了。”兰戈将马栓在木桩上,兰桑已经自觉地到客栈里去订上房。
  无方一路上全都按着兰戈向安排行动,无方点点头,“去吧,我去街上看看,顺道买些干粮。”
  兰桑向店伙计要两间上房,谁知店小二颇为难道,“真是抱歉客官,刚刚有三位客官要了两间上房,现在小店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兰桑皱眉,正要蛮横地去要求那三人退房,无方忙拉住兰桑,“哎哎,一间就一间。您睡床,我与戈叔打地铺就成。”
  “小……公子,那怎么成?奴婢让他们让出一间房来,您单独一间。”兰戈点点头。
  经过这大半个月的朝夕相处,无方算是看明白了,他们这二人就是属强盗的。看不惯就开打,不给就抢,就连住客栈都是强迫旁人让出房间,丝毫不顾忌身份。有这样的奴才,肯定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口中的“大王”又该是何等霸道之人?具然还会是自己的爹,真是闹心。
  无方语气稍硬,“若还拿我当你们的主子,就听我的。一间就一间,大不了我睡床,你们打地铺。”
  兰戈与兰桑相视一眼勉强应了。
  真是,让你们睡床唧唧歪歪的,非得打地铺才高兴。无方转身出了客栈,“什么毛病!”
  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无方将钱袋掏出来,翻看剩下的盘缠。
  “唉,师父给的那一点银子都快花完了。那两个那么有钱居然不晓得给我点儿?”无方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谁是谁主子。”
  英卫老远看见无方坐在一处茶摊,垂头丧气的。
  “想不到在这能碰到京城的熟人。”巫奇转头看去,竟是无方,“那不是道观里那小子嘛!”
  英乔与无方仅有一面之缘,印象不深。
  “既然相识,就请他过来坐坐。”英卫笑道,“怕是日后打交道的地方多着呢!”
  巫奇起身去请无方。
  无方乍一见到巫奇吓了一跳,“你……你该不会一路跟踪我到这儿吧?”
  巫奇冷笑,“小师傅,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
  赵安锡出了帐子,婕珠正挺着大肚子在河边洗衣服。早晨刚刚下了场雪,河里的水寒冷刺骨,婕珠的手已冻得青紫。
  “郎君,中原来人了。”被教引嬷嬷派来侍候婕珠生产的福桑急匆匆赶来,见婕居然在洗衣服,慌忙拉开了婕珠。
  赵安锡算算日子,也该是手下来找他的日子了。
  “照顾好她,本王去去就来。”
  福桑握着婕珠的手,心疼地放在怀里,企图捂热。
  “姐姐是怀了身子的人,怎么这般不爱惜孩子?”婕珠摇摇头,“郎君自打我怀了身子,对我就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我一直呆在帐子里,怕更是厌烦了我。”
  福桑叹了口气,“我们还说姐姐跟了王子郎君算是好福气,哪儿成想竟是这般不受宠的。以往在王帐时伺候,虽轻易近不得大王的身,可大王待咱们都极好。不像王子郎君,这般心狠,忒不是人!”
  婕珠泪如雨下。
  赵安锡与手下略略交待了些事,正欲转身离开。
  “王爷,王妃此行嘱咐属下,务必要将您带回去。”手下一脸为难,唯恐惹了赵安锡不高兴。
  “王妃现在安置在何处?”赵安锡的王妃是邻国的公主,脾气十分暴躁。她若是发起火来连赵安锡都头疼不已。
  手下小心翼翼道,“属下派人将王妃安置在关内的一处村子里。那里都是王爷的人马,安全得很。”
  赵安锡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那便好,若没什么要事就先回去罢。告诉王妃,本王这里还有要事未完,叫她耐心等待。”
  “是。”手下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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