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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钱昱拍拍她:“你身子不好,这些年都强硬撑着,如今爷回来了,你也能松快松快了。这才一时把身子里这些年攒下来的小病小灾全给勾出来了。”
 
    乔氏眼眶微湿润,钱昱心里确实有些动容,他在外头不好受,可乔氏在府里又会好过?
 
    他原本是记挂着她的好,她虽然性子强硬,万事都要拗着他来,可都不算大事儿,大不了慢慢地调教就是。
 
    可是
 
    他现在也只是怀疑,前天递了牌子进宫里,娘娘那边还没回信,万事都得等和娘娘通过气,才能见分晓。
 
    钱昱叫了膳,让底下人特地挑夫人喜欢的菜做,刘川去膳房把三爷的话原封不动地学了一遍,赵太监拽着他试试新菜,说是往西枫院里那位主子那儿送去的。
 
    刘川站住脚,压低声音道:“怎么?那边儿有人在你这儿使劲儿了?”
 
    赵太监笑嘿嘿道:“我哪儿有那本事,是有人想往那边儿使劲儿了!”
 
    刘川听出里头有玄机,拉着刘太监走到一边,刘太监不明说,只是指指正院的方向,把下午夫人喊他们过去训话的事儿一五一十说给他听了。刘川听了脸色就是一变,心说,夫人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刘川一手端着碗,另外一只手拿着木铲子搅拌里头的酱汁儿,说话的空档,手也是一点都不停:“这事儿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这内里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也是主子们自己的事儿,面子上是怎么样,里子又是怎么样,咱可真没法儿说透了。”
 
    刘川心里骂一声:“老贼!”嘴上连声感激,赵太监一张脸笑成弥勒佛:“得刘公公这一句话,我这一趟算值了!”
 
    刘川回正院回话的时候,钱昱看见他一副吞吞吐吐脸色难看的模样,骂了几句“这像个什么样子?”他担心襄襄,有孕的消息他还来不及说给她听,这个时辰他还没回去,只怕她又要多心,不免火气又往上冒了几寸,看见刘川还是有苦难言的模样,一脚踹过去,刘川直接就给踹趴下了。
 
    万事刘川还是等三爷和夫人用完膳,才找了个空档,趁着钱昱去隔壁外间练字的时候,把赵太监说的那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这回夫人算是彻底栽了!
 
    哪儿有这么办事儿的呢?上午三爷刚说了姜主子有孕,你叫了管事们过去训话,这没毛病。可下午单单只叫了膳房里的人过去,又正好赶上半拉吧唧的饭点,这么大太阳,明面上是提点几句,这也算是变着法儿地罚人了。虽然没直接打人板子罚人俸禄,可你要说人没犯什么事儿,怎么偏偏就他们被这么大辣辣地晾在院子里?里外的奴才可都瞧着呢,脸面算是彻底给丢了一回。
 
    刘川左想右想,夫人这样做,明面上三爷挑不出哪里错,她紧张姜主子的肚子,所以特地叫膳房过去再叮嘱一番,这是好心。挑别的错儿怎么都行,偏偏这一处还真没的说。可是下人的脸面不要了?夫人要是想要贤名,在三爷面前立个大度的牌匾,自然能把事儿办得更漂亮,都做了这一步了,事后找补往各个师傅手里塞几个荷包,那能有多难?
 
    八成是刻意给漏了。
 
    夫人是想把这罪名给让姜主子担了。
 
    面上是她叫人去训话,反倒让人觉得是姜主子在她面前搬弄是非,在她跟前告了膳房一状,夫人这才不得已叫了人过来,打又不好打,那就让人干站着晒晒太阳,只给个口头上的教训就算了。
 
    下人心里有怨,不说破,那就只能想歪,要是夫人再让身边人有意无意透句话过去,就说姜主子下午来正院坐了一会儿。那这顶私底下打小报告的帽子,可就给姜主子扣实了。
 
    刘川心里头为夫人默哀,这一层他能想到,三爷自然也能想到。
 
    他正猫着腰想要悄无声息地躲出去,那边乔氏从隔壁寝屋过来,刘川心想正好,赶紧狗腿过去请了个安,然后自己掀帘子退了下去。
 
    乔氏走到钱昱的身侧,低头看钱昱写了一半儿的字,忍不住称赞:“好字。”
 
    钱昱搁下笔,乔氏赶紧伸手过来要给他揉手腕,钱昱一动不动任由她按着,按了一会儿,乔氏抬头,看见三爷正低着头也在看她。
 
    “爷”她低声道:“水备下了,要不要现在洗澡?”
 
    钱昱搀着她的手站起来:“不用了,今晚我去西枫院。”
 
    钱昱走后,乔氏就一直坐在几案前头,过了一会儿,出声问徐嬷嬷:“我哪里又恼了爷?”
 
    徐嬷嬷用美人锤给乔氏捶着小腿:“夫人哪儿有什么错,奴才瞧着刚才爷走的时候,面上还有些不大情愿。许是姜氏私底下又耍了什么阴招。”
 
    乔氏冷笑:“也是,她惯是如此了。”徐嬷嬷看她脸色发青,担忧道:“怕是刚才给冻着了。”去让小丫鬟再给夫人添件衣服过来。
 
    乔氏眼睛还望着刚才三爷出去的方向,徐嬷嬷心疼道:“夫人,咱们眼光放长远一些,何苦争当下长短。那位就是撒欢了可劲儿蹦跶,难不成还能越到您上头去不成?”
 
    乔氏点点头,让徐嬷嬷搀着自己躺下去:“我睡一会儿,待会儿到了时辰再叫我。”
 
    徐嬷嬷虽然心疼,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恭恭敬敬说了个“是”。之前三爷出事那阵儿,夫人就养成了夜里捡佛豆的习惯,如今三爷虽然平安回来了,但这个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下来了。尊敬菩萨是好事,可是太孝敬菩萨了,反而伤了自己的身子,恐怕也不是菩萨想看见的。
 
    一刻钟后,乔氏梦魇醒过来,徐嬷嬷听见动静,隔着帘子着急道:“夫人?”
 
    乔氏前胸后背全是汗,抬手一摸脑门上也全是虚汗。
 
    “没事,进来点灯吧。”
 
    乔氏木着脑袋坐在榻上,看着徐嬷嬷领着一帮丫鬟弓着腰把屋子里的蜡烛重新点亮,徐嬷嬷过来伺候她去屏风后头方便,乔氏刚站起来,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人又往榻上坐了回去。
 
    “夫人!”一群丫鬟围上去。
 
    徐嬷嬷坚持要去请大夫,乔氏缓了一会儿才舒服一些:“这么晚了,算了。”
 
    徐嬷嬷道:“府里不是有个现成儿的吗?”
 
    乔氏揉着额头,骂了一声糊涂:“你还怕我没被姜氏给抓着小辫子吗?”这会儿要是把胡军医请过来,那可真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徐嬷嬷叹道:“可夫人这病,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乔氏强撑着站起来:“扶我去沐浴。”
 
    一行人搀着乔氏去了后头,留下个丫鬟收拾榻上的褥子。
 
    浴室里,徐嬷嬷伺候乔氏洗澡:“这样可怎么是好,明儿不如回了爷,让宫里来个太医来给夫人瞧瞧?”
 
    乔氏不耐烦道:“我都说了没事!”
 
    徐嬷嬷闭上嘴,乔氏在木桶里泡了一会儿,道:“不过是些妇人病,若真闹大了,还不让大家都看笑话去了?”
 
    徐嬷嬷伺候完夫人沐浴,又陪着她捡完佛豆,再净面洗漱,平安躺在床上,才吹了灯退出去。她在外间守了一会儿,对侍寝的丫鬟道:“小心伺候着,我就在隔壁歇会儿,夫人要是又不好,你来叫我就是。”
 
    人出了屋子,旁边来个丫鬟拦住她:“嬷嬷留步。”
 
    徐嬷嬷看她手里抱着一团褥子,花纹是夫人刚才躺过的软塌,骂道:“怎么不拿去洗衣房里?”
 
    丫鬟小心翼翼地把手摊开,露出褥子中间一片地方,上头染了一片暗红色的血迹,还没有干透。
 
    丫鬟道:“奴婢没记错的话,夫人十天前才换洗过怎么又”
 
    徐嬷嬷眼底惊现厉色,一把抢过褥子,骂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夫人欢喜的日子明明就是这几天了,下次再有这么糊涂,非得把你拖去刑房里打几下板子!”
 
    丫鬟缩着脖子低下头:“奴婢下次不敢了。”
 
    徐嬷嬷抱着这床褥子回屋,心里嘀咕着夫人明明换洗没多久,怎么会突然又出血?而且这症状怎么看都像是刚刚小产过。
 
    徐嬷嬷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手里的褥子都吓掉了,慌手慌脚地找来铜盆,用蜡烛引火,蹲下来一点一点把褥子给烧成了灰烬。
 
    第二天宫里娘娘派人过来递牌子过来,让乔氏进宫去说说话。
 
    乔氏睡了一晚上还是没休息好,对着镜子又多铺了几层粉,又上了一遍颜值,换了件颜色艳丽些的衣服,才勉强遮住了病容。
 
    过了宫门,下骡车改换做轿子,轿子棚顶薄,挡不住多少太阳,又是赶上大中午的,乔氏闷得不行,掀开帘子透气,看见外头的青石面地板被太阳照得发白。她心口一阵发慌,身上一层又一层虚汗往外冒。
 
    到了咸福宫外,落轿,宫女搀着她下来,不远处钱昱正站在那儿等她,乔氏顾不上头晕,快步走上去:“爷。”
 
    钱昱转身看见她,点了下头:“进去吧。”
 
    难为娘娘一番苦心,让他们夫妻俩儿一块儿进宫,也算是给乔氏一个体面,钱昱不会不给自己亲娘这个面子。
 
 第一百五十三章刁奴难缠
 
    乔氏想着母子俩就别重逢,无论娘娘还是三爷落泪,她都不好在旁边瞧着,进去的时候有意落后了三爷一步,刚好钱昱把手伸了过来给她,她一时不知道该搭上去还是无视掉。
 
    钱昱心里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脸,转身直接往里走了。
 
    入座后惠妃看见儿子脸色不大好,担心道:“这些年总在南边儿待着,恐怕一时水土不服,回了家反倒不习惯了。”
 
    钱昱站起来道:“儿子没事,烦劳母妃挂心。”
 
    惠妃点点头,上下看看他,笑道:“我瞧着倒是壮了,个子也高了。”
 
    方嬷嬷在一旁陪着说话,自己眼眶都红了一圈,心里捉摸着估计娘娘也差不多,又知道娘娘的性子一向都是这样,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偏偏要反着来。这会儿能当着三爷的面说上这样的话,就已经算是贴心了。
 
    方嬷嬷上前一步,小声提醒惠妃道:“娘娘,开吃药了。”
 
    惠妃点点头,对旁边坐得远一点的媳妇道:“你们自己先坐着,我去去就回来。”
 
    惠妃被方嬷嬷搀着走了后,钱昱和乔氏各自捧着碗茶喝,乔氏有心想说几句话宽慰三爷,抒怀一下母子情深如此这般的情绪,话到了嘴边,看见三爷一副“我不想被人打扰”的神色,愣是给又吞了回去。
 
    惠妃回来在主位上坐下,看着他俩刚才怎么坐的,现在还是这么坐着,抬手对乔氏挥了挥:“正巧我得了几匹新到的缎子,颜色我瞧着太艳了,你去后头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
 
    “是。”乔氏反而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就剩下惠妃钱昱母子俩,两人正中央摆了个玉炉,里头放着花果做熏香。
 
    惠妃责备道:“她不懂事,却也是功大于过,以后好生教导就是。”
 
    钱昱道:“儿子明白。”
 
    惠妃看他的脸,比去的时候黑了一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道:“怎么晒成了这副样子?”她记得儿子以前第一次去围场,跟着兄弟们打猎,打完猎又跟着皇上一块儿疯,下水里游泳,正午的太阳,回来之后他整个人都晒掉了一层皮。第二天人就黑成了个包公脸,后来过了小半个月,他那些弟兄们还都黑着呢,他就先白了回来。
 
    这次晒成这样,怕是比之前更严重。
 
    钱昱想到了襄襄,总缠着要给他抹芦荟胶,脸上露出一丝笑。
 
    惠妃瞧见了不点破,脸上也柔和一些:“待会儿你媳妇挑剩下了的,你就拿回去给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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