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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红梅怕吵着屋子里的姨娘,忍着痛不喊出来,含着泪恨恨道:“你在那边儿做忠仆,做人家的狗,到了这儿就专挑软柿子捏。咱们姐妹间早就没有情分了,你就是把我头皮扯下来,我也不让你进去!”
 
    翠屏不松手,两个人就在门口僵持着,红梅嘶道:“你只管不松手,待会儿让外头的公公瞧见了,看是你有理还是有理。”
 
    翠屏跺脚,这蹄子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
 
    “我有话要和姨娘说!”
 
    “你要说什么,只管在这儿站着说,我不是聋子哑巴,我听了,自然会替你传给姨娘。”
 
    翠屏骂她糊涂:“我在这儿说了,大伙儿不是都听见了?”
 
    红梅头皮被她撤掉了一块儿,咬咬牙往前一推,翠屏被猛地一撞,整个人往后仰,门面平时被人擦得油光水滑,她想抓个什么东西扶一下都抓不着,咚一下仰面坐地上了。她扶着膝盖在门外头叠声叫“哎哟”,红梅想开门出去瞧瞧,跺跺脚,还是转身回了院子。
 
    屋子里仲氏坐在床上还没睡,看见红梅抽抽噎噎进来,对她招招手,笑道:“这是怎么了?”
 
    红梅过来,在床边上半跪着,用帕子抹了抹眼泪,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仲氏听了之后半天没说话,半晌,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手腕上的羊脂镯摘下来,塞进红梅的手里:“你也知道我这儿没剩什么好东西了,这个拿去戴吧。”
 
    红梅没缓过劲儿来,仲氏指指旁边的柜子:“那里头有金疮药,今晚不用侍寝了,歇着去吧。”
 
    红梅不肯收镯子,仲氏摇摇头:“今天的事儿你做得对。你救了我一条命。”
 
    外头翠屏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脚步走远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对着门口呸一口,转身要回西枫院,走到一半儿,隔壁院子出来个丫鬟截住她的路:“红梅姐姐,我家姨娘请你进去喝杯茶。”
 
    屋子里,赵氏和翠屏按主宾位落座,赵氏对旁边的丫鬟点点头,过一会儿那丫鬟从屋子里回来,往翠屏怀里塞了个沉甸甸地荷包。
 
    赵氏指了指隔壁院子,对翠屏道:“她就是个小心眼的,你伺候了她这么些日子,得过她什么好处?人自然是捡着高枝往上爬,难不成还真要在她边上守上一辈子?”
 
    翠屏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一直在数荷包里的银锭子,等数过了一个数目,脸上才露出一丝会心的笑。
 
    “要是都像您这样想,咱们做奴才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赵氏笑了下:“嫌不够?”
 
    翠屏笑笑不说话,赵氏心里骂臭她,偏过脑袋骂边上的丫鬟:“没眼力劲的东西!”亲自从自己身上佩戴的荷包里摸出来三五个金锞子,这原本是用来打点夫人跟前的奴才的,可谁叫这丫头现在眼界高了,银子都瞧不上了。
 
    翠屏哈着腰过来收了,然后走到赵氏跟前,附耳对她说了一番话。
 
 第一百五十五章榆木脑袋
 
    翠屏说完,起身要走,赵氏还坐在上面缓神,让跟前的丫鬟去送送翠屏,自己远远地客气道:“翠屏姑娘好走,下次再过来喝茶。”
 
    丫鬟送完翠屏回来,看见姨娘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镜子前头让人给梳头,上前问道:“姨娘还要出门?”
 
    赵氏偏着头给自己戴耳环,扭过脑袋看她一眼:“人回去了?”
 
    丫鬟回话道:“奴婢一路给她送到了西枫院门口,还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看她进去了奴婢才走。”
 
    赵氏转过头去,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要是这丫头说的是真的,能不能扳倒姜氏,就指望这一回了。
 
    赵氏理理鬓角站起来,先派一个人去正院瞧瞧:“看看夫人歇了没,递个话过去,就说我过去陪夫人坐坐。”
 
    结果小太监顶了着一脑门的露水回来,说:“正院那边儿已经落锁了,今儿夜里怕是不见客了。”
 
    赵氏坐回去,用细长光滑的指甲轻巧着桌面。
 
    丫鬟挥挥手让小太监出去,上前轻唤:“姨娘?”
 
    赵氏回神,伸开双手让她伺候换衣服:“白忙活一场。”
 
    丫鬟蹲下去给她解褂子上的盘扣:“姨娘明儿再说给夫人也不迟,这事儿跑不了。”
 
    赵氏笑了下:“是我糊涂了,大晚上的,急个什么劲儿。”
 
    丫鬟又重新给她提了热水过来,净过面,屋子里点上熏香,赵氏解开头发躺下,丫鬟给她放下帐子,赵氏又坐起来,拉住她的手:“明儿天一亮就叫醒我。”
 
    另一边,翠屏回了西枫院刚在茶房坐了一会儿,从兜里摸出来一小锭银子,塞给值夜的丫鬟。
 
    丫鬟先是一愣,然后左右看看,飞快地收进了袖子里:“下回我可不帮你替班儿了,若叫黄姐姐知道了,非得回了嬷嬷打我板子。”心满意足地摸摸袖子里的银子,忍不住咧嘴露出三分笑。
 
    翠屏心里呸一声,捡了旁边的扇子给她送凉风:“好姐姐,你去歇着吧,下半夜我守着就行。”
 
    丫鬟擦擦头上的汗,站起来正要往外走,突然脚步定在了原地。
 
    翠屏正低着头拍鞋面上的土疙瘩,眼前突然就多了一双深褐色镶珠子的靴子。
 
    上面的花纹
 
    她慢慢抬起头。
 
    刘川手里还提着盏灯笼,挪到她跟前,把她一张脸照得清清楚楚,然后问旁边的丫鬟:“她就是翠屏?”
 
    丫鬟一直在外院伺候,刘川是三爷跟前的人,平日里就是差遣也轮不上她。
 
    她磕磕绊绊地回了个是。
 
    刘川点了下头,对身后的小太监道:“拿下。”
 
    两个小太监上来,一人拽一条胳膊,翠屏整个人腾空被架起来,她两条腿在半空中乱踢,偏头分别往那两个太监脸上呸了几下,扭着身子要下来。
 
    刘川快步上去,照着她的脑门狠狠来了两下,翠屏额头上多了两道红的,整个人疼得懵过去,眼圈红红地看着刘川,身上不敢乱动了。
 
    “公公,好歹有个名头。”
 
    刘川冷笑道:“你既然问了,那咱家就送你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钱昱来的时候,翠屏和黄丫已经在下面跪了一个时辰,钱昱坐在上头,目光从底下两个人身上过了一遍,黄丫还没什么,翠屏人已经吓得开始哆嗦了,脸惨白,上下牙齿磕磕碰碰地跟着身子打颤。
 
    钱昱对她道:“你倒是个忠心的。”
 
    翠屏趴在地上,哆嗦道:“奴奴婢一心都是为为主子作打算”
 
    钱昱对刘川挥了下手,刘川掀帘子出去,过一会儿进来两个小太监,手里提了个烧得滚烫的油铜壶,壶里面还能听见噼啪的油星子溅起来的声音。
 
    黄丫就在边上看着,一个小太监过来,对她小声道:“姑娘且让让。”
 
    黄丫微微往旁边挪了下身子,一个小太监上去捉住翠屏的两只胳膊,把她整个人给把住,另一个小太监弯腰下去捏住她的腮帮子,手里高高提着铜壶,壶嘴对准了她的喉咙,滚烫的油就要往她喉咙里灌。
 
    黄丫看得后背心发凉,整个人瘫在地上。
 
    灌了第一下,黄丫看见她四肢猛地往外一抻,然后浑身开始哆嗦,喉咙被人捏着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听见含糊不清的“唔”声。
 
    黄丫不知道这样她的喉咙能不能烫出一个洞。
 
    完事儿之后翠屏被人拖出去,黄丫趴在地上等着自己被发落。
 
    她听见三爷道:“这次是你御下不严,自己下去领二十个板子。”
 
    黄丫冷汗涔涔地退下,屋子里,钱昱问大嬷嬷这事儿怎么看。
 
    大嬷嬷心里有怀疑,但是不敢轻易说,这事儿要说出来,容易出现府变,她上前一步道:“那丫头嘴里撬不开什么来,只能且走且看。”说完这话,她屏着一口气,低下头去,心却突突跳起来。
 
    三爷为人作风她打小看到老,这事儿要这么算了,没门儿。
 
    她怕三爷看出来她有意隐瞒。
 
    钱昱沉默了一会儿,问她道:“这事儿跟夫人有关系?”
 
    大嬷嬷心里风起云涌,脸上波澜不惊:“老奴不敢妄断。”
 
    钱昱没再说话,刘川看他自己静坐着,拉着大嬷嬷无声地退下,揭上门,刘川拽着大嬷嬷到一边儿角门底下:“您老就透句准话头,这事儿您到底心里有几分底?”
 
    大嬷嬷心里呸一声,小子来套我话呢?
 
    面上笑道:“我哪儿有什么底,还不是看天吃饭。”
 
    刘川恨恨道:“也不知道那小贱人收了人多少好处,她不要命,她家里人也不要命了?她倒是一壶热油下去赏了个痛快,咱家还得在她后头给她擦屁股。”
 
    大嬷嬷听着这话味道不对,冷笑道:“你用不着在我跟前指桑骂槐,嬷嬷我当年把这帮小的捏在手里,当泥人玩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尿裤裆!呸!”
 
    刘川赔笑一下:“嬷嬷怕是听岔了,我骂翠屏那个小贱货呢。”
 
    大嬷嬷也笑:“我说的也是她啊!”
 
    刘川心里骂她老东西嘴上还要占他便宜,道:“咱家就不信,她自己的命不要,娘老子的命也不要了?她不是要忠心,那咱家就给她给表忠心的机会!”
 
    钱昱在厢房里坐了一会儿,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才起身往寝屋里去,揭开帐子,里头的襄襄睡得正沉,抱着被子当成是他,两只胳膊紧紧地箍着。
 
    他掀开被子一角,屏住呼吸轻手轻脚躺进去,姜如意梦里面撒开被子,人又往他这边凑过来,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下,她哼一声,又转身给背了过去。
 
    钱昱忍不住笑,偏头吹了灯,放下帐子,闭眼睡觉。
 
    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姜如意看看钱昱的脸,到京城才一个月的功夫,他芦荟汁也是隔一天敷一次,但是人就是眼睛看得到得白了回来。羡慕之余,她觉得他不仅白了,还瘦了,左右没有伺候的人,她把手伸过去摸到他的腰,轻轻掐了一把。
 
    肉真的变少了啊!
 
    还变硬了
 
    好心疼
 
    要不要这么拼,她也大概知道工部是干什么的,搞工程建筑修府邸之类的活儿都是从工部走,不是什么累得差事,但是费脑子也伤神。要是再用点心,盯着底下那帮人不要偷工减料,还不能让他们真的什么都捞不着。
 
    一面要走人情,一面还得盯着项目。
 
    钱昱现在的工作不只是执行总监,还是人力总监行政总监,管事儿又管人。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毕竟一层层上来,他只跟高层打交道,听他们汇报就是了,但是钱昱初来乍到,为了防止被架空,就不得不亲自下凡办实事。
 
    钱昱拉着她的手,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笑道:“开头这几个月会累些,就跟你怀孩子一样。”
 
    “不累啊,每天吃吃喝喝陪姑娘玩会儿,就过去了。”姜如意感觉这一胎比怀囡囡的时候轻松多了。
 
    钱昱看她头发散了一片下来,用手给她拢了拢,然后在她白玉般的脸上轻轻捏了下:“等你这一胎生下来,爷就进宫给你请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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