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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扳倒了她,三爷身边就女儿一个服侍的,回头跟着进了京,五千两不过是个零头,到时候他可就是三殿下的岳丈老爷了!
 
    到头来竹篮打水!
 
    程太守越想越气,女儿是彻底没戏了,那五千两银子也就白花了。怎么也不能让那个小娘儿们白白占了便宜。
 
    下人又过来传话,说刚才求见的那位顾大人不肯走。
 
    程太守一听更来气,刚好找着个出气筒,撸起袖子气冲冲地出去,顾沂正在外头等着焦心,看见来人,知道必是程太守无疑,噗通跪下来,抱着他的一条腿就痛哭了起来。
 
    鼻涕眼泪蹭得程太守整个袍子都是,他这一哭,程太守倒不好骂他了,让下人赶紧把他扶起来,一见着脸,觉得有些面熟,顾沂抹着泪连忙自报家门。
 
    程太守一拍脑门:“是了,上个月我家老太太做寿,顾大人亲自过来了一趟。”
 
    看他模样,竟比上个月见前要瘦了一个人去,空荡荡的衣服挂在身上都打晃,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像是腿脚有些不大利索,手里还拄着个拐棍。
 
    “顾大人怎么成了这样呢?”程太守问完又住嘴了,金陵城都被占了,金陵县令能好到哪儿去。
 
    顾沂又抬袖子抹泪,长长叹了好几声。
 
    上回虎口脱险,八十顿军棍下来,他被破烂似的给扔出了大营,亏得手头上剩的那点银子,不然命就栽那儿了。
 
    只可惜腿是废了一条,能走路,就是使不上劲儿。
 
    程太守听了他的遭遇,深深表示了同情之外,伸手在椅子上重重一拍:“这么说,把你害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姓姜的小娘儿们了?”
 
    顾沂端着茶不说话,只是流着泪叹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程太守得知她还是个瘸子,就更气了,竟然被一个瘸子给算计了?
 
    别的都另说,这个小娘儿们一定得来。
 
    其实顾沂来,为的不是和程太守同仇敌忾报复姜如意,而是前几日他脱身后回家,收到了南边朝廷送过来的密报。
 
    战事瞬息万变,那边还不知道金陵、临安已经投敌,信中安抚他们让他们再坚持些时日,最迟本月十五,粮草和援军就会赶到。
 
    临安城也送了去,但是程太守现在人在金陵,目前还没有收到这封信了。
 
    顾沂就揣着信过来和他商量,既然在被北朝廷混不下去了,那就继续给南朝廷打工。
 
    但是听见程太守这样一番肺腑,顾沂把信重新揣了回去,他打算先等程太守把姜如意给收拾了。
 
    于是,更加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姜如意是如何迫害他的,将她说成负心薄幸背弃婚约的小人,他反而成了忠贞重信的苦命人。
 
    程太守正在气头,顾沂的话无非就是火上加油,他决定下午就去军营走一遭,专程去痛诉姜如意讹诈他钱财!
 
    营子里,忙了一个上午的钱昱正在姜如意小帐子里换心情。
 
    顺便催着她赶紧搬家。
 
    黄丫在屏风外头收拾零散东西,姜如意背对着他坐在妆奁前,装作很忙的样子摆手里头的珠宝首饰。
 
    钱昱在她身后坐下来,也低着头在妆奁里左右挑拣,挑出一对月牙白的耳珰,放在她耳垂下比划了一下,觉得不好,放下又重新挑了一对红宝石的,穿过耳洞给她带上。
 
    她的性子就适合明艳一些的颜色。
 
    钱昱起了兴致,又觉得扫兴现在不是在府上,不然他画上几只钗子,服饰,命人下去做了,不需几日,她就能穿戴着给他看。
 
    马上就到正月了,他在南方待得也有些腻烦了,不知道几个弟兄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是回京了,还是驻留原地?
 
    这个年,到底怎么过?
 
    越想越烦,又想起了宫里的娘娘。
 
    每年,兄弟们过年进宫赴宴,都要去各宫给自己娘娘磕头,还没出宫建府的皇子不用说,就是外头年长的这几个,都是要去的。他头几次也去递过牌子,可是每回娘娘都说太麻烦,或者推说身子不好,怕把病气过给他。
 
    过了年他就二十了,娘娘是要伺候皇上的人,不怕把病气过给父皇,反而怕过给他。
 
    钱昱怎么都觉得说不通,一定是娘娘不想见他。
 
    想到这里,胸口就像塞了一团棉花,闷得呼不出气。
 
    今年要是回京了,还要不要去递牌子呢?而且今年他大婚,有了皇妃,不知道娘娘想不想见见这个新媳妇?
 
    这么想着,他又不是很想尽快回京了。至少等过过了年?
 
    在这儿也挺好的,不用提防着京里那些眼线,活得也自在、痛快一些。
 
    他揪着姜如意的一条小辫子,问她在家里都是怎么过年的。
 
    姜如意早看出他不高兴了,一张脸黑得跟炭似的,故意挑些欢快的说,说只有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肯放她在去外头院子里溜达溜达,玩玩雪,但是还是有时间规定,只能玩一个时辰!
 
    不然她娘就要扛着扫把来打她了。
 
    她说的很委屈,嘴巴都瘪了,钱昱很同情地抱着她,又亲亲她,虽然知道她有腿疾,她母亲这样是为了她好,可是未免有些矫枉过正了。
 
    何况她还这样孩子气,说起来还挺委屈的,不但没体会到为娘的苦心,反而还要埋怨。
 
    娘娘待他也是这样吗?
 
    他晃了下神,姜如意正说到踢毽子的事儿:“我一口气能踢二百个。不过我娘也不让我踢,每次踢都得丫鬟嬷嬷把我围起来。”
 
    钱昱一下就噗了:“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姜如意恍然:“难怪每次还没怎么踢,就被我娘给抓到了!”实在是太蠢了!她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钱昱却乐了:“你说你随身都带着毽子,现在有吗?”
 
    姜如意摇摇头,钱昱叹了声,她这么喜欢玩闹,这些日子锁在营帐里只怕都闷坏了。想着,就抬声喊张鄂。
 
    张鄂一直在外头站着,听到喊麻溜儿进来,隔着屏风在外头打了个千儿:“三爷有什么吩咐?”
 
    钱昱道:“去取几枚铜钱来,再找些羽毛过来。”
 
    张鄂探着身子笑问:“爷是想做毽子?”不用想,一定是那位的意思了。
 
    老爷儿们谁玩这个啊。
 
    姜如意听了眼睛就亮了,水汪汪地望着钱昱,手指牵住他的,钱昱对她笑了下,拍拍她的手,让张鄂赶紧去办。
 
    要毽子,去城里头买一个不就行了,还得自己做。
 
    上哪儿找鸡毛去?
 
    尽折腾人玩。
 
    姜如意替张参军捏了把汗,他不会把这事儿安在她头上吧?
 
    没一会儿张鄂还真找来了,说是有人在山上掏得野鸡窝,这会儿正养在伙房里呢,一边呈上来,一边结结实实拍了钱昱一通马屁,说老天爷都知道爷想做毽子,这不,就送来了。
 
    挨了钱昱一句滚,张鄂笑容满面地退下了。
 
    他知道,这事儿办得漂亮。
 
    钱昱就自己动手扎了一个漂亮的毽子,漂亮得姜如意握在手里,都不敢踢了。
 
    “凑合着玩,回头到了府上,专门找人给你做。”
 
    得了这句话,姜如意从他身上跳下来,把毽子往天上一抛,开始两只脚交换着踢起来了。
 
    钱昱在一旁笑看着她玩,黄丫站在边上数着数,每次要破十,黄丫的声音就会变得紧张起来,生怕下一个就掉了。
 
    跳了一会儿,钱昱看她出了汗,说了声:“行了,仔细累着身子。”
 
    他不赞同她娘那一套一棍子打死,他更喜欢循序渐进,慢慢来,控制量,而不是一概禁止。
 
    姜如意也算过足了瘾,依旧坐回来,黄丫提了热水过来给她重新洗漱,看她头发踢得也散了,就干脆重新梳一下。
 
    钱昱接过梳子挥退黄丫,手里捧着她的一簇长发,用梳子慢吞吞地梳着,姜如意被他梳得头皮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镜子里,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带着火,在她的脸上,看到哪儿,她的脸就红到哪儿。
 
    然后她看见镜子里他的小旗子竖了起来。
 
    实在摸不准这位爷的high点啊,梳个头都能
 
    还是该说他血气方刚?
 
    大中午被他拽了裙子压倒在榻上,姜如意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不可纵欲过度呀话刚冒出个头,就全被他的唇给堵了回去。
 
    外头张鄂和黄丫躲得远远的,一人手里抱着个暖炉,黄丫分了他一抔南瓜子,是纪氏送过来,颗颗,黄澄澄的,两个人边磕瓜子儿边闲聊。
 
    张鄂满嘴流香,知道这瓜子的出处是姜如意,就赞不绝口,愣是要说出十来二十种的好处。
 
    这时候来个士兵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张鄂脸色微变,神情瞬间就冷了。
 
    那传话的士兵说完了,见张鄂还是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有点担心耽搁事儿,就好意提醒:“参军不去给三爷通传一下吗?”
 
    张鄂白他一眼,吐了他一脑袋瓜子皮儿:“要你操这份闲心!”
 
 第二十五章爷就乐意宠着你
 
    黄丫就坐在帐子里的茶炉边,一边沏茶,一边等着张鄂,心里嘀咕着会是什么事儿。
 
    张鄂来了,黄丫起身行礼,张鄂心里发苦,不知道还能受她几次礼。以后,可就换成他要来求她了。
 
    “没别的事儿,就是今儿你也瞧见了,你家主子喜欢踢毽子玩,倒让爷亲手去做。”张鄂虽然是责备的话,说出来却是软绵绵的,黄丫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听着,张鄂说一句,她就回一句是。
 
    “以后,还要千万小心伺候着,今儿不过是个毽子,难得碰上爷心情好。往后,再是别的,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黄丫吓得脸色有点白,胆量还是没练得多大,但是表现得不是那么明显了。
 
    “那你说说,那五千两银子是怎么回事儿?”张鄂捧着茶碗慢慢喝,瞧瞧拿眼角打量黄丫的脸色。
 
    不管这事儿三爷知不知道,他怎么招也得清楚个底儿。
 
    刚才程太守说的时候,还真把他惊了一大跳,五千两白银,够舍得下血本了。
 
    只是这瞎话扯得有些太瞎了,就是京里大门大户长的,也不敢张口就要五千两啊,他敢告,自然是坐实了那笔银子就在姜主子那儿。
 
    至于是他自己送的,还是姜主子找他要的,就全凭他一张嘴了。
 
    他以为自己多大分量,他编排得再多,姜主子只要一句话,爷是信谁?
 
    这事儿结果是定了的,现在姜主子风头正盛呢,谁想跟她作对,那就是嫌自己命太长。
 
    但是那五千两银子姜主子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张鄂还真要仔细打听打听,看看这位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到底是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果然,黄丫一脸平静地说:“那是上回郡守夫人落下的东西,第二天过来请安的时候,姑娘又还了回去。”
 
    张鄂下巴差点掉了,眼珠子突出来。
 
    他更看不透了,这位主子是心太大?还是不把这些富贵功名放在眼底?
 
    那边帐子里,两人闹过一场,重新洗漱后,钱昱也不想再出去忙外头的事儿了,就光溜溜地歪在榻上,等着姜如意给他找来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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