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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不过脸上还是挂着职业的微笑:“这是姑娘大福气啊,姑娘知道那位姜姑娘吗?”
 
    小顾氏一直埋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云柔心里冷笑,这人啊,面上瞧着再天真无害,骨子里谁不是喜欢权利富贵的?
 
    “姑娘要是伺候好了爷,那姜姑娘算什么!”云柔见说这个她有兴趣,就故意夸张地说。
 
    小顾氏一直都瞧不起姜如意,小时候听人说她哥哥以后要讨一个瘸子做媳妇,她就恨死姜如意了。
 
    后来她知道她每年过年穿的新衣服是姜家送的,还听姜家的人说,他们小姐这个款式也做了一件呢。她面上笑吟吟的,到了半夜,就用剪子把衣服绞成碎布。这样的瘸子,家中再有钱财又如何,她是配不上哥哥的。
 
    云柔见她终于不哭了,取了胭脂放在掌心里揉匀了,轻轻抹在她的眼角两腮,小顾氏自己接过来,用手指沾了一点,慢慢涂在唇上,又端着镜子抿了抿两鬓的碎发。
 
    云柔是见过姜如意的,小顾氏美则美,跟那位比,还是不行。
 
    但是她笑着说:“哪就见着这么美的人,我还以为是天人下凡呢。”
 
    冯玉春在外头咳嗽一声,外头天已经全黑了,云柔牵着小顾氏出来,她的手冰凉,还是有些微颤。
 
    云柔心里鄙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野心倒是挺大。把人往冯玉春那边一推:“我的差事儿可算办完了,你验验货。”
 
    冯玉春看了一圈,见她果然比傍晚有了些精神,满意地拉过云柔的手,放在鼻子底下狠狠嗅了嗅,又重重亲了两口,伸手在她臀上一掐:“回头我来找你。”
 
    云柔媚笑着在他脸上一呸,扭着腰走了。
 
    冯玉春带着小顾氏求见的时候,钱昱正在和姜如意用晚膳。
 
    张鄂一尊大佛似的立在帐子外头,冯玉春看了就撇嘴,张鄂反而笑容可掬:“您来的不巧,先等等吧。”袖子一筒,看也不看冯玉春后头跟着的那位,刚才怎么站的,现在还那么站着。
 
    那就等呗。
 
    冯玉春皮糙肉厚不怕冻,小顾氏一会儿嘴唇就紫了,身子抖成筛子,听见里头传来一串笑声,低沉的男声还有绵绵细细的女声。
 
    两刻钟的功夫,里头终于撤了膳,冯玉春抬腿要进去,张鄂伸手一拦:“大人又忘了。”
 
    钱昱饭后要练字,雷打不动。
 
    冯玉春只好再等,又过了半个时辰,里头叫水洗漱,张鄂进去回话,顺便说了冯将军在外头等着。
 
    钱昱奇怪道:“什么事儿?”
 
    张鄂低着头说小的不知道,钱昱用热帕子擦着手,偏头看了眼外头,点头道:“叫他进来。”
 
    袅袅倩影徐徐跪在钱昱下首。
 
    冯玉春屈膝半跪,不敢抬头看上面。
 
    钱昱半天没说一个字,冯玉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边上那个姑娘。
 
    钱昱是在看屏风里头的那位。
 
    过了一会儿,冯玉春听见上头钱昱说:“行了,把人送到旁边小帐子去吧。”
 
    冯玉春大喜,想再说两句吉祥的话拍拍马屁,挨了钱昱一脚踹:“还不滚?”
 
    人都出去了,钱昱慢悠悠地让人伺候着洗漱完,又端着茶碗状似品茶地优哉游哉喝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慢条斯理绕到屏风后头,只得了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他笑,掀开被子,用冷冰冰地手去冻她,姜如意被冻得一个哆嗦,赶紧窜过来,两只爪子抱着他的:“怎么这么凉?”
 
    钱昱由着她给他暖手,眼睛落在她圆润的肩头上,低头,啃了一口。
 
    姜如意倒抽着气,急着把手抽走,钱昱笑:“怎么?刚给爷暖了一会儿就要跑。”
 
    看她大半个肩膀露在被子外头,伸手给她掖了掖,就看到被子角皱皱巴巴的,不禁失笑,改成拧她肩膀上的:“你啊,要爷哄你多少次,以后进了府里头,一个个的人,怕是几十床的被子都不够你拧。”
 
    姜如意是听见“府里”两个字就毛骨悚然。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就当成是谈恋爱,反正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等到时候他撤营走了,可以看成分手,这样就不存在小老婆、小三儿之类的问题了。
 
    所以这些日子她都尽量心安理得地面对着他,可是一旦出现了某个姑娘,就不得不把她拉回现实。
 
    她心里明明是不高兴的,她竟然会把她们当成是第三者!
 
    可笑!可是她有毛线资格啊。她和她们根本就是一样的啊!
 
    可是如果要她把钱昱往别的女人面前推,抱歉,她怕死,但是她不贱。
 
    钱昱要睡谁,主动权在他,不是她说两句话就可以改变的,很可能还会触了他的逆鳞。
 
    人家睡你,是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你还去劝他去睡别人,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她几度觉得清宫剧里看得那些贤良妃子劝解皇帝雨露均沾,纯粹就是脑抽,就像是在公司里,老板看重你信任你,把这个项目交给你,可是你说不行啊,老板你得保证公平性,要设立一个竞赛,胜利者最终接手这个项目。老板不会说你品行高洁,而是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她大着胆子,摸索到钱昱的脑袋,抱着他的头啵啵亲了两口,只把他亲得都愣了。
 
    她说:“爷今晚是我一个人的。”
 
    钱昱回亲了她两口:“好,今晚爷是意儿一个人的。”
 
    意儿是如意的变种。
 
    床上嗨的时候钱昱喜欢给她取各种名字,乖乖,宝儿之类就算了,平时不能喊,这个意儿他越叫越顺口,就保留了下来。
 
    小顾氏被安置到姜如意之前的小帐子里,冯玉春还是让云柔过来伺候她,云柔掀了帘子就道喜:“姑娘好福气。”
 
    小顾氏并着膝盖坐在塌底下的小椅上,垂着头,脸红扑扑的。
 
    她这样,云柔也高兴,以为真交了大运了,连冯玉春也这么以为的,所以派云柔过来教教她房里面的事儿。
 
 第二十七章老司机
 
    老司机云柔看一眼就知道她是个还没过破身的,笑吟吟地上去,在她耳畔耳语一阵,小顾氏瞬间脸红到了耳朵根,两只手指头来回绞着,咬着唇不说话。
 
    这回云柔还真是看走了眼。
 
    小顾氏早就偷偷和她定过亲的赵二少动了真刀真枪,因为有过一次,现在才会更加害羞,她刚才跪在地下,只偷偷抬头用眼梢看了眼上头,只看到一个袍子角。
 
    但是她听见那位爷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起伏,但一定是个年轻的公子。
 
    她与赵二少的婚事本来是不成的。赵家祖上是大户,现在虽然萧条了,但还是大户人家的派头,赵二少嫡子嫡孙,模样生得也好,赵太太原本给他想看的是另一户言情书网的女孩,父母健在,主要是家里人都是读书的,养出来的姑娘自然懂规矩。
 
    但是赵二少嫌人家姑娘长得不好,不应这么亲事,他只喜欢卖豆腐的余的闺女小顾氏,总是让小厮送些首饰、玩意儿、好吃的来给小顾氏。
 
    小顾氏跟这顾沂学过几天字,自己暗下决心练了一手簪花小楷,就写在绣样上,然后按着绣样把字绣到帕子上头,偷偷抛到墙那头,赵二少接住,帕子上染了女儿的香气,又看上的字,是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
 
    赵二少就非小顾氏不娶了,赵太太没办法,只生了这个一个独苗儿子,长子又是姨娘出的,早就成婚,要是再生了孙子,可就成了长孙了!赵太太非得把这口气给争了,嫡长孙只能自己亲儿子生!
 
    拖着一些日子只能应了。
 
    有了婚事,俩人就不忌讳了,一回赵二少又捧着几匹好缎子来瞧小顾氏,往她香喷喷的绣房一坐,什么事儿都水到渠成了。
 
    小顾氏也是一门心思地等着嫁进赵家做少奶奶,享清福。
 
    今天之前,她还等着赵二少把她救出去。
 
    可是她现在一点都想不起赵二少的模样了,她的脑子里只有刚才看见的那双玄色的靴子。
 
    还有刚才帐子里吃饭时,传出来的笑声。
 
    她的脸更红了,映在烛火下,都把云柔给看愣了:“好姑娘,真真儿是个美人。谁见了你,都得把魂给丢没了。”
 
    那头,张鄂在主帐守到下半夜,换成黄丫接班,看她又是一脸的不忿,气得张鄂骂道:“收起你那副怪样子!”
 
    黄丫怕怕地缩了下脖子,张鄂又觉得自己说话太冲动,现在得罪她,就是为以后自己使绊子,连忙放声音:“你家主子都没事儿,你瞎操什么心呢?”
 
    “再说了,三爷不是还歇在这儿呢吗?”
 
    黄丫点点头,话虽这么说,可是人毕竟安置到了那个小帐子,黄丫觉得恶心!那是姑娘住过的地方。她算什么,凭什么她去住。
 
    张鄂见说不通,摇着头提着灯笼去了,有些话,跟她也说不明白。
 
    人是冯玉春送的,这次比不得上回送的那几个窑子货,这个一看就是费了他一番心思。三爷为人,从来都是面面俱到,不管瞧没瞧上,都会把人给留下。不是怕驳了他的面子,而是三爷喜欢把事儿做的漂漂亮亮的。
 
    就和程太守送女儿过来一个道理,三爷一定会把人给留下,表面上看着这事儿就圆满了。但事后到底宠幸不宠幸,就另说了。
 
    军营了,三爷底下就是他张鄂和冯玉春了,没理由三爷收了他送的人,不收冯玉春的。三爷收人,这是拦都拦不住的。
 
    这只是在军营里,以后回了京,巴结三爷的人更多,那美人儿可就不是一个一个送了,而是一批接着一批。
 
    就凭黄丫刚才的那模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算了,个人各有各人活,姜主子估计也不是个省心的,他也没那个本事去指点她们。
 
    路过小帐子,里头的灯还亮着,张鄂寸步不停,一路回了自己帐子,里头胡军医正在就这茶吃他桌上的点心。
 
    “孙子,又来偷我口粮。”张鄂吹了灯笼坐下,随手抓了把酥糖嘴里。
 
    胡军医心里骂他饿死鬼投胎,笑眯眯地说:“慢点吃。”小心别噎死。
 
    张鄂胡吃海塞,吃到打嗝才停下,看着胡军医:“您过来找我是什么事儿啊?”
 
    胡军医笑着给他满上茶:“听说,今儿冯将军往三爷那里送了个人?”
 
    张鄂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茶杯,拖长声音叹了口气。
 
    “不是那位有什么事儿吧?”胡军医半颗心提起来,他本来是想一辈子就跟着军营走了,风餐露宿死在哪儿算哪儿。
 
    可是张鄂给他递了根绳子,把他往上头带了带,走了这第一步,就想着走第二步了。
 
    张鄂把吃进嘴里的茶叶吐出来,皱着眉:“这事儿,我也拿不准。”
 
    他这话三分真,七分假。
 
    他跟了钱昱也有几年了,钱昱十五岁出宫开府,他十八岁就进了府里做幕僚,府里幕僚不少,钱昱对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印象,但是他们一个个挤破脑袋要露脸。可不就得凭着劲儿去摸这位爷的脾性?
 
    可惜他偷偷观察了整三年,还是个一知半解。
 
    爷哪天腻烦了姜主子,一脚踢开,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今天这位,爷是瞧都没瞧一眼,可怎么就安置到那个帐子了呢?
 
    胡军医剥着煮花生,扔进嘴里:“那就等着呗,反正我是上了这条贼船了,有人要过来掺和,大不了就把挡了路的给扔下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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