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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解渴——酥芙蕾

时间:2018-01-14 15:52:50  作者:酥芙蕾
  拉格兰奇是享誉国际的大画家,出身法国艺术世家,生了一副俊逸多情的好相貌,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才华。他生性浪漫多情,是公认的大众情人。
  梅衫衫想起上回听人调侃,说他是“画家里最帅的大帅比,大帅比里最会画画的,会画画的大帅比里最会撩的”,不禁露出一抹笑。
  笑容转瞬即逝,却让路易的目光更热切了。
  路易计划来华开展,跳过了几家国外画廊在华的分支,直接找到了望梅轩。据他说,是因为伯爵夫妇的引荐,更是因为他看过梅衫衫经手过的展览的报道和图片,十分欣赏她的眼光和品位。
  接下来的会面客套而程式化,梅衫衫大致介绍了一下国内艺术界的格局,对路易的花式恭维,只礼貌致谢,并不接茬。
  临走时,路易热情地邀请她共进午餐,也被婉拒。
  扫了眼她的左手,他问,“是因为你结婚了吗?我一向认为,好的婚姻不应当是一种束缚。像梅小姐这样富有魅力的女性,享受男士们的恭维与追求,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的丈夫若是对自己有自信,就不该惧怕来自其他男性的挑战。”
  梅衫衫笑笑,“听起来,拉格兰奇先生不支持一对一的婚姻。”
  路易的灰眸中迸出一抹异彩,“我认为,那是违反天性的。我更崇尚开放式婚姻——精神上□□,同时又相互独立,可以自由地获得更多的经验和享受。倘若无法维系,也可以自由地结束,没有强加的限制。”
  梅衫衫点点头,“很有趣的观点。我尊重拉格兰奇先生的婚姻观,相信你一定有十分精彩的人生体验,这在你的作品中有充分的体现。”
  不待路易接话,她接着道:“但是,恕我不感兴趣。至于来自其他男性的挑战……”她笑了,“在我眼里,我的丈夫无可比拟,没有人有资格挑战他。”
  路易多情的灰眸凝视着她,须臾,不无遗憾地微笑,“他真幸运。”
  “不,”梅衫衫摇了摇头,“是我很幸运,能遇见他。”
  送走了路易,梅衫衫坐在桌前,看着手机屏幕。
  野营的地方没有信号,这三天除了通过组织者的卫星电话,没有其他的联系途径。她还是第一次和卫修失联,有几分忐忑,更多的,是浓浓的思念。
  指尖划过屏幕,桌面上,是她和卫修抱着小星星的照片,一家三口笑得灿烂。
  梅衫衫眼眶酸涩,差点没出息地落下来。
  ……
  山中无寒暑,城市里是炎炎夏日,山里却清凉怡人,太阳下山后,寒气上来,甚至有些阴冷。
  大半日的时间,野营团爬了小半座山,沿途教孩子辨别方向,识别各种植物。半数的孩子没多久就哭闹起来,吵着要大人背。小小的卫宸却一直坚持自己走,让卫修既心疼,又倍感自豪。
  “宸宸真了不起。”带团老师之一的曲书容摸摸卫宸的头,对卫修笑道,“卫先生把孩子教得很好。”
  这对父子走在同团众人之间,如出一辙的好相貌,就像会发光一样,吸引人的注意。
  卫宸躲开她的手,皱起小眉头,“宸宸也是你能叫的?”
  曲书容的笑容僵在唇边。
  儿子虽然有些无礼,可那矜傲的小模样,跟自己小时候如出一辙,更妙的是,卫修能从他的小脸上,看到梅衫衫的影子。
  这感觉太奇异,他甚至不忍心训斥儿子,只将他揽住,对曲书容淡淡地“嗯”了一声。
  晚间,全团在一处山坡上安营。营地燃起了篝火,体谅第一天大家都疲累了,只稍稍做了总结,便宣布解散,可以回自己的帐篷休息了。
  山中空气好,夏日的星空,群星闪耀,苍穹如同一张洒满碎钻的黑色绒布,银河像一条丝带,垂挂在一侧。
  组织方考虑周全,选用的帐篷,顶上专门设计了透明的观星天窗。
  卫修枕着胳膊,望着星空。此刻,衫衫离他,感觉就像M33星系离银河系一样遥远。
  他忽然想起了儿子名字的由来。
  那时候,他俩为了给宝宝取名,翻遍了辞海典籍,可一直到快要生了,都迟迟无法决定。
  后来有天,晚饭后,卫修照例陪梅衫衫一起散步。当两人走到植物园一侧的一片小树林中时,只见西垂的夕阳将天际和江面染得通红,而另一侧,月牙初升,影子倒映在林间的一汪溪水中。
  此番美景,二人不由驻足欣赏。
  直到落日完全沉没入江水中,天空中月色与繁星交相辉映,他们才折返。
  “真美,”梅衫衫靠着他的肩,“我想到了歌德的一首诗。”
  “每当阳光照耀在海面上,我便想起你
  每当月光倒映在泉水中,我便想起你
  即使远方的道路尘土飞扬,我依然看得见你
  深夜里徘徊者在狭窄的小路上发抖
  即使大海掀起狂涛发出咆哮,我依然听见你的声音
  当静谧的小树林里万物俱寂时,我总是去倾听你的声音
  即使你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会伴着你
  夕阳西下,星光闪烁,犹如你在对我眨眼”
  她用轻柔的嗓音吟诵,盈盈眸光中,仿佛洒满了星星。
  卫修俯首亲吻她的眼睛,薄唇轻蹭着她的长睫,“Ich denke dein... 我最喜欢最后一句,‘星光闪烁,犹如你在对我眨眼’。”
  他灵光一闪,“我们的宝宝,不如就叫‘卫宸’,怎么样?”
  宸,星天之枢,北极星的所在。
  梅衫衫想了想,点点头,“好啊,是我们的小星星。”
  “……爸爸?你在想什么呢?”
  儿子稚嫩的声音,打断了卫修的思绪。
  他顺口答,“在想你妈妈。”
  卫宸安静了几秒,正当他以为小孩子入睡快,前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就睡着了时,只听耳边“哇——”的一声——
  “我也想妈妈!呜呜呜……我想回家,爸爸……呜呜呜……”
  卫宸嚎啕着,不住地重复,他想妈妈,想回家。
  这一嗓子太突然,哭声又太响亮,整个营地都被惊动了。
  卫修抱着儿子拍哄了半天,也不管用。
  曲书容试探着,想安抚卫宸,可母亲以外的女人的接近,只让他哭得更厉害了。
  卫修一个冷冷的眼神,让她只好讷讷退开。
  哭声如魔音穿脑,仿佛回到了儿子还在襁褓中,夜间啼哭的时候。他抱着他来回走着,不住劝哄,心力交瘁之下,简直想跟儿子一起哭了。
  待到卫宸终于哭累睡着,卫修的肩头已经被夜露打湿。他抬头,漫天的星光闪烁。
  “别只对我眨眼啊,老婆,”他喃喃,“到我身边来啊,我想你了……”
  ……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其实也不慢。
  第三天下午,父子俩回到保护区的接待处,见到来接他们的梅衫衫,一大一小同时冲了上去,把她紧紧地抱住。
  “老婆……”
  “妈妈……”
  梅衫衫:“……”
  怎么莫名有种领回在宠物店寄托了几天的狗狗的感觉?
  她本来还想跟组织方沟通一下,询问儿子这三天的表现,可爷俩根本没给她机会,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一路歪缠着她,一直到回了家。
  梅衫衫摸摸儿子晒黑了的小脸,心疼;又总觉得老公像是瘦了些,更心疼了。
  问起这几天的经历,卫修满头黑线地讲起头一天晚上的事情。
  卫宸不好意思地把小脸埋在妈妈胸口,小猪一样乱拱,小声哼哼。
  梅衫衫又是好笑,又是心酸,抱着儿子亲了又亲,不住哄他,“我们宝宝最乖了……妈妈也想宝宝了呀!”
  卫修看不惯,把儿子挖了起来,“行了,多大人了,还赖妈妈身上?”
  卫宸理直气壮:“跟爸爸学的!”
  “你不学点好的……”卫修话刚出口,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说错了,你不学点别的……”
  可是已经晚了——
  “噢,赖着我是不好的,对吧?”
  梅衫衫睨他,“那行,你别赖着我,我今晚跟儿子睡。”
  当她没注意到是吧?
  刚才,团里有个女老师,目光可没离卫修,还隐晦地打量了她一圈呢!
  卫修急了,“不行不行!不是说好了么,这小子大了,该锻炼独立能力了,要让他自己睡?再说……”
  再说,还有他的补偿呢?
  梅衫衫不理会他,问儿子,“带团的老师们好吗?”
  卫宸小手揪着妈妈的发丝,小眉头皱得紧,有些嫌弃道,“还行吧。”
  骄矜的小模样,老成的语气,十足的可爱,梅衫衫忍不住在他脸颊上啵啵亲了好几口。
  又接着问,“那那个扎着马尾辫,眼睛大大的女老师呢?”
  卫宸偏头思考了一瞬,“曲老师,她对爸爸好。”
  童音软软的,落在卫修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炸得他悚然一惊,“什么?谁?!”
  “哦……”梅衫衫拖长了声音,“她怎么对爸爸好啊?”
  卫宸答:“她老跟爸爸说话。她夸我,总说爸爸教得好,但是没提妈妈。”
  大人都以为小孩子好哄,却不知道他们小小年纪,感觉却十分敏锐。
  “老婆!”卫修现在确定,这小魔星就是来克自己的,“我根本没理过她!”
  梅衫衫瞥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心虚啊?”
  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想想自己真是作死,把儿子送去受了几天罪,还遇到个觊觎自己老公的女人。真要有个什么事,自己天高皇帝远,不仅管不到,事后哭都没地方哭去!
  卫修才是真想哭:“我哪有……我想你都来不及,还要照顾儿子,哪有闲工夫注意什么曲老师直老师的?”
  妻子的怀抱被儿子占着,他只能拉拉她的手,委屈道,“老婆,你不相信我吗?”
  二十九岁的男人,介于鲜嫩和成熟之间,仍保留着那股初升旭日般的朝气蓬勃,举手投足间,又多了股沉淀下来的迫人气势。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看着她时,一如往昔,还是灿若星辰,如同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江面,盈着满满的深情。
  梅衫衫忽然有些恍惚。
  遇见他时,她好像还感叹过,真是个漂亮得过分的大男孩,年轻得无法无天,意气风发得仿佛会发光。
  转眼间,已经七年了啊。
  她定定地不说话,卫修彻底慌了,低头一看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微张着小嘴,长而卷翘的睫毛低垂着,已然在最熟悉的母亲的怀抱中,睡着了……
  臭小子!
  卫修牙痒痒——陷害完你老子,居然这么安心就睡着了?!
  他还要说话,梅衫衫竖起食指,示意他噤声。他只好闭嘴,小心翼翼地抱起儿子,把他送回房间。
  梅衫衫站在床边,看着他娴熟地给儿子换衣服,扯过被子,给他掖好被角。
  才刚认识卫修的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混世魔王一样的人物,会这样耐心的照料他们的儿子。
  不——当时的她,根本不会想到,她会和他结婚,还有了个儿子。
  安顿好儿子,卫修转身,走到梅衫衫面前,垂眸深深地看进她的眼中。
  “老婆……”
  唤了她一声,他忽然霸道地堵住她的唇,打横抱起她,吞去她下意识的那声惊呼。
  唇舌相触的瞬间,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思念被点燃,渴望被释放,梅衫衫脑中的念头全部被清空,只余他的味道,他的温度,他清冽好闻的气味,他身体温热坚实的触感,他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的火热大手……
  她甚至无法注意到他们出了儿子的卧室,回到了隔壁,连门都来不及关紧。她贪婪地吻着他,也承受着他的吻。在他将她放到床上,为了除去衣衫的障碍,而不得不暂时分开时,她不满地轻哼着,扭动着身体,渴望他的触碰,邀请他的占有。
  这是一场狂风暴雨。
  短暂的分离,累积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卫修用力地吻着她,狂野地翻搅,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噬。察觉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恋恋不舍地暂且放过她,游移的唇舌品尝过她全身的每一处,感受着她的每一丝颤栗。
  她所有的反应,都是因他而起。
  最后,他才猛地闯了进去。层层花瓣紧裹下,他长驱直入,深深地撞击着花心,引来她一声短促的吟哦,如丝如蜜……
  ……
  良久之后,终于云收雨歇。
  梅衫衫浑身软绵绵的,被卫修抱到身上,她便趴在他胸口,合眼喘息。
  “老婆,”卫修蹭蹭她汗湿的发鬓,“刚才真好……你好乖。”
  梅衫衫轻“嗯”了一声。
  “老婆……”
  他有些拿不准,“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梅衫衫没睁眼,“我有需要生气的地方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卫修立刻道,“只要你有一点不高兴,我马上让那个野营团再也开不下去。”
  梅衫衫:“……”
  还天凉王破呢。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她轻哼。
  卫修:“当然不是!是我小气,敢得罪我老婆,我不能忍。”
  见梅衫衫终于露出了点笑意,他顺杆爬,一手笼住她一侧的丰盈,指甲刮过顶峰,“我老婆才不小气,明明是有容乃大……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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