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啦?”男人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外走。
送她回家?这么快啊,可是她还没看够呢,柳安如羞红了脸。
“那个你,我,那个……”贴在他胸口,感觉心都在砰砰跳。
“带你去看个东西。”她真的很轻很软,娇娇的跟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端王生怕碰坏了她。
水榭外不知道何时燃起来一盏盏红灯笼,灯笼外是不同的美人,仔细看,还有几分像她呢,不过每盏灯笼外的美人穿的衣裙都不一样。
柳安如翘着光溜溜的脚丫子看呆了,这些,都是他画的?
她扭头看了一眼端王殿下,这位殿下风评并不好,据说风流的紧,难道一向就是这样接近女人的?
她心里开始泛酸,挣扎着要下来:“谁要你抱了,我没长腿吗?”
女人一点一点的心里变化都瞒不过情场高手,女人堆里混出来的端王,已经抱到手的哪里肯放,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鱼儿。
端王虽然抱着她,却没有半分轻薄她的意思,只是她脚上有伤,一瘸一拐的模样太招人疼,忍不住便怜香惜玉起来。
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柳安如耳根子通红,被他一口气一吹,吹的心里砰砰跳,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来:“谁问你这个了。”
他确实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用过这么多心,就凭当日那一眼,就把对方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花了半个月时间画了十几幅美人图,又令人将美人图做成灯笼面儿,灯笼一点,美人在面上栩栩如生。
十二幅美人图,便有十二套不同的衣裳,若不是刻在心里的人,谁会画的这么好呢。
——
这天晚上柳安如腿发了软,一晚上没离开水榭画堂,端王除了抱她进出,对她还是很规矩的,两人晚上一人一榻在地上宿了。
连徐贵也觉得奇怪,从未见端王这样本分过,与人同宿一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也太不寻常。
端王的规矩助长了小姑娘的胆子,从这天开始,小姑娘的胆子便越来越肥,晚膳一吃完就跟外祖母说困了要歇息,一直到卯时末刻才蔫蔫的起床。
外祖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小姑娘一向胆子小,再怎样也想不到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端王也不会从来都是那么规矩,他从摸摸小姑娘的小手,变得胆大起来敢去亲亲樱桃小嘴。
当然是在她睡着以后,万一把她吓到了呢。
终于有一天露了馅,端王在亲她的时候,她并没有睡着,等他反应过来,小姑娘挣开大眼看着他。
好在并未吓到她。
“你偷偷亲我。”她只是这样说。
端王如一个被人抓到了偷糖的孩子,一颗糖含在嘴里,吐了不舍,吞了怕被人揍。
噗嗤一声她笑了,还从未见过一向沉着的端王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她觉得有意思,不经让他亲了,还让他更贪婪的加深了这个吻。
小姑娘刚从梦里惊醒,脑子里面还是糊的,或许以为在梦里跟心上人亲吻,或许从没被人这样亲过,他的嘴唇温温的,还带着一丝潮气,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男人。
“傻孩子,眼睛闭上好吗。”这样看着他,他心里有罪恶感。
小姑娘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她一向听话,依言闭上了眼。
男人大手从她背后炒过,将她从地上搂起来抱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与她同室相处了一个多月,他终于迈开这一步,小姑娘被他亲的云里雾里,只觉得与心上人做这种事情很美妙,唇齿相依,相互纠缠,脑子越发昏沉做不出什么反应出来,非常美妙。
——
男人心里还想做点别的,手刚抄进小姑娘的中衣,触到她玉石般光洁的皮肤上,她醒了。
“我不肯。”娇嫩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听着让人可想疼:“我才不肯呢!”
男人美妙的心情受到不小的创伤,一面揽住她,一面耐心问:“为何不肯,我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柳安如这下真的生气了,她倾慕他,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才会一夜夜留宿的,谁知道这个男人跟街上的地痞流氓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比他们耐心好些而已。
原是自己留宿在人府上在先,这没什么好说的,也怨不得别人。
她委委屈屈的说:“我总之不肯,你送我回去吧。”
端王知道她这一回去,恐怕很难会过来,既然这样,不如把话挑明了说:“我喜欢你,也知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心里盘算着看这男人要怎么骗自己。
端王的眼睛盯着她,语句里面都是诚恳:“方才确实有些情难自禁,那也是你回应了我,对不对,我是个大男人,从遇到你那一天,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说着把小姑娘的手拉着牵引往下,往某一处碰了碰,小姑娘的脸瞬间憋到通红,骂道:“臭流氓!”
“这个臭流氓为了你,愿意只做你一个人的丈夫,愿意日日夜夜陪你,愿意只看你一个人,你愿意吗?”
这都是什么什么什么,小姑娘心里满是委屈,哭着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妻吗?你哄我。”
臭流氓抱着小姑娘,恨不得将她举起来宠,捏着她的脸说道:“端王妃的位置空着,这里的位置也是空着的,你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他早些年丧了妻,一直未续娶,知道碰到她,才有续娶的意思。
小姑娘使劲瞪他,不说话,过了好久才说:“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我需要问过父母,可我父母亲不在了,需问过我哥哥才可以。”
这也就是她本人答应了的意思。
——
端王悟了:“原来傻孩子是愿意的,这样可好,明日本王便快马加鞭去京城,找你哥哥提亲。”
柳安如低头:“明天”
他等不及,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柳安如笑了:“那好就明天。”
“先亲一个?”
“不肯!”补充了一句:“我才不肯呢!”
小姑娘说是不肯,心里不知道多欢喜,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不许你亲我,可我可以亲你。”
原来不肯是这样理解的。
屋内被她的一个吻亲的火热,男子的呼吸粗重起来。
“傻孩子,你离我远些。”他不想过早伤害到她。
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小姑娘心跳加速,跳到自己都能听得到。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解开衣衫。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贴过去的,只知道他很轻柔,轻柔到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控制不住了。
她那样娇,那样柔,与他往日碰到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他觉得自己舒服是次要的,于是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使她舒服些。
好像能使得她舒服,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
好像从未碰过女人一样,他摸索着怎样能叫她舒服一些,能撩得她心跳快一些,能弄得她待会儿不要那么生硬硬的疼。
“傻孩子。”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痛吗?”
“我不舒服。”她撅着眉都要哭了。
他害怕的要命,一时不知该进还是退,直到她摇摇头,抱住自己:“我没事,你进去吧。”
撑的她感觉自己都要死了,强忍着摇头,直到确定自己也快活了,这才轻声哼哼起来。
他那般懂女人的身体,懂得她的节奏,如何才能使她快活。
他做到了,小姑娘在他手心里变成了女人,变成了一个懂得快活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惠儿笑了笑了。”我睁开眼,一脸懵懂,可她真好看,我笑了。什么?我穿越了,穿到我正在看的一本书里面,穿成一个八月大的BB,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是娘,那么我就是当朝皇帝的幼妹——昭惠大长公主殿下?当然后面这些信息是作者大大告诉我的。前朝皇帝将对柳夫人爱和愧疚全部倾注于昭惠身上,于是册封大长公主,一时风光无二,可惜本公主这顶贵冠带了不没到三个月,亲爹下野,做了一个教书先生。想到这里,我伤心的哭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是跳着买V章看的,我只看了大结局,桑心欲绝。哇的一声我就哭出来了。美娘一眼不眨的看着孩子,轻轻唤着我的名字:“饿了么,惠儿,乖宝宝不哭,娘喂你。”她熟谙的解开衣襟。居然是母乳喂养。娘身上的淡淡的奶香味,像有魔力一般,诱使我抱住娘,娇娇的依偎在娘的怀里,味道超好闻,真是饿了呢。为什么穿成了孩子,思想也会幼稚起来呢,好喜欢娘这样抱抱。咕咚,咕咚——我大口吸着,肚子里面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子少了好多,纵使这样也不够,肉呼呼的小手儿抱住白嫩嫩的肉团团,一副生怕被人抢走了的模样。“如月。”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原主的记忆告诉我,这是当年的贵人,我的爹。许是因我喝奶的姿势太撩人,爹的脸变得生硬起来,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往我这里看,我哼哼两声,抱紧了娘,假装对一切毫不在意。男人忍不住埋怨:“都跟你说了,叫乳母喂就好了,你的身子本不好。”宠溺的眼神投了过来,满眼都是怜爱,对女儿,更是对母亲。那雪团一般的肉球儿让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感。雪白的肤像她,高挺的鼻子像自己,大大的眼睛像她,薄唇却是像自己的,肉嘟嘟的小胳膊小手板正抱着诱人的地方。俊爹喉头一紧,坐在娘亲旁边,耳鬓厮磨,右手却拿起我的脚丫子在他脸上有意无意摩挲。“如月,谢谢你。”
番外2
柳侯府
“侯爷, 前几日安国公府才送来帖子,没想到端王的人也找上了门,没想到妹妹这么招人喜欢。”柳侯夫人一派喜气, 早就知道这个妹妹金贵, 幸好她在家时,自己这个长嫂也没太刻薄她。
按柳侯夫人的意思, 妹妹当然是嫁给端王好,虽然两人都是续娶, 但是安国公世子已经四十岁, 早年娶了个郡主两人合不来最近才和离的。端王是王爷, 说起年纪也比安国公世子小了十来岁,配妹妹这样的佳人自然更合适一些。
一想想家里要出一个王妃,她心里就无比高兴。
真是个短视的女人, 柳侯白了她一眼,他就一个嫡亲的妹子,当然知道联姻的重要性。
女人家见识短浅,只知道谁长得好一些, 谁看上去配一些,端王是什么,说的好听是亲王, 母亲地位卑微,死了以后他便被受封出京,守着江都屁大一块地方。
安国公府则不同了,安国公三朝重臣, 首席宰相,二品大员,世子虽说年长了些,人也不大好看,可都说年长些的男人会疼人。
不管了,就是安国公世子。
柳侯心里打着别的小算盘,端王如今跟燕王闹的无比凶,他可不想卷进党争,只有安国公会明哲保身,不管何时都是站在皇上这一党,为了保险起见,他并不想跟端王联姻。
柳安如就是这样半哄半瞒半骗的嫁入安国公府,直到揭开盖头的那一霎那,她才明白自己嫁错了人,对着这个年过四十的男人,她说不出好还是不好,不过纵使再好,她也已心有所属。
许在颖呢,从拜堂之时就不停的偷看他的这位小娘子,听说柳侯家的大姑娘多美多美,从她进门时婀娜的身姿他就可以感受得到旁人说的不假,步履晃动间小娘子露出些许侧容来,惊艳了已经不在年轻的他。
说实话在郡主那桩婚上他算是吃了大苦头,本不打算再娶,无奈父母觉得没有嫡子,害怕他扶了测试于氏做正房,硬给他定下来这桩亲。听说那闺女才十五岁,他当即就打退堂鼓,这女孩太小,小的都可以做他闺女了,后面定了下来,即是父母之言,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觉得以后若是她听话,必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可他没曾想过一个女子竟然这么美,美得勾人魂魄,但但一个侧颜,都当他失了心。
许在颖乐呵呵的拜了堂,由衷的感谢父母。
——
男人就是这么肤浅的动物,一边说并不在意心爱的女子的容貌,可真正看到美得不一般的美人之时,哪里还记得自己曾着意做一个谦谦君子这样的初衷。
柳安如也懵懵懂懂拜完堂,盖在盖头下,她只听见周围的喧嚣、吵闹,并没有感觉到这一切不对劲之处来。
柳家给端王那边也是有交代的,只说安如命不好,死了,刚巧如月病逝,便把如月的丧抱去给端王,端王自是痛不欲生,非要亲眼见过才罢休,当他亲眼见到棺木中躺的那个女子时,他信了。
安如与如月本就是双生子,长得极像,如月临死时折磨了许久,脱了相,端王只见了一眼就晕了,哪里还管得真假。
柳家也暗自庆幸,即顺顺当当的巴结了安国公府,对端王也有了交代。
——
尽管有了心里准备,但是挑开盖头那一刻还是惊艳了。
许在颖也不是没见过美艳的女子,但这辈子却是从见到她那一刻开始,连眼睛都挪不开,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妙人?
他本就高兴,被亲朋好友灌得半醉,这一刻似乎清醒了,看到她那一幕觉得自己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小妻子大惊失色。
面前这个五短身材,略有微胖,手上还有一大块疤痕之人,明显不是她的如意郎君,怎么她嫁的不是端王殿下吗?
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时间无法把事情串联起来。
她记得端王殿下去府里求过亲的,请的是娘家的舅舅舅母为媒,当时她还见过了的,哥哥自然也是以礼相待,在她心目中,嫁的自然是端王殿下,还能有其他人吗?
“你是谁?”她这样问。
许在颖酒醉心也醉,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她二十多岁,一个小姑娘看见自己这样的男人,有点惊讶是难免的,若是她没做好准备,自己愿意等。她何必露出恐惧的神色,自己还没丑成那样吧。
“我是谁,你连你要嫁什么人都不知道吗?”
小妻子从惊讶变成哭的稀里哗啦,她哪里知道他是谁,她连连摇头,连连往后退,一不留神退到喜床上,跌的很难看。
她很怕这个男人跟那群流氓一样扑过来,狼狈的往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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